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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汴州城夜擒采花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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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马上就进汴州城了”
“好,就找一家客栈落脚吧,除了秦家的客栈”
“是”
驾!驾!
“前面有一家朋来客栈”
“那就这家吧”
“几位大爷,打尖还是住店啊,里面请,里面的客房宽敞”
“住店,小二,把我们的马牵到后院,找些好料,细心照顾”
“好嘞”小二牵过马,冲屋里喊“六位客人到”
里面又迎出一个小二,“客人里面请”
“小二,先给我们找几间上房”
“少爷先吃饭吧,我饿了”
“好吧”找一个干净的桌子坐下后“小二,有什么好吃的介绍一下”
“小店最有名的是童子鸡,几位要不要来一只”
“不要,来几盘小菜,一壶酒,二斤酱牛肉,快点”
“好嘞,马上就来”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姜家四口都惨死在家中,被血洗了”
“啊,真的,太惨了,谁作的”
“还能有谁,一定是那个采花大盗作的”
“对,一定是报复,就因为前天晚上他去姜家作案时,被发现让姜老头泼了一身尿”
“这个恶人,真是没有王法了,没人管吗?”
“谁能管啊,听说轻功特别厉害,能在房顶上来回飞呀”
“明天还不知道有谁家的姑娘遭殃,这已经是第六家了,每次都是先奸后杀,简直不是人”
“李捕头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听说已经去扬州请总捕头南风过来帮忙了”
“这下可好了,不过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赶得回来”
“少爷,听见了吗”
“少管闲事”
“哦”
“少爷我们也要去”
“不行,四个人够了,”
“万一他们人多怎么办”
“你听说过采花大盗有很多人一起作案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们四个”
“如果以后你们俩勤家练功,超过他们我就换人”
“冬青去南城,子文去西城,李刚去东城,我去北城,如果找到就给我废了他”
“是”
在月光的照应下一个黑影终于出现了,真不枉费我等你两个时辰,嗯,轻功还算可以,不过比起子文还稍逊一筹,再练个三年五年可能平手。今天你还真走运撞上我,如果撞上他们三个恐怕会让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正要起身,哦!又一个,同伙,不像,象是在跟踪他,这个人嘛轻功还算不错,和子文不相上下,管他先跟着在说。
跟着过了三条街,前面的黑影突然停下看了看周围,马上又飞上一个房顶,我立刻跟了上去,是一个三重的院落,原来采花贼看上了这家的姑娘。借着月光看见他朝着后院跑去,后面的黑影紧随其后,采花贼在一个睡房前停下,四处看了看,没有任何声音后,用手指将窗户纸捅破后,拿出一个东西向屋里吹去,等了一下,哈欠!遭了,里面的人打喷嚏了,迷香起作用了,只有下三烂的采花贼才用迷香,后面那个笨蛋,再不出手就晚了。伸手从怀里拿出三根针在手,第一次用喂过毒的针就被你赶上,真幸运。刚要出手,就看前面的黑影随手撇出去一件东西,采花贼马上不动了,随后咣当一声倒在地上,原来是中暗器了。不好,那个黑影过来了,不会以为我是采花贼的同伙,想把我也干掉吧,也好,来吧,已经好久没有遇到对手舒展筋骨了,尽管放马过来吧。
“好久不见了,兄弟,上次相救又赠药十分感激。这次又见面真是有缘,敢问兄弟贵姓,日后也好交个朋友”黑衣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原来是他,真是嗜好相投。“原来是你,真是有缘,在下姓任,请问兄弟贵姓”
“任兄,在下姓秦,秦鸣天,任兄的名讳是。”
秦鸣天,真是冤家路窄“既然是秦兄,就把蒙面巾拿下来吧,我们在青山县见过面了。我是任平礼”。
“原来是任兄,我还有事要办,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日后相见,请秦兄当作陌路人”
“好,告辞”纵身一跃,跳上墙头,逐渐消失在黑夜中。
真是土匪杀完人就走。还得麻烦我收拾后事。走到采花贼身边,用手一摸脉门,果然已死,拿出已经写好的字条;此乃采花大盗。放在尸体上,用石头压住。然后发信号告诉他们事情已经办妥,回客栈休息。
回到客栈,一进客房看见他们都在等我,连黑行衣都没换,
“少爷,那个采花贼怎么办的”冬青马上过来问
随口回答“不是我办的”,然后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那是谁呀,哦,该不会是上回的那个笨人吧”冬青忽然想起来的样子,张大嘴说
“就是他,这回是一刀毙命,那个采花贼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命乌呼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他用的是什么刀,这么厉害”
“飞刀”
“江湖上用飞刀的人很多,不过能一刀毙命,也还算不错,是个练家子”
“能在黑夜,百步外百发百中,一刀毙命的就没几个了”
“最有名的北方是那帮土匪,南方是简家,不过简家人一向神出鬼没,而且纪律严明从不管闲事。”子文接过话来。
“少爷,你遇到秦家人了是吗”李刚马上问
“是秦鸣天”
“少爷,你是不是又轻易把他放走了”冬青站到我面前,质问道
“看在他铲奸除恶的面子上,冬青,以后遇到他们我们就当陌路人如何”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讲好了”冬青就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
“是,井水不犯河水,四年前砸人家铺子,是是非不明年少气胜,现在是非已经清楚,就井水不犯河水,都回去睡觉吧,忙碌了一晚上都累了,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我知道他在怪我,虽然查出劫案和秦家无关,可仇人没有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而且秦家现在的人根本没有追查真相和赔罪的意思,在街上孙秦两家人碰到不是恶语相向就是大打出手,生意上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互不通融。这样的怒火怎么可能说平息就平息呢。
“是”
“少爷”冬青在门口停住说
“还想说什么”
“如果你真想这样,最好不要让大爷和二爷知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