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医妙手回春》溆水

39、李申儿3

　　郑四带着我们一路小跑的绕了又绕，来到一个有三间房的小院子，推门进院，郑四说喊声：“娘子别怕，我请大夫来了。”二个女孩子，一个六七岁一个三四岁的样子，看到郑四就哭着跑过来：“爹爹，娘已经好半天不说话了。”
　　“别担心，大夫已经来了。”
　　两个孩子跑过来一边一个抓着我的胳膊：“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吧，还有弟弟。”然后就哇哇的哭起来。
　　“别哭了，快别哭了，娘和弟弟一定会没事的。嗯。”蹲下来，抓住两孩子的小手，还一个一个的擦眼泪。“看见这两位姐姐了吗，他们的医术很高的，一定会把娘和弟弟救活的。”
　　她们一听我这么说，立刻就不哭了，马上就跑过去，一个人抓一个：“大夫，求求你救救娘和弟弟吧。求求你。”
　　仁玉的眼泪马上就止不住了，一串一串的往下掉，来看又是感同身受了。兰儿还好，但也看着有些难受。
　　郑四赶紧过去，拉开两个孩子：“大凤、二凤快别妨碍大夫救娘了。”“先生，快点吧。”
　　“哦，好。仁玉，兰儿先去里面看看情况再说。”
　　仁玉赶紧擦了擦眼泪：“哦。”和兰儿匆匆跑进产房。
　　刚过一会儿，仁玉和兰儿就跑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是孩子胎位不正，不管头还是脚在下边都应该是竖着的，可这回他是横着的，怎么都不出来。”
　　“大人呢，情况如何。”
　　“大人倒没什么，脉搏还算平稳，就是喊了一个晚上身子有些发虚，没什么力气了。不过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孩子也是，接生婆说如果这样下去脐带缠住孩子的脖子，孩子不能喘气，时间长了就会憋死。”
　　这可怎么办，也没接生过，这可怎么办。只能硬来了。
　　“仁玉，先给她吃一颗十味凝神丹。一颗不够吃两颗。”
　　“十味凝神丹，普通人吃了会受不了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是产妇，不是普通人，先保住命要急。”
　　“郑家大哥，如果只能保住一个你是要保大人，还是孩子。“
　　郑四傻傻的看着我：“保一个是什么意思。”
　　“如何大人和孩子我们只能保住一个人的命，你是要大人还是孩子？”
　　郑四哭着说；“保住一个，能不能两个都保住啊？”
　　“假如我只能保住一个呢？”
　　“保住一个，为什么只能保住一个呢。”唔…唔…
　　“郑家大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要马上做决定，不能再等了。”
　　“没了孩子他娘，连这两个我都养不活，再要个小也活不了。”
　　“好，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保住你娘子的命，放心吧。”然后转过头“仁玉你过来。”爬在仁玉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啊，啊，我没做过，要是止不住血怎么办啊。”
　　“嘴不用张那么大，一个小小的缝合对你来说太容易了，放心有我呢，你一定行的，不是有封刀药吗？只要能止住血就行。你一定行的。快去吧，时间要紧。保住大人就行，如果能救活二个更好，好好做，别让两个孩子成孤儿。”
　　“我不想这个世上再多两个孤儿。”
　　“不会的，你一定行的。快去吧。”
　　“嗯。”
　　“兰儿，帮着仁玉姐，别让旁人妨碍她救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