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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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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容的选择
翠容扶着高诚,一路小心翼翼地走回宾馆,扶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后正想离去,手却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翠容,别走,陪我!”柳眉轻蹙,翠容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帮忙,挣开了高诚:“诚,别闹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不能做对不起仲华的事。”“元仲华是我的妻子不假,可我根本就没有爱过她。翠容,你知道这五年我有多想你吗?每一次你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想要拉住你,你却越走越远,我怎么追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出我的视线。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多无助吗?翠容,如果不是我的懦弱,我们不会分开,我更不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我当时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错过了这场刻骨铭心的姻缘还丢掉了一生的幸福。翠容,我不想失去你,不想看着你成为别人的妻子,可是我没有办法,翠容。对不起,这一生,终究是我负了你!”说到这里,高诚已经泣不成声,翠容也泪流满面,她走上前拥住高诚,轻声道:“诚,这一世,除了你,我不会和别的男人结婚。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的心永远为你敞开。”高诚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翠容,激动不已:“不走了?”“嗯,不走了,陪着你。”走过风雨的两人终于明白,只要和真心相爱的人一起珍惜每一天每一刻,就是彼此最大的幸福。宾馆的房间里,不时传出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低吟声,虚掩的房门和彩色的窗帘,遮挡了一室春光旖旎。
一夜好眠,翠容醒来时,已经上午九点了。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含笑看着高诚,熟睡中的他还蹙着剑眉,好像睡梦中也不开心的样子。伸手为他抚平眉峰:“诚,已经九点了,该起了。”高诚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心爱的翠容时,他幸福地笑了:“翠容,如果这是梦的话,那我宁愿永远也不要醒来。”“诚,这不是梦,我回来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时间如白驹过隙,医生们回到了燕京,继续他们繁忙的工作,高诚找到了高琛挪用资金的证据,高琛被停职查办,高诚也坐上了返程的飞机回燕京向父亲汇报情况。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
从上海回来后,翠容总感觉身体不舒服。浑身乏力,嗜睡,并且喜欢吃一些酸的食物。最糟糕的是,这个月的月经也没有如期而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翠容把情况告诉了自己的老师,燕京市第一医院现任院长华拓。华院长不仅是外科一把刀,还精通歧黄之术,给 翠容把完脉又做了详细的检查,华拓长叹一声:“翠容,你怀孕一个月了。”“什么?”虽然早就猜到了结果,翠容还是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这是诚的孩子,我和诚的孩子!笑容不可把控地溢在面庞,是初为人母的喜悦,手指轻轻抚过小腹,柔情流转在眉梢,水眸。这里正在孕育着一个神奇的小生命,孩子,你会长得更像爸爸呢还是更像妈妈呢?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九个月后,翠容在燕京市第一医院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长长的睫毛和漂亮的桃花眼像极了翠容,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则遗传了高诚。粉嫩的小脸,白藕似的小胳膊小腿,可爱的谁见了都想抱一抱。高诚知道后也是喜不自胜,多次去医院看望翠容和孩子,提出把母子二人接回高家,被翠容婉拒。
翠容带着孩子搬出了职工宿舍,租了一个郊区的四合院,优美的环境和热情善良的邻居,让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里。远离了喧嚣的市区,她的心无比的平静。翠容深知自己和高诚的感情已经不能再继续,一份不能继续的感情如何求一个结果?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先放手的话,那么她愿意来做这个人。她已经不再奢望其他,只求能把孩子抚养成人。给儿子取名为高肃,希望儿子像他的名字一样,谦和待人,恭敬有礼。
文雍是院儿里最大的孩子,也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每天领着一群“小跟班儿”东游西逛,好不快活。可是孩子们的态度却在高肃出现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每次看到高肃,围在文雍身边的“小跟班儿”就会一哄而散。男孩子会直接把高肃叫过来参与他们的游戏,女孩儿们则矜持得多,每次只会红着脸远远地看着高肃。大家都喜欢和这个有礼貌的漂亮小男孩儿玩,只有“光杆司令”文雍一个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啊。
在高肃的母亲刚搬进这个院子的时候,他就悄悄地观察过他。“好可爱的小东西!”这是文雍当时心里唯一的想法。这个婴儿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以至于他在高肃家窗户下一连在趴了三天。文雍没有弟妹,只有两个哥哥,因此他一直渴望能保护和照顾一个比他小的孩子,而高肃的出现,正好弥补了这一空白。每天早上他都会起得很早,吃完早餐穿好衣服,就急匆匆地跑向高肃家。帮翠容干些家务,顺便看看他的小东西。来的次数多了,两家人也熟络起来。文雍的父母工作忙,经常出差,所以只能把文雍托付给翠容,等到出差回来再接回来。爸妈不在,可乐坏了文雍,因为他和高肃相处的时间更长了,现在他可以天天和他在一起。把奶粉沏好晾温,喂小家伙喝下去,文雍看着床上挥舞着手脚的小小婴儿:“小肃肃,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四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文雍亲眼见证了小家伙的成长,只是这脸越长越好看,怎么这性格越来越——傲娇。文雍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精致的巧克力 “小肃肃,这种巧克力是我爸从俄罗斯带回来的,是今年的最新款哦!” “虽然你的巧克力看起来很普通,不过我还真有点饿了,就勉为其难的吃一块吧。”巧克力入口,香浓甜蜜的滋味在嘴里化开,高肃不禁享受地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在感受到某人热切的目光后,忙转过头:“文雍,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本来他只是好奇这个漂亮的盒子里装着什么而已,要不是文雍硬让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