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 Porter and Professor poison tongue》FUCHENFU

3、The third chapter

　　1.圣诞节很快就到了，清晨，哈利正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睡觉。
　　“咕咕咕——”猫头鹰的叫声在床边响起，长达十分钟的叫唤即使哈利睡得像死猪一样也被吵醒了。他坐起身，小孩子似得揉揉眼睛。
　　漆黑而乱蓬蓬的头发更是翘起些许，哈利有些迷糊的拿起放在床柜上的黑框眼镜，低唤一声：
　　“海德薇。”
　　被认错加上等待太久而心情不好的猫头鹰啄了哈利一口。
　　“啊。”手上传来疼痛感，让哈利清醒了几分。那只属于麦格教授的猫头鹰正盯着他看，小小的身躯挺的笔直，看起来自傲又一本正经。
　　“抱歉。”哈利说，摸摸它的头，伸手拿过被放置在床上的信件。
　　信件和他收到的第一封信一样，是用羊皮纸写的，写地址的墨水是祖母绿色。他拆开蜡印，翻开里面的信件。

　　2、午后的暖阳撒在地面上，带来一丝暖意。
　　难得的三人组聚会，距离上次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了。聚会的地点被约在一家极为安静的麻瓜界咖啡馆。
　　小小的咖啡馆被布置的很是温馨，雪花贴纸被贴在玻璃上，松枝环饰以红色绸缎和蝴蝶结悬挂在墙上。窗外雪花纷飞，人来人往都面带笑意，少女戴着红色的圣诞帽或者驯鹿头饰。淘气奔逐的孩子顽皮地互丢雪球。每个人都沉浸在喜庆的节假日当中。
　　可原本温馨的聚会此刻有些尴尬，罗恩冷哼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悦，撇一眼尴尬的哈利扭头望向窗外。
　　赫敏只能尴尬的笑笑，“哈利别管他，他就是闹小脾气。”
　　尽管先前赫敏对罗恩做了不少的安抚，但罗恩明显压不住话头和不满。
　　“小脾气？”罗恩转过头凝视自己的爱人，用种极为夸张的语气说话“他惹哭了金妮！”
　　“我很抱歉。”哈利说，“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
　　“罗恩，我们应该让哈利说清楚，而且这是他们之间的事。”
　　“我是她的哥哥！”罗恩不服气的反驳。
　　“但是你也清楚金妮并不想你在这件事上管的太多。”赫敏说。
　　“哼。”二对一明显败北的罗恩不说话了，扭头看向窗外。
　　“罗恩我……”哈利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答案他自己都不清楚，但他还是给罗恩一个保证：“我保证会给金妮一个答复。”
　　“well，最好是这样。”罗恩撂下一句“狠话”，作为金妮的哥哥，他自然是希望好友能和妹妹在一起。当然，作为哥哥，他也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妹妹。
　　这也就注定他和哈利之间会因为这件事闹的不愉快。可哈利不想和罗恩闹矛盾，同时也不想伤害金妮，但就算他不清楚自己的内心，哈利也明白自己对于金妮已经没有想法了。所以他一定会给金妮答案。
　　气氛这才缓和一点，罗恩尽管不悦，也没有继续排斥接下来的谈话。
　　赫敏看了一眼罗恩，确定消气以后正式进入主题：“哈利，麦格教授的信件你收到了么？”
　　哈利凝重的的点点头，剩下罗恩一头雾水：“What？”
　　赫敏深吸一口气，“麦格教授希望哈利参加开学典礼，以及希望我和哈利能到霍格沃茨学校任教。”
　　罗恩呆了一下，若有所思：“所以，你们觉得呢？”
　　赫敏和哈利同时摇了摇头，细心的赫敏几乎是一瞬就发现罗恩隐藏起了的失落，“罗恩，麦格教授也邀请了你，她在信件了提到你了。她以为•••••她以为我们住在一起。”
　　罗恩的蓝眼睛亮了一下，得意的笑容渐渐显露，朝哈利丢去一个搞事情的眼神，转而调笑道：“那赫敏••••••”
　　“别想，没门。”
　　罗恩失落地看着赫敏，像极了只失落的小狗。
　　哈利舔舔嘴唇，感觉自己待不下去了。他想，从前的亲密无间终是不在了，就像现在，哈利觉得既尴尬又无措。就感觉自己是个大灯泡。
　　“我更想去魔法部工作。”赫敏说，这是她遇见多比，不，或者说家养小精灵开始就决定了的。
　　“我想成为傲罗。”罗恩紧接着说。
　　说完两人同时看向哈利。
　　“我•••••我不知道，或许我会选择成为傲罗。”哈利说，尽量使自己显得坚定一些。
　　可他只是随口一说，别说好友不相信，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现在满心思全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又怎么会去想这个。他只是觉得自己做傲罗会更合适一点。
　　“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坚定，伙计。”罗恩毫不留情的戳破他。
　　“我不知道。”哈利老实交代，“我给麦格教授的回信当中拒绝了她，但我答应去参加开学典礼以及在找到新教师以前暂时担任黑魔法防御教授一职。”
　　哈利头疼的想起回信中麦格教授的话。
　　亲爱的哈利•波特：
　　收到你回信我很高兴。很高兴你能来参加开学典礼，至于担任教授一事，你在信里写的很清楚，我不勉强。但是你现在还没有立刻成为傲罗的打算对吗？你在黑魔法防御术上有很高的天分，这是格兰杰小姐都无法企及的。以及你曾经在有求必应室担任“老师”的出色表现，我毫不怀疑你成为教授的能力。没有人可以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超过一年，我想你不介意暂时担任这一职，对吗？又及，我想你该买只猫头鹰了。期待你的回信。
　　你真诚的，
　　米勒娃•麦格
　　赫敏附和一句，“我也一样。”
　　“well，那我当然和你们一起。”罗恩耸耸肩。
　　随后三人又聊了些话题，欢声笑语仿佛回到了当初。
　　当夕阳染红了云彩，分别之际罗恩欲言又止的看着哈利好几眼，他知道哈利懂他的意思。
　　不要伤害金妮。
　　哈利走在铺满白雪的路上，白雪皑皑只孤身一影。
　　他在沉思，直至有个人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哈利。”
　　“赫敏？”哈利惊讶的叫出声，转头看向后面好几眼，“你？你不是应该回家了吗？”
　　“哈利，我想我们最好聊一下。”赫敏说，“单独。”
　　哈利没有说话，默认同意。
　　身后深浅不一的两排脚印在风雪中又被覆盖。
　　“哈利你是被什么困扰了对吗？”赫敏说，“你从大战结束后就变得很奇怪。我听说你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出过家门了。”
　　一个星期？是吗••••••已经这么久了。哈利记起似乎从上次见过马尔福之后就没再出门了，但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外出。
　　“我和罗恩很担心，还有金妮，以及所有、所有关心你的人。”赫敏说，“你以为麦格教授为什么让你去参加开学典礼？”
　　哈利一时间无言以对，“抱歉，我只是觉得我需要冷静。”
　　理清楚思绪，以及对斯内普教授的愧疚感。哈利想。
　　“你确定不是逃避。”赫敏挑挑眉，很肯定的语气。
　　••••••长时间的无言。
　　“我不知道。赫敏。”哈利微弱的声音飘散在风里。
　　“What？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和罗恩的？”赫敏很不赞同地批评哈利。
　　“我说了我不知道！••••••”哈利烦躁地大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他们都死了，赫敏。”
　　说到这Harry的声音低沉下去。
　　“打败伏地魔以后，所有的东西一下子都突然抽离我的脑子，我不知道需要做什么。”
　　“••••••就是因为这个，哈利？”赫敏犹豫了，她知道不该问这些，亲眼看着重要的人一个个离开自己远比让父母忘掉自己而残酷的多，她不想揭开哈利的伤疤。但她必须继续，她想让哈利清醒过来。人不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不，不只是因为这个。哈利想说，他最主要的原因，是对于斯内普教授，他究竟是怎么了，是恨得太久得知真相自责过头还是别的什么。哈利似乎知道了答案，却又不知道。
　　不存在的。哈利想。
　　“赫敏我很好，我需要一点时间。”哈利撒了个谎，心下道歉。
　　原谅我赫敏，只是你们无法帮我解答。
　　赫敏想了一会，“好，但是哈利，对于金妮你已经有答案了吧。”
　　哈利点头。
　　“她在三楼，你去找她吧。”赫敏说。
　　“别伤害她。”
　　“她是个好女孩。”

　　哈利这才发现面前是一座图书馆，不知不觉中被赫敏带来了这。
　　他愣了好一会，才准备踏进。
　　“哈利，我和罗恩永远都是你最好的朋友。”
　　哈利点点头，刚踏出一步。
　　“哈利。”赫敏拉住了他，“你该买个新的猫头鹰了。”
　　你该放掉过去。
　　3、
　　红发女孩专心在书架上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书籍，棕瞳不断扫视，直到面前多了一个比她高上许多的男子。
　　“金妮。”刻意压低的男声分外好听。
　　金妮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是哈利波特。她的脸颊升起两片红云，“你来找我了吗？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出去吧。”
　　说着拉过哈利的手往出口走去。
　　馆外的长椅上，雪花积了厚厚的一层，显然是坐不了了。
　　“哦，要不我们去陋居吧。外面太冷了。”金妮说，呼出的气体以肉眼可见的趋势向上升，她戴着粉色的手套似乎还是不够保暖，正相互搓着取暖。
　　“金妮，我想就在这里说吧”
　　看着哈利严肃地神色，金妮嘴角僵了一下，终是笑不出了。
　　“金妮••••••”哈利像是舌头打结了一下，他有些不忍，“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金妮说着，强硬扯出一抹微笑，可她完全笑不出来。
　　“对不起金妮，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哈利重复。
　　哈利说完这句，金妮整张脸都白了。
　　“我想，会有比我更好的人来爱你。”哈利很自责，但他不想骗她。
　　“为什么，你喜欢上别人了吗？”金妮不甘心的问出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迟迟不肯下来。
　　“我不知道••••••”哈利明显有一刻的迟疑，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这么说出来了。
　　“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能再和我在一起？”金妮哭着问他，既不甘心也不想放弃。她是真的爱这个男孩。
　　哈利没有立马回答，因为他清楚，他不爱金妮。而金妮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很不甘心罢了。
　　“我不想欺骗你。”哈利无力地说，“我也不允许欺骗你。”
　　金妮点点头，转身就想走。
　　哈利拉住了她，“对不起金妮！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
　　金妮泪流满面，她挣开了哈利拉住她的手，“那你之前说为了我的安全和我分手也是骗我的吗？”
　　“不是。我是怕牵连到你。”
　　“那么，这就够了，哈利。”金妮擦拭掉眼泪，冷风吹在脸上生疼，她说：“哈利，你不欠我什么。”
　　哈利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