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同人之澜月》o3

3、第二章 轮回

　　人生若梦

　　那么所谓真实有何意义

　　生命果真是个轮回

　　却为何回到起点的我

　　忘不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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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
　　我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受到神的眷顾？

　　澜月一边打量着自己新的身体一边有些自嘲的想。

　　不过

　　就是眷顾…

　　挥手散掉冰镜，转过身面对堆积如山的尸体。

　　“看来也是个特例吧。”

　　穿着古代武士服的“老虎”，一人高长着３尺长獠牙的“兔子”，还有各种叫不出来的奇怪生物的残骸交缠在一起。显然，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澜月思考了一会，突然抬起头，迈开脚步向战场的深处而去。他感觉到在这个战场的深处，有什么似乎在呼唤着自己。

　　似乎是…很重要的什么……

　　山腰上，一个身影漫步于遍野的尸骸中。

　　“里面的怪物似乎比外面的那些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不仅仅是体型更加巨大，而且我的点在尸体中感受到的残存的气也要浓郁很多。”

　　澜月面无表情的穿过形态各异的怪物残骸，脑中不断思考着。

　　“而且，从刚才开始出现了许多内部存在着第二种气的尸体，这种气虽然少却很强横，应该是这部分怪物的直接死亡原因。”

　　“第二种气应该来自同一人——或者怪物，这种中性特制…和我一样是冰属吗？”

　　“就在前方了，那气的源头。“

　　脚步声嘎然而止。

　　“这个是——龙？”

　　山顶上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冰雕，其外形与东方传说中播云散雨的神龙有六分相似。这头冰龙整个躺在地上，躯干微躬，龙头正对着澜月登上山顶的方向，上面两颗疑似钻石的龙睛沉默的注视着他。

　　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的驱使下，澜月猛的抬起头。

　　四目相对，两道视线激烈的碰撞在一起，而后交融，再难分离。

　　一时间，有一股暖流通过目光的通道流近心底，是澜月突然明白：他，面前的这头巨龙，是活的——或者说，还未死去。

　　“……”

　　一个声音在澜月心中响起，却模糊的无法听清。

　　澜月感到身体里有一种本能般的焦躁正在试图钻出头来。

　　他，是谁？
　　他想要告诉我什么？
　　为什么，我的情绪竟然开始变的有些无法控制？

　　为什么，有一点哀伤，就像是即将失去什么却无法挽回的绝望？

　　如此清晰的感觉，就像心脏缓慢而坚定的跳动，动人肺腑、深入骨髓，而且——无法阻挡。

　　一切的一切竟都和

　　那个时候

　　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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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

　　似乎抓住了什么

　　又似乎——
　　有什么溜走了……

　　不行
　　不可以！
　　澜月试图压下自己心中突然叛乱的感情潮流。
　　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迷茫的眼神逐渐变的锐利，冰色的精芒在眼眶的边缘闪烁着危险的信息，就像是隐藏起来伺机而动的苍鹰缓缓张开如刀的双翅，准备向大地降下死神的宣告。

　　这个时候
　　突然的
　　他又一次听到先前的那个声音，那句话
　　只是不知为何
　　这一次
　　他听懂了…

　　那个人说，不，应该是那条龙说。

　　他说：

　　“对不起……”

　　如遭万雷之殛，

　　冰冻在内心最深处的一小片记忆悄悄融化、静静浮起。

　　很久以前

　　一个同样温柔的声音对他说：

　　“对不起……”

　　恍惚中，似乎看到一双温柔的眼静静闭合。

　　似乎看到一个微笑的灵魂升入天堂。

　　似乎看到洁白的眼泪从天上落下，一滴、两滴，直到淹没了天地。

　　似乎有一根羽毛将那个世界的思念落到手里。

　　这是谁的结局？

　　巨龙？还是……

　　梦与现实
　　他已分辨不出

　　只是
　　头脑仍旧顽强的持续运转

　　于是，带着万分之一的无聊和十分之一的理智，澜月偷偷的想：

　　那个世界的黑暗都属于我，而这个世界的黑暗，果真也都还是我的。

　　这力量，这权利，这寒冷，这孤寂。

　　随我而来，伴我而去。无法抛弃，也不能失去。

　　原来一切果真是个轮回。

　　只是在这两个世界的未来、过去与每一个角落，

　　我都找不到你，

　　却也忘不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