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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河神新娘(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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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花台上的花,似乎浇了一些水。窗户有打开过的痕迹,只是现在又恢复了严严实实的模样。
那栋房子依然封闭。
铃木久里敲门叫她,“杏里姐起来了吗?阿婆刚刚烧了很好吃的饭。”
一些鳗鱼烧搭配米饭,搭配的汤是紫菜汤。
杏里坐下来,三个人围着桌子开始默默吃饭。不过这份安静没有维持太久,阿婆是一个喜欢聊天的人。
她手上的筷子停了停,抬了抬眼睛,似乎想起什么。
她说:“杏里还记得版永吗?”
杏里咬了咬筷子,没有想起来。
“你在镇上读小学的时候,你们经常一起玩。那是一个很文静的孩子,皮肤很白,很秀气。”阿婆看她没想起来,于是补充道。
“是不是耳朵上有一颗痣?”
杏里问道。
“是的。”阿婆脸上的皱纹看起来有些暮气沉沉,她轻轻叹了口气,“不过他在两年前死掉了,连尸体都找不到。说是掉到水里去,被鱼给吃掉了。”
就像是一层迷雾被拨开,她的脑袋里面开始慢慢浮现起关于这个男孩的印象。
下巴尖尖的,脸蛋很漂亮,看起来像一个乖巧的女孩子。不过杏里对他的印象不太深刻,那是一个很沉默寡言的家伙,通常他们这些孩子聚在一起玩的时候,这个家伙就蹲在一旁用树枝戳着沙子。
那时候孩子们对他的形容是,阴沉沉的猫头鹰。
猫头鹰这种面目扁平的鸟类盯着人的时候,是非常阴森可怕的。
版永也用那种目光盯着她。
手上还机械式的拨弄着沙子,一张精致的脸却抬起来,眼睛盯住她。他也不和别人玩,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偶尔会抬起头去看杏里。
他就像影子一样出现在他们玩耍的地方。
现在想一想还是心有余悸。
杏里问:“他怎么会跑去水边上?”
阿婆回忆说,“那是……河神的召唤……”她忽然说话变得神神叨叨起来,她合起的双手有些颤抖。
但是杏里是无神论者。即使是发生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亲眼见过付丧神,她也不相信河神这样的传说。
这些东西的出现未知,但却意外的合乎情理。
只有神明。
只有这个东西杏里是不信的。
可以说她没有信仰,也可以说她固执。她对于这种构建在人类自身幻想上的东西不敢苟同。
“河神?那又是什么东西?不是说那条河里什么也没有吗?”杏里记得那条河的水位这些年变浅了一些,听说水质也变差了。
阿婆没有继续说话,她朝河流的方向拜了拜。
然后她坐起身,继续说:“河神要娶新娘子,可是版永的父亲让他冒充了一回。这就是河神的惩罚了……”
“过两天又是一次娶亲仪式,如果杏里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杏里点点头,继续扒饭。
铃木久里对阿婆这种近乎盲目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他还是没有出声打断阿婆的话。
杏里吃完饭,想要出门转一转。不过阿婆家还有一些活没有做完,铃木久里留下来帮忙,也就没有跟出来。
一辆卡车迎面开来,停在隔壁的大洋房门口。两名戴口罩的工作人员打开车门,开始卸下一些用箱子装起来的货物。
那扇从昨天起就没有打开过的大门终于敞开,有个消瘦的女人站在门口。
不过距离隔得太远,杏里也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
工作人员把箱子的往他屋里抬。
几只木头箱子,用木条钉起来,但是那种尺寸看起来像是棺材。
这就是久里说的定时送上门的食物和生活用品吧。
她慢吞吞的准备回去。
可是一只手忽然拉住她,把她拖进了墙边。为了防止她叫出声,那只手使劲按住她的嘴巴。
那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手,尤其是在指尖的部分。
不过杏里不会束手就禽。
她使劲一跺脚,鞋跟踩在那个人的脚背上,让那个家伙往后退一步,痛呼一声。
是川上富江的声音。
她猛的转过头,看到的确是川上富江的脸。川上富江一面委屈的□□着,一面抓住她的手腕。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杏里:“我怎么样?”
川上富江低下头,焉巴巴的,没有平时趾高气扬的气势。他低声抱怨着自己发疼的脚,可是那双滴血的手还在轻微颤抖。
这样的疼痛几乎可以想象到了。
他一张脸痛的惨白,额头上冒着虚汗。
他低声说:“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你看看我的手。”他把手大刺刺的伸过来,这下子上面那些伤痕更加清晰可见,那些血肉像是被磨掉的。
他这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让杏里觉得很不习惯。
也许是害怕杏里看不清楚,他把手抬得更高一些,就差往杏里脸上戳了。
难道还要自己安慰他吗?杏里有些烦躁地想。
不过杏里是很难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她即使冷冰冰的不说话,也一点不吓人。
她对富江说:“富江君把手放下来吧,这样举着不累吗?”
川上富江乖乖把手放下来。
他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少见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这句话还没有在杏里脑袋里刷屏完,川上富江的声音就响起了。
“杏里可不要把我的下落说出去哦,不然的话,我只能继续逃了。”
尽管嘴巴上说着乞求的话,但是语气依旧怪里怪气。两只红艳艳的眼睛里,透着一种无所谓的情绪——其实抓不抓都无所谓。
很难猜到富江的草包脑袋里在想什么。
川上富江让开一步,露出背后的一块空地来。他踢了踢墙面,杏里这才注意到墙面贴近地面的地方有一个可供一人穿行的小洞。
……所以,这个洞是他挖出来的吗?
杏里的注意力放到了川上富江的手上。
川上富江有些嫌弃的撇过脑袋。
“……”
所以现在这个家伙的心情是晴转多云了吗?
川上富江继续踢那个洞口,他把自己手指流血的原因归咎于这个洞口。
杏里盯紧他,这样的突然出现,让她不得不提防。
“那个老女人把我关起来了,虽然说只是在她这里暂时避避风,可她呢?!每天用那种恶心的目光打量我,我觉得我昨天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杏里想,他不是最喜欢这样的注视吗?
大概是从杏里的脸上看出了什么,川上富江有些恼怒地解释,“总之就是非常恶心的眼神了!”
“完全不像是在看待人类,更像是在看一只狗一只猫,甚至一只碗。”
“然后我就挖洞从这里爬出来了,你知道有多难熬吗?老鼠的味道能熏死人,挖洞的时候,挖出来的都是一些黑油油的泥巴。”
川上富江想要捂起嘴巴呕吐,可是他又忽然想起他的手挖过泥巴。
这下子怎么做都不是了。
看到他这样的动作,杏里也想起这一茬,她的脸顿时黑下来。
川上富江继续说,“我想逃出这个地方……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我发现了这个老女人的一些特质。”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她是一个神经病。”
……最大的神经病不就是你吗?
川上富江似乎不太想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他低下头,两只血乎乎的手在杏里手腕上印出手印。这些血印开始钻出一些肉芽,川上富江自己也觉得这些东西恶心,看起来像是寄生虫。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别的富江存在的。
尤其是这些处于萌芽阶段的生命,他会选择毫不犹豫扼杀。
川上富江抓住杏里的手腕,开始一只一只掐断她手上的肉芽,轻描淡写的就像拍死一只蚊子。
他说:“我擦擦手。”
然后他翻出了一张手帕,把自己的手指细细的擦干净。最后用这张手帕包住地上断裂的肉芽,一起点燃烧掉。
他忽然抬起头问杏里,“你知道河神娶亲吗?”
杏里等他继续说下去。
“一个非常无聊的简陋习俗,以前有过,然后又断了很久,最近几年又开始兴起。倒是很装神弄鬼,有神婆跳舞,他们把新娘子化上妆丢到河边的屋子里住一晚上。那就是他们说的[娶亲]了。”
川上富江又在口袋里一阵摸索,翻出来一张老照片。
一张很老的照片了,边缘开始泛黄开裂。
里面站着两个孩子,都是七八岁的模样。梳着双麻花辫的女孩子是杏里,旁边站着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
皮肤很白,睫毛很长。
他微微咧,开嘴笑,露出一些整齐的牙齿。
可是这张照片上并没有洋溢着开心之类的情绪,男孩的笑容也有些抑郁。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盯着前方。
——那个男孩是版永。
“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川上富江有些嫌弃的看着这张照片,尤其是看到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的时候,他拧紧的眉毛能夹死一只蚊子。
虽然他比这家伙更好看,更富有魅力,他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如果说旁边有什么玻璃器皿之类的东西,他一定把他们砸个粉碎。
最好是杏里这个女人被吓得跪地求饶,哭着抓住他的裤腿。
可惜这一切只是他的幻想。
杏里下一秒就伸过手来,把这张照片撕掉。富江的气焰像是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瘪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江江持续无理取闹中:我没有ta漂亮吗?我没有ta会撕逼吗?
杏里:你知道你为什么失败吗?——那是因为你还不够邪魅狂狷。
PS:推文~
[综]身为反派的我却要拯救反派 by分子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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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今天白绝又搞事了吗》《晋江系统还是如此的恶趣味》《这个要靠反派来拯救的世界是否做错了什么》
我,白绝,一个火影忍者中的反派。
在被一个晋江出品的系统绑定后,被迫走上了拯救各个世界反派的道路。
Excause me?!
这个系统自带b站,百度,直播间。
我心情复杂地看完了唱着威风堂堂,跳着极乐净土的我的直属领导宇智波斑的视频。
……感觉再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冷酷孤傲的战反大boss联系起来了怎么破!
主世界:
【火影忍者】*孤寡老人和智障孙子的地洞生活
*战国初期的柱丽叶和宇智波欧
*结盟前的那一记飞神雷捅碎的除了小辫子的肾还有什么
*扒一扒那个在终结谷为了孩子不要爹的渣男柱间
其他世界:
【齐木楠雄的灾难】*齐神才没有想要毁灭世界
【食戟之灵】*跟着鬼父的白绝胖了不止十斤
【Death Note】*今天夜神月掉马了吗
【全职猎人】*白绝打算加入幻影旅团吗
【文豪野犬】*自杀什么的最棒啦
【家庭教师】*甜呼呼的棉花糖哦
【刀剑乱舞】*推翻时之政府怎么样
日常沙雕文,白绝主角,穿越时空搞事情。
真的不来一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