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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5只小叽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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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舞池里人影绰绰,冷色的灯光迷离的轮转着,我晃着杯中酒,清浅的淡金色真的好漂亮啊。
香槟啊~
哦,我解释一下啊,我没有偷偷一个人去蹦迪。相信我。我是受斯塔克先生的邀请,来参加他和佩珀女士的订婚宴。
我一脸懵的正想问他,他不是新闻发布会上已经发布过了吗?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被娜塔莎小姐拉到一边咬耳朵去了,娜塔莎小姐把腰肢扭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那曲线可真是,哦,不多说了,大家都懂得。她眼里似乎永远在放电,看着我的时候都是风情万种欲语还休的,配上她美艳的脸庞杀伤力简直翻倍。
她歪着脖子,长长的钻石耳坠几乎垂在她的锁骨上,雪白的皮肉上落着闪烁的铂金,“托尼和小辣椒并没有正式订婚,发布会那次是为了替小蜘蛛收拾烂摊子才临时搞出来的。”她的呵气在我耳朵边上,解释道
“跟彼得有什么关系?”
“啊,都是乌龙,托尼本来召开记者会是想宣布复仇者联盟招到新人了,那个自大狂也没跟彼得商量过,结果把人骗来了以后小蜘蛛还以为是个考验,这孩子拒绝的干脆极了,他走的一点负担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身后的那扇门背面有全美国的记者和报社。闪光灯都架起来了主人公却跑掉了,哇哦,像拍电影一样。死要面子的托尼没办法了就宣布自己跟小辣椒订婚了。”娜塔莎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笑的真的很开心,手捂着嘴都停不下来,“幸亏托尼随时带着钻戒,要不然他的脸就丢大了。”
哦,还有这档子事啊
“那,托尼跟佩珀,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是……”是假戏真做了吗?我不清楚这里头的故事,但是看着舞池里难舍难分的两个人,这应该是恋爱了吧。
“他俩,他俩眉来眼去好几年了,恋爱谈了分,分了谈,这算是定下来了。”娜塔莎挑挑眉,跟我碰杯,“上一次不算数,这一次才是真的。别看托尼花花公子的样子,其实对待婚姻他比谁都传统。戒指、亲友、派对一个也不能少,能来这里的都是他觉得可靠的朋友。”
“可惜还有几个最好的朋友没来,遗憾啊,不知道等到他婚礼的时候大家能不能真的聚齐,想一想,都觉得像做梦。”娜塔莎送一口酒入喉,眼角眉梢流露出唏嘘
人最怕的还是触景生情,看到托尼这么幸福,她的铁石心肠也只能暂时放下了,她想念一个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叫班纳。
我垂下眼睛饮一口酒,“十岁那年我丢了一根最喜欢的发带,那根发带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薰衣草色,很漂亮。它是忽然就不见了,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找不到它,急得满屋子乱转,翻箱倒柜,把屋子弄的一团乱。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我忽然讲起了故事,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娜塔莎也没有打断我,她又抿了一口酒,就这么看着我
我继续说下去,“我难过了很久,后来慢慢的我就忘了这件事,每天上学、放学、几年过去了,我丢的东西也从一根发带增加到了钥匙环、铅笔盒、还有更多。16岁我父亲死了,葬礼过后我把我以前的家彻底清理了一遍,我丢掉了用过的沙发,餐桌,柜子,还有床。搬家的工人把我的床拆开,一部分一部分的往外运,拆掉床头的时候一根长长的发带从里面的夹缝掉了出来,它已经不是崭新的了,甚至连颜色都变成了旧色。我把它从地上捡起来,拍掉它的灰尘。我以为它丢了可是它一直在我最近的地方。”
我:“只要是没有消亡的,不管距离得多么远,历经的时间多么长,都会在合适的时机下重逢的。”
不管是我的发带,还是你们朋友,都是一样的。
我说完,娜塔莎眯着眼睛看了我几秒,她碧蓝的眼睛里流转着光,暗涌着什么情绪。
她又笑了,红红的唇勾起来摄人心魄,妖精一样,“宝贝儿,你才几岁~”
“别老气横秋的给我讲人生道理。”
“年轻人就要去挥霍,懂吗?感悟人生这么沉重的事,不属于我们这些人,上天赋予我们美貌就是让我们恃美行凶的。不讲道理是我们的特权~走,跳舞去!”
她拉着我往舞池去,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后,揽着我的腰把我推向在舞池里等了半天的彼得
彼得在舞池里一个人扭了半天,眼巴巴的看着心爱的姑娘跟娜塔莎聊天,委屈的快要爆炸了喂!
看我啊,看我看我看我啊,都不下来陪我跳舞吗?
他在心里抱怨的时候,娜塔莎大步的拉着艾米丽过来,把他的女孩推到他怀里。
天啦噜!她是不是听到我想什么了!!特工姐姐人真好!nice!
小蜘蛛又惊又喜,眼睛都亮了好几度。
娜塔莎她可真有劲儿
我冲进彼得怀里的时候想到。
回头,红发尤物撩拨着发稍,冲我吹口哨,“好好享受今夜吧,小宝贝儿~”
然后我就被彼得拉着开始莫名其妙的旋转
娜塔莎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矜持的黑发姑娘被她胡乱摸了一通后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红晕,这个亚裔女孩真是对她胃口。明明柔弱的像鹿一样,却还要去安抚老虎……小羊羔啊,有小羊羔的可爱。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小蜘蛛会迷她迷得神魂颠倒了,这么可口的小天使,她要是男的她也喜欢。
我频频回头,心思还在探究刚才娜塔莎看我的眼神
怎么觉得怪怪的?
跑神跑的太放纵的后果就是,一直被忽略的小男孩生气辽~
他的手搭在我的胯上,用力勒了勒,有凶又委屈的向我抱怨:“你在看谁啊,我们好好跳舞不好吗?”又不好好看他!哼!
我被勒的吃痛的哼了一声,他的手是钢铁吗?怎么这么大劲儿。
emmmmmmm,药丸了,他怎么又像狗狗了啊。简直狡猾,不要露出被抛弃了表情好不好!不许用求摸头的眼神看我!
我被彼得控诉的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我现在在干嘛
我在和他跳舞,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我的手攀在他肩头,以一种亲密如爱侣的姿势。呼吸交错间的热气,脸上的血哄的一下倒流,拱上头。
“我可以吻你吗?”他认真的问道
于是:“不可以。”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么小气吗?”他不满意的咂咂嘴,没有多么的失望。
我:……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你你你你你你你连16岁都不到,我真的下不去手。
我盯着他的嘴唇又开始跑神,唔,要是亲下去的话,算不算是犯罪啊,他好小啊。
不行,这个真不行。
心理障碍跨不过去
我闭上嘴,老老实实的跟他继续跳舞。沉默下来,气氛变得古怪起来。呃,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彼得他是怎么想的那我就不晓得了。随着舞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近,近到上半身几乎贴到一起,裸露的手臂刮蹭着西装呢料触感微凉。
仰着头,我的唇距离小男孩的下颌只有几公分的距离,稍稍不注意,就会碰上去。
他低着头,专注的凝望我,这让我产生一种我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错觉。
唯一,多么奢侈的词。
我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纤长又卷翘的睫毛,和他眼珠的颜色完全一致,都是棕色的。真是温暖的颜色啊,看一眼就好像喝了一杯热可可一样。
彼得穿着西装的模样已经完全脱离了少年的轮廓,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胯上移开,准确的捉住我的右手,他眼里盛满了笑意,倒映着我,温柔又强势的跟我十指交叉。手指的缝隙被填满、握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我的心脏。像干涸的河道注入了溪水,像春日的太阳融化了冰雪,像腐朽的木头生出新芽,我听见了破冰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很微小,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咔嚓
清清脆脆,地动山摇
是灯光太昏暗了才会让我产生晕眩的感觉吗?还是酒精的作用呢?
我怎么觉得,我醉了呢
分明没有喝多,我却仿佛陷在云端里了。
彼得在艾米丽身上嗅到了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以前闻过的味道,是清新的海盐味。
艾米丽穿着粉色的裙子,质地柔软的丝绸,滑腻无匹。这裙子在后背开了一条深v,她转圈时,露出后背单薄的肩胛骨,蝴蝶一样脆弱。而他曾经惊鸿一瞥过的细腰,泛着莹润的光泽在暗沉的灯光下白的牛乳一般,矜贵像是几世纪以前的贵族。
他痴迷的领着艾米丽不停的旋转,他喜欢看她的裙摆层层荡开在空中划出水波纹的涟漪,他更喜欢看到她脸上冷淡的矜持被打破露出的柔软微笑。她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她的心肠最软了。就好像是玉兰花一样。
他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让她能一直这么笑。
没有忧愁…没有悲伤……无忧无虑的……笑。
他弯下了腰,离她更近了,两个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生出一份缠绵的味道
他虔诚的闭上眼睛,“……艾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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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小男孩喊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
额上落下潮湿的吻,一触即分,蜻蜓点水般,短暂的就像从没发生过
我迟钝的反应过来,懵懵地问,“你……干什么啊。”
他从喉咙里发出毛茸茸的笑声,又在我额头上啄了一口,“我在亲你啊~”
“我没允许啊。”
“所以我没问你啊。”他呵呵呵的笑起来
被亲吻过的地方,火烧一样变得灼热,从头蔓延开来。我咬着唇,锤他,“!”
“为什么要生气啊,你既然允许我的追求,就要习惯我的亲密。”
最后,他和我十指紧扣着,这样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