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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突破至金丹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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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王麦澄以为邵酒就要放过他,逃跑方向都计划好了,可邵酒话锋一转:“你……除了草药认知,其他的疗愈课成绩应该不错的吧,啊?”
“那是!”王麦澄一时冲动就脱口而出,待看到邵酒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突然有些后悔,“这……我现在就还是练气期,书面东西是知道,但只会些小法术,不比师兄的,不知道师兄你问这个干什么?”
邵酒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一会道:“嗯……会一点就够了,你和我来。”
“啊?哎!师兄你要去哪啊?”
不等王麦澄拒绝,邵酒已经勾着他的脖子拉着他走了。
“到了。”
“这是,这不是先生他们住的地方吗,师兄你怎么带我到这儿来了?”王麦澄独得疗愈法术课先生的喜欢,但也独得草药学先生的嫌弃,平日里就怕遇见草药学的先生。
邵酒拽着他进了一间屋子道:“这是我的住处,你哆嗦什么,原本我是应该和你们一起住学舍后面的偏舍的,老头子怕我带坏你们,所以让我住原来自己的房间。”
“哦对对对,差点忘了师兄你的身份了。”王麦澄四处看着房间里面的样子,布置的还是规规矩矩,但还是和李蜻老师素雅传统的风格不太一样,倒颇有邵酒师兄的风格。
待看了一圈将目光重新放在邵酒身上的时候,他已经将外衣脱下了:“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说着王麦澄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这是干什么,跟个大姑娘似得,我让你帮我看下身体,刚刚入定后有股能量,有点奇怪,让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那您也不用把上衣都脱了啊……”
“哦,前些日子练新剑法不小心把手臂划伤了,昨天也没换药,正好一起换了。”说罢抬了抬左手臂,上面果然绑着白色的纱布,微微有些渗血,估计是动作太大又没有换药伤口被扯开了。
王麦澄松了口气,接过邵酒笨拙的动作帮他拆纱布,或许是一只手不好系,又怕散掉,系了好几个结,王麦澄半天也没解开。
邵酒有些不耐烦,抬手将桌上的辰廿抽了出来,王麦澄还在专心致志的解着扣子,锋利的剑刃擦着他的手指切断了纱布,稀里哗啦的散落在邵酒自己盘坐的腿上。
“师兄你下次能不能说一下,我的手指头啊,差点被你一起砍下去。”
邵酒无情的吐槽道:“你胆子真大。”
王麦澄抬手掐诀,一个大小刚好能遮罩住邵酒上半身的法阵出现在上空,缓缓透过邵酒的身体,王麦澄收了手。
邵酒见他收了法阵,将上衣拢回身上,道:“怎么样?”
王麦澄面色有些迟疑,半晌:“师兄,不知您现在是什么境界?”
“你这功法不行啊,连我是什么境界都没看出来。”
“只是有些不确定。”
“筑基后期。”
“筑基期许久不见要结丹的迹象?”
邵酒眼里闪过一道光,道:“这不是挺厉害的,对自己有点信心啊,我自多年前就到了筑基期,修炼的比同届的弟子快不少,甚至比真传快,但是到了筑基后期就再无要突破境界的迹象了。”
“那要恭喜师兄了,您已经结丹了,只不过,我看着这股力量有些奇怪,不像是寻常修士金丹的能量,只可惜我学术浅薄,师兄你还是找宗主看看吧。”
邵酒穿好衣服站起身道:“没必要找他,结丹还能有什么岔子,况且我也没有不适的地方,多谢了麦澄。”
“师兄不必客气。”
王麦澄走后邵酒到柜子旁,取出一个一掌大的盒子,盒子通体暗红,上面贴着三四张符文。
邵酒开门查看四周没有人,有将门关上,在门窗内贴上了灵符,设下了禁制,这才将那个盒子打开来。
盒子一开,顿时阴气冲天,门窗松动,好在有灵符镇压。
盒内爬出一小蛇,眼睛猩红,通体黑红色,花色的鳞片在蛇身上形成绮丽的花纹,细看好像远古禁忌的符文一般,三角的蛇头,毒牙尖锐,不似它的体型该有的毒牙。
那小蛇对邵酒甚是乖巧,攀绕在他端着盒子的手腕上,吐了吐信子,信子上似乎有一道符咒,不等人看清又收回口中。
邵酒将盒子放到桌上,那小蛇似乎是得到了允许,顺着胳膊爬进袖内,又从胸口出爬出来。
邵酒拿出辰廿,将手心划破,将血放进那盒子里,小蛇好像被血腥味吸引着,又顺着右胳膊摔进盒子中,邵酒这才收手。
“邵酒。”
邵彧芜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邵酒立刻将灵气运到手掌,伤口慢慢的愈合,又将盒子重新关好,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便起身揭下灵符打开了门。
“怎么这么半天才有动静。”
邵彧芜顺着就进了门,坐在了桌旁,邵酒关好门坐在了另一边,叔父侄子说话没什么好拘谨的,更何况在邵彧芜眼中邵酒从不“尊师重道”。
“酒喝的有些多,方才睡着了,笔记我还没借到,一会儿就去藏书阁。”
“邵酒,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方才李蜻长老系下的一名内修过来找我,说你已经结丹了。”邵彧芜盯着邵酒的眼睛道。
“王麦澄!?”
“邵酒!”邵彧芜提高了音量,终究是宗门之主,镇得住邵酒,“你体质特殊,到了筑基期后逐渐再无效果,也断没有突破至金丹境界的势头,偷溜出去一天竟就结丹了,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邵酒原本对自己终于突破至金丹境界而万般高兴,面对邵彧芜的质问也生气起来道:“就是到溪水镇打酒,这金丹一人仅能结一个,却也可以夺取其他修士的,你是怀疑我拿了别人的!”
邵彧芜也突然意识到是自己有些过分了,邵酒不听话也只是一度认为是他堂兄邵蕴害他父亲去世,但也不是恶人,修炼一直没有突破也不曾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的确不可能在这么多年后做出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