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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纨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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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纨绔。
等容雅说的差不多了,薛承才上去扶住自己的妻子,“先不要骂他了,赶紧把白公子送回家吧。有事情,等以后再说。”
容雅深深看了一眼白越,白越心虚的低下头。容雅看着白越,“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把事情了解清楚了,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越捂着脸忙道,“谢谢九公主。”
送走了白越,容雅狠狠怒瞪着容瑾,屏退了众人,只留下两姐弟,容瑾摸着自己的手,刚刚下了狠手,这会才觉得自己的手也疼了。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打人家做什么。”
容瑾无辜的看着姐姐,“他说人家轻晩妹妹的坏话呢,这还不应该打吗?”
“可那也不应该下手这么重。”容雅咬牙切齿。“你可知道你这么闹,万一他父亲追究起来怎么办。”
容瑾委屈的吸吸鼻子,“追究就追究呗,大不了把我送到姐夫那,狠狠抽我一顿好了。”
容雅气急了,白越那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面疱而已,虽然话不好听,但是也不至于到动手的地步,现在可好了,把人打了一个大红脸回去,到时候要怎么追究还不一定呢。
本来开开心心的来狩猎场玩,现在这会她脸一点玩耍的心思都没了。
“行了行了,人打都打了,这会在说后悔那也完了。”薛承适时的插话进来,“现在先等白大人如何要个说法吧,我肯定会处理好的。”
容瑾猛点头,这个时候姐夫的一句话比任何时候都要管用。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容雅也不好在说什么了,既然他说了后果自己承担,那就随他承担吧,不过这里到底还是奇怪,白越应该没见过轻晩才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说她面疱呢。
九公主懒洋洋的回了房间休息,薛承让大家好好玩,不要受这些小孩子的“打闹”影响。
大家又回去骑马聊天了,刚刚的吵闹已经被甩在了大家的脑后。
轻晩看着容瑾嘿嘿的朝自己笑,左手捂住刚刚用力打人的右手,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惊讶的,毕竟,白越也只是听人说她有面疱随口说了一句而已,他就过来对他动手。
虽然打人是不好的,但是,她却很感激容瑾。
轻晩柔柔的朝他笑,“谢谢你。”
容瑾只觉得自己要沉醉于她的温柔里,笑的更加傻,“不客气,谁敢说你的坏话,我肯定给他打的满地找牙。”
轻晩第一次觉得容瑾这么顺眼过,连带着他那些骇人的传闻都顾不得了了,走近他,指了指他捂住的手。“疼不疼。”
容瑾立刻把手藏在背后,摇头如拨浪鼓,“这点算什么,倒是那小子,估计那脸得肿几天才能出来了。”
轻晩道,“其实他应该只是随口说说的,他没见过我,有这些传闻是很正常的,说开了就好了。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
容瑾摇摇头,“冲动也是为了你呀,你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
看,他又开始了。
明明打人就是他不对呀。
“可我跟你道过谢了呀。”
“那你还说我,我可是为你出头耶。”
“是呀是呀,我真的好感谢你呀。”轻晩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
“既然是感谢我的话,那你就骑马呗,这渠言可珍奇了,好多人都想骑,今天我带你骑好不好。”容瑾说着骑马的好处来。“都说这马通人性,只有能够驯服它的人才能骑它呢。”
轻晩不停的摇头,“我不要,我不会呀,”
容瑾笑笑劝说道,“那不会就更要学了,骑马最威风了。”
轻晩为难极了,早知道她就不跟他道谢了,谁知道他举一反三的功夫这么厉害,本来只是想跟他说声谢谢的,现在他非要自己骑马,嫂子表哥又走了,她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轻晚被他拉着去马厩牵渠言出来,轻晩笨手笨脚的牵着渠言,马匹又高又壮,她无措的拉着缰绳,她才刚到马脖子的距离,哪里能爬上去呢。
轻晩哀求似的看着容瑾,“我真的不会。”
容瑾拿了护腰给她,“不会没关系,可以学呀。”
轻晩被他推搡着推上了渠言,春和帮忙过来把她扶了上去,轻晩吓的要死,牢牢牵着缰绳,整个人都快要匍匐在了渠言背上,她完全不敢直起身子来,两/腿这样张/开,实在没有面子可言。
容瑾也上了另外一匹枣红马,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她终于有胆子上马了,笑着朝她说道,“你不要害怕呀,慢慢直起身子来,手拉紧缰绳,渠言就不会乱跑了。”
轻晩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看自己在马背上的情景。太可怕,她害怕极了,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渠言就要把她甩了出去。
“不敢,我不敢。”
容瑾坏坏朝她笑,忽然扬手就是对自己枣红马的马背上狠狠一拍,枣红马便撒开蹄子在狩猎场里跑了,渠言原本悠哉悠哉的走着,看见同伴枣红马撒开欢的跑了,不等轻晩指挥它,便跟着一起跑了,
轻晩拉紧了缰绳,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睛。只觉得耳边都是呼呼吹过的风,紧张的都快要哭了。
容瑾看着渠言也跟着跑了,笑的直不起腰来。“是不是很爽快,被渠言驮着,你指挥它,它能跑的更快。”
轻晩快要哭了,只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渠言给摔下来,她没有骑马的经验,这么高的地方,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轻晩捂着脸惊叫,“我不要,快把渠言拉住,我要下来了。你让我下来好不好。”
容瑾才不听她的话,扬鞭抽打枣红马,枣红马跑的更欢,渠言被它刺激到,也跟着撒开欢的跑了起来,轻晩快要被吓哭了,拉紧了缰绳,不停的朝容瑾大喊,“郡王爷你快叫渠言停下来,我不行了,我要被摔下来了。”
容瑾回头朝她看,结果他回头的时候,就看到渠言扬天长吼一声。忽然间就像发了疯似的,一瞬就撒开腿跑了起来,快速的超过容瑾的枣红马。
大家看着渠言忽然跑了起来,以为是轻晩操作好了,纷纷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轻晩彻底被吓哭了,手抖的拉不住缰绳,渠言跑的飞快,她完全拉不住它,轻晩只觉得,被渠言颠着的时候,她的身体和灵魂,全部被抛到了半空中,只觉得自己下一秒,自己可能就要因此而死去。
“哥哥救我…”轻晩惊声尖叫起来。
容瑾没想到渠言会忽然发狂,眼看着渠言驮着哭泣不止的轻晩往猎场深处跑去,容瑾暗道糟糕,要是进了林子,那可就是凶多吉少了。
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只在修建好的狩猎场里玩耍,从未去过林子深处,林子深处都是一些适合狩猎的动物,要是她碰见了,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容瑾心里一阵后怕,扬鞭追了上去。
薛承只是跟朋友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一回头,就听见轻晩带着哭腔的大叫。他连忙跑了过去,只看到渠言驮着毫无形象可言的轻晩飞快的往林子里跑去,身后,是同样跑的飞快的枣红马。
陡然的惊变,原本有说有笑的各位,全部围了过来,小声议论着突发的变故。
薛承来不及多想,抢了别人的马,侧身飞旋而上,快速的追了上去。
容瑾赶在渠言冲进林子深处追了上去,飞身而上,直接跳到了她的背后,拉住了缰绳,风灌到了喉咙里,轻晩捂着脸猛咳嗽。
容瑾单手抱住她,见她只是咳嗽并没有其他异样,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事情,都怪他,要不是他强迫她骑马,她肯定不会被渠言吓到。
“你没事吧。”容瑾从马背上跳下去,伸出来,打算把他接下来。
轻晩哭的满脸都是泪痕,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哪里受伤,就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在天上地下来回转了一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你下来,我接住你。”容瑾又说。
轻晩还是哭,她想下去,只是腿抖的厉害,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薛承从后面赶过来,飞快的跳下来马往轻晩旁边跑。“妹妹,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轻晩一听薛承的声音,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来了,哭着对薛承说道。“哥哥,我不敢下来。”
薛承跑过来,伸出手来,准备接住她,“慢一点把脚拿下来,再转过身来,往下跳,我接着你。”
容瑾看着她当真照着薛承的话做,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退到了一旁。她心里应该是恨透了自己吧,她不想骑马,是自己非要强迫着她的。
要是当时自己听她的就好了。
轻晩小心的抽出自己的脚,不敢往下跳,薛承鼓励着她,轻晩闭着眼睛,只好往下一跳,薛承牢牢接住了她。等她下来了,轻晩才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在那一串慌乱中扭伤了。
薛承发现她的站起来的姿势有些异样,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轻晩哭着看着薛承,“哥哥,我脚疼。”
脚…
薛承本来想蹲下来检查一下她的脚的,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脚疼可大可小,薛承打横抱起了她,冷声吩咐旁边呆愣的容瑾。
“愣着做什么,把两匹马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