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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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人一起去到了X学地下的能力实验室。
虽然琪亚娜不是变种人，汉克早就对她的能力非常好奇了，毕竟斯考特他们的描述太过奇幻，之前还吸引来了一颗据说是无限宝石之一的宇宙魔方，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但查尔斯这次没按正常套路出牌。
“琪娅娜，可以麻烦你躺到那个装置上吗？”他指了指一个检查身体的床。
“哦……”琪娅娜不明所以地躺了上去。
“这不是检查身体的设备吗？”汉克也一头雾水：“琪娅娜小姐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汉克，先做检查吧。”查尔斯微笑着说。
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做检查？？？汉克一脸茫然，却还是老实打开了仪器，扫了两眼数据：“琪娅娜小姐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你想表达什么？”斯特兰奇的表情变得有点吓人。奈何他并没有像冬兵一样自带的凶狠气势，那种眼神配上他的长马脸和小胡子只会让人觉得搞笑。
“别着急，史蒂芬。”查尔斯将双指点在了太阳穴，潜入了琪娅娜的意识，轻声引导：“现在放松，琪娅娜。”
“我已经很放松了啊……”琪娅娜躺在仪器上嘀咕，也不知道查尔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调整你的呼吸，琪娅娜。”查尔斯继续引导：“跟着我说的做，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把呼吸放慢……”
琪娅娜这么做了。要不是刚从持续一周多的浓度睡眠中醒来，她两眼一闭就能睡过去。但现在她并没有睡意，而是有一种奇妙的感受，渐渐扩散至她的全身。
此时站在仪表面前的汉克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呼:
“她……她怎么消失了？？？”
再看回装置，女孩仍好好地躺在那儿，汉克忍不住揉揉眼睛：“怎么回事？”
“你说‘消失’是什么意思？”斯特兰奇皱皱眉，走上去看那些仪器，他曾是名外科手术医生，自然不会对这些东西太陌生。
“呃……字面意义上的消失。”汉克好心地向旁边茫然的史蒂夫和冬兵解释：“现在测试仪显示的重力为零，其它数据也都变成了‘无’，也就是说从仪器检测角度来看……”
“琪娅娜小姐，并不存在在那里。”
史蒂夫和冬兵：……？？？
斯特兰奇的表示就更明显了，他直接拿起一个测试仪向琪娅娜伸去，然后那个测试仪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了琪娅娜的身体。
“没有任何阻碍。”至尊法师的得意门生黑着脸丢开了仪器。
“什么啊？”这时琪娅娜坐了起来，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冬兵走过去，试探着向她伸出手，琪娅娜也立刻握住了他的手，顿时，仪器上的种种数据又一次出现了。
并没有看见仪表的冬兵立刻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扫了斯特兰奇一眼，气得这位心高气傲的法师又要发作。
汉克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琪娅娜。”查尔斯这时才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现在已经‘虚数化’了。”
琪娅娜：……啥东西？
汉克却立刻反驳道：“这不可能！虚数化本体……不就不存在了吗？”
查尔斯扫了他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汉克立马闭了嘴。
“琪娅娜，你还记得‘空之律者’的空间之力吗？”查尔斯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她可以穿梭于虚数空间和实教空间之中。”
一旁的汉克……硬生生咽下了自己插嘴的打算，查尔斯关闭心灵感应应都屏闭不了他心中的大吼：这不科学！！！
“这个我知道，她可以创造无数个叠加在实教空间上的虚数空间……虽然不知道虚数空间是什么，但总之是这样的吧？”琪娅娜眨眨眼，一柄小型的长刀出现在她的掌心，那柄刀在她的操控下仿若没有碰到阻碍一般直接穿过了厚厚的仪器壁：“像这样……”
她打了个响指，原本没有实体的刀突然变得真实了，仪器瞬间被穿了个孔，开始报警。
“？？？”汉克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做到的？！难道说……这是你在虚数空间幻想出的刀？你把它变出了实体？这就是你的能力？把虚数物体投影到实数空间？”
“……投影这词有点耳熟。”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琪娅娜双目放空：“总之它，就这么用的嘛。”
“就是投影。”查尔斯肯定，储存在深层记忆里琪娅娜听的那些课等于白听，她觉得自己记不住是因为根本理解不了，但他可不一样，甚至在考虑X战警能不能装配时空断裂系统，“琪娅娜运用她的空间之力，可以在虚数空间与实数空间之中架起桥梁，也就是投影。同样，她自己也是一个道理。由于她对这种能力的原理并不清楚，而是在凭本能使用，所以她一直在使用能力将自己‘投影’到实数空间。”
“……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琪娅娜甚至并不存在在这个世界。她处于实数空间之外，只是将自己投影出来……”汉克听是听懂了，却一脸难以置信：“太不可思议了，那你能把实数物体虚数化吗？”
“……呃，我想不行。”琪娅娜挠挠头：“我可以把物体带进虚数空间，但它应该不会……虚数化？啥的……”
“这就是时间回溯对你不起作用的原因。”斯特兰奇面似沉水：“因为虚数的事物并不受实数空间——也就是四维空间法则的影响，时间对你来说没有约束力，与空间宝石融合之后阿戈摩托之眼也奈何不了你。甚至于，你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世界毁灭也影响不着你，更别说攻击了。”
“这么厉害的呢？”琪娅娜也很惊讶：“呃，我知道律者的能力太多都是理想化的，但这就……太夸张了吧？”
“你获得了六大无限原石之一的空间宝石之力，这意味着无论是你还是它，能力都最大程度激发了。”斯特兰奇哼了一声：“现在你的实力远超你自己的想象，女孩。”
“……我怎么觉得这和我之前跟空间宝石说好的不一样……”琪娅娜眨眨眼，心想也没超多少，她还知道自己毁灭过世界呢。
“琪娅娜能控制好的，史蒂芬。”查尔斯敲了敲自己的轮椅扶手：“不过我想你应该好好学习一下点数理论和物理学，琪娅娜，这有你更好地运用它，你能变得更强。”
“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少用吧……”琪娅娜摇了摇头：“本小姐不用它战斗力也是很不错的嘛……呃，温特，你不要这么怀疑地看着我……”
冬兵眼中的不信太明显了。史蒂夫站在门边也指出：“娜塔说你的近身搏斗远不及她。”
“我只是，没她那么敏捷嘛……”琪娅娜一脸心虚。
“你力气也不够。”冬兵一脸不赞同。
“你们两个怎么开始联合要我上学了！”琪娅娜嘟起了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向了史蒂夫：“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带坏了温特！”
平时从不被怀疑的史蒂夫今天已经无辜背了两次锅：？？？
“你至少得留在X学院，目前看来在你虚数化的时候可以被查尔斯脑到。”斯特兰奇现在脸色已经缓和了些，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旦你失控，查尔斯可以第一时间控制住你。”
自己都差点被“崩坏”给坑了的查尔斯：……
但他这一句说服了琪娅娜。“好吗，我留下，但我不、要、上、课！”琪娅娜态度坚决：“而且，有什么关于打击九头蛇的行动，我要参加。”
“这你得问问队长。”查尔斯把问题抛给了史蒂夫。
“……没问题，只是，希望你能听从命令。”史蒂夫想了想，同意了：“而且我们都需要配合。”
“没问题！本小姐可厉害了，是吧温特？”琪娅娜声起头回答得毫不犹豫。
收到史蒂夫求证的目光，冬兵想了想一向爱乱来的琪娅娜，选择了沉默。
史蒂夫：……
他凭着七十年前的记忆理解了好友这个眼神中包含的无奈。
好的，这又是一个像斯塔克一样令人头痛的“队友”，史蒂夫从老朋友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奈。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0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