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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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上面说这次要杀掉白夫人。”在赴宴之前，山南重新看了一遍信上的文字，总司伸手拿过这封信，满不在乎看了一眼，“为什么要杀白夫人？”
土方岁三白了他一眼：“费那么多话。”
“土方先生好凶啊。”总司说道，“好，好，好，我就跟在白夫人身边，好好保护她可以了吗？”
“你想得美。”山南说道，“武家贵族的宴会，咱们都是上不去前面的，在后面保护她就行了。”
总司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等一下，芹泽先生难道不去吗？”
“说是不想和我们站在一起，早就先走了。”土方没好气地说道。
他这话让总司又笑出了声音：“今天真的还需要我吗？难道不应该把好机会留给芹泽先生英雄救美吗？”
“少废话。”土方喝止道。
“是，是。”总司识趣地换了个话题，“你们之前说的那个刺客组织，我都没太听明白，给我讲讲呗。”
这次是山南开了口：“其实说是组织，也不太像，这段时间街上不太平，浪人们容易起冲突，也少不了死人的，有时候即使是武家出身的武士被杀，也只以为是私下起了冲突浪人寻仇来了。直到后面，朝中贵族，武家高官，被杀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手段阴毒也不像是武士所为，这才引起重视了。家茂公也派人查下去，不过怎么都查不到，他们都管那个首领叫做‘十恶’。明里暗里查了多少人，连家茂公身边的家臣都查死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十恶到底是谁。”
总司挑挑眉，嘴上满不在乎地说道：“怪不得我不知道呢，原来被杀的都是武家贵族啊，也对，平常人哪里关心得了这些，能活下去就用尽全力了。”
他的话里面有一丝愁怨，土方看着他，这孩子却只是漠然地地随便看着街上的景色，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但是尽管如此，土方依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少年的光和热。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太消极了吧。”总司回过头，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虽然十恶放话说要要来杀掉白夫人，可是这也正好说明，起码在今天晚上，十恶一定会出现啊。”
土方和山南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
不多时，几人已经到了白夫人的宅邸，总司站在门口看着“北条卫”三个字沉思良久，才说道：“原来姓北条卫，我倒是好像记得，曾经好像有人告诉我，说自己姓北条卫，还让我不要说出去呢。”
“有这回事吗？”土方也抬头看了看，“我怎么不记得。”
“如果什么都让土方先生知道的话，我干脆变成女人嫁给你算了。”总司白了土方一眼，率先走了进去，留下土方一个人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山南慢悠悠地补刀：“冲田君和土方君关系真是很好呢，您真是个好哥哥。”
总司没管后面已经临近爆发的土方，径直走到院子里。白夫人的院子不像是一般贵族喜欢栽种樱花，反而是种了不少牡丹和梅花，如今冬日牡丹未开，院落中稀稀落落的几株梅花倒是红得亮眼。一支梅花伸在眼前，上面落了些雪，刚准备伸手攀折的时候，耳边传来琮琮两声琴声。
他顺着声音看过去，却见到在一处偏殿内燃起烛火，在细竹帘上，映出一个少女明媚娇俏的身影。那少女的打扮倒不是传统的振袖，而是穿着一身简单至极的薄纱裙，将长发随意绾起来，仿佛是在练习舞蹈的模样。她的舞蹈脚下轻盈无比，加上这人骨骼停匀，纤长袅娜，那一瞬间的美，竟然是有些夺人心魄。
“总司，在看什么呢，马上白夫人就要出来了，现在正让艺伎跳舞呢。”山南走过来，说道。
总司这才发现原来那门帘内不止这女子一个人，而是熙熙攘攘坐了不少宾客，他不由失笑，原来人真的会有看不见旁边人的时刻。
“这是白夫人特地请过来的艺伎，据说她无论是朝鲜舞蹈还是中国舞蹈都十分精通，而且弹拨类的乐器多少都会一些，尤其擅长琵琶。”土方不愧是在花街柳巷浸淫过的人，“有趣的是她偏偏不会跳日本舞。”
没来由的，总司突然说道：“因为日本舞看中脚下力量，要求重踏，而朝鲜和中国的舞蹈则轻盈为主，所以断然是不可能两样都学会的。”
山南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连一向冷脸的土方也有些诧异：“总司，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总司这才回过神来，轻轻地笑了一下：“好像是听人提起过，不过我也忘了。对了，土方先生这么了解，知道这个艺伎叫什么名字吗？”
“秋云。”土方沉吟了一下，“艺名叫秋云，不过她的本名我也知道，叫做红。”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