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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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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们的关系暴露，就不能把时间留给别人。看着布置任务的周向阳，赵灵琳突然想起冉蕻一的话来。
“在想什么？”周向阳交待好工作后，回头问赵灵琳。
“在想这件事什么时候结束。”
“上班，就想上班应该想的事情。”周向阳正了整她帽子。
“阿姨，当行业警察是不是很累？”
“看你怎么看待自己的工作了。”周向阳笑了笑：“有些人想的是混到年份到了自动晋衔、晋职，只求一份资格待遇，这些自然不累了。”
“我也是这种人。”赵灵琳吐了吐舌头。
“你妈妈也说自己是这种人。”周向阳目光一暗：“你们母女俩，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成全别人。这样也好，不出色不掉队就不会太引人注意，勾起一些不必要的伤心事。”
“呵呵，阿姨当红花，我们当绿叶，好不好？”
“你决定了？”周向阳面色一凛。
“顺其自然吧。”赵灵琳摸了摸头，“我不想太招摇，也不想太隐匿，被别人过多关心自己的私生活是不太好受，可如果一直担心着而藏藏躲躲的，对两个人以后的生活影响也很不好。”
“所以你打算一直呆在这里，不跟我啦？”
“呵呵，暂时是这么想的。”
“她呢？什么想法？”
“她不知道呢，等这事结束后再说。”赵灵琳叹了口气：“生活突然变得这么精彩刺激，真不习惯。”
“昨晚赵子诚也谈到这个问题，复杂是的他们三个世家的关系，和你们完全没有关系，至于我这边、目的在查清丁毅或邓百涛背后的组织，你们也不用介入。跟她好好——”
“周局长！”
周向阳的话被打断，赵灵琳抬头望去：赵子诚和两名中年男子快步向她们走来。
“周局长真是个大忙人啊！我们到总署去，说您到这边来了。”
周向阳笑了笑：“工作需要。”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周局长，这两个是吴政委的学生、省公安厅的戴处长和阳处长。”
“小赵，你先干活，回头有什么情况给我电话。”周向阳说完，让赵灵琳先离开。
看来，赵家和吴家已经开始在帮邓百涛洗清嫌疑了，事情似乎慢慢地和她们脱离了关系。
很多事情当你置身局外回头去看，便会觉得一切的复杂全是因为问题的源头没有被找到。赵灵琳有些茫然，这些天来，她和冉蕻一等人，到底在为了什么而忙乱着？不知道冉蕻一今天的进展如何，想到这，赵灵琳拿出手机。
“怎么了？”冉蕻一似乎在开车。
“你在开车？”
“对。老板又放我鸽子，朋友给我介绍了间房产中介所，我去了解一下情况，合适的话打算顶下来。”
“我们不缺钱用。”赵灵琳有些郁闷。
“呵，只是去看看什么情况，如果条件不错，回头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你是觉得自己身体条件很好、适合折腾呢，还是觉得自己最近不够忙乱？”赵灵琳觉得火气从心尖尖直往上窜。
“怎么了？”
赵灵琳听得出她那边似乎刹车停了下来：“你担心点啊！”
耳边只有冉蕻一的呼吸声，隔了一会，电话没有挂断，冉蕻一也没有说话，赵灵琳只得开口：“中午我吃大盘鸡，你来吗？”
“不。”
电话突然被挂断。赵灵琳呆呆地望着屏幕、又添乱了。这些天的相处里，和冉蕻一间明显的思维差距让她感到疲惫，每天无时不刻地保持着善解人意的面孔，也让她感到疲惫，如果不是赵子诚的出现，也许这些感觉会被突变的生活所淹没，但是他却出现了，这个出现点起的醋火，燃烧到今天依旧没有熄灭。不是真的吃醋，只是这种在大事面前不在状态之内的挫败感让赵灵琳为自己而悲哀。冉蕻一是成功的，即使她是个忧郁症患者，但她本能里的精明依旧在她的生活中占据主导地位，她可以一边帮刘伶一边紧锣密鼓地计划着如何快速在那场“自由争取战”中取胜，她还可以一边以弱者的身份焦头烂额四处寻求帮助一边却又以一个成功的生意人的姿态出现在其他生意场合里。赵灵琳，当这个女人的全部生活和处世方式在你面前完全地暴露出来了，你能不能够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臭丫头，在这里发呆也不去找我！”徐蓓蓓狠狠地给了赵灵琳一记爆栗。
“值班呐！”赵灵琳收拾心情，勉强给了她一个小白眼。
“装什么正经，现在有航班吗？”徐蓓蓓使劲将她拉出岗位。
“周局长下来戒严，咱今年的奖金全捏在她手里，你说我该不该正经。”赵灵琳打着哈哈。
“可你刚才，明明是在神游嘛。”徐蓓蓓站稳，细细地打量着她，皱起眉头：“师妹，花见月的魅力没那么大吧？你看看你，眼圈多重啊，失眠？”
“师姐，你饶了我吧，听听我这鼻音，昨晚感冒了，难受着呢。”确实是感冒了，只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
“要不要回去休息？”徐蓓蓓这下不拿她开涮了。
“不用，小事而已。咦，师姐，手上拿的是什么？”
“糖。”徐蓓蓓有点不好意思地晃了晃：“给你的。”
“哇，你终于点头啦？”
“嗯哼！”徐蓓蓓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谁让你这家伙半路开溜，要不然我们就可以按原计划一起结婚呢。”
“呵呵。”赵灵琳接过糖笑着：“随缘吧。”
“才不过两个月功夫，像个小老太似的。”徐蓓蓓捅了捅她：“哎，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怎么这么问？”赵灵琳反问，难道她表现得那么明显？
“怎么说呢，你的表现让我想起以前我和你师兄吵架的时候，呵呵。”
“那为什么你们老吵架呢？”
“因为价值观不同。”徐蓓蓓皱着眉：“贫富悬殊、门不当户不对，你知道我为这个伤过多少脑筋的。不过回过头想想，比起分手我还是能比较能接受这个差距的。”徐蓓蓓吐了吐舌头，“反正他有钱，他能干的前提是他宠我，这样就够了。我总不能要求他把钱都捐掉，和我共贫穷吧。”
赵灵琳点点头：“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