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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同父异母的兄弟 ...

  •   “你们稍微等我一会儿,我去取个资料。”骆海东轻声说道:“最近有人在盯我的梢,要是我没来……”

      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我放东西的地方在这儿。”他抓过桌面的点单纸,刷刷写下地址,并注明:备用钥匙在门框上方的缝隙内。

      “要是我没回来,你们直接去我那儿找,那边有一套相同的资料。”骆海东拉了拉棒球帽,走了出去。

      司徒朗一拉韩丘的手说道:“我们现在过去!”

      “不等他了?”韩丘有些不明白,“动不动就闯人家屋里……”

      司徒朗有点焦躁,“我想早点知道!”

      “好吧好吧!”韩丘想了想,给鲁陶拨了电话去:“你还在S市吗?”

      “在!我刚到你家坐下,准备过来找你们吃个饭呢。”鲁陶电话里声音很轻快:“我最近在休假,在这儿歇一晚,明天奔南省去了。”

      韩丘一听大喜:“我们在相聚一刻,你能马上赶来吗?相聚一刻咖啡厅,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马上来!”鲁陶听出了韩丘在电话中欲言又止的犹豫。

      不到十分钟,鲁陶就站在面前,司徒朗没说什么,只是把照片和地址给鲁陶,“我们要去这个地址取东西。”

      鲁陶一怔:“这个地址?
      ”
      “有什么问题吗?”司徒朗问道:“你知道什么?”

      韩丘觉得司徒朗好象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司徒朗呼出一口浊气:“SORRY,我有点急躁,今天,我们刚去过墓地……”

      鲁陶大度地说道:“我懂,我也是过来收拾收拾,明后天去给我爷爷上坟,顺便把前年的年假休了。”

      忽然压低声:“这个地方,是受控的,而且,我们发现这个地方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人也在盯梢,就是这个人!”

      好一会儿,司徒朗才有个惊喘:“那我们过去,岂不是刚好撞上了?”

      鲁陶沉吟一会:“这样,我先通个电话,你们稍等会儿!”不一会儿,走过来说道:“我们过去吧,有人帮忙的!”

      刚准备走,骆海东跑了过来,嘴角明显有个淤青,很显然是跟人搏斗过,身上的衣服也有点脏污。

      他拿出一个档案袋:“东西都在这里,不过,我可能得避避风头了,我家里有人闯进来,MD!”

      司徒朗马上掏出钱包,把身上所有现金都拿出来给他:“拿着吧,万一用得上,如果有需要就来找我!”

      骆海东很惊讶地看着司徒朗,“你先走吧!”司徒朗催促道:“别让人发现了!”

      骆海东出门招了个计程车就开走了。

      鲁陶眉头皱紧:“骆海东,你们怎么会跟他有交道?”

      司徒朗别过头没说话,韩丘把鲁陶扯到旁边,很简单的说了几句,鲁陶大惊,“我说呢,怎么这么怪异!”

      “你们俩先跟我走!”三人急猴猴地坐上车,开到一个建筑工地的指挥中心,车子停下后,鲁陶低声说道:“等我两分钟,最多两分钟!”

      很快,鲁陶跟某个男的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韩丘一眼认出,那是大春!

      换了车坐到大春的车里,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个韩丘和司徒朗都很熟悉的地方,“红莲公园?怎么是这里?”

      大春扭回头道:“就在红莲茶馆隔壁!”

      旁边有个木制黑底红字的招牌:红莲诗社,另一块同样风格的招牌写着S市书法家协会活动基地。

      走进去是鹅卵石铺地的小道,两边有各色盆景,走上楼梯后,穿过走廊,走廊墙壁上有不少已经装裱好的字画,用玻璃框着。

      “走这边!”大春走到一个拱月门前说道,拐向左,进入一个小宅院,这儿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旁边有个小房子写着管理处办公室,走进去,里面还有个小门,大春掏出钥匙打开,推门把众人迎了进来。

      这个房间的装修就完全不同,韩丘一看就知道用了隔音装置。

      大春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和饮料,“随便坐,外头有些事儿不方便说。”

      大春啪地一声打开一罐可乐,猛灌两口说道:“这个人,叫凌嘉。今年29岁,从小在M国长大,在M国野战军服过兵役,是6年前来的国内,因为这个人特别有手段,所以,以前京城那个大佬,现在换届就荣养的那位,特别赏识他,干了不少事儿。”

      凌嘉?韩丘拼命回想,上一世并未曾听说过这个人,而上一世也没听说那个京城大佬去荣养退下来的事,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所以蝴蝶小翅膀把他扇扑下来的?

      “那能量也太大了!”韩丘低声喃喃。

      大春接过话头:“可不是么?如果不是你说白纪会出事,我们根本不知道白纪听到了一些机密,还录了音,录音的文件被他刻录并藏起来了,但又因为他情人的出卖,白纪才被人控制起来的。”

      鲁陶嗯了一声,“这个凌嘉很不一般,出手都是一环扣一环,还有他的母亲凌晓淇,现在是京城某位领导的夫人,继夫人。”

      司徒朗惊诧无比,“你是说凌嘉的母亲是凌晓淇?”

      鲁陶点头:“没错!结婚有12年了,据说是那位大佬介绍的,到京城某位领导那儿做了秘书,后来那个人就跟他结发妻子离婚,娶了小24岁的她,一直到现在。”

      大春:“我们是觉得凌嘉有针对你家名下企业出手的意图,才向你打听,也是最近才知道凌嘉这个人,他一直用的化名常思游。”

      常思游?韩丘瞬间想了起来,上一世他的大老板就叫常思游,但这个人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竟然如此?

      韩丘如梦初醒,上一世,原来自己帮的是司徒朗的仇人?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根本不了解这些!

      韩丘平静了下翻腾的思绪:“对不起,打断一下,这个常思游,是不是司徒朗的同父异母兄弟?”

      司徒朗也一脸正肃地看向大春和鲁陶,但两个人非常惊讶,大春咽了咽口水才一脸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说,凌嘉是司徒朗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如果是,那就好解释他为什么要对司徒名下企业出手,因为他是私生子,只能跟母亲信,很有可能司徒朗的父亲生前不愿意给他们承诺和身份。”韩丘的话有点慢,“让朗捷的股票暴跌,他们从最低点入手,这样就能完全掌控,最后变成凌氏的东西。”

      韩丘一边说话一边在思量,最后也觉得这事儿太匪夷所思,“真是狗血剧。”

      “真是狗血啊!”大春和鲁陶此时都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象吃汤圆被噎住那样,上不来下不去,如梗在喉。

      大春眉头皱紧:“怎么说呢,其实你跟凌嘉是不是有血缘关系,不在我们能出手的范围内,但因为你们上次帮了忙,我可以跟上头打个申请,看看能不能帮到你吧。”

      档案袋打开以后,里面有很多凌嘉的活动轨迹的记录,韩丘把上一次在游乐园遇袭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给了一些信息。

      韩丘忽然问道:“你们知道凌晓淇是什么时候离开S市的吗?”

      大春想了想说道:“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是12年前的9月27号,有查到她的行踪记录。”

      司徒朗面色灰黯下去,韩丘轻轻问道:“怎么了?”

      “我妈她……9月26号晚上自杀的。那天,是八月十五,我爸他就去跟凌晓淇过中秋去了,把我和我妈丢在家里,如果他不去,也许,我妈就不会死。”司徒朗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如同梦呓。

      鲁陶忽然问道:“你是说你母亲是头晚自杀的?”

      “嗯……”司徒朗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嘴唇动了动,从鼻腔里挤出这么个音,就低下头。

      大春忽然站起身:“我需要把信息归拢一下,这段时间麻烦你暂时不要离开S市,我会随时跟你联络!”

      走出来,司徒朗觉得自己脚下发飘,韩丘见他神栽栽的样子,把他扶到红莲茶馆坐定,叫了壶碧螺春来喝。

      这里是露天的喝茶场所,司徒朗神不守舍坐下来,端起茶杯就喝,韩丘慌忙拦住,滚烫的开水一下子就泼在他手上,把皮肤烫得通红。

      司徒朗这才回过神,用纸巾轻轻沾去水,心疼地说道:“怪我,都怪我!”

      服务员飞快地拿来烫伤药膏,并说道:“没有烫破皮,也没起泡,不要紧的,就是暂时别碰到受伤这块。”

      烫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过韩丘顾不上这个,“别想太多了,大春和鲁陶两个人都想着帮忙,应该会有消息的。”

      司徒朗点头,“我明白,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司徒朗握着韩丘被烫红的手,发现茶馆里有些茶客投来了异样的目光,韩丘咳了一声,收回手道:“别这样,我们在露天茶馆呢,回去慢慢亲好了。”

      回去慢慢亲?这句话让司徒朗面色转霁,“嗯。”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妈妈去世……”韩丘停顿了一下,看司徒朗的脸色没有异常才往下说道:“第二天那女的就到京城去了,总觉得很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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