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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来自司徒岛的威胁 ...

  •   “今晚收留一下吧”司徒岛倒是懒着言章“被赶出来,总得找个睡觉的地方”
      言章便一手提着吃的,一手拽起腿麻的司徒。
      “得,司徒大爷您请,行不行啊?”司徒岛今天运动过量,又是深潜又是海上骑车的,夜风一吹久坐后酸疼酸疼的。
      梁信也没好到哪里去,从大厅和司徒白灿华告别后,回来洗完澡就一直睡不着,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司徒在情人桥拉着自己的双手,深情款款地说道“我以为不会见到你,可我见到了,也和你走了1314步,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他不敢多想,他有未婚妻,还有喜欢他的徐雨,早晚都会和佳人结婚生子,只是胸口闷得难受,他总怕自己对司徒有了情,抑制着情绪,冷静处之,他和司徒岛不过是一场误会。
      第二日,梁信早早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昨夜失眠到天亮才睡下,此刻眼窝更加的深邃,眼底也是银黑一片,顶着凌乱的发型,拉扯着睡衣,回应着门声
      “早”
      门外站着颀长伟岸的身影,精神抖擞,意气风发,手斜搭在门框上,露出洁白的虎牙
      “我来拿我的行李,昨晚太晚就没好意思打扰你”
      梁信这才想到昨天司徒帮自己拎着行李上楼,直接被言章拉走了,自己的行李堆在他的房间
      “好,我去给你拿来”
      他拉开柜子,他的行李整齐的摆在自己旁边,司徒跟在身后昨天他还在这里误会了梁信对自己有意思,真是笑话。
      梁信提了一下,手腕猛地狠狠抽着疼,他攥了攥手又鼓了一些劲才把旅行包拎了出来,递交到司徒手里
      “给你”
      司徒笑着接过来“你赶紧收拾一下,下楼吃饭”揉着自己的腰
      “好”
      司徒一手提着包一手撑着腰,走姿可不像刚才那般玉树临风
      “你腰···不好吗?”司徒岛立马激动回道“好,怎么不好,包太沉了,太沉了”放开自己插腰的手
      “要不我···”随即又想到自己大早晨跑到人家情侣的房间像什么样子,那个“帮”字也没说出口
      “没事,你赶快收拾收拾,今天要去环海,下午我们就要回去了”
      梁信点点头,送走了司徒岛,心道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司徒拎着包回到言章的房间,没好气的骂到“你大爷的,睡相还是那么差,老子的腰快断了,真想把你的那条猪蹄子绑起来”
      言章抹着牙膏,一脸满足“老子睡得很好,搭一下又不会死”
      “畜生”司徒骂到“我真想剁了它”说着一脚狠狠地踩在言章的脚上,疼的他直揉脚。
      门口窜出一个满脸纸条的爆炸黄毛怪“大早晨的你们吵什么吵,我都困死了”
      岳阳揉着惺忪的眼睛“我借用一下厕所,我那边好像堵住了”说着就往卫生间走,言章可顾不上脚疼想要去拦,牙刷还塞在嘴里却被司徒岛使坏一下绊倒在床边
      “贱人”言章恶狠狠地看着岳阳走进卫生间,骂着罪魁祸首
      “彼此彼此”
      三个人开启了卫生间争夺大战,终是收拾妥当,一路说着昨晚打牌的事情,一面下电梯,谁知刚出了大厅,走上通往餐厅的走廊,就在泳池旁看到了白灿华带着她的两个姐妹,对面还站着梁信,不知道争执着什么。
      “是梁信”岳阳想喊他一起去吃饭,话音还未落下,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慑到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了下来,梁信生生受了一巴掌,脸上立刻火辣辣的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知道分寸,看来我高估你了”白灿华气势汹汹,完全被眼前的视频乱了分寸,大清早就有人匿名发到她的邮箱里,一段司徒岛拉着梁信的手,含情脉脉的说着什么,两个人并肩走过情人桥,而她的未婚夫拉着这个男人的手。
      “早晨,我就看见司徒岛从他的房间出来了,灿华他们关系这么好啊”性感的大胸女高洁添油加醋说道,她的房门正对着梁信,无意间看到,此刻真是有胸无脑不怕事多,被白灿华凶狠地瞪了一眼
      “这只是个误会”梁信义正辞严,丝毫不因为一个耳光乱了针脚,仍是冷漠从容
      “误会是吗?”白灿华又抬起一手,眼看一巴掌就要落下却被人紧紧地拿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白灿华”
      司徒岛怒不可遏的眼神燃气熊熊的火焰,仿佛瞬间就能把人吞噬。
      “灿华,你们起了什么争执,何必在这里动手”言章充当着和事老,岳阳心疼的护在梁信身前,小声念叨“母老虎,谁娶谁倒霉”
      中性女周雅菲小心说道“都是误会,误会,司徒岛你先放开灿华”却换来那人更加阴狠的目光,吓得退到一边
      “没什么误会,只是恶心”白灿华咬着牙说的不屑一顾
      “什么?”
      “恶心你竟然和他,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司徒家都一个样”白灿华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你说清楚,什么一个样,和梁信有什么关系”
      白灿华将手里的手机扔到地上,言章立马捡起来点开上面的视频,颤巍巍地拿给司徒岛
      “这个?”
      司徒岛瞥了一眼,立马删除,大声吼道“白灿华,你是在吃醋吗?”
      梁信此刻扭头欲走,他们之间的事他不想多问多管,他只想离开,司徒岛喊着梁信,他也没有回头,却被白灿华拽住手腕“你去哪里?又去找他,昨晚睡在他那还不够羞辱我的”
      司徒停住了脚步“睡在他那儿?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睡在梁信那里,哪只眼睛”
      白灿华眼神闪烁,看着高洁
      “灿华,这你就冤枉司徒了,昨晚他和我,岳阳打牌打到很晚,就睡在我那了,不信你问岳阳,他可不敢对你撒谎”
      岳阳点点头“是啊,被糊了一脸白纸”说着去追走掉的梁信,司徒岛用手指了指白灿华,咬着牙“你他妈就为这点破事抽他一耳光,白灿华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她当日问过司徒岛,梁信算个什么东西,现在司徒岛竟然反问自己,他心里谁的分量自是高下已断。
      她不能哭,不能退缩,不能害怕,扬起高贵的头颅“你别忘了,就是我再不如他,也是你的未婚妻,陪你走一辈子的人,而不是他,勾引一个有妇之夫,不得好死”
      此刻的白灿华没了大家闺秀的端庄秀丽,只有一张丑恶的嘴脸,骂出的话更像是市井泼妇,司徒岛听着甚是心烦,快步越过言章,撤去他挡在两人中间的胳膊,将他掀翻一边
      “白灿华你听好了,是我勾引的他,不得好死也是我不得好死”然后一把搭在她的肩上“我觉得你此刻脑子太不清醒了”将她逼近泳池边,轻轻一松手,美人哗啦一下便被推到水里。
      “司徒”
      “灿华”在场的人无不被眼前的情况所惊诧,司徒岛却云淡风轻半蹲在水池边,居高临下看着狼狈不堪的白大小姐
      “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绅士,下次你若再打他一巴掌,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司徒岛玩味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咧着嘴不屑道
      “不晓得我这力道打在你脸上是什么感觉,白大小姐”
      眼神由浅笑变得阴狠,让人发寒,白灿华惊愕地站在泳池里,浑身湿透,她从未受过如此羞辱,此刻脸上竟比扇了一耳光还要难受,任凭旁人呼喊,都没有反应。
      再说梁信这边从泳池离开便走到了沙滩上,在一片高大的热带树丛下的阴凉处坐下,脸上没那么疼,只是火辣辣地难受,他从未想过与白灿华为敌,今日却意外收下了这一巴掌,这便是警告吗?他受教了。
      “给你”岳阳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条凉毛巾,让梁信敷着被打的地方
      “谢谢”岳阳坐在他身边,不知说些什么好,挠着头发,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此刻却留下红痕,甚是可惜
      “刚才说的那些,你别放在心上”岳阳看着他捂着脸,一脸清冷的样子甚是心疼“白灿华自小就这样胡搅蛮缠,飞扬跋扈,我们都不喜欢他,也从来不带她玩”
      岳阳平日见了白灿华吓得就像老鼠见了猫,此刻却在这里大放厥词,把白灿华从里到外骂了个遍,小时候的什么囧事都挖了个遍。
      “真的,我没骗你,她小的时候就给我□□里放蚂蚱,给司徒岛的杯子里放青蛙,还将言章的头发用口香糖黏住,我们就只是捉弄她一下,她就这么记恨,特小家子气,所以都不带她玩”岳阳绞尽脑汁把白灿华说的一无是处“她呀,从小就这么个性格,没朋友,学习好,高傲的就像只孔雀,司徒就特讨厌她,他们两个人见了面从来没一句好话”
      梁信觉得这白灿华这要强的性格和今日的事倒也释然了,他能理解却不能释怀,一个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大小姐,被人如此羞辱怕是再好的耐性也没用,更别说白灿华这样沉不住气的;不能释怀是因为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醒了,他和司徒岛之间连做最平常的朋友也困难重重,更别说那一点心思,妄想而已!
      “我觉得司徒岛更在乎你,真的”岳阳的嘴说顺了就扒拉个不停,倒是发挥了说唱的本领“除了司徒晖,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黏着一个人,别看他一天嬉皮笑脸,鼻孔朝天的样子,其实可怜的很,我们在外面闯了多大祸,回家总得有个父母兄弟骂两个,可司徒就一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也就一个人回去受着,司徒晖很讨厌他,应该说敌对他”
      岳阳滔滔不绝,也不顾及梁信听懂了吗,说的够嗨,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忘记刚才的事情“他爸妈死后,司徒晖就彻底不管他了,你都不知道上次他哥把他们全家人的照片全烧了,司徒才那样伤心”
      “全家人的照片?”梁信念叨,他只知道他被赶出来却不知这些因缘,司徒岛也从未提过。
      “恩,听说是所有的照片,从小到大,全部”岳阳激动地站起来“你说得多狠心,才能烧掉家人全部的照片,司徒晖果然没人性,亏得司徒岛一直崇拜他大哥多么优秀多么厉害”
      “谢谢你,岳阳。”他取下脸上的冰毛巾,又恢复往日和煦的“我好多了”
      岳阳越看越欢喜,怎么会有笑起来这么好看的男孩,从前他只知道章哥好看,现在梁信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
      梁信喊了他几句才拉回他的元神“不客气,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吗,应该的”
      梁信收拾好心情,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待下去,随即回酒店拿了东西,买了旅游班车的车票。
      言章拉住了急匆匆地司徒岛,厉声道
      “你现在去找他说什么?”司徒停住脚步,回头看着言章欲言又止,是啊他说什么,对不起显得那般苍白无力,安慰以何种身份,朋友,岳阳已经跟了去,还是···
      “你冷静点,司徒。”言章温和地说道“梁信现在肯定不想见到你,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我想他也需要时间恢复”
      司徒这才缓下情绪,有了可商量的余地“我想当前你该想一想怎么善后,你哥要是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会气疯的”
      司徒岛终是没有再移开一步,有些事还未开始便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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