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甘》日****烂

15、第 15 章

　　家里债已经还清了，可是依旧一天两顿玉米面，栗子面和野菜糊糊，叫人实在难以下咽，中间再夹着一两顿的红薯，叫人好受些。

　　家里不是没钱，可是大米面粉属于精细粮，不好弄，种了一点全支援国家了，顾然过惯了好日子，吃惯了精粮，自然觉得食难下咽，于是打算暗搓搓拿出空间了的粮食，给家里加餐

　　“妈，我去后山了啊!”“唉，当心点，早些回来，回来妈给你蒸红薯”

　　“哎，晓得了”
　　到厨房拿着个背筐就往外走
　　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确保附近没人，从空间拿出两只野鸡砸死再提只野兔子，中间再摘了野菜若干，蘑菇若干，满满铺上一层，匆匆回家
　　走在山间小道上，小心看有没有人，快速跑回家。走到家发现家里也没人，从锅里拿出红薯，啃了几口，吃个半饱，留了个纸条：妈，我有事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到了去县城的路上，拿出自行车，骑了起来，不是不想开车，关键太时尚太超前，发出声音什么的，要是被人看见发现可不得了
　　到了县城，将自行车放进空间，拿出框子放了只野鸡野兔背在身上，又将脸什么的弄黑，将自己全身弄了一下，争取改变自己形象，找人打听一下黑市的地址“大娘，你知道黑市吗？”“啥？”“就是给人淘换东西的地方”“哎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虽是这么说但是表情动作却不是表示否定的，眼神闪烁，一看就是说谎，顾然偷偷递过去一把香菇干“大娘，您告诉我吧，我乡下人，才进城，我娘想吃点大米，我想给她换些熬粥，大娘您帮帮我吧”
　　看着手里的东西，给了顾然一个你懂事的眼神“好吧，看在你这孩子有孝心的份上，大娘我就帮你一回，还有，瞎说什么黑市，多难听，是自由贸易市场，一会儿带你去你机灵点，有人来抓，赶紧跑，别舍不得东西，要是被抓可不得了”“诶，知道啦，谢谢您老”
　　跟着大娘东拐西拐进了一条小巷，巷子四通八达，里面的人神情警惕，仿佛一有动静就立马跑开，说话也是低身细语
　　“到了，我跟你说的可要记得啊”“哎，可不敢忘”说着又塞了一大把香菇干，大娘一脸开心的走开了
　　暗暗走进一个大叔“大叔，有米么？”
　　“没有，只有几个鸡蛋，要不要？”“鸡蛋怎么换？”“有粮票一块二一斤，没有就一块八，论个买就三分一个，要不要？”
　　顾然刚想掏口袋突然想起身上没带钱，只好借助框子掏了一把米来，“大叔，能不能用米换啊？”“能能能”大米可比钱实惠，你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大米，更何况这大米这么好“一斤米换八两蛋，换不换？”“大叔，我这米这么好”看着顾然的眼神“成成成，换九两，我这可是最诚心的了啊”“成，就这么着吧”
　　换了一斤半的鸡蛋，小心的装好，放在布袋里，又向下一个目标前进，“叔叔，有米么？”“没有，有小米，这个熬粥最养人了，还有红绿豆，要不要？”“怎么换？”“有票六毛一斤小米，没票九毛，其他少两毛”“哦，这样啊，那叔叔，我有干蘑菇，山里采来晒干的，换吗？”“我看看吧”顾然掏出一把来，干干净净，看上去都是高品质的，“成吧，换，一斤换六两小米，一斤红绿豆，怎么样？”“这？”“我跟你说，小伙子，叔叔在这也呆不少日子了，也有点名气了，这附近的睡不晓得我张铁山是个实诚人，绝对没框你，你拿别处去换最多也就这个价”“成吧，换，换半斤红绿豆，一斤小米”
　　接连换了几家又换了红糖豆腐豆干什么的，怕再换打眼，顾然就出去了。

　　看看自己的收成，几乎都是以物换物，偶尔几张粮票跟钱，想想自家连个牙刷都没有，洗衣服也是拿皂荚洗，就想要买了
　　“姐姐，我想买肥皂跟牙刷牙膏”“有票么？”坐在凳上一心织毛衣的供销社社员一脸不耐烦的问“没有，我有钱的”“去去去，没有票什么也买不着，别捣乱”“那姐姐买这些要什么票啊”“肥皂票工业券，叫你家大人来，小人一个，买什么牙刷，就是穷讲究”
　　听了这话顾然也不恼，知道这个时代的售货员就是这样，不是以前的顾客就是上帝的现代了，只是回头想着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