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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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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
虽然最后出来的过程有些耐人寻味,但是荻花还是顺利在傍晚之前在没有破坏公共物品的情况下回到了家,并且在自己的小本本上为那个拿拐子的家伙成功记上了一笔。
虽然前一天晚上晚上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一大早荻花还是准时到了商业街附近,躲在暗处边打着哈欠边等着斯夸罗。
“啊,好慢。”荻花吊着一双死鱼眼拎着手机抖着腿,语气不耐烦,“我说斯夸罗不会在半路挂掉了吧。”
话音刚落,商店街那边就传来一阵爆炸声。
荻花循声望去后突然激动,“哦哦哦,奈斯啊,有活干了有活干了。”
说完便一把将手机揣在裤兜里悄咪咪地靠近案发现场。
“…碍事的垃圾等着被我宰吧。”
刚靠近一点就听见斯夸罗的大嗓门,荻花头疼地捂住耳朵。
“消失吧!”斯夸罗随手挥下数道剑气,语气张狂。
喂喂……
荻花有些无语地看着站在高处的斯夸罗。
破坏公共财物可不好啊,该是我帅气地出场的时候了。
挑起一抹经典的反派式不屑笑,荻花揉了揉僵硬的脸颊,做了几个拉伸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金色的牌。
“喂,我说。”
清亮的女声突然响起,几道金色的残影掠过正想逃走的巴吉尔和泽田纲吉面前,直插入地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斯夸罗,这么久了还没搞定,你果然该退休了啊。”略带调笑的语气让斯夸罗有些脑壳痛。
“…Reakas,你有功夫在这里调侃我不如早点去把东西拿到手。”斯夸罗瞥了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某人,冷哼一声。
“嗨嗨。”荻花摆摆手,转向一脸防备的巴吉尔,“喂,茶发的那个,捉迷藏游戏玩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吧,东西交出来,饶你一命。”
“不可能!”巴吉尔咬咬牙,额头上跳着明亮的蓝色火焰,“你们不要妄想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居高临下地瞟了眼死死抵抗的一群人,荻花冷笑一声,属于瓦利亚顶尖战斗力之一的气场瞬间外放。
“可恶……”狱寺和山本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成股滴下,却仍然牢牢地挡在纲吉身前。
“大家……”纲吉愣愣地看着两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嘁。”荻花看着他们,突然顿了一下,撇了撇嘴,收回气势,转身对斯夸罗说,“我累了,他们交给你了。”说完便将牌重新揣回兜里。
“喂喂,我说你……”斯夸罗扶额,他就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刚才还对她抱有期盼的自己简直天真的可以。
“我溜了。”举起手对斯夸罗示意了一下,荻花便驮着背一副快乐肥宅的模样准备回窝了。
“……快滚。”挥出一道剑气将巴吉尔击飞出去,斯夸罗气得头也不回地吼道。
“得令。”荻花转身几个跳跃便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一旁的Reborn意味深长地看着荻花离去的身影,压了压帽檐。
离开了战场的荻花此时正端坐在天台的屋顶上,思考人生。
“怎么又是你。”云雀恭弥扫了眼闯入别人领地还美滋滋的某个人,拐子有些蠢蠢欲动。
“哎呀,一回生两回熟嘛,咱俩啥交情。”荻花瞬间忘了昨天的誓言,笑嘻嘻地套近乎,“你看这地儿视野开阔,空气清新的,总是你一个人享受多不得劲,两个人的快乐,才是真的快乐。”说完,表情严肃地比了个二。
“……”云雀恭弥凉凉地扫了眼荻花,倒也没再赶她走。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躺一个坐,一个睡觉一个发呆,倒也过去了好些时间。
直到天已近黄昏的时候,云雀恭弥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起身准备走了。
荻花的眼珠子就一路目送着他的身影。
半拉开天台的门准备踏出去的时候,云雀恭弥顿了顿,淡淡地开口,“以后走的时候把门锁好。”说完便关上了门,留荻花一个人在天台表情呆滞。
“哦嚯。”荻花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原来是小傲娇。”
傍晚回到家以后,荻花盘腿坐在床上想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给斯夸罗拨了个电话。
“喂喂,斯夸罗,指环拿到手了莫。”
“当然。”斯夸罗哼了一声,“我说,既然指环拿到了,日本这边的这群人实力又这么弱,本来就说你呆在那边没有意义,当初你还非要来日本,现在啥事没有,赶紧回意大利。”
“欸——”荻花拖长了声音,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欸。”
“废话那么多,你就是想休假。”斯夸罗在那头翻了个白眼,“这边还有很多事情,你再呆下去今年薪水扣光。”
“呜哇。”荻花惨叫一声将脸埋进被子,闷闷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明天就回去,斯夸罗你太不人道了。”
“对你可不需要人道这种东西。”斯夸罗得意地笑了两声。
“再见!”荻花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话,转头便挂断了电话。
“唉,人生不易,花花叹气。”荻花哀怨地爬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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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铃——”
“莫西莫西……”荻花有气无力地接起了手机。
“荻花。”对面是玛蒙虚渺的声音。
嗯?
荻花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玛蒙?发生什么事了?”荻花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暂时先不要回来,指环是假的。”
“假的?”荻花敛了表情,“知道了,我明天去会会他们。”
“你先不要贸然行动。”玛蒙声音闷闷的,“算了,知道你肯定不会听,虽然他们实力弱的可以,但泽田家光还在那,你当心。”
“了解。”荻花应了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泽田纲吉?”荻花微微抬了抬下巴,神情模糊,“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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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哪呢……”荻花坐在一幢高楼的天台边缘,嘴里叼着一片海苔,俯视着街道的一景一物,神色倨傲。
荻花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金色的卡牌,划拉了两下,牌面上便出现了几个红点。
轻轻点了点其中一个点,荻花勾起一抹笑,“狱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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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仰躺在树林中的草坪上,狱寺隼人用手臂遮在眼睛上,大口喘着气,旁边是一个还冒着烟的大坑。
真是狼狈的可以……
荻花蹲在一旁的树上,垂眸看着银发少年,扯了扯嘴角,突然有些下不去手。
罢了,偷袭什么的不符合我的作风。荻花撇撇嘴,奶灰色的瞳轻轻扫了眼狱寺隼人,转身准备溜走,却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嘴角咧出一个张狂的弧度,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跃下了树。
“喂——”
狱寺正把手放下来准备爬起来继续训练,面前陡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精致的脸庞,带着恶劣的笑容看着他。
“啊啊啊——”狱寺猛地坐起身往后挪了几米远。
“我说——”荻花不满地直起身,“我有这么吓人吗?”说完还摸了摸脸,一脸不开心。
“瓦利安!?”狱寺蹙了蹙眉,如临大敌地看着她,双手摸到身后准备拿起炸弹,整个人呈现出一副戒备的姿势。
“我可不是来打架的,你这么弱,还不配当我对手。”荻花倚在一棵树上,把玩着奶灰色的长发,“看你这么狼狈,我只是好心过来提醒一句,你再这样下去,几天后的比赛就是去送人头而已。”
狱寺抿唇一言不发,依旧紧紧盯着她。
“唉,不识好人心。”荻花敛下眼眸,站直身体,“你缺少的是最重要的东西,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身毫不紧张地背对着狱寺,准备离开,“至于我为什么今天过来,你就当我脑子发抽好了。”
说完摆摆手开溜了。
“奇怪的女人……”狱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的体力已经不支,伤口疼得紧,要是刚才贸然冲上去绝对只会挨打。
“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