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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

  •   “薄名,你不要躲,你的脸我早就看过了,但是我不在乎”女子身旁跟了一个小孩,那孩子拉着女子的衣袖,躲在女子身后,女子随后伏下身与孩子道,快去找你的爹,爹?谈薄名赶紧用脸巾围上了脸,躲在一旁甚至将眼睛蒙住了,孩子?爹,严朝若道,你还不知道呢?庭芜她为你生了一个孩子,她没有嫁人只是掩人耳目罢了,刘庭芜呵骂道,薄名你要将你孩子的救命恩人杀了,你不怕遭天谴吗?救命恩人,谈薄名将面巾一摔,露出眼睛,“你在说什么,她恨我恨到了骨子里,她又怎么可能救我的孩子呢!是我要将他的夫婿置于死地,庭芜你别骗我了。”
      刘庭芜上前让孩子软化谈薄名的心,用亲情感化谈薄名,孩子也不惧怕,见到孩子的谈薄名心一下软了,这孩子完全与他长的一模一样。尤其是眉眼,简直跟照镜子一样,他将孩子揽在了怀里,哭了起来。孩子也被父亲一哭吓到了,也哭了起来。哭着喊母亲,谈薄名将他推得远远的,起身背过了身子,“孩子,你认错人了你的父亲不是我,你的父亲早就死了。你已经没有父亲了。”
      刘庭芜喊道,“薄名,我从来不在乎你的长相,你的地位……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是喜欢你这个人,只是你从未发现,我真的不在乎你的外貌的。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事,无论如何我都会是你的妻子。”严朝若站了出来,那日与你一同刺杀他的杀手,他告诉我其实你的刀是故意偏离楠余的心脏的,你只是因为妒忌。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谈薄名笑道,那又如何,我现在在这世上的身份是什么,死人还是活人。
      刘庭芜道,你知道吗?薄名在我、孩子的眼中,在这世界上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顾楠余永远也比不上你,你从来都不是孤独的。或许以前是但是现在和以前完全一样了,因为你现在有了一个家。刘庭芜说话都是颤抖的,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哭得稀里糊涂。孩子上前,树盘的荆棘花上的荆棘不小心划到孩子,孩子的手立即出了血。血液滴在了地上,一大片嗜血的花朵倾刻间长了出来
      这是吸血花,快用剑将它们砍断。女子喊道,随后从袖子掏出了一个瓶子,撒了一点类似香粉的东西在剑锋上,随后将手中的剑扔了过去。谈薄名接着了剑,听着女子的提示将这些吸血的花给砍断了。空气中余留了香粉的味道。严朝若一下嗅出了味道。是寻甘粉。孩子被吓倒了,倒在了一边。刘庭芜一把将孩子抱在了怀里,悉心安抚。谈薄名将吸血花砍断依旧心有余悸,女子用药粉将孩子的血止住了。
      “你们快些离开吧!这儿不适合你们久留,”刘庭芜拖着谈薄名就要离开。顾楠余提着一把剑朝谈薄名驶来,谈薄名未回过神。头发就被顾楠余的剑削掉了,一捧青丝垂落在地面上。刘庭芜挡在了谈薄名的面前,“顾尚书,我知道你狠薄名,可是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他吗?他已经死过了一回。你就不能宽恕他吗?”顾楠余将剑指向刘庭芜的脖颈,
      “凭什么我要原谅他,我这个人向来有怨报怨的,我可不是一个大善人啊?就是因为他的一招调包计策,让我的妻子掉了好久的眼泪,伤心了许久。她差一点死在定州,若没有当时我的相救她现下早就入了土,”严朝若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差一点死在定州,我记得我从来没有与你说过的,
      “那是因为,贾倚衡是我,严朝若也是我。那一段时间我失去了记忆流落到了定州,你待我的真心我看到了,我不怨你拒绝了贾倚衡的好意。你一直拒绝看我的正脸。虽然那个时候你透露出了哪哪都嫌弃我,说实在话那个时候的我真的很伤心。但是那时候失去记忆的我,完全不记得你的,所以你能原谅我吗?让你伤心担心了这么久,”严朝若感动无措地流下了泪,庆幸自己当初的坚定。
      “原来如此,早知道当初我就该看一看你的真面目的。但是我想就算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也依旧会选择拒绝你,不看你的真面目。所以根本不存在假设,”顾楠余将严朝若拥了起来,
      “为什么一声不吭得跑到这里来,说不说我生气了。”话毕,顾楠余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谈薄名抬头望了望天,太阳正当午时,即道,正午时分,他现下的毒应该开始发了,毒发?顾楠余还不知自己身体的隐疾,还以为是谈薄名之前下的毒。鲜血吐出,谈薄名警惕了起来,四处查看方才一片吸血花已然将谈薄名吓得不轻。手上的剑也时刻准备着,刘庭芜则紧紧抱着孩子站在女子身旁,一丝都不敢松懈,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见吸血花。等不来吸血花的动静,却等来了千年毒花的苏醒,千年毒花的藤蔓开始展开,将一行人团团围住。唯独将严朝若放开,女子早已听闻千年毒花不伤孕妇之说,
      本来以为是传说现下看来竟然是真的,毒花尚且有情,但是她并未将此事托出。“是谁将我的千年毒花给唤醒了,”余音袅袅,空灵令人不寒而栗,霎时间一女子从天而降,一身斑斓穗香花长裙,长得眉目和蔼。那女子走向严朝若,指着严朝若道,你就是严朝若。严朝若即刻领会,拱手道,是,我就是严朝若。那女人道,身怀六甲还敢来不容易啊!只是我的心肠向来硬,就算你身怀六甲,我也断然不会可怜你半分,规矩就是规矩。阚姝的信我受到了,你是为了你的夫婿前来求我的,阚姝的脸也忒大了真以为我能帮她,
      严朝若向来擅长察觉她人面色洞察心理,这位妇人明显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正所谓相由心生,她慈祥不比一眼看上去,就能让严朝若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敢问阁下就是一等一的制毒高手,素有毒娘“名誉”的吴茯蕖吴先生。”毒娘冽笑,“我可不是阚姝,别先生先生的称呼,太过于假也太多文绉绉了,我不是读书人用不着讨好我,还是叫我毒娘,我喜欢别人叫我毒娘”严朝若跪了下来,向吴茯蕖磕了一个头,
      “既然毒娘知道朝若的来意,还请毒娘大发善心救一救我的夫婿,”毒娘道,“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相助,我与你可不同我不是医者,没有医者仁心之说,不下毒害人就不错了,我还救人,岂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吗?以后传出去我就不叫毒娘了改叫医娘了。好人我不稀罕当,坏人我也不愿意当,就当个半好不坏的人吧,”
      严朝若知道,毒娘曾经救过别人,然而那人非但没有报恩反而恩将仇报,毒娘一气之下远离世俗,也看透了一切。不再过问世间之事了,来之前阚姝就给严朝若提过醒。让严朝若做好一切准备,过后严朝若无论如何恳求毒娘都是无动于衷的,直到她头上的那根斧钺簪掉落,毒娘的态度才有所缓和,她拾起斧钺簪,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平静道,这是你的吗?严朝若点头道,是我的,毒娘又盯着严朝若的脸看了许久。
      “你这样长相的女子,怎么会拥有这般杀气腾腾的簪子呢?”严朝若回道,这是我的贴身之物,我戴了有二十几年了,毒娘终于松了口将解毒的方法告知严朝若。可惜告诉了与没告诉没有俩样,
      “实话告诉你吧!他身体里的毒除了毒花能解以外,再也没有人能解。我看你的夫婿最多只能撑俩个时辰,俩个时辰一过他就要过了,可是这朵千年毒花比我要老上千年,我是无能为力了,但是我能帮你的是,这棵毒花虽毒辣但是它也有情。只有这世界上最痴心的有情人才能感动它,但是它终究是植物,不是动物更不是人类。它对情感的感知能力是非常低的。据我所知它只为……不它没有为任何人开放过一束花。
      坦白说这世界上的有情人多但是能为彼此付出生命的,几乎没有理由很简单,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千年毒花的传说终究是一个传说,没有人相信,即使有人跨过重重磨难。然而到了这儿他们都会退却的。”刘庭芜劝道,朝若姐别听这个妖女的话,这只是传说而已。她是要迷惑你,毒娘将毒蛛放出。毒蛛步步紧逼刘庭芜,以此警告刘庭芜。
      顾楠余呵斥道,妖女,你别想迷惑朝若,朝若你别听她的,你听我说我死不足惜,我可以说我觉得自己活得很有价值,有些人活了一辈子却还不如我活得好呢?我自问上天已然厚待我了,我什么都有了。你听话听我的等我死了以后,将腹中孩子打下,擦亮眼睛另觅真心人。兴许是命中安排注定了,我只能陪你到这一程了,
      听着我不求你能永远记得我,只要记得你生命中出现过我。……你闭嘴吧!严朝若无情得打断顾楠余的说话,刘庭芜抹了抹眼泪,随后搭腔道,顾尚书,你不知道朝若姐身怀六甲了吗?你这是要送自己的孩子上路吗?哪有如此狠心的父亲。连谈薄名都附道,是啊!虎毒还不食子呢?顾楠余道,我不可能让孩子拖累朝若的,孩子会有而朝若只有一个。
      “你凭什么,我就问你凭什么。顾楠余主动权掌在我的手中,你放心吧!无论成功与否,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的。自小我们俩个人都没有感受过母爱,既然孩子出生没有母亲,那么还不如随母亲一同救父亲,”严朝若腹中颤动异常。孩子求生的欲望格外强烈,严朝若全然不顾,手握斧钺簪,悬在了半空。顾楠余的吼声似海啸一般,翻江倒海之功。
      “严朝若你要是敢做傻事,我顾楠余现在就宣布与你和离。”然而他的威胁并没有任何用,那根凶悍的簪子依旧结果了严朝若的性命,她瞬间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只是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中的血液开始脱离自己,紧接着视野是一片模糊的。顾楠余夺过谈薄名手中的剑,如获天助的力量,劈山斩凶兽的力量。将荆棘藤蔓砍断,剑刃的锋面都断了,他徒手掰开藤蔓掰不开用牙齿咬,手划得血肉模糊,嘴里也满是鲜血,眼角流着泪,
      吓得谈薄名抱着刘庭芜孩子躲在一旁,不敢上前。严朝若躺在地上用余下的气力,睁开了双眼,看着顾楠余会心一笑,往事浮现在了眼前,第一次见面……顾楠余在一旁嘶吼道,婚礼婚礼,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啊!严朝若严朝若,那是痛苦的哀求。严朝若说不出来话只是久久感受不到顾楠余抱着她的温度,原来大量失去温度的感觉是这样子的,严朝若笑了笑撑着苍白的面,人之将亡,心中也有感悟,自问这一生遇见顾楠余,已然是前世修了福,人生无憾。如果有来世希望能够再续前缘,只希望俩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足已。
      当他赶到她的身边之际,严朝若已然全身冰凉,无半分生气了。顾楠余平静得吓人,不咆哮嘶吼只是魂已然飘去了,他小心翼翼将手上的血拭尽,强忍着泪。他小心抱着严朝若许久,想要将身体的温度过渡给她。随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俩个人抱在一张衣物里面。就这样抱着。顾盼。他道,……爱至深……肝……肠……惧……裂,一口血喷了出来,俩眼一翻随后倒下。谈薄名忽然跪在了地上,那一霎那他真得觉得自己错了,可惜俩个人再也不可能死而复生了,方才诡谲多变的天气忽然放晴,伴随一阵寒凉,千年毒花开花了。空气中散发出来的香气是甜蜜的。毒娘大笑……千年毒花开出世间最灿烂的花。
      过了年,桃花迎接春。是新一年的开始了,那年立夏顾宅迎接来了下一代。百日一群人围着小孩,小孩做在盘中周围摆满了许多东西,水粉、笔墨、食盒、算盘、珠宝……琳琅满目摆了一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孩子摇摆不定的双手下。结果孩子的手落在了毛笔上,男子笑道,以后是个文人墨客也不错啊,女子哭道,好什么好又是个多愁善感的命,情种。说话间孩子又用毛笔挑起了算盘,男子又搭腔道,这下好了又会写诗又会算钱,这下你满意了吧!男子话落,
      孩子伸出左手去探食盒,抓了一块饼放在嘴里。女子不知是喜还是悲,一把抱起孩子,点着鼻子道,“顾严,你说让娘亲如何说你呢?别人的夫婿啊!我严朝若现在在养的是别人家的女婿。迟早有一天你会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男子道,其实你也可以养别人家的儿媳妇,别人家的妻子。养子女到头来都是为别人养的,严朝若叉着腰道,顾楠余,你是不用十月怀胎不知辛苦,男人都是这样。顾楠余赶紧从严朝若手中接过孩子,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什么都对”严朝若瞪了顾楠余一眼,“说什么再说一遍,”顾楠余即刻改口,“我口误,我的意思是什么呢?是你说的都对我都听,这个家里你最大。”严朝若的语气这才缓和,“这还差不多,我肩膀有点酸,你帮我锤一下肩膀。”顾楠余忙着逗孩子,没有认真听严朝若的话。严朝若就哭了起来,
      徐攸语接过顾楠余手中的孩子,“快安抚安抚,朝若。这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泪点最低可别只光顾着孩子。可别像某些人一样有了儿子,把妻子给忘了。”说话间眼睛往陌恒那儿喵,陌生正抱着孩子。徐攸语嘀嘀嘟嘟地也不知说什么!随后又与顾楠余道,你瞧我家的那位,真是个不知冷热的人。我坐月子那会,他倒好整天抱孩子理都不理我。顾楠余无奈摇了摇头往严朝若那儿去了,所有的人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可顾楠余唯独放不下一个人,正思考着。书第送来了一封匿名书信,顾楠余一见那字迹悬着的一颗心也放心了。自言自语道,“真是人如其名才子才止。”潇潇洒洒戏人间,不做游侠遍天下。顾楠余的耳朵忽然被一提,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川字,“你说,我儿子都给你生了一个,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一场像样的婚礼,你是不是不打算给我办婚礼了。”连攸语都咐和上,“是啊,你不提起我都忘了我家的那口子也没有给我一场像样的婚礼,陌恒陌恒……”顾楠余眯着眼睛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办,办而且大办,但是前提你能不能先放手,再不放手我的耳朵都不要了,”严朝若这才放下手,顾楠余揉了揉耳朵,随后撇了四周一眼。迅速亲了严朝若一脸。“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儿子孙子重孙玄孙的老祖宗,我怎么可能说话不算话,我早就打算好了只是想在儿子过周才告诉你的,既然你问起了,我……只是现在还得卖一个关子。所以……嘘。”
      江南流水人家世外桃源,顾楠余乘着小竹筏,沿着睢沿江一路往上,严朝若振开双臂,湖面爽朗的湖风吹拂在俩人的脸上,严朝若欢呼道“不用带孩子了,”竹筏一路划到了目的地,一栋壮丽的山庄,用红绸装饰着,顾楠余道,我为别人设计建造了大半房舍却从未为你建过一座专属你的梦幻山庄,我规划了好久,
      里面承载了你所有的想象所有的梦,来我带你去瞧一瞧,顾楠余伸出右手将妻子的手紧紧牵住,“家里是不可能有我们的空间了,因为孩子。可是在这里却没有孩子的空间,我只有我们俩个人的空间。我想告诉你的是,即使你是一位母亲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严朝若又惊又喜,只到那句孩子母亲嫌弃一出现,她就立刻变了脸,顾楠余打了打自己的脑袋,“我错了行不行。”俩人继续走走到了一颗桃树下,现下正是桃花开放的时间,
      桃花树上挂了俩件鲜艳的大红衣服,星点桃花瓣装饰其中。顾楠余取下了霞帔,亲自捧到严朝若的面前,单膝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将这膝下黄金尽抛撒,还请你以后好好待我,我将自己交给了你,”严朝若强忍着泪点,直接接过霞帔。“好了你可以起来了,怪丢人的。我去换,你也换。”顾盼,严朝若头戴霞帔凤冠。脚踩粉红桃花鞋走上了顾楠余铺的桃花大道,远处的顾楠余静谧得等待着。
      一人红颜将为谁,路尽夭夭桃花人。严朝若的心依旧起伏连翩,自己终于要嫁给爱情了,他那低蔼英气逼人的眉宇下,轻轻束了一条红色薄绫,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嘴角上扬说明了一切,她的眼眶打转许久的泪珠终于陨落了,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他。随后将那条红绫取了下来。坎坷困难终将在这一刻落下帷幕。红绫浮地,明眸依含。漫天飞舞桃花,此生遇汝,终生无悔。桃花满天飞,只爱此一朵。若水三千只取一瓢,
      此年顾楠余再添双胞女儿,附加一儿子。严朝若也刚坐满一个月的月子,一天与晋城公主无事闲聊。“人生赢家,朝若是也,生完了三个这身体恢复的不错啊!面色气色都是光彩照人的,怎么样这四个孩子带起来不容易吧!早就说了让乳娘带,这起夜最是辛苦了。”严朝若摆手道,不,带自己的孩子一点也不辛苦。其实我倒不怎么黏孩子反倒是我们的顾尚书黏孩子,每天去工部之前,从回来之后,都会亲孩子。幸亏我家那四个这几天脸上没有起痘。不然我绝对不会罢休的,他还会唱歌给孩子听,他可从来没有唱过歌给我听呢!还有半夜还会陪孩子玩,总之他比我还更尽职尽责吧!”晋城随后噗嗤一笑,
      “可妒忌死我们了,嘴上嫌弃心里指不定被蜜浸着,甜蜜极了。别说了再说我一身疙瘩都快掉下来了,”严朝若托着腮看着窗外,“我觉得生命不在孤独,有了延续传承。……”生生不息的人类,即使只是蜉蝣一般短暂的生命,严朝若也是无憾了。因为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她都拥有了……晋城给严朝若说了一个故事,却说这是她昨天听下人说过的故事,她府上的下人说前一段时间她无意翻到一本医药古籍,
      那书皮都快让虫菌腐食没了,手摸一下都能掉渣,只留下几页不多,说这书上说这世界上存有一种毒药忽显忽不显随心所欲的,就如同人一般有脾气的。服下活不过三十年,我还把那残余的纸张保留下来了呢?你是行家,你断一断理,看她是不是胡诌骗我的,话毕晋城大笑笑到眼泪汪汪似水,严朝若一听晋城对此毒的描述,心中顿悟,怪不得自己当初通过脉象,察觉不出贾倚衡的身份,原来如此。这毒的调皮秉性差一点害得夫妻二人天人永隔了,得知真相的严朝若至今心有余悸,一忆起手心依旧出汗。时光匆匆她也是时候去拜访一下一位故人了,
      她与顾楠余将孩子们放置在公爹府里,便一同出门前往璇山。依旧是那个茅草屋袅袅炊烟,严朝若在门外喊道,“您在吗?”毒娘着了一件素朴的衣服出来,一见面就直接忽略夫妻俩人,一直往俩人身后去瞧,瞧了一会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四个小朋友呢!”严朝若道,孩子太小了,所以我就让他们在祖父家留着,这才……,
      毒娘抱怨道,你们俩个大人有什么意思,要有孩子才热闹嘛!我上一次给的东西给他们吃了吗?那是保他们一世,省得受病痛的困扰,没有任何的毒能够伤他们,不会像他们父亲一样。严朝若回道,嗯,我知道我给他们吃了,“你啊,既然要出来就要多披一些衣服,刚刚做完月子的女人。吹不得风的。快进屋吧!”毒娘,我其实一直想要对你说一声谢谢,要是没有你,我们恐怕已然不在世上,更别说那几个孩子。我……,
      毒娘只是笑,我也不是故意帮你们的,只是为了还你们一个恩情,你还记得你曾经救过一个差一点噎死的女孩吗?她是我的孙女,所以这份恩情我替她还也是天经地义,我再送你一本七火毒籍。你以后会用得着的,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我向来喜欢安静不喜热闹。……严朝若待了一会儿就拉着顾楠余离开。走到山腰,由山峰渐渐压到山腰的回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顾楠余笑道,福泽绵长之人,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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