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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安妃侍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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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醉殿内锺离清婉正在专心致志的画着画。前些日子固国夫人派人来信,信里写到父亲战事顺利,皇上赏赐太医给母亲治病,腿疾有了明显好转。清婉内心对皇上有了感激之心,想要亲自作画一副表示感谢。
付天匆匆忙忙进来了:“安妃娘娘,得罪了。”说罢挥挥手,一群小太监开始将殿内曾是皇上赏赐的物件通通撤走。
“付公公,这是何意。”
“安妃娘娘,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有的话说了是要掉脑袋的。庄夫人已经被皇上赏赐去了长安殿,安妃娘娘,以后清醉殿就您一个主子了。”
付天说完也就转身离开了,他这一走,不仅带走了众多赏赐,就连殿内的侍奉之人也撤走了一大半。
紫儿担忧的看着清婉。
“紫儿,你去打听一下...”
“娘娘,娘娘,奴才恭请娘娘圣安。”小梁子风风火火的从殿外跑进来。
紫儿瞪了眼小梁子。
“如此着急,有什么事。”
“娘娘,北安王爷私通米国欲篡位夺权,此事已经被证实。固...固国夫人早已知晓此事却从未提起,皇上将固国夫人连同叛党一起治罪了。”
锺离清婉深知母亲虽然是北安王爷的义女,但是母亲更加听顺父亲,万万不可能私通敌国。只是母亲为何会知情不报,想来北安王爷曾经有过养育之恩,母亲一时糊涂才犯了这等大错。
“父亲可知晓此事。”
“奴才听闻皇上念及固国将军在前方厮杀抗敌,为了稳住将军的心,皇上并未派人将此时告知。同时皇上也只是将固国夫人暂时幽禁,并未处置。”
“本宫亲自去找一下皇上。”
康福殿外,锺离清婉跪了将近一个时辰。
楮平王继续翻着奏折,付天也只是悄悄的站在一旁。
“她还在外面?”
“回皇上的话,安妃娘娘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楮平王将手里的奏折重重摔向地面:“当初给她面子的时候她丝毫不领情,如今来求我也半分不是因为心里有我。既然爱跪,那就多跪着好了。”
“皇后娘娘到。”殿门口的太监尖着嗓子喊到。
皇后秦氏看到跪在殿门口的锺离清婉,嘴角抹过一丝不起眼的笑容。
皇后的裙摆扫过锺离清婉的脸庞,紫儿想张嘴说些什么,清婉用眼神制止了她。
“臣妾请皇上安。皇上一直一来不是最喜欢安妃,如今怎么舍得让她在殿外跪着。烈日那么大,小心伤着美人才是。”
楮平王看了眼皇后,又翻了翻衣领:“皇后说的对。付天,去把安妃带进来。”
皇后怔了一下。她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二话不说请了安妃进殿。
“臣妾请皇上,皇后圣安。”锺离清婉将头深深的低下。
“起来。赐坐。”楮平王淡淡的开了口。
锺离清婉并没有抬起头:“臣妾有罪,不敢接受皇上恩典。”
楮平王静静的玩弄着手指,而皇后一直死死的盯着清婉。
“你有什么罪,说来朕听听。”
“臣妾知道母亲有包庇之罪,却还是拧着性子前来见皇上,此为臣妾之罪。”
楮墨皱了皱眉:“还有呢。”
锺离清婉愣了一愣。
“身为朕的嫔妃,一遍遍寻找借口拒绝侍寝。安妃,这到底是不是你的罪。”
“是。”锺离清婉早料到会有此事,反应平平无奇。
“朕给你一个机会,今晚,你就留在这康福殿,若是朕高兴了,固国夫人还是可以回到府上享受她的天伦之乐,北安王爷的一切罪行与固国夫人没有丝毫关系。”
“臣妾遵旨。”
“你竟不反抗?”
“臣妾既已嫁给了皇上,一切还是听从皇上的。”
“哼。”楮平王甩了甩袖子,自己走向了内屋。
正殿里,锺离清婉依旧跪在地上,皇后气的发抖却还是说不出些什么:“安妃,你可真是好样的。本宫受教了。”
入夜,紫儿伺候着清婉的梳洗。
“哭什么。”
“没什么,奴婢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我是皇帝的妃子,既然入了宫,早晚有一天都要侍寝。”
“是,您是主子,奴婢怨不得您,可是,小姐,一定要珍重。”
洗漱完毕后,清完只穿了一身素袍就走进了里屋。
楮平王静静的看着这才出水的美人,肤若凝脂,面色红润,玉腿清露,胸前也是若隐若现,水滴顺着发丝滴滴滑落。真是一个出水芙蓉,娇滴滴的美人儿。
“过来。”
清婉往前挪了两步。
“你就这么不情愿吗!”楮墨一把扯过清婉,顺势将她压在身下。过度的拉扯使得清婉身上的素袍滑落了许多。
“怎么一声不吭,朕今日可没逼你,你是自愿留下来的,如今板着这张脸给谁看呢。”楮墨对于清婉的反应很是不满意。
“臣妾惶恐。”
“你有什么恐惧的。”
“皇上说过,今夜过后,固国夫人相安无事,皇上说话可要算话。”
“朕的话何时有假。”楮墨说完,边朝着清婉的锁骨吻了上去。
这一夜,康福殿里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听见了床幔摇晃的声音,听见帝王舒适的叹息。
三日后,固国夫人来宫中谢恩。锺离清婉站在皇帝身边,看着母亲跪谢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皇帝见此情景伸手拉住了她。固国夫人看见两人合握的手,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母亲走后,清婉将手抽开。跪地:“臣妾多谢皇上。”
“这是你应得的,若你以后都能像这三日那样主动些,或许锺离家会更加繁盛。”
自此一事,后宫的女人更加嫉妒起来了锺离清婉。皇上的康福宫就连皇后都没能待过一晚,而安妃一住就是三日。宫里有不少人眼红了起来。
锺离清婉回到了清醉殿后,命紫儿布置了澡池,在池里足足泡了三个时辰。她一直盯着身上大小不一的红紫块发呆。紫儿看见了,虽然没说什么,心里也为清婉默默的感到酸楚。
这天早上起来,锺离清婉将一堆画卷笔墨等物品扔给了紫儿。
“娘娘,这些您都不要了吗。”
“一堆废纸而已,不要了也罢。”
“可是娘娘,这作画是你最喜欢的啊...”
“那是锺离清婉喜欢的,不是安妃喜欢的。对了,一会儿我要去厨房做一份莲羹送给皇上,你帮我去池子里选一株最好看的莲花。”
“奴婢知道了。”紫儿默默的抱着清婉扔来的画卷。
楮墨此时正歇在凤仪殿里,皇后轻轻的帮他揉着脚心。
“皇上,臣妾的主意没错吧,您只是稍微动了动固国夫人,安妃就愿意将自己先给您了。”
楮墨挪了挪脚:“可她终归不是自愿的。”
“皇上,天下的女子本来就应该都是皇上的,安妃生的貌美,本就该侍奉皇上,不管是出于什么心,只要她愿意侍寝,皇上就不要再想那些了。”
楮墨听皇后说的也不无道理,又想到锺离清婉那样孤傲的性格愿意委身在他身下,心里倒也乐开了花。
“皇上。”付天兴致冲冲的进了内殿。
“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皇上,安妃派人送来了一碗莲羹,听说是亲自下厨。”
楮墨听到后立马坐了起来:“当真如此?走,摆驾清醉殿。”
楮墨说走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了皇后一个人在床上握紧了拳头。
……
自从莲羹送出,楮墨就接连七八天留宿清醉殿。后宫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记恨起了清醉殿。
晚上,楮墨又来到了清醉殿,看见早已洗漱完了静静躺在床上的清婉,心里又畅快了几分:“爱妃为何终日不笑。”
楮墨从背后环抱住清婉。
“臣妾生来不爱笑,皇上还是不要为难臣妾了。”
楮墨细细的嗅着清婉身上淡淡的香味:“古有妲己祸国,今有爱妃伴床啊。”
“皇上可是再说臣妾是妖。”
“你若不是妖,怎么会吧朕迷的团团转啊。”
锺离清婉不在言语,眼里划过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