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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南山之行下 梦境 ...
从傍晚起便狂风大作,那蒸腾的潮湿土气黏黏地附在人的皮肤上,叫人闷得不能透气。
“这雨怎么还没下下来,热死个人哦!”五叶婆没力气地呻吟到。她满脸油光,面色泛黄,两个松垮垮地眼袋占了快半张脸。她守着面摊,想守来两个吃面的客人,但东大街街上空荡荡地,只有几片干枯的落叶被风卷来此处。五叶婆趴在油腻腻的桌子上,像块要划掉的动物油脂一般,眼神空洞地望着铺子外的东大街。天色昏黄,对面的米铺早就关了门,她盯着那几片叶子,口水划出了嘴角滴在了她的围裙上,她也不自知。几只吃屎的绿头苍蝇围着她转,她将口水一吸,便去打那恼人的苍蝇。
她准备打烊了,走出铺子准备关门,却发现围裙还搭在肚子上。她重新走进黑暗无光的铺子里,一双泛着寒光的眼睛出现在她的身后,那人便跟着她进了铺子。五叶婆毫不自知,直到那双大手钳住了她肥胖的肩膀。那手如铁铸的一般,五叶婆抵抗不得,以为是哪里来的流氓想要她,便不怎么抵抗了。突然,她觉得喉咙处一阵刺痛,猩红的液体喷洒了出来。她捂住自己的脖子,不知所措地跪在了地上。那人将她踢到,骑在她身上,想要拿开她捂着脖子的手。五叶婆拼命抵抗,一阵打斗后终是没了力气。那人剖鱼一般将手抠进了刀划的口子,五叶婆肥胖的身体疯狂抖动起来。他扯掉了她喉咙处的皮肤,扔到了橱柜一旁,如唤狗一般对着那方向勾了勾食指。那人心满意足地笑了,在铺子里把手洗净后,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又将手帕揣起,离开了铺子。
远方的天黑压压的一片,厚实的乌云正在向东大街移动,几道闪电闪过,东大街大雨将至。
五叶婆昏黑的铺子里,橱柜下,强烈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内突兀无比。一个孩子正双手捂嘴,脸色苍白地蜷缩在那橱柜下。那团肉就在离他不远的面前,苍蝇嗡嗡地在那里飞来飞去。他恶心得想要吐了,想要吼叫却始终无法吼出声来。身体如上了锁一般动弹不得。他叫不出来,只好张着嘴哇哇地无声哭泣着…
秋刀,秋刀。他听见有人唤他,却不知那声音在何处,他心中闪过一丝希望。
“秋刀,快醒醒,怎么了,做噩梦了不是?”他听出来了,那是冉羽的声音,那么熟悉,他叫我快醒醒,难不成我在做梦,这是梦,太好了这是梦!。
居秋刀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觉脸上湿湿的,满是自己的眼泪。看见冉羽焦急地望着自己,他突然一丝羞愧,立即坐起了身来,急忙拭去了泪水。
先生担心他们不能按时抵达,早早地便催促着出发。仓促洗漱用餐,他们便开始赶路。昨夜的那个梦,过于鲜活地残留在秋刀的脑海中,压在他心上,感觉十分不痛快。路途中他便向南风和冉羽倾诉起来。
许多细节他已忘却,只是那人残忍的杀人手段,那五叶婆的模样还留在他脑海里。
“这五叶婆我没听说过,东大街开面馆的可有叫五叶婆的?”冉羽提问道。南风摇摇头说不知道,秋刀也不清楚这东大街可否有叫五叶婆的。
“兴许是昨夜那贼的原因,才叫你做了这么骇人的梦。”南风分析道。是有这可能,秋刀在心里想着,不过是个梦罢了。
突然一位护卫走向了冉羽,他们三人便停了下来。那护卫交给他一块儿手心大小的带缨白玉,禀告说是在走廊上捡到的,问他这是不是居少爷丢失的物品。冉羽接过,端详起来,这玉是再普通不过的白玉,图案也为有些俗气的蝙蝠纹样,底下悬着一束墨绿的罗缨。他突然忆起,小声对着秋刀说:“这仿佛是那白衣人所佩之玉。”便将那玉交给秋刀保管着。
“你们可知昨夜和我同住的是何人?”南风故意问起他俩来。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是个眼睛溜溜圆的姑娘,那个水灵啊,不瞒你说,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正想问你呢,你倒主动给大哥禀报起来了,真是大哥的好小弟哇。”冉羽说罢就把手随意地放到南风的肩上。顾南风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疼得冉羽哇哇大叫,“你要是有人家半分温柔,大哥就不愁你的婚事了!”
秋刀看着他俩打闹,心中却舒坦了,身边仍是熟悉之人,心中的苦闷便被冲淡了许多。正在这时,冉羽心心念念的姑娘却凑到了他的身旁。
“冉公子还记得我吗?”只是她靠近冉羽,便闻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
冉羽也着实被她吓着了。冉羽的汗腺从小就有毛病,稍微活动便大汉淋漓,流了汗便一身汗臭。他自知他腋下流汗甚是严重,早晨出发前,便垫了两片吸汗的汗巾在腋下。哪知这秋老虎突然杀了回来,他的腋下仿佛要生出痱子一般火辣。他根本无心回答那女子的问题,只怕她闻出他浓重的体味。
冉羽仓促地躲到一旁,心中一阵疑惑,仔细端详一番,感觉非常熟悉,却始终忆不起来。
“冉功子这就把我忘了,咱们小时候还一同游过桃花溪呢!”那女子又微微靠近了冉羽。
“桃花溪?我还游过桃花溪?”冉羽完全记不住什么桃花溪了。
“冉功子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女子乃你那同窗赵武月的妹妹赵文月。”
她这么一说,冉羽才知道这熟悉之感来自何处。听她这么一讲,秋刀也是一脸惊讶,原来这就是那赵武月的双生妹妹。她与她哥哥赵武月倒是有几分相像之处,只是这相似之处在赵武月身上一副猥琐之气,怎么到了赵文月身上倒显得落落大方了起来。
“我与哥哥不在一个书院,公子忘了也是自然之事,只是独独我一人记得冉公子,这可当真是不公平呐。
冉羽听着他这话,一时不知说什么,之好尴尬地笑笑。
那赵文月一边同他们三人攀谈,不时转过头去,又不时用手摸摸鼻子,过了一会儿便对三人说,她去看看她的哥哥,便像前方走去了。
她一走,南风就开始对秋刀挤眉弄眼:“怎么样,我同住之人?”秋刀朝她笑笑,不知如何评价。
“我特别臭吗?”过了一会儿,冉羽突然可怜巴巴地问道。“还好吧!”秋刀爽快地答到“咱们男人就是这味儿嘛,嘿嘿嘿。”他又问南风:“你觉得呢?”“不臭啊,你臭吗。”南风答道。“你没鼻子呀?”冉羽却没好气怼她说。
就在这时,王晁云突然从冉羽旁边走过,突然顿住了脚步“嗬!这什么味儿呀!这味儿简直了。”冉羽一时羞红了脸,但也不去理睬他,只是默默地走着。
“赵武月,来来来,你快来冉大将军身旁来闻闻,是什么味儿?”王晁云不肯罢休,招呼着赵武月到他旁边来。赵武月像狗一样飞快地跑到冉羽身边来,故意东嗅嗅,西闻闻,然后贼眉鼠眼地说道:“闻到了,闻到了,只是这味儿吧,我不好说…”
“这你就不懂了!这味儿啊,可不是那骚——味儿嘛!”王晁云尖着嗓子故意把骚字拖得老长。引得队伍上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
“看来王公子对这骚味很熟悉呀,咱们都不如王公子懂得多,以后还要多多向王公子学学一下骚。”秋刀笑嘻嘻地说道。南风听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周围的人也觉得好笑。
王晁云一听也不恼,只是痞兮兮地说:“哎呀,谁在说话,居副官的儿子啊!”
冉羽一听便火大,便要去抡王晁云那小子,南风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臂,对他摇摇头。
“晁云哥,你这话可不对呀!”赵武月的妹妹赵文月走了过来。她尚未等王晁云反应便说:“冉羽哥不过是男子气息重了点,便被如此戏弄,怕不是你嫉妒人家吧?”
“我嫉妒他什么?我倒要听你说所。”王晁云戏谑地说道。
“嫉妒他有女生喜欢呀,晁云哥真是不懂女生的心思,不知多少女子喜欢冉羽哥。”
赵武月听了正要帮王晁云反驳,还未开口,赵文月便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他硬是将话给咽了下去。
“文月这话有点意思啊。”王晁云轻蔑地上下打望了冉羽几眼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呀,改天也教教我,怎么讨女生欢心。”这事儿才算是完了。
王晁云听了赵文月的话,当真以为漂亮女生都喜欢冉羽那一款的。这番话,只能赵文月说,赵文月的美,是最有普适性的美。她的美无可辩驳,也无须个人的反对,你可以说她美得让人腻味,但她就是美,美得可以当美丽女生的总和,代表。
赵文月帮冉羽解了围,冉羽感谢赵文月,但他也看明白了赵文月左右逢源的手腕。
“赵文月可以呀。”南风挑起眉毛说,语气里尽是一副话中有话的味道。
“她一定能走得很远,比你我都远。咱们或许觉得她的方式低级,不愿或不屑于这样做,但其实是你我做不到。”秋刀感叹道。
“哼,居大师又懂了。”冉羽酸酸地说。
“嘿,人家可是帮了你哦,冉哥哥。”秋刀故意捏起嗓子嘲笑冉羽。
“你信不信我吐给你看?”
“我娘也是出汗异常。”南风突然说道。
“所以呢?你又没有遗传,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啊!”冉羽忿忿地叹道。
“我记得小的时候,丫鬟们洗好衣物送到娘的房间里,我便爱趴在那衣服上深嗅,只觉得娘亲衣物有股独一无二的味道。其实那时娘亲病得最为严重,不及半日便要更衣,在极寒的冬日也天天洗澡。丫鬟们天天给她洗衣,背后里多得是闲言碎语。有一次我偷偷听见丫鬟说娘亲的衣物不管洗多少遍都有股子狐臭味。我不知道什么是狐臭味,便跑到晒衣的地方去闻,闻了半天,心想那不就是娘亲的味道吗!”
冉羽和秋刀听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南风接着说道:“小孩子就是这样吧,你喜欢谁,就喜欢她的全部。”紧接着她转过头对冉羽说:“对于我来说,那味道真的算不上是臭味,对我来说那不是坏味道。”
冉羽听完后,觉得自己做得过了,便抬起头来对南风说:“风风,你这番话着实把大哥感动了,大哥跟你道歉,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味道,大哥就让你多闻闻。”一边说一边把南风的头压倒自己的腋下,南风一下子便后悔起来,对着冉羽一阵狂锤,两人像小孩一般打闹。
南风这话有意思,秋刀思索着南风的话,爱屋及乌,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产生影响,甚至改变他的喜恶,秋刀觉得甚是有趣。
急匆匆地赶路,他们一行人终于是走到了南山脚下。望着云雾缭绕的南山,大家都觉得疲惫不堪,可这南山他们不得不爬。
才刚刚开始进山,王晁云便喊话道:“谁愿意背我上南山,我给他五十钱!”秋刀出门前,居白贤给了他五十钱,那家丁冯力跟着冯家四十多年,看着秋刀长大,不舍秋刀要离家半年,又偷偷塞了五钱给秋刀。在南山求学,吃住都由书院提供,几乎没有要用钱的机会,王晁云的阔绰着实另他们吃了一惊。
“找人背你上去,你看邱先生让不让你进书院的门。”一位领头的先生冷冷地说道。
“待至山顶时,我下来自己走便是。”王晁云不领情。
“那你尽管试试,难道你没问问你二哥怎么领教的这南山一日游?”
王晁云便不说话了,他只知二哥王晁理只去了南山几日便匆匆返家,后来便跟着他舅舅去学习经营生意去了。他和他的两个哥哥不一样,他一直知道自己天资不如他们聪颖,他仰望着两位哥哥,却始终不能同他们并肩。两个哥哥都是自己考进南山书院的,他却是他的父亲凭关系安插进来的。他平日嚣张跋扈,但是绝对不会触及他父亲的雷点。
一上山,那苍苍郁郁,古木参天的树林便遮挡了那灼人的烈日。上山的道路狭窄,宽度只容一人,路间青苔湿滑,路旁及人高的杂草长得郁郁葱葱。大家排着队,都小心翼翼地前行。
到了傍晚,他们约摸着走了了一半多的路程。只是眼见着天越来越黑,日光尽是被这树木所遮挡,秋刀心中便不安起来。他吃力地弓着背辨路,担心再过一会儿,他就完全不能辨路了。越是往上走,这山间的雾气便越是浓重了起来,丝丝绕绕地缠绕在林间。秋刀不禁感到丝丝的凉意。
“这凉意与先生那画传递的感觉竟是毫无二致!”他突然感叹起来,心中不禁更是期待同那薛先生见面了。
“好好看你的路吧,小心把牙给磕…”冉羽正嘲笑秋刀,秋刀便因顾着说话,踩空了路,重重地扑倒在了地上,仿佛脚也扭了一下。身后的南风连忙上前去扶起秋刀,冉羽倒是站在一旁哈哈大笑,气得秋刀真想往他屁股上揣上一脚。
突然那前方的浓雾之中,亮起一团光芒。一位男子身穿一袭素衣,如仙人般从那渺渺的白雾中走出。先生看清了便问道:“江护卫,你下山去做什么?”
不远处传来了那人毫无感情的声音:“邱先生说雾气浓重,山路崎岖,让我来看看情况。”那声音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责备,没有担忧,没有催促。他走近了,大家仍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他身高甚高,手中提着一盏宫灯。
“先生,秋刀是夜盲,他现在已不能辨路,可否让秋刀提灯。”冉羽向先生提议道。谁知那人蜻蜓点水一般踩着路旁的杂草,刷地一下便从队伍前方降落到了秋刀所在的地点,将灯交到了秋刀的手中。
“你受伤了。”那人冷冷地说道,不是询问,只是简单地陈述。那人将秋刀手中的灯交给冉羽。立即蹲下说:“上来,你知不知道我在何处?”
秋刀昨夜睡得不安稳,早就觉得眼睛干涩发痛,头痛无比。连日的赶路又引得他身体酸痛。他此时脸色煞白,嘴唇也失了血色。只是他自知,若是这人背他上山,不知会引得王晁云那堆人何种闲言碎语,一行人都是硬撑着往上爬,他怎么好意思让人背他?便立刻谢过推辞道。
江护卫听罢也未再言语,默然起身,一行人便继续趁着黄昏微弱的天光赶路。秋刀走了一步便发觉刚才那摔的那一跤,兴许是脚被崴了,他也只好忍着痛赶路,在心里默默骂这南山书院,修在哪里不好,偏偏要修在这么高的山上。
“秋刀,你脚怎么了。”南风见秋刀将重心皆落在一只脚上,便问道他。
“崴了,没事。”他向南风小声地说道。
“你可真够背的,想见一下那薛老先生可真难,真希望他帅一点,弥补一下我受的苦。”南风小声地和秋刀交谈起来。那江护卫就走在秋刀前边,她无所顾忌,秋刀却只好默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队伍里传来阵阵抽泣声。
江护卫立即又从旁边的杂草处离开,去查看那哭泣者是何人。他行动敏捷,身处在这狭窄的地势,也毫不为之所困,周旋有余,如一只机警的猎鹰一般留意着队伍里的动静。
“谁他妈的在哭啊,真是烦人。”王晁云心烦意乱地大吼道,那抽泣声便停了下来,队伍里鸦没雀静的,连交谈的人也不再言语。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队伍里突然传出一阵歌声,打破了难堪的沉寂,所唱之人正是冉羽。秋刀的阴霾满布的心中如一丝旭阳照进。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嗬!”秋刀身后传来南风的和声。南风声如其人,利落轻快。唱到那万物生光辉时,音调高亢有力,一番豪气竟胜过了男子,竟打破了这山中浓雾凄清之感。
两句歌声引得众人一下来了兴致,纷纷跟着和唱,悠远的歌声在山间荡漾起来。连秋刀都忍不住小声哼唱起来,困意也被驱逐了些许。只是天光渐暗,这灯也不如先前十分明亮。他只好模模糊糊地跟着冉羽,东一脚,西一脚地试探前方的道路。他听见众人齐唱那句何时复西归时,心中竟扬起一片豪迈之意,却未留心脚下,一下子竟又要向后滑倒。
就在将摔之际,突然感到胳膊处被重重地握住,往后一倒,竟倒在了一人怀中。他仰起头一看,便看见了江护卫的侧脸。
他失了魂魄一般看着身后那人的脸,一时半会儿不知作何反应。
“挡路了。”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脸霎时间变得绯红,立刻站起身来。
“可要我背你。”那人放低了声音问道。
秋刀还是拒绝。那人便立刻从旁边拔起一根及半人高的杂草,二话不说将它套在了秋刀的手腕处。紧接着将另一头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前方路面宽阔,离书院不远了,你提着灯跟着我的脚步走。”便开始牵引着秋刀往前走。他们为身后的人让路,缓缓地走在队伍的末端。秋刀便仔细地循着他的脚步往前走,不一会儿,便望见了雾霭中的书院。
“到啦到啦!”,队伍开始响起欢快的欢呼,大家都飞奔了起来,乏味艰辛的行程终于是要结束了。
江护卫也引着秋刀慢慢地走到了书院门口,他取下绑在秋刀手腕上的草缕,却发现那草将秋刀的手腕勒得发红,他忘了,秋刀和自己不一样。
秋刀没有认出江离来,江离却认出了秋刀。江离瞧见了秋刀,总以为是他回来了。但秋刀不是那人,秋刀会流血,会受伤。他一时仿佛感觉心痛了,但那不过是错觉罢了。
秋刀见江护卫握着他的手腕凝视,一时脸又红了,便急急忙忙地将手抽回。秋刀觉得他的手好凉,简直像没有温度一般。
“秋刀多谢江护卫照顾!”秋刀说道。
江离看着他,突然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地神色。仿佛是吃惊,又仿佛是咂摸之感。秋刀没有看懂江离的表情,只是匆匆谢过便同他道别去找冉羽和南风。
江离望着他,突然觉得命运难料,这几十年恍然如梦。只是他已经不会做梦了。
南山之行下 梦境 是对上南山 江离的修改。改动非常的大,许多设定发生了改动。如果喜欢,请你多多评论,提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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