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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新年礼物（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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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了，就是一直盯着他看。
卡卡西张张嘴，很没有底气的不太确定的开口问：“你想要什么？”
“……”
所以我说……老师和卡卡西很相似。
就连问题都是一模一样。
可能归结于他们并不想送礼，或者说，不善于赠送他人礼物的原因吧？
那么我如果提出钱的话，可能会迎来相似的结局——被拒绝。
就在我刚准备试探一下他时……
他忽然严肃的补充了一句：“我不会住你家去的，你也别想住到我家去。”
我轻轻的唔了一声。
刚才的我其实也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他提醒了我。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淡声道：“那随便你好了。”
自以为猜测到我的真实意图的卡卡西，脸都黑了。
……
次日清晨。
我起的很早，昨晚卡卡西临走之前还帮我把家中打扫得一干二净，就这一点来看，我希望他能多来几次。我穿上略厚的冬季简服，围上长长的米色围脖，近来外面的天气冷得有些让人无法忍受，我的体术也没到寒暑不侵的地步。
我干脆将一直扎着的头发重新散下来。
在夏天还有些麻烦的长发，在冬天反而能起到保暖的作用。
新年的第一天和去年也是不一样的。
拜师自然意味着新年的问候首选从关照我颇多的山中夫妻变成了白羽老师，还有给琳和带土的扫墓祭拜。
我最后对着等身镜整理了一遍衣物，才推开门，走出公寓的大门。
今年似乎比去年更冷。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新年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旗木卡卡西——银发少年上忍靠在我门口前的栏杆上，见我出来，右眼微抬。
“新年好。”
我淡淡的勾了勾唇，点点头，“你也是，新年好。”
我与他对视片刻。
少年精神不太好，实际上那也并非是我的错觉，他唯一露出的右眼底下还浮着一层青黑。看样子他昨晚并没有睡好。
他抿了抿唇，微微侧过头，率先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沉声道，“跟我来。”
“什么……？”
我挑了一下眉。
注意力却放在了他的背上，他重新背上了忍刀，蓝色的刀柄熟悉得灼眼。
“跟我来就是了……”
显然卡卡西也没有那么多心思跟我解释。
我叹了口气，还是慢慢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此次的目的地是位于公寓不远处的训练场，冬季新年的第一个清晨，多数忍者还是会选择缩在家中，与家人一起享受一个难得的，没有战争的新年。
空无一人的训练场上，卡卡西立直，站在我的身前。紧接着，他转过身。
“别动。”
他让我站在不远。
我们中间隔着一块空地。
“看清楚。”
他冷冷的说道。
说完他开始结印，结印的速度很慢，我不专心都能完全看清楚他的结印顺序。
亥—戌—酉—申—未
他的手按在地面上。
“通灵术。”
一股白色烟雾以他的手掌中心为界限蔓延开来。
冷风吹来，烟雾散去。
八只造型各异的忍犬出现在我的眼前，都穿戴着类似人类的衣服。
其中趴在最大型的忍犬上的小只蓝衣忍犬打了几个喷嚏，居然……开口说话了。
“阿嚏！小主人，还让不让犬过年了？”
我眨了眨眼。
和我同班的犬冢花也豢养着一只雪白忍犬，名为月牙。月牙很通人性，但也绝对不到这个地步，说人话……
于是我看向这只忍犬眼神，也跟着变得奇怪起来了。
虽然早就从课本上学习过通灵兽的相关知识，但是既精通人类的语言，也拥有与人类相近的智商的通灵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卡卡西也没有废话，干脆冷漠的说道：“帕克，把通灵契约卷轴拿出来。”
“……”
我怀疑我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普通的忍者是很难与通灵兽结下契约的，众所周知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家族传承，也就是所谓的，家族世世代代与某一种通灵兽结契下契约，传承也只会传给亲密的朋友和家人。另一种则是逆向契约，可以通过倒结通灵兽的印来将自己随机传送。但是这种方法太过危险，九死一生，就算侥幸可能只会传送进普通的通灵兽之地，也只有万中无一的傻瓜和笨蛋才会用这种方法结约。
卡卡西无视名为帕克的忍犬和其他忍犬震惊的眼神，淡然的偏偏头，对我说道，“新年礼物。”
我：……
蓝衣忍犬帕克这时才从震惊中缓过神，它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接着名为帕克的沙皮狗忍犬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它一双死鱼眼，“莫非……这是小主人你的女朋友！？”
我：……
它滔滔不绝的说道：“哎呀，早点说啊，这进展也太快了吧？旗木家这么快就要后继有人了吗？只是会不会年纪太小了……还是长得年轻？我真是没想到小主人你居然是个萝莉控……不过也行啊，养成挺好的……诶诶，什么时候结婚啊？”
卡卡西叹了口气，头疼的打断了它：“帕克，他是男的。”
帕克消音般的长大了嘴。
在它失语下瞪得圆圆的，可爱的大眼珠下，我点点头，漠然的重复了一遍刚才卡卡西的话，“嗯，我是男的。”
……
卡卡西解除了其余七只忍犬的通灵术。
只留下帕克一只忍犬。我一手抱着帕克，它结实温热的身体缩在我的怀中，一手轻抚它的背部。
“对对，重一点，啊不对，轻一点。”
懒洋洋的样子堪比木叶退休多年的老大爷们。
卡卡西微微皱眉，看着我问道，“你真的不和帕克结下血之契约么？”
我轻轻摇摇头，揉着怀中的忍犬，“这是旗木家的通灵兽。”
帕克懒洋洋的靠在我肩上，感叹道，“唉，我还挺中意你的呢，药师……什么来着？”
“安。”我揉揉它软趴趴的耳朵，微微一笑，“叫我安就好。”
它蹭蹭我的手，“真是可爱的小家伙，对对，就是这个力度……”
说着，它犹犹豫豫的斜了一眼卡卡西，“小主人，这真不是你女朋友吗？”
再度被质疑的卡卡西脸都快黑了，“真的不是。”
我多少可以体会到卡卡西现在糟糕透顶的心情。
倒不仅仅在于我被认为是他的女朋友，而是送通灵兽的计划彻底作废，对于卡卡西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他要送我的新年礼物貌似要另外想了。
我抿抿唇，轻声道：“卡卡西，我对旗木家的刀法很感兴趣，你父亲有笔记什么的，能借我看一下吗？”
他看了我一眼。
我就觉得他的怀疑之情都要溢出来了，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说道，“可以。我挑一本送给你。”
“嗯。”
送的话……到时候把白牙的笔记给白羽老师，老师应该也会很高兴的吧？
我抱上帕克，和他一起走在去山中花店的路上。
帕克拱拱我的肩膀，问我：“小安啊，你考不考虑改姓一下旗木？”
看样子帕克还没死心。
我摇摇头。
卡卡西忍无可忍，“帕克，你要是再乱说话，就给我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帕克懒洋洋的挥挥爪子，啪嗒的搭在我的脸上：“把我们来来去去的召唤来召唤去也很累的，小主人。”
我好脾气的将它更往怀里搂了一点。
我原定的计划是先去看望老师，再去扫墓，但既然身边多出一个卡卡西，我也并不介意先与他一起去看望琳和带土。新年休业的大部分木叶产业中就绝对不包括花店和医院。
但今天照看花店的也并非山中浅花太太，而是其他的山中一族的族人。
我与他打过招呼，让他给我们拿上两捧鲜花，粉百合——花语纯洁；向日葵——花语阳光。
这种冬季少见的花朵，售价也相对偏高，跟在身边的卡卡西这时候自觉的掏腰包付钱。帕克抽抽鼻子，开始小幅度的打了两个喷嚏，我低下头：“是花的味道太浓了吗？”
“唔……”帕克郁闷的甩甩尾巴。
我拉了一部分围脖下来，裹住帕克的身体，然后走到花店门口，“对不起，帕克。刚才没有注意到。现在好点了吗？”
“啊……”帕克亲昵的蹭蹭我，“小安真是个好孩子，跟以前的卡卡西真像呢……”
以前的……卡卡西？
我眨眨眼……这个以前，是多久以前呢？
“明明以前是个坦率可爱的孩子，到底……”
“帕克。”
卡卡西抱着花，喝住了帕克接下来的话，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不送钱的原因在于，安送给卡卡西的礼物真的超级贵重，木叶白牙的遗物可不是能用钱换的。所以卡卡西才会把自己手上能有的，最珍贵的，旗木家世代的通灵兽送给安。
然后就被果断拒绝了√
PS.感谢懒洋洋发个呆的地雷支持w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