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蝶》阿喵47

8、得到与失去

　　木叶祭会上，到处都是新奇的游戏与节目，从没出过门的澈每一样都要玩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哇！好有趣哦！”
　　“姐姐……”
　　红莲蝶满眼笑意的看着澈脸上的惊奇，偶尔回头与大蛇丸相视而笑。
　　“澈，那儿有歌舞，你不看么？”路过木叶有名的舞姬——黑木惠月的招牌，大蛇丸看到红莲澈不屑一顾的神色，不由好奇的询问。
　　“切！她的歌舞才没姐姐的舞蹈好看呢！”澈孩子气的撇撇嘴。随即贼贼一笑，“大蛇丸哥哥，等以后你是我姐姐的相公时叫她跳给你看，好吧？”
　　“去！臭小子！瞎说什么！”红莲蝶红了脸，借口说去买冷饮走开了。而大蛇丸笑了笑，不置可否。
　　红莲澈还想说什么，突然被两个忍者撞在一边。
　　“呵呵，原来你就是爡呀！居然和大蛇丸在一起，真是同类相吸呢！”一个忍者明显挑衅说，“红莲蝶可是下一任红莲族族长，居然和你们耗在一起，真是可惜呢！”
　　大蛇丸认得他们，他们是木叶的中忍。大蛇丸不屑的冷哼，扶起澈准备走开。
　　“唉？别走啊！心虚吧！你们根本不配和红莲蝶呆在一起！”
　　澈眼里闪着泪花，紧紧地咬着下唇。
　　“轰”的一声，红莲蝶的拳打中了两个中忍身边的一块巨石，抬起头，红莲蝶面目狰狞：“抱歉，我想打蚊子的！”
　　红莲蝶揪起两人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两人举起：“别再让我听见你们说他们的坏话，否则，等死吧！”话音刚落，刚才被红莲蝶击中的巨石应声粉碎。
　　在场的人吓得面无人色。
　　红莲蝶扔下两人，拍拍身上的灰尘，正准备走开。
　　“等一下！”
　　红莲蝶回过头，挑了一下眉，看向来人。
　　约有五个雾忍上忍站在她前面，冷笑着看着她：“刚才，你弟弟说黑木惠月的舞蹈没你的舞好看，不妨跳一个让我们开开眼界！”
　　红莲蝶突然诡异的笑。
　　五个雾忍突觉一股剧痛袭来，浑身都动弹不得——瞬间消失的大蛇丸用苦无刺穿了他们的身体。
　　大蛇丸不屑的冷哼：“真弱，还是上忍呢！”
　　红莲蝶忽然拂袖，花香飘过，使得众人一阵痴迷。
　　翩翩起舞，红莲蝶仿若仙子，迷住人眼。柳腰拧转，血色长裙层层铺开，随着曼妙身姿迤逦。忽而下腰，长发洋洋洒洒，一张绝世容颜忽然闪现，惊艳全场。薄绡宫袖向后翻转，露出欺霜赛雪的一段小臂。长裙层层铺开，更衬得明眸善睐。长袖拂过，空中转身，红莲蝶快的不可思议的结印：“忍法•蟠龙引。忍法•风凰舞。忍法•麒麟啼！”
　　龙，风凰与麒麟围绕着红莲蝶起舞，绝世容颜配上上古神物，端的是一生难以见到的异象。
　　大蛇丸轻轻对红莲澈说：“澈，你要好好看，因为这是你姐姐不舍得你受委屈才跳的。”
　　“嗯！”
　　一舞过后，在场人都楞楞的再无言语。
　　绝色佳人，曼妙舞姿，上古神物，黑木惠月又如何与之相比？
　　红莲蝶袖中突然放出绸缎，将大蛇丸和红莲澈抱上台，随即大声宣布：“在场的人听着！大蛇丸和红莲澈都是我红莲蝶最重要的人，即使丧失生命我也要保护他们！如果再有人和他们过不去就是和我作对！”

　　后来，她就成了大蛇丸的侍女，可有可无的侍女。
　　不知不觉间，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失去了强大的查克拉，但红莲族不易显老的血统还在，所以红莲蝶仿若二十岁那般年轻。作为侍女，红莲蝶看到了大蛇丸和他手下的孤独与寂寞——她也一样。
　　“红莲！兜医生叫你。”次郎坊粗声粗气地说。
　　“肥猪！噤声！”多由也恶狠狠地瞪了次郎坊一眼，“说了多少次了！要叫红莲姐姐！红莲是你叫的么？”
　　“红莲姐姐！和我来玩游戏吧！大人又赏给了我几个游戏对象！”鬼童丸笑嘻嘻地倒挂在天花板上和红莲蝶打趣。
　　“红莲姐姐！你快告诉我吧！毓那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被你弄死的呀？”左近拉着红莲蝶的袖子，而右近则哄着红莲蝶说出真相。
　　“你们干事去！”君麻吕阴沉着脸，看着音忍四人众，“红莲姐姐，兜医生叫你。”
　　红莲蝶略为无奈的一笑，不知为什么，在音忍中，音忍五人众和她相当亲近。平时多由也和她最亲，从不在她面前放肆；次郎坊喜欢和她要吃的；鬼童丸一想到新的游戏就与她分享；左近右近最喜欢缠着她；而君麻吕总是与她交换对大蛇丸大人忠诚的思想。他们五人，也可以算作是自己的朋友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倒也快乐。直到……

　　红莲蝶静坐在门口，张望远方。
　　约两个月前，大人袭击木叶，双手受了伤，也在那次，大人看上了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孩子，叫宇智波佐助。今天……不，昨天音忍四人众出发迎接那个孩子去了，就连君麻吕也拖着重病的身体执意前行。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有回来，红莲蝶禁不住担忧，便来这里等候。
　　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红莲蝶一下子起身：那是谁？
　　是个陌生的孩子，衣衫褴褛，像是刚刚有过一场激战。
　　他走过红莲蝶的跟前，冷冷抬头：“你是大蛇丸派来迎接我的人？”
　　红莲蝶略微一愣，轻声问道：“是佐助大人吧？请问……音忍四人众呢？”
　　“死了。”孩子一声冷哼，自顾走过。
　　死……了。红莲蝶顿觉天旋地转，鲜血顺着嘴角划下。
　　“红莲姐姐，兜医生叫你。姐姐，去之前先给我点吃的吧！”
　　“红莲姐姐，这枝花怎么绣啊？你可真有耐心！”
　　“红莲姐姐！和我来玩游戏吧！大人又赏给了我几个游戏对象！”
　　“红莲姐姐！你快告诉我吧！毓那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被你弄死的呀？”
　　“红莲姐姐，我一直在想，现在这个残缺不全的我还能为大人做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要去迎接新的容器，即使是用生命来换取。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算是我这个废人对大人的补偿。”
　　不要！君麻吕，次郎坊，多由也，鬼童丸，左近右近，你们回来！回来！

　　又是三年过去了，平淡的生活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很快的，如同以前的音忍五人众，宇智波佐助也与红莲蝶较为亲近，看着三年前幼稚的小孩变成冷酷的男子，红莲蝶仍觉得如同梦幻。
　　“红莲，大人有请。”兜出现在红莲蝶的身后，语气平淡，但眼中却有着一丝诡异。
　　“有请？”红莲蝶惊讶的品味着这两个字眼，走到大蛇丸的屋门前。
　　“大人，是我，红莲蝶。”
　　“进来。”
　　红莲蝶走进屋，跪下：“不知大人叫我所为何事？”
　　“我不要你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