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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阴谋诡计 ...

  •   苻云看着夏花那如雨打风吹般凌落的脸容,心中犹如疾风吹过,胸中的愁云惨雾一扫而空。
      她笑呵呵地唱道:“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希望终点是爱琴海,全力奔跑梦在彼岸……随风奔跑,敢爱敢做勇敢闯一闯,哪怕遇见再大的风险再大的浪,也会有默契的目光……”
      酒店里面早已有人等待着他们,一见他们来,就迎了上去,把他们带来江中的包厅。
      金来酒店之所以成为金江最好的酒店,是因为他们的酒店临江而建,高级的厢房就建在江中,以九曲回桥相连,食客在品尝美味时,还能看到大江东去的美景。
      此时正值黄昏,太阳开始西沉,滔滔的江水,要夕阳中,幻化成波光潋滟的彩带,远处连绵的青山成为剪影。凭栏处,一位男人长发披散及腰,逆风飞舞,雪白衣衫,在风中列列作响。
      听到苻云的脚步声,那人喝干了青玉杯中的美酒,转过风来,眉如远山,目似水波横。
      满江风景暗然失色,端是一个风流人物!
      苻云向来知道他的魅力所在,却总是促不及防,被他所打动。
      此刻,她心跳得怦怦直响,连喉咙都有点发干。
      一想到这样一个人说喜欢自己,
      她的血液都有些沸腾!

      “看什么呢?笑得那么……/淫/荡/!”
      苻云骤然得高空跌了下来,心中暗骂道:苻云啊!苻云!你完全被他的美色所迷,忘记了他恶劣的本质!
      重子渊精致俊美的脸凑所他面前,语带调笑地说:“是不是……在想我?”他眼睛泛着水色波光,十分动人。
      苻云心中一荡,也笑了起来,伸手扣着重子渊的下巴说:“美人儿,陪大爷我喝口酒吧!”
      重子渊拍掉了云苻的手,径直走到桌前给自己和她倒了一杯酒。两人拿起酒杯,轻轻一碰,两人对视而笑,一饮而尽!
      苻云看着浩浩淼淼的江水,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笑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重子渊眼睛一亮,高声赞道:“好词!真好!没有想到平时不学无术的你,还有这一本事!失敬!失敬了!”
      苻云脸上微红,哼了一声,坐在栏杆边上,说:“不好意思,你又看走眼了,这词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背就别人的作品而已。”
      重子渊点点头:“我说嘛!我们哪里是白发渔樵呢?”
      苻云把视线收回来,望到站在身边的重子渊脸上,说道:“我们要是能做到白发渔樵也未偿不好!现在我十七岁了,到了白发要再过五十年,五十年之后能看到你白发苍苍的样子,和你一起看着江水夕阳,喝点小酒,说说往事,有什么不好呢?”
      重子渊看着苻云,一下子就紧紧抱住她,埋首在她颈项中,说道:“不好,很不好!我才不要五十年后再见,我要和你五十年都朝夕相处,五十年后,也要喝美酒,享着富贵,这样人生才算是圆满!”
      苻云笑道:“你太贪心了,老天都会妒忌你了,这样不好!”
      “我就是一个又自私,又贪心的人!”重子渊也难得带着撒娇的意味对苻云说这话:“我就是这样,你一定要有心里准备,好好接受我才行!”
      苻云收紧了比臂,抱着他紧实纤细的腰身,说道:“你怎么了?和平时不一样,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
      重子渊也紧紧的回抱着她,闭上眼睛,良久才说:“我要离开你了!”他语气轻柔,不舍。
      苻云心中如遭雷击,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重子渊感觉到她全身僵硬,马上安慰说:“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暂时分开,只是暂时的。现在的分离,以后才能长久的在一起。”
      苻云推开他一点,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重子渊美丽而深遂的眼睛里,带着江水的灵动,又投影着苻云的样子,温柔而坚定。
      苻云抓紧他的衣衫,薄怒地盯着他说:“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的。”
      重子渊想了一下,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庆阳湖地下拍卖船上,你被炮轰的那件事吗?”
      苻云说:“那次在水里泡得都快发涨了,想忘都忘不了。”
      重子渊说:“那一次,是我的一个兄弟干的,他们不是冲着你和夏元雨来的,其实是针对我。因为你当时拿着龙内裤,所以他们错把你当成我了。”
      苻云心中一紧:“你是说,他们那么早以前就已经下决心杀你了吗?”
      重子渊点点头说:“还有在武林大会上,夏花不是说过,他调动五千人来围攻吗?如果他不是与某位皇子勾结,是根本不可能调动地么多人的。”
      苻云忽然感到十分不安,很多致命的打击,毒辣的阴谋,一直都在如影随形的跟随着他们,而她却一无所知。就象一个暴露在猎人枪口下的小动物一般,不知道猎人何时扣动板机,自己也无力反抗死亡的威胁。
      而重子渊一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着……
      重子渊还在说:“这一次江平镇的全镇清洗屠杀,也是因为我,他们……”他觉得有点说不下去了,语气悲凉:“他们为了掩盖我的尸体,所以每一次都要制造出更多的尸体出来。”
      苻云不自觉的浮起阿东的音容笑脸,心中痛得发烫。
      “知道,具体是谁做的吗?”
      重子渊说:“自从太子,在前年的赈灾和出使靖国两事表现差强人意之后,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而且,大家都隐藏得很深。我只能猜测是四皇子、五皇子可能性比较大。但一点实质的证据也没有。”他深吸呼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我们家的几兄弟都是父皇调/教了来的高手,文韬武略,阴谋诡计,都是专家!”
      苻云皱着眉说:“都是自家亲骨肉,你父皇又怎么会允许你们自相残杀呢?”
      重子渊亲昵地揉了揉苻云的脸,温柔怜惜地说:“我的父皇,他是一个把江山社稷看是比自己生命还重的人。他只想找出一位最强的继承人,他才不管我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只要有一个胜者出来就好。当然,如果谁做得不好,被人抓住了把柄,他也就会依法惩办的,因为他觉得这是你没有本事,活该如此。”他又抱紧苻云,说道:“还是你最好,让我好安心!”

      苻云叹了一口气,她可以理解那个做皇帝的父亲,但是做皇帝的儿子的心痛,那个父亲能不能理解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
      重子渊眼光骤然森冷,如刀剑出鞘,他说道:“我要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实现我们两个人在靖国地道里的许诺!”
      苻云马上想起几天前,重子渊死活赖在地道里不走,跟她求婚,她为了打发这个尊大佛,随口就说,小重当了皇上,他俩就成亲。当时这么一说,是因为,她以为小重当皇上是半点机会也没有的。没有想到,好死不死,人家小重的身分是定国七皇子,十分有力的皇位竞争者。她现在后悔得直想打爆自己的脑袋,你说它没事想出这个点子干什么呢?
      苻云干笑道:“小重,你也没当真,皇帝这活挺危险的,而且光干活,没有工资拿,还要全年无休。下了班,回到家,还要当种猪,四处播种,每次干那事,太监们还要精确记录,外出旅游更加困难。白天与大臣们斗智斗勇,晚上在后宫出费力耕耘,闲来还和邻国打打杀杀,随时随地还在面对刺客与毒药。你说这是人干的活吗?这样活着很累的。”
      重子渊笑了:“能把皇帝说成这样的,天下怕只有你一人了。”他叹了一口气说:“可是,我不当皇帝,就只有死,我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他垂下头,一脸无奈。
      苻云托起他的脸,让他对着自己说:“我们远走高飞,凭我们本事,天下有谁耐何得了我们?!”
      重子渊目光炯炯,气度如山:“我不想再逃避,我也是有理想的人,有抱负的人,这一次我要迎难而上,争取我想要的东西!”
      苻云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一怔,她依稀在哪里见过这种眼神,好象在很久以前,最初的最初,见到重子渊被追杀之时……没有错,那个时候苻水也在她身边,他们说的正是苻水要离开他,去很长时间做一件大事,与她话别时,望着他的眼神。
      她心中莫名一痛,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对方的决定了。那种对挑战与机会跃跃欲试,坚忍不拔的心境,她自来很少有,但身边的人却很多。感觉这些人就象战鬼一样,一遇到强大的敌人就血液沸腾,十分兴奋。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她很懒,什么也不想干,可是她不想重子渊有危险。
      重子渊扬了扬眉毛说:“你要帮我吗?”
      苻云挥挥手说:“其实,很累人的,我不太想干。可是,我又不想你有危险,所以……”
      重子渊释然,说道:“我早就料到你会是这样的。只要你保证不被我们敌人利用来威胁我就可以,我没有别的所求。其实,你是我的软胁,我也不想把你拉进这场战争当中。说不定,我会因为你投鼠忌器的。”
      苻云白了他一眼。
      重子渊笑了笑继续说:“你就留在桃源镇和师父学医吧!我一定会给你好消息的。有他们保护你,我也能放心一些。”
      苻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桃源镇很美,再过几个月桃花就开了,我也正想亲眼看一看呢。”
      重子渊轻拥着她说:“可能以后不能经常联系了,我怕他们会通过信件,发现你的行踪。所以请你多多包涵,一定要相信我!”
      “什么时候走?”苻云很不高兴地问。
      重子渊嘴巴嘟得老高,说道:“你就那么想我走吗?!”
      “早走,晚走,还是要走!有什么差别吗?”苻云冷冷地说。
      重子渊一把推她到栏柱上,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把苻云那张专门说出让他生气的嘴巴给堵上。
      那激情霸道嘴舌在苻云口中攻城略地,强横得近乎野蛮。
      苻云那有些冷淡地心也被他挑衅得热血起来。
      毕竟,她也是一个感性的人,也是有血/性/’有尊严的女人。
      对于重子渊的侵犯,她马上给予了反击。
      她心中暗想,凭我两世为人,多年混迹/情场的经验,非把你/吻/得昏天暗地不可。
      于是,她也展开自己的魅力,去缠/绵/,去引/诱/对方。
      得到了苻云的回应,重子渊更加/卖/力。
      这时候,一个极端不协调的声音说:“奸/夫/淫/妇/!/好/色/,好/风/骚/!……”
      苻云马上推开他,嗔怒道:“你马上把它做成烤小猪,不然,我就不放过你!”
      重子渊十分为难,说道:“叶郝朱达包藏着一个秘密,我们一直都没有渗透,只为一时之气杀了它,不太好吧!”他陪笑道:“你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以后让它呆在你身边学好吧,也可以做个伴!”
      “小贱人!爷好喜欢你,让我/操/你三千回合吧!”那只猪还在不知死活的大叫。
      苻云一时火起,把那小猪吊在半天,让它在那里荡来荡去,看着他们吃饭自己不能吃。
      重子渊一边吃着菜,一边听到那只猪在哀求着:“啊……啊……大爷,你饶/了/小/奴/吧,/奴/家再也不敢了!小/奴/不行了……”它模仿女人还真切/惟妙惟肖。
      听得重子渊哈哈大笑!
      苻云一脸黑云。
      随着拿了一颗土豆,走到小猪身边,说:“张嘴!”
      那迷你小野猪真是听得懂人话,张嘴,娇喘着。
      苻云一个大土豆塞了进去,天下就安静了。
      重子渊看到这一幕,忽然说道:“以后就叫它土豆吧,叫叶郝朱达,太绕口,也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苻云冲那只土豆猪这么一扰和,原来的离情别绪也少了很多。她转移话题问道:“你打算把夏花怎么办?”
      重子渊愉快地吃着他的饭,眉毛都不抬一下:“联系好了,把他卖到/小/倌/院/去,让他……你那么怎么说来着,哦,让他体验一下生活。”
      苻云也觉得好笑:“他会同意吗?”
      “他不同意能怎么样,我已经封了他的武功,还要几个高手关照他,他不去也得去。”
      苻云又想到:“如果闵耀天追究起来怎么办?”
      “哼!”重子渊语气中有了几分霸气:“从来没有朝廷怕江湖中人的!况且,闵耀天的原则是,除非夏花向他求救,否则他不会出手的。夏花现在有机会求救吗?”他很肯定的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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