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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处以极刑 ...

  •   苻云很识相地躲远远地,只是望着他阴阴地笑。
      袁子重恼了她,大喊道:“小甲,去咬他!”
      “哈哈!”苻云笑道:“七爷,现在我们在大牢里呀,小甲怎么可能出现嘛?你发春,发到脑子上啦!”
      这时,小甲口齿不清地说:“爷,我在吃鸡腿,能不能等我吃完再咬呀!”
      苻口嘴巴张得能塞得下一个包子。
      袁子重哼了一声:“马上去把李贺那把扇子给我拿过来。”
      小甲倏地不见了人影。
      苻云把嘴巴合上,跑回袁子重身边,说道:“你疯了,为什么不让小甲先把我们救出去?万一他被李贺抓住,咱们不就挺尸了吗?”
      袁子重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一把纠着她的耳朵,狠狠地说:“苻云,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下次再敢调戏我!我会让你脑袋上插着狗尾巴花,在玲珑馆门口跳艳、舞!”
      苻云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嘴巴弯弯地,看着他。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牢房里,两人间怪异的气氛。
      转眼间,阿台已经站在了他们牢房外。
      苻云一看见他就抽风似地冲了过了,抓着栏杆对他说:“阿台!阿台!我坦白,我给你老实交带!你饶我一命吧!”、
      阿台剑眉一扬,微微笑道:“果然认时务者为俊杰!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袁子重目光炯炯,如狼似虎地盯着苻云。
      苻云神情十分痛苦,象吃坏了肚子,要拉又拉不出的样子:“阿台,你是知道我。我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平民老百姓。他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有钱人。你不要看他,模样长得俊俏,举止斯文有礼,其实他有病!”
      袁子重一听,双眉倒竖,握紧拳头,姿态优雅地说:“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苻云怜悯地看他袁子重,就象看着一只待宰的猪,说道:“你看,好可怜呀!他还不知道他自己得病了。这个病呀!……”她故作神秘,贴近阿台,低地声说:“叫做盗窃兵符强迫症。”
      阿台不怀好意地看着苻云,意为:你耍我!
      苻云继续演她的春秋大戏:“他从小爹不痛,娘不爱,很自卑,没有安全感,越长大越孤僻,最终长成了忧郁症和精神错乱症的患者。只有手拿兵符才能让他找回一点男人的自尊,所以成人以后,专门以盗取兵符为业,间歇性还会偷点内裤呀,马桶什么的,不过已经好多了,以前偷女人的,被打了几次以后,现在改偷男人的了……”突然,她晕倒了,想再说已经不能了。
      阿台看着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苻云和袁子重青筋突起了手,觉得有点适应不良。可是他更没有想到,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袁子重,也会说出那么猥琐地话:“你可不要听她胡说。这完全是误会。事实不是这样的。她其实才是那个得了偷盗内裤强迫症的人……”
      世上果然有那么一句话:当你变成一坨大便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踩在你头上了。
      阿台看着这两人,忽然发现他们就是两坨大便,很大很臭那种,有着令人反胃的威力。

      苻云在摇晃间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一条小船上。那个万恶的袁子重还在她的身边,得意洋洋地荡起双桨,让小船儿推开波浪。他撑起身体,抬起头就看到阿台带领着一大群商国的士兵虎视眈眈地站在不远处的岸边。
      袁子重高兴地说:“你醒了!快和你的阿台说再见吧!再远就看不到了。”
      苻云望了一下四周,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看不出来吗?在庆阳湖呀!”袁子重使劲地划船。
      苻云跟阿台挥挥手,喊道:“再见啦!我会想你的!”
      阿台怒不可竭,操起旁边士兵的弓箭,一箭射过来。所幸他平时没有怎么习武,这一箭既没有准头也没有力度,落进了海里。
      苻云回头问道:“小重,你到底怎么招惹阿台了?他现在以为自己是只疯狗,见人就咬!”
      “哈哈!是吗?那可比小甲强多了。小甲教来教去都不会咬。”
      苻云笑了笑,说:“你太坏了。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袁子重说:“你这次瞎猫遇到死耗子蒙对了。夏元雨真的很喜欢李贺。而且他与李贺又有个死结,让他痛苦不堪。”
      “你是说李贺无法接受断背之事。”苻云问道。
      袁子重一扬秀眉,说道:“谁知道呢?我只是对他说,我能帮你解开心结,成就你与李贺将军多年想得而未得之事。只求他对放过他们。他就答应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为什么还会想火药桶那样,一点就爆!”
      袁子重说:“这儿可是他的地盘,我可不能就这样轻信他的话,万一他翻云覆雨,我们可不就小命不保了吗?所以我给他吃了一点东西。”
      苻云眯眯睛,笑道:“你给他吃毒药了吧!”
      袁子重看着他,发现身边个人实在太了解他的想法了:“我当时还真带了一点,就全部拿来孝敬他了。”
      苻云说道:“不仅如此吧。俗语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是一个皇帝呢?”
      袁子重抓了抓头说:“我当时急了,也分不清是毒药,春药,泄药都给他吃了点。可能现在药性发作了吧。”
      苻云笑了起来,说道:“跟你扛上,准没有好事。他是一国之君,岂能受得这样的戏弄。他一定会加倍报复我们了。”
      “所以要快走。”
      苻云紧张地看着阿台与他的士兵,渐渐缩小,最后,连湖岸都看不见了,才安下心来。人一安心就容易犯困,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袁子重可不乐意,踢了她一脚,说道:“你不来帮忙划船就算了。这么大人了还被这事吓得尿湿裤子就太不应该了。”
      苻云恼了,说道:“你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打了个小盹就说我尿裤子,你看,我哪里……”她一摸裤子湿了一大块。她移过身子一看,船底有一个豆大的小孔,正在往船厂里渗水呢?
      袁子重一看,急了:“那个小免崽子,居然给我玩阴的,给了我一条破船,要让我死在湖中心!”
      苻云一听说船要沉了,吓得头发都立了起来。她刚才从庆阳湖里泡了半天,被人捞起来,差点病了个半死。现在又她遭受水浸之苦。她能不惨云密布吗?“快想一想办法吧,我还在生病,再泡水会变成苻云泡菜了!”
      袁子重一笑,说:“怪不得你那么酸了,原来是一颗泡菜呀。不想再被泡,那你要马上找洞堵上,把水弄出去呀。”
      苻云马上照着做,撕破了衣服来塞住那洞,找不了勺子,就用手捧着,把水倒出船外。
      但是阿台好象是要他们死在湖中心帮罢休,船上的洞越来越多,水不停地大船低下涌出来。
      苻云左支右突,忙来忙去,双手瓢水瓢到手臂都抽筋了,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和乞丐衣服没有多大区别。袁子重却好象事不关自一样,一味的划船,鸟都不鸟他。
      苻云觉得太累就停驻在那里,不动了。
      “你是怎么回来?快瓢水啊,不想活了吗?”
      苻云淡淡地说:“我放弃了,我宁愿死,宁愿死,也不做这种辛苦活。”
      “你说什么浑账话?我们地不容易逃了出来,为什么要死在这里,我不甘心。苻云你要是不堵住这些洞,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苻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阿台这个皇帝是白当的吗?他想让你死,你还以为能活下去吗?皇帝最讨厌有把柄落在别人里,一定会除之而后快!小重啊,我们今天小命休已,来生再见吧!”
      袁子重把双浆丢开,也加入到瓢水的工作上来。他慢慢地发现这船在些与众不同:“这船是用胶水做的,一根笋铆都没有!看来只好叫救命了!”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这里除了水还是水,一个人影都不见,你找谁救你呢?老龙王吗?”
      袁子重没有回答他,拿出一支口哨直来,一个劲地吹。
      苻云摇了摇头,不再理他,只管把自己的身体停在没有淹水的船上,闭目养神去了。
      水上升得很快,渐渐地已经没到了苻云的身上,苻云又爬得更高一点。这时再看袁子重,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脚踝,他全然不知,一个劲地吹口哨。
      苻云已经做了落水的准备,又手抱着桅杆,等一下,船沉了,他好有个木头攀着。
      这时,天边一个黑影由远而近来得飞快。冲到苻云面前,吓了他一大跳,呆呆地说:“五百两,你会飞呀!”
      那光头男人最近吃得好,睡得了,长得油光水亮的。他看到苻云和袁子重又在庆阳湖求救,不禁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狗男女又这庆阳湖里洗鸳鸯浴呀,不会游泳找别处去,不要每次都来破坏爷的好兴致。你知不知道我这半路退席,好多菜没有吃完,实在太浪费了!”
      袁子重一脸不耐烦,说道:“噜苏什么,赶紧带我们走!”
      五百两也不一个爽快人,一找提一个,他二人提到斗半空中,问:“去哪里?”
      袁子重说:“回玲珑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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