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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第二百七十六章 李云倾的对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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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三请五请的,却还是不见李俶来,守门的内侍不让婢女见李俶,只是传话说:“郎君有事正忙,让王妃先休息,郎君忙完便去。”
崔氏听了这话不由恼火,打发婢女去庆丰园外等着,她就不信李俶敢不来。
若是他真的敢不来,她就进宫去告诉贵妃姨母,去告诉太子阿公。
......
兰月轩内,花开得正好,月儿正圆,结束了战斗的李俶埋头在李云倾的颈窝,粗粗地喘着气。
李云倾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无声地裂开嘴笑。
是的,她的对策就是采用消耗战法,让李俶在她这里得到满足,累到疲惫,没有精力再去睡别的女人。
好在她的孩子乖,没有闹腾她,才让她顺利的实施了计划。
可是......她抚着他精壮的身体,不知怎么就想到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李俶那不知餍足的本性,不禁又皱起了眉头——他体力那么好,万一他到崔氏那里来个几次郎什么的,那她不就白忙活了?
不行,她还得继续努力。
于是,等李俶稍稍恢复体力的时候,李云倾又开始发骚,又搂又摸又蹭又亲的缠着他,很快就让小李俶又抬起了头。
李俶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想要又不敢再要,想去洗冷水澡李云倾又不放人,无奈只好哄着她动手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完事之后,李云倾甩着酸困的小手,委屈地看着李俶,小声嘟囔道:“没事长那么大的干嘛。”
李俶再次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更委屈:“还不是为了满足倾倾。”
“满足?”这个词让她联想到了那饱涨的感觉,立刻羞成了大红虾,骂道:“流氓。”
李俶为自己辩护:“为夫只是说了句实话,怎的就成了流氓?”
李云倾知道女子在这种话题上只能吃亏,她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干脆恼羞成怒,发飙道:“停,不准再说了。”
李俶一噎:明明是你先说的。
李云倾嫌弃地撞撞他:“让开,我去沐浴。”
“一起。”李俶整了整衣服,站起一把将李云倾抱起,向浴室走去。
李云倾原本就觉得腿软,乐得不用走路被他抱,反正他们都老夫老妻了,差不多的都经历过了,没必要再矫情了。
嗯,洗个鸳鸯浴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再来点儿什么,让他彻底将粮仓腾空。
李云倾偷笑,笑得像个得了便宜的小狐狸。
李俶瞥她一眼,没有拆穿。
合欢是个好侍女,早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用的水和衣物,他们只需愉快地享受便好。
夜已深沉,李俶没时间再折腾,他还得去履行自己身为丈夫的义务,可是李云倾的小手还在他身上作怪,让他无可奈何。
“倾倾,”他捉住她的手,“倾倾再这样热情下去,为夫便吃不消了。”
他没有说“走不了了”,因为他知道倾倾压根就不想让他走,可他必须得走。他说他“吃不消了”,就是想让她心疼他,顺便告诉她,他已经累的不行了。
李云倾的脸皮本来就薄,被他这样一说,顿时觉得臊得慌,脸上火|辣|辣的,她不好意思再作怪,转过身去不理他。
李俶连忙抱住她又亲又哄,才让她露出笑容。
擦干了头发,安顿好了李云倾,李俶道:“倾倾早点安歇,为夫走了。”
李云倾噘着嘴,双眸缠住他,不想让他离去。
看着李云倾恋恋不舍的目光,李俶笑道:“为夫粮仓已空,倾倾还不放心?”
啊,原来他都知道,原来她的小心思早就被他看穿了,真是令人羞臊啊。李云倾不好意思地捂住脸。
李俶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放心,除了倾倾,为夫对他人无兴趣。”
李云倾在他胸膛拱了拱,掩饰自己的羞臊,然后就伸手推他:“走走走,赶紧走,去会你的崔娘子去。”
......
在崔氏焦急的等待中,李俶姗姗来迟。
虽然讨厌崔氏的嚣张跋扈,厌烦与她相处,但李俶却给了崔氏嫡妻应有的尊重。
无论是从她嫡妻的身份,还是杨家与太子互相依托利用,李俶都必须尊重崔氏。
且,李俶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他的认知与修养不允许他慢待他的妻。
崔氏看见李俶进门,赶紧换上笑脸,迎了上去。
为了独孤氏的事情,他们已经闹了快两个月,好不容易才在贵妃的干预下和好,李俶还对她爱答不理的,她可不敢再胡乱给他脸色。
一切都和往日一样,夫妻相敬如宾。
喝了杯水,说了几句话,崔氏道:“夜已深,你我安歇去吧。”
李俶点头。崔氏忙服侍李俶躺下,却见他合上双眼便要睡去,连忙除去衣衫上了榻,钻入丈夫怀中,半趴在他身上轻唤:“夫君......”
拖得长长的尾音让她的声音显得格外柔媚,李俶曾因这样媚入骨髓的声音对她百般怜爱。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滑动,发出一个又一个的求爱信号。
忽然,她的手被捉住,一个叹息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一个清冷又疲倦的声音说道:“碧莹,孤累了。”
累了累了累了,又是累了。
崔氏想发火想骂人。
自他春日生病以来,要么对她避而不见,要么见了面三言两语就打发她走,好不容易等到他留宿,却每次都是拿累了当借口,没有一点儿亲热的举动。
这是要让她守活寡啊。
崔氏气得眼睛通红,却又不好强迫他与自己欢好,还不能发火,便冷哼一声,幽怨地瞪他一眼,转过身独自生气。
他病着也就罢了,可他病好后,便得了个独孤氏,把个独孤氏宠的跟什么似的,且除了独孤氏他谁也不见,这才惹火了她,让她将气都撒在独孤氏身上。
可,不知那独孤氏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他竟为了那个贱人要休了她,弄得夫妻之间就像是结了一层冰,她怎么伏低做小也讨好不了他。
他们也曾如胶似漆过,他们也曾举案齐眉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恩爱日渐淡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