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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含沙射影的斥责 ...

  •   长芳主带着若仙和锦觅来到先花主的花冢前跪着。“跪下,先主离魂,天外有知,今日在花神冢前,我问你们答,不得有半句虚言”。

      若仙诚恳和锦觅异口同声道。“先花主在上,若仙、锦觅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长芳主问道。“锦觅,我给你的锁灵簪呢”。

      锦觅拍拍容纳包道。“锁灵簪,我收起来了”。

      长芳主道。“若仙,你怎么没用掩身术,掩盖女儿真身,除了夜神殿下还谁见过你的真容颜”。

      若仙数着手指道。“因受伤了,导致无法掩盖女儿真身,最先在小白龙面前显出女儿真身,然后,月下仙人,火神殿下”。她想了想继续道。“还有魔界鎏英公主,没了”。

      长芳主又问道。“锦觅你呢,除了火神殿下,你的真容还有谁见过”。

      锦觅道。“有月下仙人,了平,穗禾、飞絮、鎏英……等等”。

      长芳主眉头一皱心里道:遭了,竟有如此多的人,悠悠众口,杀之不尽,防不胜防。

      长芳主道。“锦觅,是不是火神带你离开的水镜”。

      锦觅点头道。“正是”。

      长芳主继续问道。“锦觅,你离开水镜这些时日,都住在栖梧宫内”。

      锦觅老实道。“正是”。

      长芳主道。“若仙,你这些时日也住在栖梧宫内”。

      若仙瑶瑶头道。“不是,我住在小白龙的璇玑宫”。

      长芳主道。“锦觅,那夜幽藤是你种的”。

      锦觅瑶瑶头。“不是”

      若仙答道。“那夜幽藤是我种的”。

      长芳主看了一眼若仙,默默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问锦觅。“锦觅,我问你,是否对火神生男女之情”。

      锦觅想都没想道。“正是”。

      长芳主觉得愧对先花主道。“造孽啊,这都是孽呀”。

      锦觅道。“啊”。

      若仙心里懵懂道:男女之情是…喜欢的…意思吗?

      长芳主咚的一下跪下对着冢前愧疚道。“先主,牡丹有愧对您的重托,愿自毁半壁仙元谢罪”。长芳主心里道:若仙对夜神,有了男女之情也就算了,再说夜神为人温文尔雅,更何况夜神和若仙有婚约,要是锦觅对火神也有了男女之情,她绝对不允许锦觅和杀母仇人在一起的。

      长芳主随后做准备要毁仙元,若仙和锦觅急忙拉住长芳主。

      若仙道。“长芳主,你干什么呀”。

      锦觅道。“长芳主,我我我说错了”。

      长芳主道。“锦觅,你据实答我,此话当真”。

      锦觅道。“大家都朋友嘛,那有什么男女之情,你问我的那么快,我哪能反应过来呀”

      长芳主又继续问对锦觅问道“锦觅,那你为什么屡次违背界规,千辛万苦救他性命,还有临行前的邀约,这都是什么意思”。

      锦觅道。“凤凰,他救过我性命,我救他也是理所应当啊,再说呢,他答应我,许诺我一千年灵力,还没给我呢”。

      长芳主道。“真的只是为了灵力修为”。

      锦觅道。“不然为了什么”。

      长芳主使用灵力一探锦觅体内的陨丹完好无损。

      长芳主要求若仙和锦觅在冢前发誓。

      若仙道。“先花主在上,我若仙对天立誓,从此以后绝不跟天界的人,有半点瓜葛,如有违背,元灵尽毁,元神尽消”。

      锦觅道。“先花主在上,我锦觅对天立誓,从此以后绝不跟天界的人,有半点瓜葛,如有违背,元灵尽毁,这辈子修不了仙,下辈子被贬下人间做凡人,下下辈子做个胡萝卜,被兔子啃……”。

      长芳主这才放心。“好了好了,今日便如此,你们随我回去吧”。

      长芳主先行一步离去,若仙和锦觅跪在冢前。

      若仙对着先花主心里道:先花主在上,我说的天界其他人,不包括小白龙,月下仙人,还有火神殿下勉强不算在内。

      锦觅心里道:先花主在上,我只说不再与天界之人,有分毫瓜葛,可是月下仙人,润玉哥哥,凤凰,他们都是的神仙不是人,所以,不在此誓言之中,先花主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啊!

      长芳主回到花殿内很是自责。

      锦觅坐在秋千上荡秋千,连翘在一旁推着,若仙靠坐树上,手里把玩树叶子,听着锦觅和连翘打赌,锦觅赌旭凤会来花界找她,连翘赌旭凤不会来花界找她,赌注为十年灵力。

      若仙心里想着是小白龙,什么时候会再次来花界找她。

      不一会旭凤来到花界找锦觅,众长芳主等候火神殿下旭凤的光临。

      旭凤拱手道。“旭凤,见过众位芳主”。

      长芳主道。“火神殿下,屡次闯我花界,不知为了什么?”。

      旭凤道。“旭凤,答应过锦觅会来花界找她,就一定会来,更何况锦觅是小神意中之人,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来,还请诸位芳主通融,让我见锦觅一面”。

      玉兰芳主道。“荒唐,简直就是作孽”。

      锦觅和连翘在不远处观看,连翘问道。“什么叫意中人啊”。

      锦觅想了想道。“嗯,意中人,就是喜欢当朋友的意思呗”。

      连翘道。“只是做朋友而已,玉兰芳主怎么那么生气啊”。

      锦觅瑶瑶头。

      若仙靠在树上以看戏的姿态,她抿嘴偷笑心里道:这死乌鸦、臭乌鸦,你被芳主们训斥,你真活该,继续继续芳主们。

      海棠芳主道。“天地之大,女子何止有千千万,你们天界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们花界,况且是锦觅,火神就别痴心妄想了”。

      旭凤疑惑问道。“况且锦觅”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小神只知道,锦觅是修了几千年的果子精灵,听芳主如此说来,倒是想讨教讨教,锦觅怎么个况且法?”。

      长芳主道。“天下事并非样样缘由,都是火神可追究的,本仙今日诚心奉劝火神殿下一句,莫要为锦觅的皮相惑,到头来黄粱梦破,心碎神伤,伤终是殿下”。

      旭凤道“小神岂是以面取人的肤浅之辈啊,旭凤,心仪锦觅,自然欢喜她泉水一般的性子,诚然,与她的样貌毫无半分关系”。

      玉兰芳主道。“你们天界上神,还真是个个薄情寡义,你可知这几万年前,有个神仙在此地说了同样的话,可结果又如何,什么一往情深,梦醒之后,不过一场是弥天大谎罢了”。

      旭凤道。“小神不知,两界为何旧事,结下万千年宿怨,只是往事如烟,若世世代代影响下去,未免不智,还请诸位芳主,将因由告知小神一二,许是误会也未可知”。

      海棠芳主道。“火神有闲工夫,在花界浪费时间,不如回去问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

      长芳主道。“我等言尽于此,只一句,天下皆可,唯有若仙和锦觅万万不可”。

      旭凤这时想起儿时,天帝痴痴看着一幅美人画,不理会他。“父帝,先花神”。旭凤会错意了,他以为锦觅与他是同父异母兄妹会错意了。

      长芳主道。“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破的好,火神殿下,还是请回吧”。

      锦觅道。“他们在打哑谜,还是对暗号,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啊!”。

      连翘道。“我也一句没听懂”。

      若仙自言自语。“一听就知道是长芳主们诓骗他,好让他只然而退”若仙心里道:没想到这只笨鸟,真的相信了,他将来一定是笨死的。“呵呵,呵呵”。

      旭凤转身失魂落魄走了,锦觅悄悄的前去跟在旭凤身后,锦觅对旭凤说话,旭凤根本听不见,随后旭凤似乎感觉到锦觅似的,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有,随后长芳主来到旭凤面前,对他说几句,寓意要他离去,不要再来纠缠锦觅,长芳主带着锦觅离去时,她突然昏迷过去,她在迷梦中来到体内的寒冷花苞面前。

      天界省经阁

      润玉和旭凤回到天界向天帝陛下禀报,润玉和旭凤跪在地下拱手行礼。“儿臣拜见父帝”。

      天帝太微道。“呵呵,我儿辛苦了,润玉,旭凤,生受了你们,快起来吧”。

      润玉和旭凤一同道。“谢,父帝”。一同起身。

      旭凤拱手行礼道。“穷奇作恶多端,未免日后继续危害六界,儿臣恳请父帝亲力穷奇,执行灰飞烟灭之刑”。

      润玉拱手行礼道。“儿臣附议”。

      天帝太微得到穷奇另有打算,所以,暂时不会杀了,道。“这穷奇罪大恶极,本当立即击毙其元神,只因这孽畜,乃是上古天地间,阴阳元气天地化生而出,它的生死命数早已不在五行之中,此次你二人功德圆满,此事不必再费心了,本座自有处置”。

      润玉和旭凤拱手行礼一同道。“谨遵法旨”。

      天帝太微在御魂鼎上又加强了封印,对于旭凤在魔界中了瘟针之毒,这等大事是绝对瞒不住天帝和天后的,岐黄仙倌早已向天帝密报告知。“旭凤,听,岐黄仙官前来密报,说你中瘟针之毒”。

      旭凤不想此事让人知晓是因锦觅才中了瘟针之毒,就将罪揽在自己身上。“儿臣一时不察,让穷奇有机可乘,多承大殿下和卞城公主,不远万里,带儿臣去花界求取夜幽藤救治,现已无碍了,父帝切莫挂念”。

      天帝太微看了一眼润玉,润玉一片淡然之色,无揽功之意。

      天帝太微深知诸位芳主因先花主之事,记恨与他,如今愿意救治拿出夜幽藤旭凤,他以为芳主们放下陈年旧事的仇恨了。“这夜幽藤乃是花界圣物,他们愿意拱手让出,这足见几位芳主们深明大义”。

      润玉心想让若仙在父帝面前先留下好印象,而且,此次夜幽藤的确是若仙种出来的,道。“禀父帝,求取夜幽藤费了一番周折,此事仰赖花界两位仙子,若仙和锦觅,施以援手救了旭凤一命”。

      旭凤知道润玉对若仙的心思,他自己对锦觅也如此。“锦觅仙子和若仙仙子,多次救儿臣为难之中,先前涅槃之时和此次中瘟针之时,而且,此次封印穷奇锦觅仙子之功”。

      天帝太微道。“那这两位仙子身在何处,理应好好嘉奖一番”。

      润玉道。“两位仙子,因触犯花界界规,此刻人在花界,被长芳主幽闭水镜之中”。

      天帝太微道。“此乃花界内务,为父不便插手,也罢,待过些时日,等长芳主消气以后,再把这若仙仙子和锦觅仙子,请到我们天界,到时再好好论功行赏一番”。

      润玉和旭凤跪地谢恩道。“儿臣代若仙、锦觅谢父帝”。

      天帝眼里只看得见旭凤,对旭凤称赞不已。“我儿旭凤,此次封印穷奇,厥功甚为”。

      旭凤知道父帝偏爱自己,他不想与润玉生出嫌隙。“父帝容禀,此事封印穷奇,系夜神、锦觅、卞城公主合力之功,儿臣中毒期间,大殿下一路奔劳,还自损修为强度灵力与我,旭凤受之不安”。

      润玉道。“天佑火神,儿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天帝太微看了一眼润玉,感念润玉和旭凤的兄弟之情,恩赐他们万年人参和千年雪莲,并定在三日后在云霄宝殿上论功行赏。

      旭凤离去前看见了云霄宝殿上的先花神肖像。

      润玉和鎏英随旭凤来到他的栖梧宫内,随后穗禾刚巧也来到栖梧宫,润玉与穗禾互相打了一声招呼,穗禾和鎏英互相拌嘴较量了一会儿,月下仙人就也来到栖梧宫。

      月下仙人道。“老夫刚才路过这,听闻这边如此热闹,正纳闷这是怎么了,原来是我凤娃回来了”。

      旭凤道。“见过叔父”。

      月下仙人道。“乖”。

      穗禾道。“拜见月下仙人”。

      月下仙人笑脸顿时没了。

      鎏英道。“见过月下仙人”。

      润玉拱手行礼道。“拜见叔父”。

      月下仙人向前走了一两步伸手在润玉额头拍打了一下。“你不乖,成天独来独往,昼伏夜出,也不来看看老夫”。

      润玉笑道。“叔父见谅,润玉职责所在,不敢怠慢,往后定当常去姻缘府探望叔父”。

      月下仙人摸了摸润玉脑袋笑道。“这就乖了嘛”。

      月下仙人打趣完后,发现旭凤脸色不好,穗禾关心问道。“殿下伤势如何”一把脉才得知旭凤受了伤又中毒。“瘟针之倒是全解了,无什大碍”,只是元气大伤,还需静养,不过,以凤娃你的修为,何以会被穷奇所伤”。

      穗禾道。“殿下素有战神之称,身经百战,怎么会被穷奇所伤”。

      润玉道。“穷奇自然不是旭凤对手,但毕竟穷奇是上古凶兽,狡黠异常,防不胜防的时候也是有的”。

      鎏英道。“事情出在魔界地界,我没能保护好凤兄,鎏英惭愧”。

      穗禾道。“殿下天潢贵重,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天帝陛下知道了,怕是伤天魔两界和气”。

      旭凤道。“此事已经禀报父帝了,父帝并未怪罪,降服穷奇之事,鎏英也是有功的”。

      穗禾道。“陛下宽厚,殿下仁恕,不怪罪魔界,我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凡事尚有分寸”。

      旭凤道。“不要再说了,此事到此为止,今后休要再提,此事千万要对母神保密,她向来喜欢小题大做,以免她担心”。

      随后天后听闻旭凤在魔界受了伤中毒之事,急忙赶来看望旭凤。“还想隐瞒我,到什么时候”。

      润玉行礼道。“拜见……”。

      鎏英行礼道。“拜见……”。

      天后未看润玉和鎏英。“免了”。

      旭凤起身道。“母神”。

      天后急忙扶住旭凤关切道。“怎么起来了,快坐下,究竟是怎么啦”。

      旭凤解释道。“区区小事,怎么又传到你耳朵里了”。

      天后道。“偌大天界,有我不知道的事吗,刚刚在省经阁里,一会是恩赐人参,又是恩赐雪莲的,我就知道有事”。

      旭凤道。“与穷奇打斗之时,是我大意,这才中穷奇瘟针之毒,现已无碍,母神无需担忧”。

      天后道。“你为何不早报我了”。

      旭凤道。“时局微妙,如果儿臣中毒之事传扬出去,怕是会有居心叵测之人,大做文章,还好一路上有兄长和鎏英保护,及时替我解了毒”。

      天后不以为然、含沙射影道。“幸好旭凤,平安无事回来,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逃不了关系”。

      天后瞥了一眼润玉,站在一旁的润玉自然知道天后这番话是给他听的,天后不依不饶道“我有一事不明,旭凤和润玉一同去捉拿穷奇,为何只有我儿旭凤一人中毒受伤,不会有人混熟摸鱼坐享渔翁之利吧”。

      润玉强忍着然后长叹一口气。

      旭凤知道母神又误会兄长了,连忙解释道。“母神,是我自己一时大意,中了穷奇的圈套,与他人无关,过几日便可痊愈,母神无需担忧”。

      天后再次旧事重提道。“上次你涅槃之时,伤害你的黑衣人,可查出眉目了没”。

      旭凤道。“母神放心,儿臣正在查证,务求公正,定不枉纵一人”。

      天后道。“不急,定要查个明明白白,待水落石出之时,当然要算的清清楚楚的”。

      润玉在一旁听的气愤不已,青筋微微暴起,手握紧拳,实力渺小只能强忍着。

      旭凤找个借口替润玉解围脱困道。“天色不早,大殿你是不是该去值夜了”。

      润玉拱手行礼道。“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天后冷漠回应。“嗯”。

      润玉走后月下仙人也找个借口道。“老夫,那还有两段姻缘未牵,我也该走了,小辣椒,要不要随我去姻缘府玩玩”。

      鎏英求之不得道。“好啊,天后娘娘,鎏英,告辞了”。

      天后看了一眼穗禾,穗禾立刻领悟过来也辞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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