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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初相见 初相识 ...

  •   彦佑追随行走人群中的流香,他视线从未离去她的身影,他与她被人群隔离,只能遥望并高声呼唤道。“美人,等等我,我们认识一下,我乃是六界第一美男彦佑”。

      流香自然听见了他的话,只见她嘴角微微抽搐一两下,心想他是六界第一美男?呵呵,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臭不要脸的东西,自我催眠功夫真是了得。

      流香不想与之这样的人相识,便加快脚步摆脱他纠缠,彦佑见此也加快速度紧追不舍,也不想想他的修为怎么比得过她的修为,她一下就把他甩掉了。

      她移步换景停留在一颗树上,她的青丝、衣袖、裙摆随风飘扬起来,此处僻静优雅的景致,四面环绕着青山绿水、秘森林,山水融合,静与动搭配,茂盛的树枝叶随微风徐徐,舞动着它的飒爽英姿,清风拂面她甚是觉得神清气爽,她在树粗壮的枝上缓缓坐下。“此处甚好”。

      她从容纳包拿出刚买的酒水和烧鸡,她把酒水塞子拿掉,立刻扑面而来一股琼浆玉液的味道,又把包裹烧鸡包纸打开,烧鸡看着馋涎欲滴,咽了咽口水,抿了嘴而后张嘴迫不及待的咬了口鸡肉,美汁入口,肉质细嫩却有嚼头,细嚼慢咽,然后,她喝口酒水。“人生四大乐事,乃是“吃喝玩乐””。

      她边畅快的喝着酒,边大口吃着肉,她觉得此刻甚是享受,待她吃完喝完后打着饱嗝来,她摸了摸圆润的肚子。“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样日子过的真是爽啊!”。

      不久后她眼帘低垂缓缓闭目香甜入梦,沉入梦中的她不知不觉显露了真身,此时空中的微风徐徐向袭来它,它随风飘荡,仿佛它在天空中翩翩起舞,风带着它飞向天边的七彩缤纷的彩虹,经过寂静无声的一片茂盛密林,它包裹着黑苦涩的潭药汁,最后停留在似柳垂下的琪树上继续睡她的大觉,不知流年似水一晃而过百年。

      ——落星潭——

      此时一道白衣少年,温润如玉,挺拔身姿,负手而立,身边跟着一只雪白好似梅花鹿,小角泛着蓝色的光芒,两只耳朵煽动着。

      白衣少年依靠在大石头边,一手托着一边脸颊,眼帘合上闭目养神,梅花鹿在他身旁伴随休养。

      这时躺在琪树的她翻了一下身,转瞬之间真身换成人,如梦初醒眼神迷离恍惚,视物如梦似幻,睁开朦脓眼睛,眨了眨水灵大眼,眼前看见天边划过一颗星星落入潭里,一潭汤里有白色物体,如星光璀璨,如珍珠耀眼,她看的不真切,所以,不明它是何物体,为了看清楚它,她飞升落在它的对面,站在桥上面睁开双眼着神看,瞧见一条尾巴泛着银白光芒,它似蛇身如月华粼粼鱼鳞,随着它动了动她的视线往上移,瞧见上半身是一位白衣少年郎,只见他阖眼枕着石头酣然入梦好不惬意啊!此景只应天上人间难得几回闻。

      她忍不住想要绘画心思,心之所想便行动起来,她手一挥动唤出笔墨纸砚,磨好墨后手握笔蘸了蘸砚台的墨水,她抬起眼帘望了一眼白衣少年,她便提笔在白纸上面绘画起来,她最后在画左上面提了诗词,是以她第一观后感提的诗词,一副墨画就此完成了。

      此时她拿着画瞧了瞧,又瞧着白少年对照一下,心里叨念着。“甚好”。

      她站了太久了觉得身子有些僵了,下意识伸展懒腰,手里画没拿稳被风吹走了,她想去追画不承想,压在袖口上的砚台随着身子的一动,便掉落在地打翻了,刚踏出脚就被砚台绊倒。“哎哟!”。

      她与大地又来了一场火星撞地球,唯美的爱的亲吻接触。

      另一边润玉闻声后清醒过来,他一向浅眠易醒,睁开眼睛入眸是一副墨画,墨画被风吹的漂浮在空中,墨画上的人正他自己,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画的左上角写着诗词,上面诗词着实让他震惊,本寂静无声心湖泛起了浪花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夏日炎炎泡尾巴,清凉解暑落星潭,尾如星辰以难忘,笔墨勾画美人图,留以己念寄相思”。

      眼看画要没入落星潭,他忘了施法去救,而是如凡人游了过去伸手接住画,心想到底是谁画的此画,他一眼望去,扫视四周不见他人身影。“怎么会没人?”。那这幅画又如何解释?

      魇兽也随他当时一起醒来了,它站在落星潭岸上见主人有些不解。“呦呦 呦呦”。

      他听见魇兽叫唤声,这才将尾幻化成腿,手紧握墨画上了岸,随之他四处张望寻找画此墨画的主人。

      魇兽抬起它的蹄子跟它的主人身后走,经过桥时他看见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嘴里念念叨叨。“哎哟!老身的老腰”。

      她伸手揉了揉可怜的老腰,要是腰折了今后的幸福快乐就没了。

      他心想她才多大啊!就自称“老身”了,他脸上不觉得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他登基几万以来,露出第一个笑容,就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

      他眼帘低垂视线转移到她身旁掉落在地的笔墨纸砚,他又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手里的画卷,他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此画是她所画”。

      她猛然一抬头,他对上一双明亮而灵活的眼,见她身着白色的薄雾琉纱衣裙,衣裙以淡紫色花瓣形态点缀,发式以三股辫叠加法的编织,将编织半束发放在后面脑勺,以发丝带作为发饰捆绑着,发丝带和佩戴的耳坠与衣裙是同一色系,左边腰间佩戴着羊脂白玉的平安扣,右边腰间佩戴白色的容纳包,容纳包以天蚕丝缝绣,上面缝绣着一朵朵雪莲花,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左手腕内侧佩戴着银铃手链如泪滴状。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加上她那风华绝代,倾城绝世,清尘脱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肤如凝脂,眉如墨色,明眸善睐,鼻梁挺拔,唇红似樱桃,面如桃花,吹弹可破,三千青丝如瀑布随风飘扬,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令世间万物都失色,只是这个头娇小玲珑显得她稚嫩了些。

      与之对视所见的他白衣胜雪,剑眉星目,头戴冠玉,清俊飘逸,面如冠玉,墨玉飘逸长发,一半束发,一半披散,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当如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她心里甚是欢喜,一抹微笑浮现在脸上,而后她视线无意间移到了他手里,看见了她画的画卷。“这位仙友,你手中的画卷是我的”。

      他拱拱手谦虚有礼道。“小仙,刚刚无意拾得此画”。他伸手将画卷递到的她眼前。“物归原主”。

      她见他将画卷递过来时,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画卷,眼眸透着欢喜与不舍,想着既然他喜欢此画,不如将此画赠送他。

      她伸出手轻轻按压在墨画上往他怀里推了推。“仙友,我看你甚是喜欢此画,不如我将此画赠送于你”。

      闻言要将此画赠送于他,他自然欢喜的很,同时他闻到此言仿佛时光倒流几万年前与“她”的初相遇的情景重叠起来了,但,他也知道这只是他瞬间错觉而已,他从自己思绪清醒过来。“君子不夺人所好,仙子心意小仙心领了”。

      他心里有些胆怯,胆怯这是另场唯美梦魇,故而以君子不夺人所好婉拒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喜欢此画的,可他拒绝了她的赠送,刚开始不太明白他为何婉拒?可当她看到他眼里神情时,她瞬间明白了,他眼里透着欢喜和不舍外,还透着胆怯神情,他为何胆怯一副画?它有什么可怕的?唯一解释就是害怕失去,只有失去过才会害怕再度失去,故而避而远之。

      她伸手接过此画时,看见他偷瞄一两眼她手里墨画,眼眸之中透着不舍之情,却又强行自己拒绝,由此可见他是个纠结之人,可她是见不得他纠结的模样,看着她难受极了,不若她再试试,若是他还是拒绝了,她也就不勉强了。

      她观察了一下他神情,语气温和说道。“我睁眼就看见天边划过星星坠落在落潭里,潭里泛着银白色光芒的尾巴甚是唯美,而你阖眼枕着大石头酣然入梦好不惬意啊!此景只应天上人间难得几回闻,故而我没忍住,就把当时所闻情景绘画成一副墨画,再说我将此画赠送于你,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你算不得夺人所好,就当这是我赠予你小小的见面礼吧”。

      他眉头一挑。“见面礼?可我没有见面礼赠予你”。

      他闻她所言心里是愉悦的,却不显露于外,而他说的也是实情。

      见他眉头紧皱看了看眼前的墨画,明显他是有些心动却犹豫不决,举棋不定,她见有希望了就继续说道。“你我相遇即是缘,便是你赠予我最好的见面礼”。

      此言一出把他寂静无声的冰山被心湖泛浪给击破了一个大窟窿,心湖巨浪久久不能平静,同时他无法拒绝了,他也不想再拒绝了,即便这次结果依旧是遍体鳞伤,心力交瘁他也认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这缓缓伸手接过墨画,爱不释手的摸了摸墨画,而后,他驱动灵力将画卷收起来了。

      见他收下她赠予的墨画,她甚是满意点点头。“如此甚好”。

      他双手在胸前抱手,轻抱拳头作揖行礼。“小仙表字润玉,不知仙子如何称呼?”。

      她如他一般恭敬拱拱手行礼回道。“小仙流香,今后你我就是朋友了,我唤你润玉仙,你唤我流香即可,不知你意下如何?”。

      润玉嘴角微微上扬,勾画出一道温柔笑容并点点头。“就如流香之意,甚好”。

      流香见他笑的如沐春风忍不住赞美道。“你笑起来真是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所为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笑也是过,哭也是过,为何不多笑笑,人要学会爱惜自己,才有爱别人能力,同时才能被人爱”。

      不曾有人对他说过此话,更无人教他如何去爱一个人,他今日才知晓爱一个人先爱己,心里多年郁结不药而愈,沉思片刻,粲然一笑。“流香一番推衍,委实令我茅塞顿开,豁然开朗,多谢多谢”。

      流香摆摆手潇洒回道。“润玉仙,你我如今既已是朋友,又何须客气了”。

      他笑意连忙答道。“是,流香说的在理”。

      流香抬头观了望一下天空,此时天空已浮现一片鱼肚白来,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响起来了,她摸了摸不争气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有些饿了”。

      他心里有些内疚抱歉说道。“是我思虑不周”。他不管是不是自己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他多年被荼姚打压早已习以为常了。

      流香本在为自己尴尬处境,而感到不好意思,此刻怎么反而是他过错呢?她觉得甚是奇怪?他为什么把不是自己的过错揽在身?“润玉仙,我肚子饿了,发出咕咕叫声,这不是你我能控制的,更不是你的过错,你又何须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荼姚在世之时,他一度认为,只要自己小心谨慎做事,与世无争就可以安然度日,他不断努力告诉自己,他不要与旭凤相提并论。

      他长年以往被她打压和伤害,养成了认错的习惯了,可如今流香告诉他,错不在他无需认错,流香的话在他脑中旋转,打破了他的认知,原来一味地认错,也是错误的,曾经的压迫和伤害,以及那些年来被人践踏的尊严和伤口,都在这一刻尽数被撕开,内心深处的腐烂的肉和脓血,一一显露出来,要想恢复如初,唯有将腐烂的肉和脓血一一剔除,并将其清理干净,受伤的身心才能慢慢愈合恢复如初。

      此时润玉眼里泪珠在眼眶打转,眼尾边缘还泛着红,他挪动了一下脚步,以侧身对着她,他微微低着头偷偷抹掉眼角泪水,而后他很快平复情绪转过身来,点点头表示赞同道。“流香你的一席话,让润玉受教了”。

      流香见他如此伤感,故而转移话题,只见她眼眸旋转了几圈,眼眸透着神秘的神情,拍拍胸脯豪爽大气道。“润玉仙,今后你跟我混,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个字形容“爽”。她脸上浮现得意的笑。“今日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她转身向前走一两步,而后转过身对着他道。“润玉仙跟我走吧”。

      天界先帝与先花神结下梁子,从此先花神带着诸位花仙子脱离天界,而天界因此寸草不生,再无一朵鲜花绽放,但是她体内有木系灵力,天生能操控花草树木,这自然不是问题,就在刚刚她以木属性本能传送信息能力,得知天界与花界恩怨,以及润玉仙曾经过往,还有如今他是九重天天界的陛下,想来天帝陛下吃穿用度定是极好的,自然要去御膳房吃膳食呀!当然绝不会如此简单。

      润玉一时缓不过神来,愣了愣片刻后,旋即粲然一笑。“我甚是期待”。

      流香带头在前走,润玉紧跟流香身后,跟着她去吃香的喝辣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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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相见 初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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