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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半夜放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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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安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说着就想跑。但慕先生岂会让他如愿,直接一个手势,从食指出来一道白光,直接将人捆住,然后一挥袖子。
长河就这样感觉自己飞到了半空之中,又狠狠的砸到了地上,扑通一声,内脏都摔错位了,但手脚都动不了。
原本窗外的敛之,一听里面有动静,还是很大的动静自己也坐不住了。直接拉开窗户,一脚踏上窗沿,嘴上喊了一句:“慕先......”但突然感觉全身一软,头一重一头往屋里栽去。
剑安被捆住了,眼瞧着有人推窗进来,但被屋里的迷药迷晕,又眼瞧着他摔到屋内,还是脸着的地。
自己忍不不住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还边说:“啊哈哈哈,这厮比我还蠢,比我还惨!啊哈哈哈!”
慕先生也是不知所谓,这人突然来了又突然闯了进来,不知所为何事。但剑安笑得实在肆意,吵的人不舒服。
“闭嘴!”
随着慕先生闭嘴二字,剑安突然发不了声了,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你生前并未有杀孽,而且你此次夺舍选的也是阳寿将尽的人,看在你一念仁慈,我也不杀你,你走吧莫要来了!”
慕先生话音刚落,剑安又能说话了,但对于慕先生的话,还是有所怀疑:“你真的放了我?”
“嗯!”
剑安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言而无信的人:“那我今日承了你的情,他日我修为恢复,有事我一定相帮。”
“不必。”慕先生手一抬,那缚住剑安的绳子就不见了。
剑安站了起来,松了松手腕:“这药叫未可了,无毒,他睡一觉起来也就好了。话说,慕先生我多嘴问一句,你真的不跟我放荡一晚?很舒服的喔!你要是想在上面,我也愿意!”
“放荡?”慕先生显然未明白这放荡所指何事。
见他如此,剑安也觉正常,理了理衣襟:“你们这些人啊,个个看起来都是清心寡欲的,但是你们又飞升不了。”
边说边往门边去:“这修真之人,长生和潇洒你总该得一个吧?不然有什么乐趣?啧啧。”语气里的不屑,好像说的自己不是修真的一般。
人走之后,慕先生再看着摔着的敛之,刚走近两步,窗外的夜风带着敛之身上的酒气往鼻子里钻。
慕先生微微皱了皱眉,原本还想理的突然不想理了,转身出了屋子。
等第二天起来时,敛之觉得直接全身像是被罚了挥剑三万次一样。全身酸痛,但是好像觉得不对劲:“这是哪里?”
等看清楚时,才觉得不对:“我怎么到了涧桥西畔这里了?昨天不是和谷芽评华喝酒吗?”他好像真的想不起来什么了。
活动活动筋骨,不小心瞥见了外面的天色:“不好!天要凉我,天要凉我!”
想着顾不得什么,直接御剑让符修堂去。没曾想还是晚了一步,到了符修堂,敛之就看到刑法长老黑着一张脸。
只好认命般的进了殿内:“刑法长老,弟子自请责罚!”
刑法长老黑着脸:“你今日迟了,连尊师重道都忘了吗?”“弟子不敢,弟子绝无不尊师道之意。”
刑法长老看着跪伏在地上的敛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罢了,你先回去,等下堂去门外跪到晚上,象景你盯着,到晚上才让人起来。”
“多谢长老责罚!”
下了堂后敛之不用象景督促就自己捧着书到了门前,跪着了。象景看了看刚进来的外院弟子,终是下定了决心。
走到了门外,怒其不争的看着敛之:“你今日为何迟到了?”敛之跪着,手里捧着书:“回大师兄的话,因为今日起迟了,日后不会了,还望大师兄责罚。”
“责罚?”象景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师弟们:“责罚?那你就给我好好跪着长长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敛之现在乖着像只兔子。
象景突然弯下腰,悄声对敛之说:“略起来些!”敛之有些诧异,但还是蹲了起来。象景只当做没人看到,把两条手帕叠好扔到地上,又用脚往敛之那边踢了踢。
敛之察觉了,笑着看着象景。把象景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什么笑?跪着!”“哎!”敛之从善如流的把跪到了两条手帕上,手捧着书做认真样。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说着转身对妄知说:“容士,你先带沾河回去吧,看看施恩堂是否已经把一应用度送齐了,若是缺什么你再去拿。”
“是!大师兄!”
大师兄都说散了,其他人也不好再看着了。等人散了,敛之才敢道谢:“多谢大师兄!”“今日沾河第一日上堂,你好死不死撞在枪口上,现在好了被长老罚了吧!”
“我不会了,多谢大师兄!”
谷芽去敛之住处找,结果却没发现人,符修的人说他今日迟到了被罚跪在堂外。谷芽又玩符山去,果然看到了敛之正捧着书跪在外边呢。
“象景大师兄!”谷芽到了那里,先看见了符修的大师兄,自己与敛之自然也是认得他的,行了礼之后转头就问:“你怎么起迟了?”谷芽觉得奇怪,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他现在正罚跪着呢,等回去说吧。”象景也不好驳了师尊的意思谷芽见此,谷芽也只好在一旁等着。
天刚擦黑,象景就发话了:“好了,已经天黑了,谷芽快扶他回去,若是院中无药再来找我,我记着我还有几瓶外伤的。”吩咐完象景就走了。
“好!”谷芽扶着敛之站了起来,敛之昨天就那个趴着的姿势睡了一夜又加上今天跪了大半天了,现在腿都麻了。
“你从不会这样,你昨天去做了什么了?”
一说到这个,敛之也觉得奇怪:“我记着我们昨天一起喝了酒,之后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睡趴在涧桥西畔慕先生的卧房里,但是此前发生了什么我都忘了。”
“你去涧桥西畔干什么?找死吗?”谷芽还真觉得这叫什么,色令人混!
“小点声!”一巴掌啪的打在了谷芽身上,谷芽一吃痛差点把敛之甩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是喝了点酒,但是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忘了。”
“一世醉我们喝的还少?一定是你遇上了什么事了!”
“不清楚,若是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也只能去问慕先生了。”说起来自己起来时,却没发现慕先生,他是去那里了吗?
“我劝你还是离慕先生远一点,评华说宗主时常去找慕先生,你怎么可能抢得过宗主?再者,慕先生和宗主才相配不是吗?”
“呸呸呸,你闭嘴!”敛之就是听不得谷芽说慕先生如何:“那又如何?宗主迟早得像之前历任宗主一样飞升,他不可能再和慕先生在一起多久,可我可以啊!我可以和慕先生一直在一起,这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