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所有人都中了一个叫作贾恩侯的毒》一只好吃懒做的猪

31、又救十人修

　　第二天，王明义一行人在路人奇怪的眼神和议论声当中，带人抬着两个轿子，来到了芦花村，停在贾赦的门口。
　　贾赦走出来之后就看到包括王明义在内，所有人都戴着口罩，还用帽子把头发全部包裹的严严实实，袖口也没有一丝缝隙，有的还戴了手套，周围又围了一堆人在看，王明义看到停下来之后，周围还有这么多看热闹的人，连忙让衙役去驱赶他们，“走走走，离这里远点，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轿子打开来之后，贾赦就看到，每个轿子里面做了五个黄肿大肚的人，这五个人也分别戴上了口罩，头发用帽子包好，一看，贾赦就知道这一行人是做足了防护措施的，虽然说这种黄肿大肚的病，并不容易传染，但是有备无患，他们有这样的防护意识，贾赦，还是为他们感到高兴的。

　　对于这些人的来意，贾赦早就一眼就看清楚，王明义也也知道，贾赦知道他带着人来的目的，不够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的，这个时候，王明义也从善如流的称呼贾赦为神医大人，对于这个称呼贾赦也没有拒绝。

　　“神医大人，不知道这些人你能否全部治好呢？”王明义的话音刚落，轿子里的那十个人便齐刷刷的盯住了贾赦，然而他们的目光大多是茫然而麻木的，他们来之前官府的人就已经跟他们的家里人签好了契约，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来是要做一个实验，无论生死都听天由命，与人无忧。他们自己也是按了指印的，对这点没有异议。
　　王明义把他们带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承诺，不是王明义不想，而是他懒得麻烦，能够快刀斩乱麻，用普通手段就解决掉了的事情，他不愿意那么麻烦，而这些人也大多是家里养不起他们，现在他把他们带到贾赦面前来，也算是给他们一条生路，当然这要是在贾赦有真本事的情况下，要是贾赦其实是，招摇撞骗，契约签好了，对他王明义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大家都是自愿的，他算计的这些并不是因为他在官场上混的冷血无情，他做事的这些都是对自己和自己家人必要的保护，正是因为他混在官场上，所以他不能出一丝一毫的纰漏，否则他的敌对者们就会想方设法的把他拉下马。无论如何保全好他自己才是首要的。

　　这些人没有任何保障的，就被王明义拉过来，但是他们的心里也生不出丝毫的怨言，因为他们心知肚明，这就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只能听天由命，要是知县大人的实验真的能够成功，那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新的开始，要怨就怨命，不怨其他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些人的心里都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就算有几个脑子转不过弯来的人，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花，毕竟契约还在那里摆着呢，王明义把他们找过来都是出了钱的，虽然不多，每个人只有十两银子，但这十两银子对他们这些普通人家来说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更何况只是用来换一个患有无法救治的疾病，不能干体力劳动赚钱的病人，王明义并没有亏待他们。

　　救这些人对贾赦来说根本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所以他一点儿都没有，拿乔，干脆利落的就答应了“好。”况且他也打着在王知县的面前证明一下自己实力的想法，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这样做，以后能不能让王知县帮自己，但是他现在确实就是想这样做，所以在答应了之后，他二话不说就从屋子里用盘子装了十枚药丸出来，递给站在一旁的衙役，叫他每个病人给一枚。
　　这十个人拿到药丸之后都不敢吃，贾赦想起来又吩咐人，给他们每个人倒一杯水，这样子更好吃药，在王知县和周围人的催促下，这些人才一个一个的慢吞吞的把药丸吃掉，他们吃药的样子就仿佛在吃的什么毒药似的，不过王明义也很理解他们，毕竟是吃下去，不知道对自己的身体到底会产生什么作用的东西，会犹豫是正常的，所以在这些人开始吃了之后，他并没有催促他们，而是由着他们慢吞吞的把它吃完，在他们把药吃完之后，王明义的心也慢慢的提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举动到底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是这十个人能够被治好的话，就说明以后肯定可以治好更多的人，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优异的政绩，明年的升迁就有指望了。

　　过了几十息的时间之后，吃了药的这十个人纷纷站不住了，他们纷纷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左右扭捏着，面上露出痛苦之色，王明意见状，还以为有什么不好，连忙关心的问道：“怎么啦？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赶紧说出来！”
　　这些人纷纷回答：“没，没有不舒服，就是比较想上茅厕。”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非常小，但是在四周都安静的情况下，这小小的声音也传得很远，传到了在远处看着他们这一行人的其他村民的耳朵里，村民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以看他们窘迫的样子来取乐。
　　“啊，只要不是身体不舒服就好。”不就是想要上茅厕吗？这没有什么的，王明义立马看向贾赦，问他茅厕在哪里？贾赦刚伸手给他们指了个地方，就见这些人飞快的跑了过去，真的是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看到他们这副样子，王明义的心中还是担心的，想要看最后的结果，而远处的村民们则是觉得这次的结果已经定了，都已经开始上厕所了，肚子小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王明义虽然已经听说过，但他到底没有真正的见识过，他看到这些人，不断的上厕所，想这样子拉，难道不会虚脱吗？他不由得为这些人感到担心起来，然后他也直接把自己的担忧告诉给了贾赦：“他们上了这么多次厕所，没事吧？”
　　贾赦轻笑一声道：“没事，这是正常情况。”
　　王明义遂放下心来。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王明义看到那些从厕所里面出来的人眼睛都瞪大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些人的肚子，果然开始渐渐的变小，跟之前的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他，然后他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去看贾赦，“先生真乃神人也！”他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贾赦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搭理他。

　　等到这十个人齐刷刷的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张大嘴巴来笑着站到王明义的面前的时候，王明义也看的有些傻了，虽然之前他了解过，但是他真没想到效果真的就有这么显著，他还以为要再多等几天的，他都已经做好了，要在这里住上三四天的打算，没想到这么快，这都半个时辰都还没有到吧，这些人的肚子就都已经小了下来，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他还是忍不住问贾赦：“他们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后遗症吧？”
　　贾赦当然回答：“没有，没有。”

　　这十个人低下头看到自己已经变得平坦如初的小腹，都有些傻了眼，他们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肯相信这是真的，等了好半天，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贾赦和王明义的面前，“谢谢神医大人，谢谢青天大老爷，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从今往后当牛做马，任凭驱使！”
　　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立马反应过来，纷纷跪下来感谢贾赦和王明义，还有的人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王明义连忙让随行的五六个大夫全都过来给这十个人检查身体，在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番，每个人轮换着摸了一把脉之后，所有的大夫得出一致的结论：“这些人的肝脏依旧毒气郁结，脉象却比之前的好了很多，但是这种病依旧没有被消除，有复发的可能性，不过他们的身体确实好了很多，至于说，吃下药去之后不好的地方，我们暂时没有看出来。”
　　听到所有的大夫都这样说，那十个人更加激动起来。

　　贾赦却连忙叫他们先别忙着激动，“我给你们吃的药丸只能够解一时之苦，你们的病并没有从根源上解决。”贾赦把自己之前怎么跟何敏志他们说的又重新跟着十个人说了一遍，听了贾赦的这番话，很多人都笑不出来了。
　　“啊，怎么这样？”
　　他们还以为从今往后自己就可以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了呢，没想到还是不行，很多人觉得大失所望，心里愤愤不平起来，至于说以后还可以炼出药来为他们根治这种疾病这种话，但是谁知道以后到底是什么时候啊？很多人都已经对此不抱希望了，面对这些人的固执，贾赦，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他只能让他们顺其自然，他不是不可以给他们一个定心丸，给他们一个确切的承诺，只不过他不想开这个口子，他觉得他帮这些人治病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虽然说他是另有目的，可是这不能改变，这些人确实从他这里得到了，非常大的好处，所以，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这些人都是没有理由怪他的。
　　见他们闹哄哄的开始吵，贾赦干脆转过头来就对他们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因为他觉得事实胜于雄辩，他讲的天花乱坠，都不如他拿出丹药来，彻底把他他们的病治好，更有说服力，不过他现在拿不住丹药来，所以他只有闭口不言，如果要他一个一个人去解释的话，也实在是太浪费他的时间了。想着，贾赦便对，王明义王知县略微的一点头，最后就转身进了他自己的屋子里面，开始闭上眼睛来打坐修炼了，他这番举动可以说是非常的有脾气了，吓得何长林都恨不得跳起来把他拉住才好。但他终究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没有在王知县面前管贾赦的事。有的时候他需要避嫌。

　　王明义看到贾赦这个理都不理他的样子，也没有管他带过来的，这十个人吵吵闹闹的，更加没有说出一个安慰人的话，神奇的是王明义并没有觉得贾赦的这番动作是对自己的冒犯，因为他的心里早就有一个定性了，觉得像贾赦这样的世外高人就是有一些古怪的脾气，他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他的性格本来就是如此，因为这样想，王明义才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相反他对自己带过来的这十个人同样感到非常的生气，他觉得他们丢了自己的脸，明明白纸黑字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算他们吃下药去立刻就死了，也怪罪不到他王明义和贾赦的身上来，而现在贾赦的丹药明明是给他们带来了更好的效果，他们反而不满足了，这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是什么？这不是忘恩负义，白眼狼是什么？早知道他就要多选两下，挑几个品行更好的人过来，没得便宜了这些白眼狼。想到这里，王明义的脸色越加的阴沉起来。

　　幸亏这些人闹归闹，但都是自己跟自己的同伴，跟这些得了病的人一起相互之间发表看法，比如说是说什么：“怎么不给我们把病治好呢？”
　　“这吃下去的东西，会不会让我们的病更坏呀？”
　　“别看现在好好的，说不定到了晚上或者到了明天的时候，依旧会出现更坏的结果，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这不是想要害死我们吗？”
　　“什么神医，一句话都不说，都不晓得给我们好好解释清楚，我们都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干些什么，他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走掉了，害得我们在这里提前吊胆的真是，太没良心了！”
　　“没办法啊，谁让我们是下等人呢，别人不把我们的命当命看，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看老天爷了吧，现在发生的一切，老天爷可都在看着呢，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不管他们怎么样吵吵闹闹，都没有扯到王明义的头上，也没有人敢主动跟王明义说话。

　　但是王明义听到这些人说的话，心情依旧不好，这些人这么大胆的在这里吵吵闹闹的，不就是欺负他脾气好吗？真是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当自己是个玩意儿呢，想着，王明义便给身边的管家使了个颜色，他的管家，立马大声的咳嗽了两声，对着这十个人说：“得了得了，你们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赶紧上轿子，把你们抬回去，要是耽误了时间，你们就自己走回去吧，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等你，要是有谁再吵吵闹闹的，惹大人生气的话，小心到时候把你们家人那里的银子给拿回来，到时候你们可没地方哭，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银子要被拿走，这可不行，这可是他们家人把他们卖了的买命钱呀！要是没有了，他们吃的这一番苦头，可不就是白吃了吗？这可不行，眼看着知县大人和他的管家的神色不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有一个人开始带头往轿子上面走，所有人便都陆陆续续的跟着上了轿子。
　　王明义看到这幅样子，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人就是要多敲一下，不敲一下的话，他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真是气到他了，看到这十个人都已经上了轿子，轿夫在管家的示意下，立刻把轿子抬车往来的路走。

　　王明义这一行人这就打算打道回府了，不过在走之前，王明义在贾赦的门外犹豫了好几次，最终他还是决定走进去，看着坐在蒲团上打坐依旧闭着眼睛的贾赦，轻声问：“过几天本官会带更多的病人过来，不知神医可有把握把他们都治好？”提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王明义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毕竟只要一颗药丸下去就可以解决了的事情，并不费贾赦多少工夫，他也没有想过贾赦会拒绝，因为如果贾赦要拒绝的话，之前也就不会让自己把这十个人给带过来了。
　　然而就是他没有想到的，贾赦慢慢的睁开眼睛来，看着他摇了摇头。王明义以为他是想要跟自己讲条件了，不由的心生不愉，但他的修养很好，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继续语气温和的问：“神医是有什么顾虑吗？”

　　贾赦虽然不像那些在官场上混的人，花花肠子一大堆，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推己及人，他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王明义现在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他的想法就是了，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他觉得自己对于炼丹术的掌握要更加好一点，不过还没有经过时间验证，他打算等一下之后再跟他们说，免得到时候又白白给了他们希望，又让他们失望。这样也会影响他的威名，所以他只是跟王明义说：“等十天后再过来吧，这几天我想试一下新药，说不定有更好的效果。”
　　听到这话，王明义还想要详细的问下去，却见贾赦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贾赦就是不想谈的意思了，王明义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他知道像贾赦这种高岭之花是不可能掌握在他的手中的，对于这种人他必须顺着毛来摸，不能非得跟他逆着干，这样子的话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甚至还有可能把事情搞坏，在不损害到自己利益的情况下，王明义完全可以容忍贾赦的一些小脾气。
　　他说十天后就十天后吧，等这么几天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病的不是他自己，而且他也对贾赦口中说的那个效果更好的药很期待，他觉得，贾赦之前拿出来的那种药效果就已经很让他惊奇了，那么贾赦口中的效果更好的又会是个什么样的？莫非这个世界上真有仙术不成？王明义越想多，想着想着都把自己绕进去了，最终他把自己的这些杂念统统摒弃掉，决定到时候看事实说话，走之前他轻轻地帮贾赦把房门和院子的大门都关好，这才带着一行人轻轻地离开。

　　何长林怕贾赦今天给王知县留下的印象不好，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活，所以在王知县出了贾赦的门之后，他就一直在跟王知县解释说：“贾赦不是目中无人，他只是性子比较古怪，所以脾气是这样，其实他是一个很有善心的人。”
　　对于何长林的这些话，王明义只是贱贱的听着，偶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在快要出芦花村的时候，何长林还想要跟着走一段路，王明义却摆了摆手，示意他到此为止，“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放心吧，本官也不是那种人，不会计较这些的，只要神医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区区小脾气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哈哈！”
　　听到这话何长林的心中犹豫，却只能放弃，不再跟上去，之前在贾赦院子里的时候，贾赦跟王知县说话没有他说话的份，而且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是在贾赦的身上，他也不好搞什么小动作，提醒贾赦一下，所以今天看到贾赦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他有点为他担心，毕竟一开始的时候，虽然是他们家救了贾赦，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从贾赦这里得到的好处也太多了，不仅是因为贾赦每次从山里面打猎回来，都会把一部分送给他家，还因为因为贾赦对他这个村长的尊重，让何老根很多小动作都不敢施展，给他免去了很多麻烦，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还不为贾赦做点什么的话，他会于心不安。

　　看着王知县一行人走远了之后，何长林本来还想回去贾赦那里跟他谈一谈的，但是想到他们走之前，贾赦闭上眼睛在那里打坐，他不晓得自己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他，所以又放弃了，觉得等以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况且说不定贾赦这样做就是因为心里有数呢，他这个村长也并不是一直都是对的，他还是要回去好好思考一下，想着想着，何长林便背着身子，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何画跟何含风看到自家老爹回来了，立马上来问他：“外面发生了什么？”之前他们也听到了，说是王知县带了两个轿子的人过来，他们本来也在外面看到的，只不过当何长林看到从轿子里面出来的全是黄肿大肚的人的时候，就非常坚决的把他们全都赶回了家里，怕他们传染到疾病，“这些热闹什么时候看都可以，况且都是黄肿大肚的，能有什么好看的？晦气！”这不是说何长林他对这些人有什么意见，而是说有些时候该防范的还是要防范的，比如说他自己之前出去的时候也是把自己压箱底的口罩给拿出来戴上了的，这个时候看到自己的儿女都对这件事情很好奇，他便静下心来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讲了一遍，顺便再理理自己的思路。

　　听到自家老爹的顾虑，何画跟何含风对视一眼，何画先开口劝到：“老爹，你就是想的太多了，人家自己的事情，人家自己会不知道吗？神医他这么聪明，连这么神奇的丹药都可以炼的出来，治好了这么多的人，你会觉得他是个傻子吗？他肯定知道自己怎样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他这样对王知县肯定有他的理由的，没看王知县现在对他都尊敬的很嘛，老爹呀，你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你就等以后有空的时候遇到他稍微提一下就好了，其他的我们真的没必要管这么多，而且本来就是人家自己的事，我们管来管去的算怎么回事？女儿之前救他也没打算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现在都是意外之喜，而且我想，神医大人他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他肯定有自己的缘故的，老爹你就别去搞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