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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劝张太傅辞官修 ...

  •   退下来吗?张太傅他不是不想这样做,而且他现在不能这样做,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他这个遮风挡雨的人挡在前面,剩下的这些太子党会遭遇怎样的麻烦,很多人都是在他的赏识下被提拔上来的,说是他的徒子徒孙也不为过,他对这些人始终都有着一份责任感,不能够就这样轻易抽身。他之前轻易的就把他们拉进了这个漩涡。现在只能竭尽他的全力,为他们铺好以后的路,这也不辜负他们相识一场。不能让他们被他们这些人连累的前途无光。这也太不公平了,而且按他自己的气节也做不出这样苟且偷生的事。
      这个时候他又听到贾赦说:“太傅大人,我知道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很难做出弃大家于不顾的事情来,可是你不妨换个角度想,如果你能够带着其他人一起激流勇退,岂不是大家都找到了一条活路,既然大家都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又何必非要死磕呢?”
      张太傅闻言瞪了他一眼,说:“你说的容易哪?还有什么活路?”
      贾赦抬头看了张太傅一眼,淡淡道:“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们这些人,能跑的都跑了。太傅大人和剩下的人不如一起去万佛寺为太子殿下祈福,这样既能够避开风雨,也让别人在这段期间不敢轻易出手。这不是挺好的吗?而且如果你们是用这个理由退出,皇上他必定会答应的。”
      听到贾赦这番话。张太傅的心里不由暗暗思量,贾赦说的头头是道的,他说的也未必不是一个好方法,可是就这样听他轻飘飘地说出用太子殿下做借口,让他们避开锋芒逃出一条生路,张太傅的心里不由得弥漫上了一层寒意,这样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太子他真的瞎了眼。他刚刚死贾赦就敢拿他的名义、用他做借口,为自己达成目的,就敢利用他来给自己谋取好处,这不是凉薄是什么?
      想到这里,张太傅一时间有些意兴阑珊起来,也没有心神和兴趣去试探贾赦的想法了。他只是觉得好失败呀,于是他们两个人直接就相顾无言起来。贾赦当然发现张太傅看自己的眼神变了,但是他没有在说什么,他垂下眼睛来盯着自己的脚尖。又过了一会儿,贾赦站起来跺了跺脚。
      见状,张太傅依旧还是没说什么。
      贾赦的心里有些闷闷的,他自顾自地丢下一句:“张小姐的嫁妆还在荣国府上,有空就派个人去拿回来吧,终究是我们这些人的事情,误伤了她,等她醒来好好安慰她。”说完,贾赦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张太傅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贾赦走出张家,外面的阳光像是欢迎他似的骤然明亮,刺得他眼睛发疼。骤然间碰到这么高的温度,贾赦被嗮的脑袋有点发昏,他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现在要回到荣国府里面去,等着贾代善的下一步棋。
      看到贾赦出来,一路跟着他的御林军,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的话他们还以为张太傅伙同贾赦一起逃跑了呢,要是真的让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可就不好交代了,好在他们并没有。
      贾赦回头看了对自己紧跟不舍的一堆御林军一眼,对他们的行为不置可否,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又不会少一块肉。之前进张家的时候,这些御林军被拦在门外,因为贾赦光明正大地说是皇上口谕,说是如果御林军不听他的话,就是违抗圣旨。他让他们跟到现在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他们如果再跟进去就是得寸进尺,就是抗旨不尊。
      这些御林军,虽然听了贾代善的话监视贾赦,可是在没有确定贾赦说的皇上口谕确定是假的的情况下,他们也确实不敢做的太过分。

      另一边,贾代善在进宫后就冷静了下来,他在想:自己为了这点事情进宫打扰皇上,到底值不值得?这件事情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呢?至今为止,那个逆子明面上还是跟他沾亲带故的。为了那个逆子跟皇上对着干,真的不值得。皇上现在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他为什么非要撞到这个枪口上去呢?可是进都已经进来了,要是不见皇上就这样打道回府也实在是不太好,所以贾代善的脚步放慢了下来,他要好好想想自己等一下怎么说才不会惹怒皇上。
      贾代善到的时候,元熙帝正饶有兴致的跟李德全聊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食物:“朕以前饮食坐卧都有人管着,都有规矩记的。朕六岁的时候很喜欢吃一道叫做白糖蒸糕的点心,朕,还特意跑去御膳房偷看他们怎么做,后来有一个老师傅教我,先放面粉,再放细砂糖少许,再用手捏一点老面放进去,加半碗温水,再撒上一些葡萄干。然后用筷子把他们朝一个方向搅拌均匀。这样就变成了面糊,再把他们倒进木箱子里面。之后再把他们放到火上,蒸好后再把它切好,就是朕平常吃的白糖蒸糕的样子了……”说到兴致起来,元熙帝也不称朕了,直接我来我去的。李德全就一直在一边含笑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几句。
      听到从皇上那传来的笑声,贾代善的心稍微定了点。
      “微臣叩见皇上!”
      看到贾代善,元熙帝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起来。他淡淡道:“起。”
      贾代善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目不斜视,这个时候李德全也已经规规矩矩的退到了元熙帝的身后。
      “启禀皇上,微臣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确认。”贾代善字斟句酌地说道。
      听到贾代善的话,元熙帝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地问:“哦?是什么事情?贾爱卿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言外之意是说了就快走。
      贾代善闻言心紧了紧,但还是敛下心神,一字一句的把自己打好的草稿说了出来:“启禀皇上,微臣的长子贾赦刚刚说是奉您的口谕,不仅是将他怀孕的妻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小孙子都给带到张家去了,微臣一开始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想要阻拦他,但他说的信誓旦旦。他说是您的口谕,说是所有的御林军都要听他的话。微臣被这些人拦着,只能任他行动,”说到这里,贾代善的内心依旧是觉得贾赦任性妄为,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皇上口谕,说到最后,贾代善还是忍不住添加了一句:“那贾赦向来行事荒诞,他说的话实在是难以取信于人。未免他再次闯下大祸,微臣这才进宫来向您确认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说完贾代善便深深地低下头。
      御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茶叶香,将上好的绿茶放在白瓷碟上,再将白瓷碟放到无烟蜡烛上面,细细的烤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茶叶的香气便一点一点的散发出来,以至于弥漫满整间屋子。
      贾代善每喘一口气,便闻到一丝绿茶的香气。他的精神也紧绷一点,在元熙帝的沉默下,他的整张脸都憋的通红,这几乎要让他想起自己年少时在皇帝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时的窘境。
      元熙帝听了贾代善的话后,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忍不住眯着眼睛去打量贾代善,贾代善在元熙帝的注视下两股战战、心跳都乱了好几拍,终于元熙帝开口了,说的话却让贾代善大惊失色:“对,没错,是朕叫他去做的。”
      “什么?”贾代善脸上的表情瞬间失控,他嗖的抬起头来看向元熙帝,想要从皇帝的脸上发现些什么,元熙帝对他的无礼感到有点淡淡的不高兴,贾代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猛地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皇帝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刚才犯了错,正当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元熙帝声音不紧不慢地问他:“爱卿,朕怎么觉得?你在得知那贾赦没有假传圣旨,好像有点失望啊?莫非?”
      “不不不!”不等元熙帝把话说完,贾代善便连忙高声否认道:“请皇上明鉴,微臣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啊,微臣……”贾代善张嘴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就被元熙帝狠狠地喝止住了:“闭嘴!滚出去!”
      那一瞬间,贾代善感觉晴天霹雳。
      他头晕眼花的差点就要晕倒了,还是李德全公公好心帮了他一把扶着他走出去的。李德全回来后,就看到皇上斜着眼睛看着他,还从鼻孔里轻轻的发出哼的一声。他就知道皇上虽然对刚才贾代善的举动有点不满,但并没有生多大的气。
      有的时候,李德全会胆大包天的,觉得皇帝也是需要人哄的,比如说现在,看到皇帝明明脸朝另一边,却偏偏要时不时向他撇过来的小眼神。李德全连忙走到元熙烈的面前听候发落,正当他想着这回是要罚他绣花还是写大字的时候,就听到元熙帝轻声细语的问他:“要是他没生贾赦这个儿子,是不是就不会害了朕的儿子?
      要是他不对贾赦那样苛刻,保成是不是会好过一些?“
      听清楚元熙帝的这两个问题之后,李德全的脸僵了僵,立马绷直了背,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皇上一眼,却见元熙帝的眼神飘忽着看向与远方,遂沉默了下来。

      夏日里微小的细风在主仆两个人之间无声的流转着。
      良久,从元熙帝的口中传出一声叹息。他回到自己的桌案前继续伏案批阅奏折。

      贾代善踏出宫门后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犹如被一瓢冷水浇头盖脑地泼过来,凉透心扉。他好想跑回去打死这些年在皇上面前矜持自傲的自己,我这些年就算有什么功劳,在皇上面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那些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还不大都败在他们自己失了方寸、太过狂妄自大的缘故上?可惜自己还不是犯了同样的错误。难怪皇上这段时间对自己大大的不如以前了,想到临走前皇上看他的眼神,贾代善终于感受到皇上对他也有着浓烈的恨意的,他真的被贾赦害惨了,贾代善始终认为就算自己真的有错,但这些事情终归是被贾赦一个人给牵引起来的,要是没有贾赦,绝对没有爆发的这样厉害,所以贾代善对贾赦的恨意不减反增。
      贾代善非常狼狈的回到自己家中,就连路上遇到的同僚他都疲于敷衍,匆匆的说了两句就抬手告辞。这个时候他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得罪人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中,他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他不由自主的就来到贾母的院子里,鼻尖充斥着浓郁的栀子花的香气,贾代善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就有一个大好的纠正错误的机会摆在他面前,只要贾赦死了,这一切就结束了。
      “老爷,你回来了。”贾母看到贾代善回来,连忙殷勤的问候了一句,同时扭头吩咐丫环把煮好的红枣姜茶给端来,贾代善坐在椅子上一边慢慢地品尝着姜茶,一边听一些贾母絮絮叨叨的抱怨:“老爷,你说这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离开我们荣国府呀?贾赦他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怎么还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这个该死的到底把人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偏偏要来拖累我们呀?”
      因为打小就跟自己的大儿子关系疏远,所以轮到自己的大儿子时,她也只是干巴巴的称呼一句他的名字——贾赦。
      而现在整个荣国府基本上都被御林军给把控了,所以一时间贾母并没有得到贾赦回来过的消息,她也更加不知道贾代善还因此进了宫,这个时候他又见到贾代善面色不愉,明显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她的心里就不由得有一点点的不安。怕是因为贾赦的事情终究连累到了他们的身上。
      “这么大一堆人天天在我们家挖坑,挖了个底朝天,现在我们荣国府还有什么东西是人家不知道的,再这个样子下去可如何是好,真的是里子面子什么都没有了,老爷,你说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闭嘴!”贾代善生气地呵斥,他刚刚才为自己曾经对皇上的不敬而心中感到心惊,贾母偏要在这个时候来触他的逆鳞,可不就遭到了他的迁怒吗?“你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贾代善粗暴的骂到。
      因为贾代善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贾母被他骇的面色有些发白。“老,老爷?”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贾代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
      贾代善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正好看到贾母那泫然欲泣的脸,他的心微微一动。不一会儿,贾代善抱着一种隐秘的心态,把自己想要将贾赦置于死地的想法透露给贾母:“反正他活着也没有意思,我们送他早日投胎让他重新开始岂不是更好,也算是全了,跟他这一世的情分。”贾代善说到这里,声音有些虚无缥缈起来。
      贾母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太听得懂贾代善的意思。等到她恍然明白过来的时候,就不由得心跳如擂鼓。不仅仅是贾代善一个人把贾赦视作自己的拖累、负担与污点,贾母同样把贾赦当做是一只赶也赶不走的附骨之蛆,让她每天只要想到贾赦就不好过。现在她的丈夫能够率先做出舍弃贾赦的决定,实在是让她再称心如意不过了。以后这个家就是她的政儿的了,这荣国府里所有的荣耀都将落到她的政儿身上。
      越想,贾母的心情就越激动,她的脸色也不由得一点一点变得通红。
      贾代善看到他脸红,又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着的那异样的光芒,不由得狠狠皱了下眉头,他以为贾母不赞成他的做法,觉得他太狠心,再想想贾母平时也没有表现出多疼爱贾赦的样子,他不由得觉得这个女人虚伪至极。
      要是贾母知道他这样想她的话,一定会大呼冤枉死了的。
      眼见着贾母还沉浸在个人幻想当中,贾代善已经不耐烦了,他决定先把眼前这一阵敷衍过去,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看他自己的,要是有意见也得憋着。于是他说:“算了算了,知道你们母子连心,我刚才只不过是跟你说着玩罢了,实在是气得狠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闻言,贾母浑身一个激灵,怎,怎么就算了呢?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老爷,”贾母喃喃道,她在思考自己要说些什么才不会显得急切。本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老爷的话说下去,这样子也可以显得自己更加慈母心肠,可是她实在是舍不得放弃这么一个为她的政儿争取好处的机会。于是,贾母紧紧地抓住贾代善的衣袖,义正言辞的说:“其实,我身为一个母亲,贾赦他毕竟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血,就算我平时不怎么喜欢他,又哪里有不希望他好过的呢,只是他终究实在是太令人失望,要是再放任下去恐怕会给家族带来祸事。为了大家着想,我不能那么自私,哪怕我再怎么希望他平平安安的把这一生混过去,也不能为了他去伤害政儿和敏儿,他们两个都是那样乖巧可爱的孩子,为什么偏偏要让他们弱小的身躯来承担本属于他们兄长的错误,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老爷,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绝对不会阻碍你的。哪怕我此时此刻心如刀割,我也要做最正确的决定。贾赦他,他这辈子已经这样了,与其让他像烂人一样活着,被世人笑话,不如由我们做父母的亲手给他一个了结。我会亲手为他抄写九九八十一遍往生咒,让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好好做人!”说着,贾母一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回,她是真心实意的流出了眼泪,因为她知道,在自己这样一番话之后,贾赦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像他丈夫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的人,从来就不会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只是在等她给他一个借口。
      果然,贾母的话音刚落,贾代善便揽住了他的肩膀,他眼中的不耐之色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变成了满满的柔情,只见他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子,说出来的话语却显得那样的绝情:“是呀,他现在活着也是害人害己,不如早去早脱身。来日换一副干干净净的躯体,也好清清白白的做人。”
      贾母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贾代善的怀里,闻言继续小声地抽泣着,却不说一个字了。贾代善没听到她的回答,却不以为忤,心情反而更好了一些。
      贾母的梳妆镜旁边有一盆栀子花,它正尽情地舒展着,它那洁白的花瓣散发出一阵又一阵浓郁的花香。

      贾赦若无其事地回到荣国府里,他渐渐地有些适应自己老人家的身体了,不就是行动慢一点,喘气大一点吗?没关系,他都受的了,不过幸好不是一直如此。
      走进荣国府里面之后,他看到有一个小厮缩头缩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飞快地跑走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去给某个人通风报信。不过,贾赦对此毫不在意,他不担心他们找茬,他就怕他们按兵不动,什么都不做呢,毕竟只有他们行动了,他才好找机会死遁呐。
      这一路慢悠悠的走来,他又看到了两个丫鬟,只不过她们刚抬头见到他,就像受惊的兔子那样飞快地逃走了,让他觉得既无语又无趣,他怎么不记得荣国府里都是一些胆小鬼了呀!贾赦没有去关心逃走的那两个小丫鬟之后怎么样了?他自顾自的往自己的院子里走。有一个很面熟的丫鬟出来迎接了他,但贾赦想了好久都没想起来她是谁。罢了,反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既然想不出来贾赦便干脆不去想。
      “大爷,您回来了,要不要摆饭呢?”清脆的如黄鹂鸟般的声音响起,贾赦有些惊讶她说话的语气那样平和,他不相信她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不相信贾代善会不对他做些什么,他院子里的这些人向来都是见风使舵的,怎么可能这种时候还来问他吃不吃饭这种小问题呢?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贾赦随意一点头,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看见那个面熟的小丫鬟居然还没走,依旧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你不去做事跟着我做什么?”贾赦有些不耐烦的问。
      “大爷,我等您进房后再去。”面熟的小丫鬟和和气气地回答道,她似乎没有发觉贾赦的不愉快,依旧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嗤!”贾赦忍不住轻嗤一声,随她去了。
      贾赦踏入自己的房门,本以为这回可以清净点儿了,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
      在贾赦进门的那一瞬间,他背后的小丫鬟就变了,脸色变得像僵尸一样面无表情起来,房门也被砰的一声一丝不漏的关上了,从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跑出来一大堆身穿下人衣服,却手拿银光闪闪的大刀的男人。他们把贾赦团团围住,看见那一把把面向自己的大刀,贾赦微微的感到有些心惊肉跳,但很快他就感到有趣起来了,他想知道造成这一场面的人到底是谁?是贾母还是贾代善?
      所以,围过来的这些人就见到贾赦只是眼睛瞪大了一瞬间之后就又恢复了平静,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既没有被吓得大喊大叫,也没有被吓得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围着他的这些人不由的心一紧,更加谨慎起来。
      过了几秒钟之后,背后的人终于走了出来。贾代善慢慢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看到自己父亲的脸,贾赦的内心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劝张太傅辞官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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