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为伴(HP 同人)》谈影

62、 Chapter 55

　　Chapter 55
　　Albus Dumbledore似乎存在于每个人的生活中，他是如此的乐于助人，且愿意花费自己的时间解决别人生活中的问题，几分钟前，一只猫头鹰带来的信件，成功让教授带着他特有的不耐表情离开我们新的店铺。
　　为了表示对老教授——那个曾经在Hogwarts任教以十年计算的Horace Slughorn （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重视，校长先生希望现任的Slytherin院长能和他一起去邀请他重回校园。
　　这并不是请求，我和教授都同意这一点。
　　无论如何，这已经是校长大人从我们离开精灵聚居地，数次试图邀请我们共进午餐（或是晚餐）不果后，最正式的‘请求’。没有丝毫拒绝余地。
　　他需要与教授沟通某些事情，……通常是让人感觉并不良好的事情。
　　虽然有阅读这个伟大的巫师一生事迹对他的了解，但我承认，在用面具应对他这一点上，教授做得比我好得多……双面间谍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
　　相比之下，照顾两个小号的教授，并聆听他们优美的哭声是那么让人向往。
　　而这就是我现在可以抱着两个孩子，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坐在伦敦Muggle的出租车里赶往女贞路四号的原因。（在一年多前我试图通过壁炉拜访Dursley一家时已经吃够了它家那用木条封起的炉子的苦头，我已经受够了整理那家人室内环境的工作。）虽然Disapparation（幻影移形）同样可以到达这个地点，但是，对于那里的周围环境并不熟悉，我可不想突然出现在某人的饭桌上或是头顶上。
　　而计程车，这种恍如前生的交通工具，（骑士公共汽车貌似不是人能承受的。）分外让人怀念。
　　当我在教授离开后，无聊到将两个小魔鬼飘浮在空中逗弄半个小时，且无意中想起，最近已经到了Harry Potter一时激动的离家出走的时间，……我决定亲自去将这个孩子接来。（教授不在身边也是我做此决定的一个重要原因，我相信，教授绝不喜欢我一个人和Dursley家的任何人打交道。如果我和教授一起，或是教授单独将小救世主迎接过来，我相信我会收到魔法部的罚单，——因为教授触犯了那可爱的《Muggle保护法》，要明白，忍耐着不对那正经的人家施放任何有趣的魔法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同样地，忍耐着不对这个喋喋不休的司机施放魔法……很好的锻炼了我的神经承受能力。
　　当一个人，用他那一口白牙对你展示半小时，并第N次称赞你是个很好的父亲，并告诉你，你的妻子多么幸福时……难道我能告诉他，这两个孩子是我……哦，天啊。Merlin保佑我不要因为《Muggle保护法》而有额外的支出。
　　好吧，我是孩子的爸爸……，是个男性，但他们是从我的身体里分离出来的，所以……他们应该叫我妈妈？
　　我荣幸的，在孩子学会说话前，提前体会到纠结的感觉。
　　有那么一会，我希望这两个小恶魔永远不要学会说话……
　　以至于，当我将崭新的英镑塞到这个热情的司机手中，并开始用脚敲打女贞路4号的房门时，我的脸色还像是刚刚吃过某位甜食爱好者的专用食品。（原谅我的不文明，当一个人的双手需要承担不同的任务时，余下的二肢理所当然会被应用。）
　　而且，当室内传出的尖叫声可以震破正常人的耳膜时，一切粗鲁的行为都是为了获得应有的注意力。
　　“我走了，”Harry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受够了。”
　　这标志着我到来并不太晚，扯扯嘴角，我后退了几步，站在街道中央，看着那个拼命拖着行李箱，夹着猫头鹰笼子的黑发男孩顶着一头乱发冲出房门，并大力的将那扇可怜的，刚刚被我摧残过的房门猛地带上，发出更为响亮的，砰的一声。
　　两个小魔鬼转动着黑色的眼珠，好奇的看向Harry,Nicky甚至还开心的啊啊叫了两声，并张开他无齿的嘴巴，流着口水将双手伸向这个熟悉的哥哥。
　　“Lyra,”Harry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露出一个称得上傻乎乎的可爱的呆滞表情，“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我从没见你穿过Muggle的衣服。”
　　一手努力固定住不乖巧的小魔鬼，我很不厚道的亲吻另外一个乖一点的小王子。
　　“我以为你会高兴看到我，Harry,”我转身向离开住宅区的方向走去，更远一些的主干道上应该会有出租车，时间并没有晚到所有人都在和床单亲热的时候，“跟我来，”我顿了一下，打趣道，“我亲爱的Harry,你不会认为——我从来没有见过T-Shirt和牛仔裤吧？”
　　Harry气喘地拖着箱子跟在我身后，“我，我只是不习惯。……在Hogwarts,我从来没有见你穿过这些。”
　　“缩小咒，飘浮咒……你并没有强壮到可以负担几十公斤的重物长途旅行，”在走了五分钟，没有看到任何出租车后，我停在某处不熟悉的街道上，决定就在这等会儿，“这儿没有别人，Harry.”
　　“我忘记了，”Harry放下鸟笼，并挥动他的魔杖，成功地使他超大的行李箱变成一本书大小，突然，他停了下来，拿着变轻的箱子，睁大眼睛看向我，“Lyra,我把Marge姨妈放飞了，我会被开除的。明年……如果我不能去Hogwarts，我能怎么办？”
　　“你应该在采取行动之前考虑这些，”微挑眉，不忍看到这个男孩如此沮丧，他的脸在黑暗的街道里，白得像张纸……当然不是羊皮纸。
　　叹息一下，我将Nicky塞到他的怀里，用空出的手拍拍男孩子的头，“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你需要考虑的应该变成，‘我如何才能渡过难关’，而不是‘事情发展到最可怕的地步，我无路可走。’”
　　“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Harry 低头用练得熟练的动作抱好孩子，可怜的猫头鹰被他遗忘在地上。
　　“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一个人半夜单独跑出来，……我猜想你身上没有Muggle使用的金钱？”当我盯着男孩的时候，他无语的点头，然后我继续，“你刚才如果没有看到我，你应该就近找一个隐藏的地点，穿上你的隐身衣，用猫头鹰通知我或者是Lucius……当然教授也可以，他同样会帮助你，就像一年级时一样。”
　　“Lyra，”这个男孩像是终于恢复过来一点，“我很高兴你突然出现了。如果是Lucius，他……”
　　一声类似于野兽咆哮的声音从不远的小巷子里传出来，我微皱眉。
　　“Lumos（荧光闪烁）！”
　　小巷子与某个车库门之间显出一个大型动物的轮廓，它在黑暗里发出幽光的眼睛格外清晰，那里燃烧的情绪准确的说，应该叫愤怒。
　　Harry不自觉向我靠了过来，还险些踩到他的猫头鹰，“那……那是什么？”
　　“某个不知名的动物，”抿抿嘴，看着那个大狗消失在阴影里，我可没有现在和他打招呼的意思，“它现在已经跑了，感谢Merlin,它不是你的宠物对吧，Harry ？”
　　“当然不是，我吓了一跳，”Harry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我们去哪里？Lyra ，Hogwarts……我也许再也不能回去了。”
　　“没那么严重，Harry,”我微笑，收回那点光芒，“今天晚上我们先住在……（突然想起Prince庄园最近没人留守，而带Harry到新的店里并不明智，我只能选择让他先到什么地方应付一下，而让那个品味特殊的魔法部部长弄清可爱的救世主最新的状况同样重要，我可不希望，在开学前的某一天被叫到魔法部问话。）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我会通知教授明天到那里接我们去庄园，我希望你喜欢那里。”
　　“太好了，”Harry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果我开学不能回学校，是不是能和你住在一起？”
　　给他一个微笑，我轻轻点头，——教授应该已经同意Lucius Malfoy的请求了，对吧？
　　一辆出租车的到来成功打断我的思绪，示意Harry带上他可怜的猫头鹰，我们开始向伦敦的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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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出租车终于到达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时，Muggle都市的年青人已经开始他们多彩的夜生活。
　　成群结队的奇装异服的人从街道上走过，但没有人注意那个隐藏在明亮霓虹灯空隙处的，黑暗无光的破旧酒吧。
　　当车子停在酒吧隔壁的店面前，还有几个戴着数量超过六个耳环的刺毛头好奇的瞪向我和Harry还有咿呀的孩子们。庆幸的是，他们对于自己的娱乐更感兴趣，在几秒内，就不再关注我们。
　　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阴暗的入口处一片安静，像是位于另外的世界，想到酒吧里那个没有牙齿的老店长，和乌烟瘴气的环境，我突然后悔——我估计教授会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我……是不是，我应该将Harry带回Hogsmeade再和教授打招呼呢？
　　“你来了，Harry.”一个冷淡的，烦躁的声音从酒吧的门口传来。
　　那个矮胖的魔法部部长空着细条纹长袍，脸上的表情几乎被入口的阴影覆盖。
　　“Fudge部长，”我走上前，挡住僵立在那里的黑发男孩，阻止那个矮个子家伙强行带男孩进入酒吧。
　　轻缓地，我点头向他致意，“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Thomas?……Thomas-Snape先生，”Fudge不耐烦的抽掉刚才按在Harry肩上的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好吧，很高兴你把Harry送到这里，我现在一定需要和他到酒吧里谈谈。”
　　这是个不成功的政客，微笑着审视部长疲惫的脸，……如果是Albus Dumbledore，绝不会在脸上露出半点自己的意图。
　　“没问题，”我轻点下头，缓慢而矜持地，我向黑发男孩示意，“Harry这是魔法部的 Fudge部长，看来，部长先生很关心你的安全问题。我想你不介意和我一起同我们的部长先生谈谈……是吗？”
　　Harry向我的方向微微挪动了几下，默默点头。
　　在走进酒吧时，那个拿着灯笼的弯着背的Tom（这里的店主）靠了过来，“你找到他了，部长，您要喝什么？啤酒？白兰地？……哦，Snape先生，您也在……您想要些什么呢？”
　　“也许一杯茶……”Fudge 说，眼睛扫过我和Harry怀里的已经沉睡的Nicky,“Thomas-Snape先生，您大概需要照顾您的孩子们，我需要和Harry单独谈谈。”
　　绿眼睛男孩猛地抬走头，祈求的看向我。
　　按着贵族标准，轻弯了一下嘴角，“部长，不好意思……孩子们会被惊醒，如果我突然移动他们，您不希望吵醒他们的，是吗？”
　　“是的。”Fudge勉强说，用手拍拍他乱七八糟的灰发，似乎他的头发已经在几个小时内得到太多的爱护，无法再保持整齐。
　　“要一个包间，Tom.”当他的手终于从头上拿下来时，他直接叫道。并补上一句，“如果Albus Dumbledore校长问起，就说我们都在这里。”
　　抿抿嘴，意识到今天晚上始终没有逃掉与那个乐观主义者的会面，我突然也有些无奈。只希望，教授这时已经与他分开……
　　穿过狭窄的通道终于到达一个不大的小雅间，Fudge甩掉他细条纹的长袍，露出一套深绿色的Muggle样氏西服套装，并且拉起裤子坐在椅子上，裤角和皮鞋之间露出一截红色的袜子。
　　顺手点燃壁炉，看着弯着背的老板将拖盘送进来，上边的茶和烤面饼没有引起我丝毫兴趣，我将室内另外的一个椅子变形成可以将宝宝们全部放进去的摇篮。
　　小心的和Harry将两个宝宝一起放进去，施放了一个静音咒后，我就近坐在旁边，面对着这个试图挤出和蔼笑容的中年人。
　　而Harry拖来另外一个椅子，尽可能将它和我的放在一起，并坐了下来。
　　部长先生拿起我们之间桌上的面包，拼命的向上边涂抹黄油，然后推向Harry，并努力将视线对准这个男孩子，“Harry,我不怕你知道，你让我们慌做一团了。你从姨妈和姨父家这样跑出来！我原以为……，不过你没出事，要紧的是这一点。”
　　“我不是一个人，Lyra去接我的。”Harry瞪着面包，似乎上边的黄油会突然跳到他的脸上，给他画画妆。
　　“好吧，我很高兴知道这一点，”Fudge含糊的嘀咕，猛地喝下一口茶，“吃，Harry，现在我想，你会高兴听到我们是怎样解决Marge小姐不幸被吹胀这件事的。”
　　他飞快扫了我一眼，看到我的笑容后又转回Harry那边，像对着自己最亲近的孩子一样柔和的说，“几个小时之前，魔法部已经修改了她的记忆，她已经恢复过来，并且不记得这件事，……事情就是这样，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Harry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并且悄悄向我看过来。
　　“谢谢您的爱护，”我清了清嗓子，Fudge不情愿的看向我，“Fudge部长，我想Harry已经欢喜到说不出话来了，您是如此的和蔼。”
　　“这没什么，”Fudge不耐烦的看向门口，似乎希望什么人突然进来，“Harry的家人也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只要他在Hogwarts渡过寒假，给他的家人一点时间，明年夏天他们还是盼望Harry回去的。”
　　“我永远在Hogwarts过圣诞节和复活节，”Harry飞快的说，“我不想回女贞路了。暑假……我可以住到Lyra 家里。”
　　“喏……，”Fudge将目光从门上收回来，担忧的看着Harry，似乎他说了什么奇异的话，“等你平静下来，我肯定你就不会这样想了，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我肯定你们……内心深处是彼此喜爱的。”
　　Harry撇撇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我在他开口前打断了他，“Fudge部长，您是如此善解人意。”
　　我微笑，然后伸手轻轻搓弄Harry的乱发，力道不大，但他也无法将脸仰起，“但，我想，这并不算是什么大事，我会在下一个暑假事先写信通知他的家人，Harry偶尔住在朋友家一个假期。他的家人应该也高兴他在学校交到好朋友吧。”
　　“哦，Lyra,这太棒了！”
　　Harry低头轻呼，努力想抬起头来。
　　Fudge呐呐几声，坐立不安的又看向门口，这回门真的开了，一个高瘦的，长着银白色胡须与头发的老巫师出现在门口。
　　他以在他的年纪堪称明亮异常的目光扫过室内，向我们点头，然后直接走进来，后面紧跟着嘴角在忍耐的抽动的，我的伴侣。
　　室内一下子寒冷起来，教授的长袍像是蝙蝠翅膀一样飞腾，他像是用滑动一样，一瞬间停在我和小Harry的椅子旁边，漆黑的眼睛里饱含着怒火。
　　我似乎听到部长和老巫师说了什么，但我没有完全听清，……我几乎要战栗了，教授的怒气已经不止从他的心里传递过来，他的表情，抽动的面部肌肉——都让我畏缩。
　　……为什么，原著里，只出现了Fudge那个笨蛋，而我却要面对另外的老疯子，和一个盛怒的教授？
　　“Lyra Augustine Thomas-Snape先生，”教授赠送给Harry一个死亡视线后，冷冷的盯着我，目不转睛地，他丝滑的声音让人打颤，“或者，也许……我可以从您那里得到一个完美的解释，——为什么Snape先生会听说，他的伴侣带着孩子出现在一个*混乱*的酒吧里？在Snape认为，Lyra Augustine Thomas-Snape先生应该已经*在家里入睡*的时候？”
　　“Sev,”我再一次退缩了下，目光在桌子上没有人动过的面包上移动，“我只是想去拜访一下Harry,要知道，自从放假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了……”
　　“你如此想念他，以至于没有时间通知你的伴侣。”教授轻蔑地喷出鼻息，近乎咆哮地瞪着我和Harry，那个可怜的孩子从来没有见过状态全开的教授，他的脸比在伦敦街道时还要苍白，他努力坐直身体掩盖他的颤抖。
　　“好了，Severus,我的孩子。” Albus Dumbledore校长和缓而坚决的打断教授的怒火，拯救我于风暴之中……看在Merlin的面子上，我第一次真心喜欢他的存在。
　　教授危险地眯起眼睛，给了这个老巫师一个疑惑而凶狠的眼神。
　　“Thomas-Snape一定会私下给你一个解释的，” Albus Dumbledore整理了一下长袍，“让我们处理一下，打断我们谈话的突发事件吧，Severus.”
　　“如您所愿。”教授粗暴地回答，环抱着双臂，站在我们身边，却没有再低头看我们。
　　“你们谈到哪里了？Fudge部长？” Albus Dumbledore用轻快的语气询问。
　　“没什么重点，”Fudge飞快的扫了我和教授一眼，似乎有所顾忌，“我正想说，魔法部不会追究Harry的责任，他可以在这个暑假留在对角巷（Diagon Alley）里，魔法部会派人保护这里。”
　　“不错的办法，” Albus Dumbledore的眼睛在镜片后闪动了一下，“你会保证Harry的安全，是吗？”
　　“当然，”Fudge点头。
　　“我不想，……我可以，”Harry的反驳停止在他的目光扫到教授时，他吞了口口水，才继续，“我可以和Lyra和S……Snape教授在一起。”
　　“不行，”Fudge几乎是吼出来，“你必须留在奥罗的视线内，你不知道有多危险，一个杀人犯在流窜……”
　　“是的，我的孩子，” Albus Dumbledore抱歉的对着Harry，慈祥的说，“我恐怕要通知你，这个假期你需要有人仔细照看你，这会给Snape教授一家带来很大危险。”
　　Harry刚才的勇气似乎消失了，他沮丧的垂下肩。
　　我怔了下，看向教授，他的嘴角讽刺地向上翘起，依旧愤怒的眼中透出嘲弄的意味。……我猜想，Albus Dumbledore已经就Harry的问题事先和教授交流过了。
　　抿抿唇，我故作轻松的耸肩，拍了下小Harry的肩头，再次惹来教授不悦的目光，这完全是保守的说法，我想。
　　“Sev,”我微笑着看向我的伴侣，试图忽略他不悦的表情，尽量自然地，“我们去找老板订个两个房间吧，Harry同样需要一个房间，今天实在太晚了，……你看，Nicky和Sam已经睡着了，明天再回家也不迟。”
　　“感谢Merlin,时间观念还存在于你的大脑中，”教授投给我一个冰冷的眼神，转身离开房间，他的长袍再次翻卷……‘期待私下谈话的时间’，我想教授是这个意思。
　　没有去管那两个相互客气的长官级人物，我闭上眼睛，诚心的祈祷，……Merlin啊，让我突然消失吧，起码这样可以暂时避开教授的怒火，只要一晚上……只要消失一晚上就可以了。
　　敬爱的Merlin啊，保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