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Chapter 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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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悠闲自在的晃在空旷的hogwarts走廊里，四周一片安静，平时跑来跑去成堆的学生，和各有风格的老师像是全部被11月清朗的阳光蒸发了。满意地抚摸着小指上的戒指，唇边的笑意怎样也止不住。
今天天气不是很暖和，却是我在一个月来最高兴的一天，在成功的找出正确的Ravenclaw冠冕后，我又在万应室找到一些不知有多久历史的魔法书，黑魔法或是禁忌魔法之类，还有一些奇怪的物品，无法判断真实用处。
和另外一本奇特的书本，我想留下它们会让我的生活更多姿多彩一些，不是吗？
将手中的这本《无所不能的魔药》卷成筒状，我走下楼梯，想在教授回来之前把给Anthony哥哥的信写完。
虽然Anthony哥哥勉强同意我们在一起，但我可不认为教授喜欢看到我给他写信。他总是怀疑Anthony哥哥想让我离开他的身边——好吧，这个怀疑十分的准确，所以，我更不想让这种信件被他看到。
万幸的是，我的戒指可以完好的保存一些教授眼里的违禁品，并不被他看到。（在他取用里边物品时，并不能看到全部的空间，我把一些不能让他看到的东西，都放在离戒指入口很远的地方。）
微笑一下，我向下迈了一步，脚下一空，我急忙后退，才发现我所在的楼梯正在向上飘动，抿抿唇，意识到自己并非在正常的活动时间，楼梯的移动和上课下课时有太大区别……真好，这就是得意忘形的后果。
把书收到戒指中，我扶着把手，等待楼梯停靠，努力不去看脚下……当我意识到我真正的高度时，我可不想因为一时没有站稳滑下楼梯，成为Peeves一样的幽灵。
小心的离开楼梯，欣慰的发现自己的脚终于不再抖动，我有些痛恨的瞪着那个再次飘远的楼梯——恼火的意识到自己还是十分怕高，尤其是在四下空旷的可以看到脚下的空气的时候。
咬咬牙，我转身走向刚到达的走廊，不去和那个兴奋的楼梯较劲，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学Disapparation（幻影移形）。
我痛恨扫帚和会飞的楼梯。
也许我应该痛恨的不止是扫帚，抿着唇惊讶的看着那个从滴水兽后边转出来的白胡子老蜜蜂。
那慈祥的笑容和不停闪烁的镜片同样让人感觉像不小心吞下只苍蝇，扯动嘴角，我礼貌的问候：“您好，Headmaster。”
“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Thomas-Snape。” Albus Dumbledore欢快的向我点头，并且重新让滴水兽让开门洞。
“来吧，我想你需要一些茶水或是点心。”
挣扎的，我努力微笑，“您有什么让我带给教授的么……我可以在这等你。”
“哦，不，” Albus Dumbledore微笑的看着我，我想他已经识破了我的小把戏，“我正好想去找你……据我所知，你从来不去观看Quidditch（奎地奇）比赛的，不是吗？虽然我本来设想你在地窖——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孩子。我想你正有些话要对我说，不是吗？”
嘴角抽动两下，我放弃了挣扎，认命的跟在Albus Dumbledore后边，走上螺旋状的楼梯，最终坐在校长室的高背椅上。
“你要吃点什么？奶油冻，巧克力慕司还是蜂蜜蛋糕？……”
“如果您不介意，”我轻声而有礼的说，“我只需要一杯红茶。”
Albus Dumbledore挥动魔杖，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出现在我面前的小几上，而在他的那边除了一杯饮料外，还多出了几块外形奇特的蛋糕，当然，如果长得和凳子一样的巧克力蛋糕不奇怪的话，那么Albus Dumbledore的品味就正常的让人无可挑剔。
“好了，”Albus Dumbledore咬下凳子的一角，并喝了一口饮料（原谅我看不出这红色和紫色还有黄色混和在一起的是什么东西），慈祥的凝视着我，“孩子，你很好，比我预计中的要好。”
“谢谢夸奖，”我强迫自己笑得自然，脑中却在不停猜想这句话的含义。
“不是夸奖，这是你应得的，我很高兴看到你能不带偏见的与Severus在一起，要知道，我本来还在担心你发现他的往事后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Albus Dumbledore意味深长的回答。
“这并不是问题，”我微笑，抿了一口茶，感觉着温热的感觉滋润着我的舌头，“您知道，那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并且在我决定和教授一起前，我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孩子，” Albus Dumbledore的眼睛在镜片后闪了几下，用他特有的诱导性的口气说，“我一直担心Severus，他的过往并不那么开心，……我一直希望他能快乐一点，你做到了这一点。谢谢你，我的孩子。”
藏起心中的冷笑，我微笑着眯起眼睛，“我真感到高兴，有您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者，如此的关心他。”
“谢谢你，Thomas-Snape，你知道，我并没有多少时间关心他的私事，我只是以一个长辈的立场为他高兴。”他停顿一下，“我想你是真的爱他的，是吗？”
“当然，”我挑起眉毛看向这个可恶的老傻瓜，无法不猜测他又在转什么奇怪的念头，“我想这很明显。”
“那太好了……，如果只是因为契约……” Albus Dumbledore柔和的微笑，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我们之间的感情才是契约能成立的前提，”我飞快的打断他的话，“如果这是您想知道的。”
“我不得不再说一次，我为你们感到高兴，要知道，自从十几年前我就发现Severus对感情的执着，他经不起再一次的伤害了。” Albus Dumbledore似乎不经意的扫了我一眼，见我并没有询问的意思，才接到，“这很好，我知道怎样给Thomas公爵回信了。我觉得他会有一个这样善良的孩子而自豪的。”
睁大眼睛，我不相信的，“父亲大人给您写信了？”
“是的，孩子……不用担心，我已经向你的家人证明过你们婚姻的合法性。我想他们会接受这一点的。” Albus Dumbledore欢快的微笑，乐观的，“Thomas公爵已经清楚的表明，他不想干涉你的感情选择。”
“这太美妙了，”我的嘴角止不住的抖动，不敢想像Thomas公爵和夫人看到Albus Dumbledore的信件会是什么反应，我觉得现在Thomas庄园内应该已经结霜了。“我一直相信他们会*理解*，谢谢您的帮助headmaster。”
“不用谢，孩子，你不是也在帮助severus照顾Harry,那很好，这孩子太缺乏关爱了。” Albus Dumbledore眨眨眼睛，神秘的说，“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
克制住颤抖的愿望，我惊奇的看着这老蜜蜂，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能够重新踏上Thomas庄园的时间被延长了五年以上，虽然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自然，我并不意外他会知道Harry与我的亲近，他在这里的眼线无处不在。
“魔法部颁发的梅林二级勋章。”
他微笑的，把一卷羊皮纸，和一个精制的奖章递给我，“我为Severus感到骄傲，他改良的的狼毒药剂（wolfsbane potion），克服了所有的副作用，我想所有的狼人都会需要它的。魔法部为他卓越的成绩特地颁发的梅林二级奖章。”
真心的微笑，为了教授卓越的成果，“这很精彩，我想教授会高兴看到它们的。我能把它们带给他吗？”
“当然，”Albus Dumbledore和蔼的微笑。
“谢谢您，”我拿着奖章向他欠了欠身，“我先离开了。”
也许教授会愿意与我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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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什么地方错了。
将长发扎在脑后，我仔细将这件典雅的长袍领子上的扣子扣好，我没有想到教授会送这样奢华的礼服给我。
当然，我不是说教授没有钱买衣服，（好吧，我承认这件衣服的价值足够一个Hogwarts普通学生一年的花销，）他对服装的品味意外的，并不差。
虽然他向来偏好深色的衣服，但明显，他没有将我那样打扮的意图。
这件品蓝色的长袍，只在袖口与领口处成排的钉着银色的钮扣，衣服上的银色纹理在走动时若隐若现，得体的剪裁与精细的做工，都让人感到内敛的华美，是一件很合适的圣诞礼服，我确信这一点。（除了它几乎包裹住我的每一寸肌肤，没有半点外露外，我真看不出它哪点像是教授挑选的。）
在那次比赛后，教授见到梅林二级勋章后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开怀，他只是用奇特的，像是质疑什么的目光盯着它好一会，就随手放进了存放一般物品的柜子里。
我没有试图询问原因，虽然我对此无比好奇，自然，教授也没有主动告诉我。
推开厚重的，雕刻精美的木门，我走向教授在Malfoy庄园的Potion实验室。
当然，这是另外一点让我奇怪的地方，教授居然会在这里有他的专用的实验室，到达庄园的第一天，教授存放他正在研究的长生药剂原料的时候，对这里无比熟悉。
我是否能假设，教授其实在这里消耗过不少时间？
挑起眉，决定不在圣诞节来临之前考虑这个问题，毕竟教授与Malfoy家的关系已经近二十年，我不应该对此感到奇怪，不是吗？
Malfoy庄园的奢侈与舒适让人着迷，脚下松软的长羊毛地毯贴合着鞋底的每寸纹理，让人感觉无比舒适的同时，保持了庄园的安静。无论多么硬的鞋底都无法在这里发出很令人讨厌的声音。
自从我们到达Malfoy庄园后，我们并没有住到客房，而是直接住进了庄园的主楼二楼，教授的实验室与庄园内的图书馆同在地下室中，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已经对这段路无比熟悉。
摇摇头，我无奈的叹息，为什么来参加圣诞宴会的人，会在宴会开始前两个小时还穿着日常的巫师袍？（在他一早就将我的礼服赠送给我后，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不给自己换好合适的服饰就直接扎进了实验室中。）
轻轻将试验室的门推开一点，我可不想我的突然闯入打扰了教授的工作。
——我想，教授似乎不怕有人打扰他的实验了，因为，我在这里听到另外一个声音。
Lucius Malfoy那高傲而缓慢的声音。
“Fudge只肯给你二级勋章，哪怕使用这种狼毒药剂（wolfsbane potion）的狼人天天在魔法部门口抗议他的不公。”
“这并不奇怪，”教授那带着讽刺的声音回答，我可以想像得出他脸上的假笑，我小心的将门缝保持一厘米左右的大小，想听到更多的内容。
“我们都很了解他的无能，和与之相对的权力欲望。他生怕，生怕一个Hogwarts的教授得到更高的声望，这会使他更加惧怕Albus Dumbledore夺走他的办公室。”
“我想你说得对，Severus,”Lucius用他那缓慢而优雅的腔调回答，“他为什么不怀疑，想得到这个位置的人是我？”
“毫无疑问，”教授冷笑，“因为十年来，你成功的让他以为你对那个位置没有太多的兴趣。”
“Fudge那个只会拍Albus Dumbledore马屁的人，也有明智的时候，” Lucius回答，“我也很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对那个位置有了兴趣。”
“不，不是我，是你。”教授断然的回复，“你需要这个位子，才能更好的联系更多的家族。而非现在古老家族的小圈子。”
“为了Thomas,嗯？” Lucius在最后提问的时候稍稍扬起语调，“我想，在几个月前你让我做的事情已经足以让Thomas公爵放弃追究你的小家伙的罪责了。”
“不只如此，”教授似乎叹了口气，嘲讽的语气并没有改变，“我猜想，你想取笑我，嗯？我需要更多的财富，比如每天的狼毒药剂（wolfsbane potion）给我们带来金币；更稳定的地位与名声——你知道的。”
Lucius这回没有说话，教授继续他的话题，“我们都不想，无法保护自己的家人。你的小龙——我想你很愿意看到Dark Lord重新出现时，将他也并入Death Eeater中。”
“Severus,我真希望你的口才不要像你的头脑一样灵活。好，好……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这只是保守的说法，请让我说完。你知道，无论我们的地位有多高，只要那个人一回来，我们只有重新变成地下的老鼠。你觉得我们的挣扎，会有什么作用吗？”
“自然，我从来不做徒劳的事情，”教授轻声说，让我几乎听不到，“我的家里从来不会有白孔雀，我能感觉到那个记号……”
“你是什么意思？”Lucius惊讶的声音一下子传了出来，“你感觉到什么了？难道那个人已经复活？”
“你的脑子，Lucius Malfoy,使用它，不要让它只当个装饰，请准确的理解我的话。我能在它*潜伏*的时候感觉到它，它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样神秘。*现在*我的魔力水平已经可以感受到它，按着精灵魔法中的要求，只要再有四五年时间，我们就可以摆脱困境。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教授最后的那句很郑重，让我也明白到，事情比我想像中要好一些。教授已经在做我想的事情，并且比我的计划要容易且有效，毕竟他们有着同样的经历。
“你是指*我们*，包括我们可以联系到的有同样想法的人？”Lucius克制的问。
“你以为？”教授讽刺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你为什么需要权力？你有这个资本，身份，与影响力，也有这个需要。一个前Death Eater最后领导大家打败了世上最恐怖的黑魔王，这个题目不错吧？”
“为什么你不自己来？”我听得出Lucius的困惑，当然也是我的。
“你有庄园，有家族的声望要延续，你的生意都需要你站在显著的位子上，”教授缓慢的回答，“而我会支持你，我假设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一个足以保证我与他自由生活，而不受到任何人白眼的地位与声望，一个可以让他自由挥霍而不会匮乏的古灵阁（Gringotts）拱顶，一个或几个舒适惬意的满足生活与社交需要的庄园，他的家人的认可——和不受外人打扰的生活，属于我自己选择的生活。”
“当然，这听起来很完美，可你怎么才能保证我们的一切能在战争中保存下来？并战胜那个人？”Lucius恢复了开始的华丽语调。
眨眨眼，我发自内心的微笑，那是一种来自内部，身体内部，心灵深处与灵魂本质的愉快与满足，这就是我的爱人，不是吗？
在我努力保护他的时候，他也在同样用他的办法保护我。
推开门，我微笑的走了进去，“如果两位不介意，我们可以共同探讨这个问题。”
也许到了，更开诚布公的讨论一些事情的时候了。
Chapter 27
这间实验室的构造很像教授在Hogwarts的办公室，同样有书架，沙发，药剂成分储藏柜；与那里不同的是，这个白色大理石装饰内壁的大房间里，有着常设的一口大的银制坩埚，一个操作台。
那上边整齐的摆放着几种草药，和几个装潢液体的小瓶子。
看得出，教授今天并没有进行他的研究。
“Malfoy先生，”我礼貌的向Lucius Malfoy鞠躬，“很意外在实验室看到您，不过，这让我也兴奋，尤其是您与Sev讨论的话题，让人十分感兴趣。”
无视在一旁椅子上，挑起眉毛板着脸，盯着我看的伴侣，我接着问：“我可否有幸加入这个小会议？”
“我猜想，”Lucius Malfoy意味深长的微笑，“你应该问另外一个参加会议的人。”
“好吧。”抿抿嘴，克制着唇角翘起的欲望，我慢慢走到教授面前，微笑着问：“Snape先生，我是否有这个荣幸？”
“假设你会尊重我的意见，我希望与Lucius单独谈谈。”教授挑起一边眉，依旧面无表情，“我猜想你应该和Narcissa，Draco在一起，招待提早到来的客人。”
“我不否认Malfoy夫人邀请过我，但我有事耽搁了，于是我想和我的伴侣一起出席。”我甜蜜的眨眨眼，“尤其是在我发现，我的伴侣没有换好礼服就投入工作的时候。”
“你是说伴侣（Mate）而不是配偶(Spouse)？”Lucius突然惊奇的插话，“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在彼此手上套了个戒指。”
“他是我的伴侣，”Snape教授优雅的挑了下眉，把我扯到他的怀里，让我舒适的坐在他的怀抱里，注视着Lucius Malfoy，“我们继续。”
“你真幸运。”Lucius审视的看了我一会，才重新用他那高傲语调，复述：“你怎么才能保证我们的一切能在战争中保存下来？并战胜那个人？”
“我不能保证，但我们有很大的机率活下来。”教授的声音依旧低沉，“在我们知道那个人，是靠什么不死之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抵抗他，并且让公众了解我们的立场。”
“我想这不难，如果我们都不站在他的那边，只靠他自己或是零星的追随者，我们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危险。”Lucius认同的点头,并对教授的话加以解释，“这样做有两个前提，一，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把Dark Mark消除，并以此团结多数的势力；二，我们要尽力减少一切矢志不渝跟随那个人的死硬派。此外，我们要小心那个人手下的非人魔法生物，……我也会尽力探听出他们的虚实。”
“很好，”教授假笑着说，语气中却着难以察觉的愉悦，“我们可以让Azekaban(阿兹卡班)中的Death Eater去追随他们的荣耀；在此之前，我们要尽量确认哪些人是真正的合作伙伴。当时机来到的时候，让Fudge承担Azekaban(阿兹卡班)事故的责任，你就可以轻易的坐上他的位子。”
“这听起来可行，”Lucius优雅的将双腿交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敲打着他精美的手杖，“这部分由我来尽力完成，那么你会想办法找出那个人的不死之谜，是吗？”
“我想，”一直沉默的听着两个人谈话的我，从戒指中拿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我这里已经有了些线索。”
将从万应室的一个小柜子里找出的，《尖端黑魔法揭秘》笔记，交到教授手上，“我从某个隐秘的地点发现了这个，但并没有在图书馆Pince夫人那里找到对应的书。让我感兴趣的是，这上边详细记录了一种靠魂器来保存分裂的灵魂，并以此达到不朽的办法。也许它能给你们一些线索。”
“我为你的能力而惊叹，”Lucius目不转睛的看着教授翻阅那本破旧的笔记，然后欣慰的动了动嘴角，探过身子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柔和的微笑，“我真不敢相信你能找到这些，找到我们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的。”
“这是我的伴侣。”教授防卫的将环在我身前的手臂收得更紧，不悦的瞪向离我只有十公分的男人。
“你很自豪，我想是的。”Lucius灰蓝色的眼睛闪了闪，从容的靠向沙发靠背，“真是奇妙……不是吗？”
扯扯嘴角，我回过头亲吻了一下教授的下巴，才认真的看向Lucius Malfoy，“并没在那么奇妙，如果按着上边的记载去做，那么这个靠着灵魂碎片的存在而保存残余在身体中的灵魂的人，会失去情感与理智，过于单薄的灵魂没有办法支持他正常的思维，如果有人尝试了它，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个没有感情的疯子。”
这个金发贵族，震惊的盯了我好一会，才慢慢点头，并向Severus微笑，“我开始嫉妒你了。”
“他不属于你，Malfoy，”教授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我曾假设，你满足于你的配偶带给你的继承人.”
“好吧，好吧，你这没有幽默感的家伙，”Lucius抱怨的微微挥动手杖，站起身走了出去，“看好你的伴侣，他看起来让人惊异的甜美，我应该去看看会客室内来了哪些值得注意的大人物。”
眨眨眼，我困惑于他们两个人最后强调指出的——伴侣（Mate）和配偶（Spouse）,它们的含义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Snape教授，”我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假笑着将宴会礼服（他的那件，深蓝色的巫师礼服，）从戒指中拿出来。“到时间参加宴会了，不过，如果您愿意，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Malfoy这样在意伴侣（Mate）和配偶（Spouse）这两个词的区别？”
“渊博的小Snape，如果有一天他做了某些事情让你理解了这个问题，我想他会解释给我们听的。”
恼火的瞪着这个优雅的换着长袍的高大男子，我想我痛恨他的说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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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重新回到学校，并与Harry聚在一起的小Malfoy很是快乐。在看到的白金色脑袋和另外一个黑色的凑在一起研究着巫师棋，并且旁边的棕发女孩不时出声指点的时候，我禁不住会心的微笑。
这是个美好的下午，在小Harry得到了Quidditch（奎地奇）比赛的胜利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将我和小Malfoy约到了万应室。
他带来了有些拘束的Hermoine，值得庆幸的是，那个火红头发的没脑子的小狮子并没有跟来。（后来Hermoine对我说，Ron被他的双胞胎哥哥叫去了。）
他们三个的关系很好，我想就像原著里说的，在经历了一些事后，有些人不得不变成朋友。
自从吃过午饭，这三个孩子已经从相互打探圣诞接到了什么礼物，吃了什么好东西，在哪里玩了什么，进展到拿出各自有趣的礼物，并一起分享的程度。
小Malfoy的骑士玩偶（巫师版，会自己跑动的那种），Harry带来的是我送给他的巫师棋，而Hermoine带来的则是她家的不含糖份的蛋糕。（虽然我奇怪她是怎样将这些保存到一月份的）
我想，他们的假期过得很愉快，就像我一样，微笑的想起，教授与Lucius还有我在圣诞节过后的几天内讨论的事情，我对未来的把握更大了。
如果能不引起怀疑的从Malfoy那里拿到日记本，我想我会做的，不过……也许我应该等Harry明年与它的交锋。
我可不想破坏掉能找到——破坏魂器的毒牙的机会。（在教授与我并没有想到解决魂器办法的时候）
“Thomas 先生，” Hermoine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那两个玩的一塌糊涂的男孩子，跑到我身边，好奇的看着我手里的《标准咒语，五级》The Standard Book of Spells(Grade5)，“你今年要参加O.W.Ls考试了吗？”
“是的。”我将书合上，微笑着点头，“这并不太可怕。”
“都考什么呢？” Hermoine依旧好奇的问。
“Astronomy（天文学）， Arithmancy（数字占卜法）， Care of Magical Creatures （神奇生物保护）， Charms（魔咒学）， Defence Against The Dark Arts（黑魔法防御术）， Herbology（草药学）， History of Magic（魔法史）， Potions（魔药学），Transfiguration（变形术），”一口气说了一堆学科出来，我喝了口茶，“当然，也许你以后的选择和我不一样。”
“那我是根据什么选择考试科目？”她不依不饶的问。
“你今后要选择的职业，我想。”温和的微笑着，“你们的院长到时会询问你们的意愿，并给出你们正确的指导的。”
当然，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么长时间可以自由的和他们三个呆在一起的原因，当成排的学生堵在教授的办公室门口，我可不认为留在那里会很安宁。
“那您以后想做什么呢？” Hermoine继续问。“听说Ron的哥哥Percy以后想去魔法部工作。”
“这是秘密哦。”眨眨眼，微笑着，我站起身，并不想面对这种天真却冒昧的问题。
向着那两个玩得忘我的男孩子摆摆手，并再次向着那个好奇心过强的“万事通”小姐微笑，我开始向地窖的方向游荡。
思绪转回教授生日那天我们的对话。
教授不希望我离开Hogwarts，当然，我同样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但让我意外的是，教授不希望我做他的学徒，他更倾向于把我送到Pomfrey夫人的hospital Wing.
好吧，我对此并不反感，当一个学校内的治疗师可以给我足够的时间与教授相处，并且留在学校，自由活动。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教授给我的理由，那个职位可以给我带来很好的名声，并且不用担心我会受到伤害，——当然，另外一个教授做此决定的原因，是因为Pomfrey夫人那边进去的全是伤患，不会有人有精力来勾引我。
我想，教授一定是在Mafloy家被刺激到了，他居然会相信Lucius的戏言，圣诞宴会上对我寸步不离且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我二英尺内，哪怕那个人是Ricohard或是Anthony。
嘴角止不住上扬，为什么那时，我总觉得他像是个在护卫领地的雄狮？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Chapter 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