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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顾倾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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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云梭极速行驶,放眼望去,带起一片片云朵。这穿云梭本是个普通的行驶法器,可这个却有些不同,是华丽的过了头,先是随处可见的青箩丝缦类银色轻纱,紧接着是耗费不知多少灵石的无数奢靡摆件,还有许多难得一见的珍馐美食。可见主人要不就是个极富极贵大家族的子弟,要不就是个只愿贪图享受的傻冒,很不幸,这个主人啊,就是后者。
“清焰,我看前方不远处有打斗,是几个人族修士欺压一个,要避开还是…”
“当然是救啊”那人一身红衣,明明是男子,却说不出的潋滟动人。
“你说一个妖修,整天关心他们干什么,我们如今的下场,还不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那名叫“清焰”的却没搭理他,只问道:“耿皓,还需几息方可到达?”
“□□息”
“他颜色如何?”
“俊美至极”
“哦,较我如何”
“纵使风姿不同,也未差分毫”
“真是难得”只见红衣男子唇角带笑的离开了穿云梭,未御法器,速度却不减反增。
“你这个傻子,即使长的好看就不能等下在救吗?你的修为又比之前退后了好不好,还浪费妖力…”耿皓在穿云梭上担心的说道。
“哎呀,别啰嗦了,起码现在还没事吧”他传音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妖力损耗多难恢复,是常人的几倍不止”
“我不是又损了一命吗”江清焰小声说道,却不敢说出来,真是没见过他这样丢了一命还毫不在乎的。
片刻间已到,被围攻的白衣男子抵抗的已经有些吃力,嘴角已是留下了血迹,然风华依甚。
“只要留下东西,便放你走”看着像带头欺压的人说。
“是啊,是啊,又不是要了你的命,像您这样的皎皎日月的天才我们要是扼杀了,这日子恐怕更是没法过了,您暂且也用不到这灵戒,就让我们先提升了修为,在给您送来可好?”
话虽这样说,可他们的神情真是得意的很,能打败这样的人物,就算是胜之不武又如何。
“我看未必会在送来吧,怕是要占为己有了,可是这什么灵戒的,好处能你们每个人都占了吗?江清焰不屑。
“你是谁?我奉劝你别多管闲事”,领头人有些气急败坏,这灵戒确实没法让所有人提升修为,他也是机缘巧合下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他困在分神期将近百年,寿元将尽,听说进入这灵戒能淡化时间,是外面时间的几倍,就算是流言,他也要一试,可这灵戒也只能进入一人…要是让这半路出现的人挑拨了人心,只怕…
突然间,他祭出法宝,使出全力偷袭那白衣公子,眼见就要得手了,他正窃喜,却被江清焰一挡,看似没做什么,那偷袭的人却灵力全失,动弹不得。
“你……”他眼眶瞪的异常之大,像是不甘、愤怒,又像是惧怕。
“嘿,你还敢瞪我!”江清焰随意的甩了一甩不知何时出现的白玉扇子,那些人就全没了踪影。这可真是装逼好利器啊!
江清焰这才回头瞅了一眼那白衣人,他只能用剑支撑着自己,怕是已到了极限,灵力都透支尽了。
他却盯着白衣人的脸,感叹到“真是好看啊”
那人像是没听到这句话,废了几分力气,拱手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师承祁山,是云和真人座下…唯一弟子,他日若有需要,我虽修为浅薄,也定不辞一切”。
说罢,白衣公子像是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就要倒下。江清焰急忙扶住了他,瞧着他顶尖的美貌,老毛病又犯了,道:“感恩就不必了,不如…以身相许…”
白衣人像是气恼了。
“你…”可话还没说完,便倒下了。
正巧,耿皓已驾着穿云梭来到这里。他支撑着胳膊开口道:
“清焰,他晕倒了?”
“嗯…大概是被我这惊为天人的帅气帅晕了吧”他摸着自己的下巴,佯装思考。
“你可得了吧,哎,说正经的,这人你打算怎么办?”
“送回祁山”
“是他家吗?可是够远啊。不如,就随便放在个客栈。”耿皓提议道。
“那可不行,他这般好看,万一有坏人觊觎他的美貌,就像觊觎我的一样…唉…长的过于英俊就是麻烦啊!”江清焰摇了摇头,看似无奈,眼睛里却是狡黠的笑意。
“行了,行了,听你的行吧,真是怕了你,几句话也不忘夸自己”耿皓笑着打趣道。
“先去祁山周边转转吧,好不容易出来一次。”
“好”
穿云梭上,江清焰抬手想把白衣人的衣服扒开,为他涂抹些伤药,他绝不是要为了跟这个人比比身材。
“别,你给他喂个丹药得了,可别扒人家衣服。”耿皓出手阻止。“就这个吧,他随手扔了一个给江清焰。
“这什么破东西,把你新炼出来的那个给我”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炼出来的五品复元丹,我可不给。”耿皓捂住腰间的储物袋说道。
“那好吧,我只好用自己的妖力来救他了”江清焰惋惜的摊了摊手。
“真是拿你没办法,喏,给你!”耿皓装作生气。
“哎呀,我就知道小皓皓对我最好了!”江清焰挤眉弄眼的朝他笑。
“别这么叫我,难听死了,哼…用得着我的时候才知道我好!”话虽这样说,他唇角却带了点笑意,温润公子一笑,似清风拂面,是沁人心脾的舒适。
江清焰给那白衣人服下了丹药,就见那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伤口。
“真是厉害啊,我有生之年怕是都炼不成丹药了。”江清焰急忙的夸赞耿皓。
“你一点也不肯学,能会吗”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看书就头疼。”江清焰皱着眉头捂着脑袋说道。
“真是浪费了你的天资!”。“我们妖族好不容易有一个你这样的天才,你…”
“我宁可没这天分”江清焰突然没了嬉皮笑脸,冷着一张脸。
“伯父确实是做的不对,可他也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母亲因你失去一命,他可能确实是心里有芥蒂,才…”耿皓想劝劝他,早日回族里,怕这外面的风波惹上身,伤了江清焰。
“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知道,只要他说一句,我怎会不愿给母亲一命。难道在他心里,我就是如此自私吗?族人皆道我是难遇的天才,其实更是难得的不走运的天才,难产丢了母亲一命,也丢了自己一命。我…”
话还没说完,白衣人便醒了。江清焰又带了丝笑意,似乎从未讨论过令人不快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