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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九十三章 锦妃——疑是故人来 ...

  •   “水小姐,您穿这么少就出来了,被萧丞相知道了又要责怪我了。”清濯抱怨地嘀咕。
      “没事,没事。那里是什么地方,好箱我还没去过。”
      “水小姐!又岔开话题。”清濯气恼地跺着脚。
      “水小姐,您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件披风去去就来。”
      我却没有管她,兀自往不远处走去。原来这里还有个园中园,最为与众不同的是园正中有个纯天然的假山,依山势倾泻而下了一个小瀑布。水清澈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一粒粒被水花溅起的水珠如珍珠般折射出五彩的色泽。瀑布喷起的弧度恰好形成一个七彩的彩虹,绚烂无比。依假山而下,蜿蜿蜒蜒流淌着清澈见底的小溪,流觞曲水,小亭人家,倒让我想起了高中学的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不禁有些吟诗的意境,清了清嗓子,临风而站,如果有把扇子就好了。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刚念完就被一个人蹙不及防从后面抱个满怀,低魅的嗓音蛊惑响起,“锦觞果然好才情,朕从未听过。写得到是豪放洒脱,朕喜欢!”
      我被他抱的身子僵直的站着,心中惊骇万分。这妖艳的紫兰丁花香,这低沉而又无比魅惑的嗓音,是凌祁,那个妖精皇子。显然他是把我认错成另外一个人了,我是该装下去还是挑明了。
      他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怎么了?还在生朕的气,这几天都在忙着来君国的事宜,没有时间来陪你。这不刚得空闲就来看你了,不生朕的气了,好吗?”
      我顿时寒毛粟起,这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外表虽是妖精,内心却如魔鬼般邪恶的凌祁。视女人如工具的他居然会对一个女子这么温柔,我倒想见一见是个怎样的女子让他倾心。
      耳垂被他湿润的唇含在嘴里,滑腻的舌尖挑逗地揉擦着柔嫩敏感的部位。手也没闲着,从腰侧一路抚摩而上,带起一串电流,惹得我身体一颤。
      还没等我理清思路,这人便开始对我上下其手,额际黑线竖起,脑中便有了那个无比粗俗而又形容得十分贴切的俗语:狗改不了吃屎。我怎么忘了这个调情高手在初次见面给我上演了一场我永生难以忘怀的艳宴。
      再装下去就明哲不保了,我使用了现代一招无比管用的手肘制后敌的招数,从电视上学来的,果然他反应也极快地放开我向后又跳开了一步。其实我想到的第一招就是踢他□□,那太狠了,我实在做不来。
      “锦觞,你怎么了。”他马上沉下了脸,疑惑而又惊悸。森然地向我紧走两步,被一声呼唤而震惊住,我们两个同时向右边看去。
      “祁!”虽一个字,却是软侬耳语,让人听起来酥酥麻麻,光是声音就能让男人麻了半身。再看那绝艳的容貌,窈窕丰腴的身段;薄纱罗裙,半遮半露,惹人无限遐想。再仔细看那眉眼,尽与我有七八分神似,只是一个幽兰若谷,清灵剔透;一个娇艳如花,销魂入骨。
      那个叫住锦觞的女子在看清我的容貌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更是一脸的无措惊慌。娇媚的嗓音又低唤了一是声:“凌祁。”好当真是美人娇嗲,闻者不忍。“美人”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
      凌祁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倏而眼睛灼灼地盯着我,看得我极不自然,手都不知往哪里摆。尴尬地笑了笑,“Hi,好久不见。”
      他的眼睛奇异般的亮了起来,轻勾唇角,扬起了一抹绝丽的笑容。风吹起他的长发,灼烈的阳光在他发上踱起了金色亮点,整个人像是失落在人间的精灵,散发着跳跃的金色音符。“真是好久不见了。”
      他带着奇异的光芒向我一步步走来,我似被这景象所迷惑住,脚步粘住了地,无法向后退去。
      “漪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寻声望去,俊挺颀长的男子迎向阳光,刺眼的阳光让我看不清面容,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塌实。
      “原来是云王和锦妃。”他大步走了过来,礼貌地行了一礼,长臂一伸,把我卷了过来。
      “感冒才刚好,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看,手这么冰凉。”他把手上的披风把我盖个严严实实,高领一直拉到我的鼻端,披风也可以拖到地,披风上的余温和淡淡的冷香无不告诉我这分明就是他刚刚脱下来的披风嘛。他温暖的大掌紧紧包住我冰冷的小手,挑衅地看着凌祁,宣布他的占有权。
      “轩哥哥,都不能呼吸了。”我想扯下一点,手却被他按住了。
      “乖,听话。”声音温柔无比,眼中却是怒火中烧。我连忙识趣得不再抱怨。
      “云王和锦妃在这里可住得习惯。”
      “还好,多谢萧丞相个关心。”锦觞已从刚刚的状况恢复了过来,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凌祁的身边,雍容地行了一礼。
      “那就好。孰我们无礼,我和我未婚妻要先行一步了。”说完就拉起我快步离开,经过凌祁身旁时感觉到他僵硬的身子和隐忍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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