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随飞舞2》十七夜之妖

18、治伤

　　卡卡西等人只觉得轻风拂过，围住他们的百十个流浪忍者便齐齐软倒在地，双目圆睁，仿佛极不可思议一般。他们的颈上都印着一道浅而狰狞的血痕，一击毙命。只见飞坦站在卡多的面前，左手扼住他的脖子，右手持着细剑悬在他的头顶，狭长的金眼微眯，徐徐地，轻轻地说：“怎么样处理你好呢？先把你的指甲一根、一根地拔出来，然后扯掉你的手脚，剖开你的肚子……或者将你的肉一块一块切成薄片……用沾满盐水的鞭子招待你，在你的伤口涂上糖水，把你和蜜蜂关在一个房间……告诉我，你喜欢哪一种？干脆在你头顶割一道口子，灌入水银，很快，你的皮就被完整地剥下来……好不好？”
　　随着飞坦的话，卡多的脸由红转白，最后竟是发绿，翻起白眼。活活得吓破了苦胆，死了。
　　一下子飞坦的兴趣全无，刚才因兴奋而释放出的狂暴杀气猛然上涨，又迅速收回，敛入体内。随手将卡多的尸体扔到一边，似乎是平静下来，说了一句：“无聊。”之后便回到卡卡西的旁边，“碍事的人没有了，走吧。”
　　卡卡西几人心惊于飞坦的嗜血和杀气，一时间谁也不想开口说话，鸣人等几个更是脸色惨白，大气也不敢出。卡卡西犹豫一下，才说出心中的疑问：“飞坦，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可以说说吗？”
　　飞坦淡淡地瞥他一眼，答道：“我吗？我是一个什么都做的盗贼。”
　　见飞坦没有不理会自己的意思，卡卡西继续问下去：“现在呢？为什现在会成为旅行者？”
　　“唔。团长把盗贼团解散去怀念他老婆去了。”刚发泄过的飞坦现在很平静，口气依然冰冷，但还是有问必答。
　　“然后你就陪着风离儿旅行？”试探地。
　　“唔，差不多吧。”听到风离儿的名字，飞坦的声音柔和了少许，总算有了一丝暖意。
　　“那……你为什么要救白？”
　　飞坦不语，就在卡卡西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说道：“那瞬间，他像离。”多年前的流星街，离被打下断崖时露出的笑容和水无月白挡住雷切时一模一样，而那个叫做再不斩的男人眼中的悲痛和惊恐，像极了在崖下遍寻不到离的自己。
　　卡卡西识趣得不再跟飞坦讲话，默默在心中思考。飞坦和风离儿，无疑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通过与两个人的接触，卡卡西多少明白一些。飞坦的杀气极重，锐利得像一柄寒气森森的出鞘宝剑，可以说，他根本就是一个会走动的人间凶器，无比危险；而风离儿，温柔似水，气息温暖、包容，性格和顺，柔软得像一块洁净的布。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成为夫妻？怎样结识怎样相处皆不得而知。还有就是，飞坦见到风离儿之后，是否会留在木叶，即使他肯留下，木叶又是否敢收容这个看似年轻却无比危险的家伙。
　　卡卡西一路想着许许多多缠在一起的问题，一行人到了纳达兹大叔的家中。甩开乱糟糟的思绪，卡卡西小心地将佐助放在女主人准备的干净客房的干净床上，经过简单的处理后，佐助已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依然处在昏迷中。被他保护了的鸣人呆呆地坐在他的身边，死拽着不走，满脸的愧疚，他冲动也冲动过了，现在的心思只怕是复杂之极。
　　“什么时候走？”飞坦冷冷地问。
　　卡卡西的神情很严肃：“他身中几百支千本，要想自由地行动，最少还要七天。”
　　“麻烦。”飞坦手一扬，扔了个小瓶子给卡卡西，“给他吃了。”
　　卡卡西一把接过：“这是？”
　　“离配的药。”合上眼不再理会他。
　　卡卡西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清香徐徐飘出，的确是离配的好药，自己几度重伤濒死时都是凭这种药吊回命来的。根据亲身体验，佐助可以把痊愈的期限由七天提前到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