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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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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我一会发愣一会傻乐又一会恨不得杀人,脸跟变色龙似的估计特别囧。我摇摇头,不能转完世还被那臭小子拽着鼻子走。然后我问土方你这东西是哪来的。
他说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忽然发现土方皱眉的时候比眉毛舒展开更有魅力。
我说大哥你给我打成这样我哪敢生气。
他用让我特理解不了的眼神看我,我也用特理解不了他的眼神看他。于是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像那种一穿越就能立刻融入剧本的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
而我是现实的人。
他长吁了一口气,说:还好你总算恢复了,虽然是用这种方法。
说完又给我揉了两把四肢,弄得我哇哇乱叫,我真想大呼男男授受不亲!不过我愣是憋住了,要是让土方知道我思想如此不纯保不准给我扔出试卫馆以后哪还能有我出头露面的机会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我脖子上的香囊也和我一块穿过来了,拿出香囊里的梅花看了看,白色的花瓣已经黄了,我记得刚看到它们的时候还白的可人。
时间这东西从霍金开始就抓不住了,如果看到物是人非的时候就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叹光阴荏苒岁月似箭。
那会儿我问昌植我说香囊里装点什么吧。
他说你打开看看。我一看里面是好几朵梅花,白白的一团,扑鼻的清香。我说你的呢,他打开他的里面是一个小瓶,小瓶里一瓶清水。他说以后我们每年换一次,等梅花再开的时候我们就换了里面的花和水,一年一换永远都不乏味。
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昌植这人实在够低劣,打那会儿开始就这么大男子主义,也不问我就什么都给我定了,偏偏我就跟吃了秤砣的什么似的他说什么我就好什么,一说一准儿,我还一直都觉得他帅的人模人样的。
临睡前又被近藤喂了一副苦药,喝的我嘴里就跟咬着黄连似的说不出话。
他说这药一定很苦,要不你怎么都哭了。
我摸摸眼角,发现我还真哭了。我干笑了两下,心想这黄连药不知道得吃到什么时候。
他说你放心吧大夫说这是最后一副,你明天就能痊愈。
我说那太好了,我也想早点痊愈也不用这么苦了。然后我又笑了笑,说大哥还是你对我好。
估计我又笑得特殷勤给他误会成我非奸即盗了,他摸摸我的头说你别想让我跟阿三求情,明天起就得去练剑。
我白了他一眼,恐怕这辈子我和近藤勇都不可能来几句符合逻辑的对话。
确定他已经走了,我爬起来看看窗外确实没人。我打开香囊,梅香刺激的我鼻子酸疼,这天儿真冷,要不我的手怎么一直发抖呢。我把香囊倒过来,根本不用我使力里面的梅花就一一飞走了。我知道是我抖的太厉害了。
他说以后我们每年换一次,等梅花再开的时候我们就换了里面的花和水,一年一换永远都不乏味。
白色的花瓣打着卷,秋风没遮拦的把它们吹聚又吹散。
直到最后一朵白色看不见,我明白了原来一年就可以改变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