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啧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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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们上了马车，自从我来到柏林，这是第一次坐马车，柏林的马车有点像童话里的南瓜车。柏林
的建筑也是这样，有中东的感觉，多半都是漂亮的圆球尖顶形状。不像我曾经住的那座城池，到
处都是四四方方，整整齐齐。我有点喜欢这种凌乱，所以一路都看着车窗外惊呼，就一刘姥姥进
大观园的样子。张啸风则是一路都看着另一边的窗，没有说话，简直根本没有表情。反倒是惊雷
统领不计前嫌的和我说这说那。一下是后来史官记载的对话摘录：
“你们这里房子上都有个顶是不是太阳能热水器啊”
“。。。。。。。”
“还是上面是专门养鸽子的啊，那鸽子屎多不多，出门不得打伞啊”
“。。。。。。。”
“难道是有限电视信号接收器？！”
“。。。。。。。”
这样看来，历史和我的记忆是相搏弈的，我记忆中惊雷和我说了很多话从历史角度来看，似乎他
又什么都没说。
然后马车就到了，那种像小酒吧的地方。
柏林另一个我忘了夸赞的地方就是这里到处都种了花草，整座城市看上去像是乳白色的起司蛋
糕，上面撒满了红的绿的小果仁。空气里都是果香。
所以在这种环境里，很快就喝醉了一点都不奇怪。
张啸风在人多的地方就爱笑，他也不管我，和酒吧的掌柜聊着家常。比如生意怎么样之类的。
我举着一大杯葡萄酒，向他走过去，人晃晃悠悠的，酒一半撒在自己身上了。皮肤一下凉凉的，
转瞬又热热的。
我说，“你这人笑起来真不好看，假！”
我打了酒咯又说，“你还是别乱笑的好。”
我看到惊雷作势要上来劈我，难道他也喝醉了？
我转头对着老板说，“你们这里酒那么好喝，有没有想过出口啊”
我看张啸风同志挑了下眉。
老板显然没明白，冲我摇了摇头。
我把酒杯种种往桌上一摆，“出口就是把这里盛产的东西倾销到别的地方去，那些不产这些东西
的地方。比如莲华，莲华就没那么好的葡萄酒。”一个酒嗝，“还有啊老板，葡萄美酒夜光杯，
葡萄酒应该拿琉璃盏之类的东西盛啊。算了，没有琉璃盏玻璃总有吧。”两个酒嗝，“还有那个
麦酒啊，就是啤酒啊，那种东西不能放在酒窖里，啤酒是越新鲜越好，葡萄酒是越藏越醇的好不
好。”
三个酒嗝，趁着老板被我骂僵的时候，我又拿手去戳我们的陛下，我说“还有你，你们柏林也算
位处交通要道，东有莲华，西有桐境，南有南樱。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致富要靠物流啊！物
流懂不懂”我等着这个酒嗝打完，没想到它没出来，我继续说，“你这么看着我就是不懂了，就
是你把东西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从中谋取暴利的一项。。。嗝。。。工作。你们除了可
以出口酒，还可以把莲华的纺织品运到桐境，当然单程走不划算，你可以再把桐境的草药搬到莲
华去。顺手就控制了命脉，谁不给你好脸色你不给谁东西。”我喘了口气，“还有啊，不是我说
你，你们这风沙这么大，植树防风不做就算了，居然还不搞风车，好好一个能源放着不用，我看
你们这里拿个螺旋桨就可以升天了，唉？你不笑了啊”
我前仰后歪，“恩，还是不笑好看点。”然后我走过去，吻了吻张啸风的前额，就像以前睡前吻
土豆那样，我对张啸风说，“晚安。”然后人就倒下了。
其实这一段都是后来我才看到的，从史书上搬下来的，是经过我们陛下的口述的。从史书上不难
看出我是个酒品很差的人。
很久以后我就想，世界上要是没酒这个东西就好了，简直比鸡腿还可恶。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啧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