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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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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怎么办,爹地你把人家电死了。”小姑娘戳戳了地上的人,然后指着我生气的说。
我大骇,冲过去搂住地上的乞丐,摸了摸他的鼻息,幸好,还有气。
“快走吧宝贝!他没死,只是暂时昏过去了啦。”我一把拽起小姑娘的手准备开溜。
“啊,这是什么啊”小姑娘就是会一惊一炸。我回头一看,丫,小丫头手上都是血。
我冲过去把孩子抱进怀里,全身上下打量了下,没事啊,这孩子最怕疼了,怎么会受了伤不叫
呢。“怎么了笑笑,你别吓爹地,这么小,不会是月经来了吧。”
“是从爹地你身上擦到的啊。”小丫头好心的指了指我的袖子。
我晕,一大片未干的血迹。莫非是刚刚摸那乞丐鼻息的时候擦到的?于是我蹲下身来,眯起眼睛
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那个乞丐。他身上的衣服不是穿太久才破破烂烂的,倒像是被人用剑割破
的,切口很整齐。我卷起袖子给他翻了个身,我的妈呀,虽然看不清,但是下面一大片的液体肯
定是血没错了。我这人晕血晕的要死。
我思量片刻,再次拽起我宝贝女儿的手,“笑笑,我们快走,要出人命啦。”
谁知小丫头用力甩开我的手,然后瞪向我的眼睛,“柏林律法第七条?”
我朝天翻了记白眼“以助人为乐为荣,以自私自利为耻”,砸吧砸吧,反正今天晚上已经不是第
二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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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一男一女,确切的说是一女娃,围着一个大木桶,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还道是在淹
咸菜。
“哇塞爹地,乞丐哥哥长得这么那么那么那么好看。”小姑娘边在水桶边搓着刚刚那个捡回来的
“乞丐”的头发,边一次一次的感叹道。
“至于那么那么那么,三个那么吗!”我咬牙,谁说女儿是爹爹的贴心小棉袄!
“那是真的好漂亮嘛”小姑娘不服气的撇嘴,“这年头乞丐都那么美啧啧。”
“他才不是乞丐呢!”我恶狠狠的拿湿毛巾抽了下那人的背脊,“搬他出胡同的时候我就看清楚
他这一身行头就是传说中的夜行衣啊!”
小姑娘顿时双眼发光,“啊!是杀手啊!好厉害啊!杀手哥哥好帅啊。”
“你懂什么,一个称职合格的杀手要做到:随风潜入夜 杀猪细无声!”我对此蛮之以鼻,“你
瞧瞧他,差点就死了,帅什么帅啊。”
“没准是被几百个捕快围捕啊”小姑娘那边又开始幻想了,“爹地你快说说那四大名捕,都有点
谁啊。”
要不是四公子里有个我自己,我恐怕连大名鼎鼎的四公子都不会去关心。更别提什么喽喽级别的
四大名捕了,算了算了,五岁大的小屁孩能懂什么。
清了清嗓子,“螳螂捕蝉,女娲捕天,亡羊捕牢,取长捕短嘛。四大名捕呀!”我脸不红心不
跳。
唉?这样掰掰我觉得挺佩服我自己的。
“啪~”死丫头敢拿水泼我!一瓢水浇灭了我的自我陶醉。
“男女授受不清啦,你快出去,重点部位我一个人来帮他洗,你出去啦。”我状似怒目的对着
小丫头吹胡子瞪眼。再拷问我下去,真是再也不会有父亲的尊严了。终于连哄带骗把小丫头片子
请出去了,剩下我一个人面对黑衣人了。
回想把他拖回来以后发现他衣服上全是血迹,请了大夫来,倒是说只是有些皮外伤,其余的看不
出来,居然衣服上会有那么多血,可能太累了身子虚吧。好在那些伤都在肩口,不妨碍洗澡。于
是和我父女二人之力,才把这个昏迷的黑衣人扒光了放进大木桶里,我估计这人肯定有一米八十
了。结果越洗越不对劲,这个黑衣人人也长得忒好看了点吧。把头发都打湿以后,就算眼睛尚未
张开,露出来的也算的上是一张堪称倾国倾城的脸。简直是一张路西法的面孔啊,我怒。
“阿嚏”怎么越看越是觉得冷啊,对对对,就是那种美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我不敢再看,赶
紧绕道他背后去,拿毛巾继续给他搓背,“造了什么孽啊,捡了回来还得给张罗着马杀鸡,
哼。”
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是小姐身丫头命了?我不禁无奈的感叹道。
“咻~”我的脖子一疼。我拿手一抹,一条血丝。抬眼一看,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星眸静静的望
着我,然后我注意到他手里捏着什么,那是一根头发。什么?一根头发?!
“大~大侠,什么时候醒的?”我结结巴巴。
“随风潜入夜 杀猪细无声。”他挑眉。
“那~那怎么不早说。”怎么好的不记,就记得这些。当然这句话我没敢说,对面这人可是能用
头发伤人的杀手啊,一阵哆嗦。于是我手里的毛巾拿也不是,扔水里也不是。就只好傻傻的看着
这人。那双眼睛,好生面熟啊,耀着月华之光的墨色眼眸。我定定的望着出神。那一抹月色真是
漂亮啊,近看居然还能看见些斑驳,有些痒,睫毛都触到我脸上了呢。呵呵。
!!!“啊”我感到脖子上一阵湿气,酥酥麻麻,突然一阵刺痛把我拉回了现实。
什么!这个男人是吸血鬼吗!他刚刚居然在吸我脖子上刚刚那个被他划开的伤口。因为他此刻正
不经意的舔着嘴角,那里还挂着一点点刺目的血色,他以一种慵懒至极的声音说到,“味道偏甜
了呢。”说完头又向我的脖子埋去,更该死的是我发现我根本动不了,我的意识控制不了我的身
体了,甚至好像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爹地,怎么还没洗好,我拿换洗衣服来了哦。”开门声,“啊~~~~~~”衣服掉了一地。
换作是我,我的心里能力肯定还不如笑笑呢。就这么亲眼目睹自己的爹爹被搂在一个赤裸的胸膛
里,而那个胸膛的主人此刻正埋首于我的颈窝处用舌头反复吸允我的伤口。我能感觉到他抬眼看
了看我的女儿,甚至能感觉到他那无声的轻笑,他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懒懒的说
道,“谁的血更美味呢。”
我全身开始颤抖起来,这个动作似乎使得那个人更加高兴,他搂得我更紧。我闭上眼睛以命令的
口气吼道,“笑笑,出去,不准进来。”
我能想象那个小丫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一跺脚委屈的奔出去,甩上门的那些动作。千不该
万不该就是不该捡这种白眼狼回来,我心里现在只想着他快点吸完快点走人,看在我们父女救过
他一命的份上也留我一条命。
心一横,那就给你来点特别的Service。我再度睁开眼睛,咬破自己的嘴角,然后绽开一抹自以
为绝对风情万种的笑。那人抬首看向我,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有些急躁的舔了舔我那出了血的
嘴角。我看到那人眼里划过一丝鄙夷,然后他的唇就像我的嘴角而来。真是赔大了,我的初吻
啊。他不带丝毫怜惜的吸允我嘴角涌出来的血,好疼啊。但总比咬脖子好吧,万一咬到动脉怎么
办。我朝天白了白眼,怎么身体还不能动弹。转念一想到等会嘴一定肿的跟香肠似的,更加不好
对笑笑解释了。一懊恼就冲着那人的舌头一口咬下去。
震怒、惊讶。那人月色的眼睛里就是这两个意思。
“你,怎么还醒着”我发现他挑眉都表示他不悦。
我一直睁着眼睛,当然醒着。殷红的液体从他嘴角划过,我一想到那是曾经我身上的血,我就一
阵头晕目眩,二百五的劲儿也跟着上来了。好啊,既然你恩将仇报还夺走了我的初吻,我也让你
尝尝霸王硬上弓的滋味。
我一股脑向他吻去,趁他震惊的时候,用舌尖撬开他的嘴,然后。然后我就不会了啊!好吧,于
是我用舌头从他的门牙一路舔到最后一颗臼齿,想必这就是法式接吻吧,怪不得说会窒息,这么
一大排舔下来是快吃不消了。是啊,吃不消了,太晕了,我想我肯定是缺氧了。
“扑通”我终于可以动了,我用最后一点意识看清我向下倒去,那人也放开了钳制住我的双手,
我看到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不得不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管了,我要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