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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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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雾非雾,若有缘,必相连。——陶小瑷
“妈妈,我明天还要考试,先这样啦。”陶小瑷躺在床上笑嘻嘻地和电话那头的母亲道着晚安,大大的对着话筒‘啵’了下,才断线关机。
陶小瑷慵懒的翻了个身,把脸趴在软绵绵的枕头里,清冷的月色透过窗户折射进来,铺在粉色的大床上。陶小瑷在床上折腾了几下,一把拉过棉被,嘴角念叨着“会计考试一定要过啊”之类的碎碎念,慢慢的进入睡梦。
银色的月光有些变亮,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整间房屋,墙上挂着的母女合照渐渐消失在光芒之中……
睁了睁眼睛,陶小瑷伸出右手很条件反射的想按闹钟,在不知道拍掉了什么东西后,翻了个身,继续窝着。
敲门声传来,陶小瑷一把将被子蒙上脸,嘴里喋喋不休的说:“小翠儿不要吵,让我多睡会。”
可是似乎门外的人并不如她愿,停顿了数秒,敲门声继续传来。陶小瑷‘咻’的坐起、跳下床,一气呵成的冲到门边拉开门吼道:“吵什么啊!”
愣住,男的?陶小瑷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发愣。随后,想起自己裸睡的习惯,往下一瞄脸色大变的甩上门,冲回床上用被子包裹住身体。
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儿,陶小瑷眨了眨眼睛,床对面挂的她和妈妈的合照呢?桌子上的电脑呢?可爱的不二抱枕呢?脑子里的线刹那间崩裂,再也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一听到陶小瑷的叫声,门外尚处于傻眼状态的男生很快反映过来,扭开门就往里问:“小瑷,怎么了?”
看见她,陶小瑷叫得更厉害了。这一叫,接二连三的吸引了外面其他的人。陶小瑷一愣,两眼一翻,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陶小瑷入眼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右手有些微刺痛,陶小瑷一看,正在挂着不知名的药水,很仔细的想看清楚那是什么,却被一堆日文给吓住,拍拍胸口,道:“原来这医院这么先进,都用日本进口的药品了。”
陶小瑷正在四处打量这里的环境,房门就被轻轻推开,陶小瑷定定的盯着进来的男孩和后面的中年夫妇,三人也表情怪异的看着她。气氛,微妙了起来。
男孩走到床前,轻推了下眼镜,道:“小瑷,你记得我是谁吗?”
陶小瑷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人说日语,为什么这人这么眼熟,眼熟到,自己不可能认不出他:“柳生……比吕士……”
“呼。”柳生长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对夫妇说道,“爸爸妈妈,小瑷认得出。应该没什么关系的。”
中年夫妇见这样,似也放松了些。
陶小瑷弱弱的看着他们,颤抖的举起左手,“请问,我是谁?”
“啊?”三人诧异的看向她。惊讶的表情全部浮现在脸上,随即是慌乱的喊医生行动。
待医生检查过后无奈的告诉他们三人陶小瑷或许是因为外力冲击或压力太大而导致暂时失忆,对身体不会有影响。三人才稍微松了口气。
柳生妈妈抹了抹眼框的眼泪,拉着陶小瑷的右手,道:“孩子,妈妈不会让你再受苦了。”惊,陶小瑷手中的苹果掉落,接下来柳生妈妈的话更让她震撼,“老公,你看,小瑷是多爱比吕士啊,即使不记得自己了,也还记得他。”
呆呆的看着正在扶眼镜的柳生比吕士,陶小瑷颤抖的问:“我是谁,我们……什么关系……”
柳生比吕士顺着陶小瑷的视线看回去,叹了口气道:“你叫深田瑷,是我的童养媳。”
呆……再呆……继续呆……
柳生妈妈看见已然石化的陶小瑷,轻轻摇了下,就见陶小瑷的身体往后倒下。华丽丽的二晕了。
经过三天的休养,陶小瑷总算接受了穿越的事实,第一天晚上,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哭了一晚上,她不知道为什么穿越这种事会找上她,她只知道,这么多天,妈妈没有接到她的电话,该有多着急,可是……拿起手机,一次次的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终是传来一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妈妈,小瑷很想,很想你……
这个身体的主人是柳生家的童养媳,名字叫深田瑷,中日混血,自小与柳生家定下婚约,在父母车祸身亡后,便由柳生家收养,却未改名。黑发黑眼的自己看起来很像是个SD娃娃,14岁的身体……切切,真是无副作用的返老还童啊……
估计,这副身体不大讨人喜欢,柳生夫妇疼爱之中带着疏离,柳生比吕士更是一天话不多于三句,更没有一个朋友来看过她。
小瑷撇撇嘴,细细的理了下自己现在的情况:寄人篱下、人缘很差。其他:未知。
翻了一晚上房间,小瑷都没找到类似日记本的东西,这个身体的主人不是好学生呢,书本翻开就跟崭新的一样,小瑷瘫坐在椅子上,还是很疑惑穿越这个东西,为什么是她的,她没有许过愿望,没有做过坏事,没有……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她会穿越呢?而且不是清朝不是猎人却是网球王子?天知道她确实很喜欢王子们,但是网王里的那些绝技也让她很囧啊,所以她单单只看帅哥。但是到了这里……怎么办呢。
小瑷眼神一闪,既然来了,随遇而安吧。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所以只能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了。不惹事是原则,有钱是硬道理。从明天开始,要做个努力赚钱绝不惹事的好公民,自己不去惹王子王子就一定不会靠过来。即使要惹,也要那个才行!
佐伯虎次郎,你会是我的王子吗?
摸到零点过后,记起晚餐时柳生妈妈说的第二天要去学校报道,小瑷便赶紧爬上床补眠。
看着窗外的月光,小瑷翻身把脑袋埋进枕头里,细声说道:“妈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