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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最终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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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不在焉地整理着母亲的遗物。答应了那个卓思把家里安定好之后就去他那接受治疗。知道自己的心理与他人不一样,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胃里突然泛出一股恶心感,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吐出来似的。跑进卫生间吐了一会,才感觉好了些。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像鬼一样的,自己看了都觉得怕何况是他人?“姐?”若若拿着不知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在这。”刚刚说完两个字又是一阵强烈的呕吐感。
“姐?你怎么了?”看到我这样子,他震惊地停在原地。“没事。”我有些虚弱地朝他笑笑。他狐疑地看着我然后把手中的东西递到我手上——一个信封一个卷轴。
“这是什么?”我看着它们,潜意识有些害怕拆开它们。那个卷轴是我认识的,是明兰若在我的老家买的。“不知道。”他无奈地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奇怪才拿过来的,在阿姨房里找到的。
阿姨?母亲?是母亲留给我的。一把抢过这两样东西,展开卷轴。上面写的是“明兰若爱尹修”彩色的花纹字体,小时候经常见人玩的东西。感觉头像一下子炸开了,千方百计地避开这个名字,他还是出现了,以这样的形态。“姐,还好么?”没有理他,手颤动着打开那信封。
是给我的,母亲的遗书啊。深吸口气努力睁大眼睛才控制住积聚在眼里的泪水。
“修修,原谅妈妈隐瞒了你,子宫癌晚期了。不知道哪一天就突然走了。
唯一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知道你一直生活地很苦,是妈妈欠你的,妈妈不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我知道你一直渴望爱,却又不敢爱,所以只能用尽我所有来给你这份欠缺的爱。可是,可是我也知道又一种爱,是我永远不能给得起的。
明兰若是个好孩子,从他去接我来时候我就知道。这副卷轴,是他那时候交给我的保证。我当时真的很欣慰,总算,总算也有人识得你的好,会真心真意地爱你关心你照顾你。这些日子里也证明他没让我失望。把你交给他,我是最放心的,这一生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小若每天都会去打工,记得他说他不会让你等久吗?他想自己赚钱向你求婚啊!这份来之不易的爱,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今天身体感觉很不好。小若听你的话想留在家陪我。可是我想早一点看到你们结婚,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活着看到那一天。小若要用自己的钱向你求婚,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充分的时间。
如果妈妈就这么走了,千万不要怪他,和他好好过下去,好吗?这是妈妈唯一的心愿。”
“妈妈”我哭着揪着手中的纸。原来是这样,原来。。。自己根本就不懂自己,不是恨明兰若导致了母亲的死,而是把母亲和明兰若看成了同样亲的人,太懦弱,怕看到他就想到母亲。“姐姐,你去找他吧。”若若递过纸巾轻轻地帮我擦着脸。我对着他摇了摇头,或许自己真的太愚蠢,总也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只能眼睁睁地错过。我怎么有资格再让他回到我身边?
(两个月后)
很喜欢呆在卓思家的后花园里,静静地听周杰伦的《花海》。不得不承认卓思是个专家,我现在的精神状况已经好多了。轻轻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感受生命的律动。肚子里的家伙,已经四个月大了。从来都不喜欢孩子的我,就这样抚着竟然也感觉很幸福。展开手中的画卷,依然是那样温暖的字眼。“起码幸福曾经来过。”
一只手牵过我的手,熟悉的温暖将我包围。无名指被套上戒指。轻柔的嗓音将我包围“幸福还会继续!”
我看向来人,他干净的笑容在阳光里也没失了半分光彩。“小若”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