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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hapter 9 造访立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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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是冰帝的社团活动时间。
本小姐冒着被某几人念死的危险,决定翘掉周六早上的网球社团活动。
今天我和迹部都很早起床,因为……
迹部一大早,睁眼就看到一个凶狠的鬼脸悬在自己脸上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被酷爱阴阳术的老爸培养的降怪本能促使他一拳盖了过去。
怪物嘶吼了一声,飘出窗户。
而我则是被那声嘶吼惊醒的。
“怎么了?”我打着哈欠推开他房间的门,他坐在床上,一边跨下床一边感叹:“和你住在一起真有够危险。”
“那貌似是飞头蛮啊。”我从窗口眺望那个离去的远影,“看来哪个人又遭灾了,被这玩意儿附身。”
而被这玩意儿骚扰至醒的后果就是……
我和他的起床时间比社团活动训练开始的时间——八点足足早了四个小时!
不过刚好今天我要去神奈川,早一点起床也好,立海大的训练时间可是六点半啊!
“呐,我吃饱先走了,今天中午你做饭。”我快速把果汁灌进嘴里,抓起几块酥皮葱饼就准备往门外冲。
“为什么?不是说好星期二、四、六你做饭,一、三、五、日才是我做吗?”迹部吃饭时仍旧保持着优雅的姿势,嘴里却与之极不搭调地忿忿不平地嘟囔着。
“《奴隶法则》第七条,拜拜!”
……这个样子,定做饭时间有什么意义嘛!“……欸!干嘛这么早?不一起走?”
“有事情,不了!”
“这么早要去干嘛?”
“奴隶不要干涉主人的事情!!”我回过头,扑闪了一下眼睛,露出暧昧笑容,“要一起去吗?”
“……不用了……”一般会建议他一起去的,多半不是什么好地方……
迹部不敢想象自己被一群欧巴桑当成怪物看的场景……
“哎呀!这么早怎么会有什么人嘛!不用客气啦!”
“谁跟你客气了!”
“那我走了,拜~拜~”
“不要忘了今天早上的社团活动!啊嗯?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啊嗯!”
“不要学本大爷!”
“啊嗯!”
他•受•不•了•了!!!
奴隶的脸黑了!快闪!
待“主人”走了之后,迹部刚才因强忍愤怒的手蓦地松开了,脸上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迹部轻松地吃完早餐,悠闲地往学校走去。
他迹部景吾现在分外珍惜和“魔鬼主人”分开的每分每秒。
因为,事实证明,没有魔鬼在的地方就是——
天堂。
“迹部你来了?”忍足坐在场边望着他,玩世不恭的光芒从眼镜片后的眸子中划过。
“那丫头还没来?”迹部疑惑看了看四周,没有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怎么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没有啊。”忍足茫然地望着迹部,“我还想问你呢,小痕不是都和你一起上学?”
“她说有事情,大概有另外什么事耽搁了……”迹部略一沉吟,扬起了以往的霸道笑容,“她不在倒更好。”
“吖?迹部,你这样说,小痕会很伤心哦~”
“……”
“没准儿还会哭哦~”
“……”
直到社团活动快结束的时候,某女都没有露面。
瞎子都可以看得到,迹部景吾此时有多愤怒。
“呐,在迹部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要傻兮兮地去问他问题哦!”向日细心地嘱咐一年级的学弟,“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不负责哦!”
“对对对,我们作为学长,有义务告诉你们这些以保障你们的人身安全。”忍足频频点头道。
“向日岳人!忍足侑士!罚跑三十圈!”迹部强压愤怒的低吼不远不近地响起。
“啊?我们没有……”
“四十圈!”
“冤枉啊!”
“五十圈!”
“好好好!我们去跑!”
迹部站在场边看着忍足和向日跑步,眉头紧锁。
这个死丫头!居然敢骗他!还居然敢翘社团活动!把他迹部景吾当成什么了!?
愤怒涌上了他的心头,还夹杂了一丝莫名的复杂……
同时,他的心里泛起一丝不安。
这丫头,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事实上,迹部的担心实在多余。
某女一出家门,直奔新干线,搭乘前往神奈川的车。
立海大学附属中学门口。
我露出笑容,轻轻压低了自己的Cup帽。
精哥哥,你会不会认不出我了?
“喂,那个,知不知道网球场在哪里?”我拦住了一个穿着立海大运动服的海带头。
“你去干嘛?”海带头望了我一眼,警惕地问。
“我找幸•村•精•市!”
“喔!找我们队长,行,一起走吧!”
他是网球队的?
我扯了扯自己的网球袋,跟了上去。
我和“海带头”一边走一边聊了起来。
“你也有打网球啊!”
“嗯!”
“球技怎么样?”
我眉一挑,似笑非笑:“如果我说……我是来找幸村精市挑战的呢?”
我很满意地看到“海带头”神色一凛:“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把“海带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从头发丝儿一直吓到了脚趾甲盖儿,才做了一个鬼脸,“我开玩笑的!”(话说某女是怎么看到人家脚趾甲盖儿的?)
“呼……不要吓我……”他神色一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向神之子挑战……不是闹着玩的。”
“神之子?”我微微一笑,“这个称谓……很适合他呢!”
如神一般有着完美的面容,温柔好脾气,十项全能,成绩优异……这是我过去对精哥哥的全部印象。
“海带头”看着我怀念的神色,忍不住问:“你认识我们队长吗?”
“认识……”我的语调都温柔起来,“但我和他已经三年没有见了,或许……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安慰地死命摇头,“幸村队长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肯定不会忘的!”心道:美成这样,谁忘得掉啊!
“谢谢。”我感激地冲他略一点头,只听得他一声惨叫,“完了!迟到了!”说着,拔腿就跑。
据“海带头”说明,他死缠烂打外加承包打扫球场等活儿一个星期,才向真田请了宝贵的两个小时假,可现在……离他们社团活动开始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了……(立海大社团活动开始时间为六点半)。
当我和他狂奔到球场时,“海带头”率先冲了进去,我则是站在网球场边观察形势——也可以说,我在看着幸村。
不过视线暂时移到“海带头”这边。
他刚冲进球场大门,扑面而来一阵炙热的气息——真田的怒气已经达到顶点了!
一名虽然长得不错但有未老先衰前兆的男子,目光凌厉地瞪着“海带头”。
“你说你家中有事,我让你请了两小时假,可现在已经九点半了!”低沉阴冷的声音,不知缘何,海带头在瑟瑟发抖。
切!不就是被骂一顿,外加跑圈或什么惩罚一下吧?犯得着如秋风扫落叶一样吗?
“……混账赤也!”冷峻的男子扬起巴掌。
原来不止这么单纯的惩罚,还带K的啊!
然而幸村却习以为常地站在球场边看着这一切。
不行!“海带头”有难!不能见死不救!
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和幸村相认的……万一他不记得我,不是我自作多情?
不过,这样应该会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我的唇角挽起一个靓丽的弧度,控制着自己的跳跃力道,扑到幸村背上,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幸村只觉得自己的背上一沉,再看看周围队友的反应——
真田扬起的巴掌僵在空中;赤也的头发已经直了;文太的泡泡糖吹破了;桑原变白了;柳生变雕塑了;柳提笔一阵狂记;唯有仁王的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麻吕(阿天给幸村妹妹起的名字)这个时候不会到这里来打扰他的:“你是谁,请不要开玩笑了。”语调虽然温和,却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精~哥~哥~,是我!”
刻意拖长的语调带有一丝撒娇的意味……这种叫他的方式……
会是她吗?
幸村身子微微一颤,觉得自己仿佛掉回到童年的记忆中去了。
他最渴望见到的人……在挫折、病痛降临时最希望能够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却也是……
最不可能出现的人……
那个声音只有一声,又消饵无踪了……
果然……不是啊……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呢?怎么可能像过去一样,撒娇似的叫他“精哥哥”?
她是那么……讨厌他……
“精哥哥,你要走么?”她扶着自己家里的门框,静静地望着他,双眸澄静如琥珀,却难掩忧伤。
“嗯……我要回国了……”他从打包好的行李中抬起头,凝视着她。
“回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
永远。
“如果……小痕想让精哥哥留下来,你会留下吗?”
“……抱歉……”
没有想象中的大哭大闹,她淡淡地说:“精哥哥,你如果回去的话……”
“以后即使回来,也不要再来找小痕了……因为小痕不会见你、也不会看精哥哥的信……”
她静静指着自己的心口:“小痕会在这里……”
“慢慢忘掉精哥哥……”
他知道,小痕依赖自己更甚于她自己的父母,……
也知道,她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更早熟……
若是哭闹着说出这些话,他可能会认为这只是一时的气话……
可她没有哭……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用那么认真的语气说出的……
他知道……她会这么做……
当时心中的疼痛,仿佛要将他活活地撕裂开来……
当他回到日本,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写去了几封信,却没有回音……
几个月后,他再次写去的信被退了回来——“查无此人”……
精哥哥居然不理我!我气愤地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他淡淡道:“不要闹了,你快点下来吧!”
我从幸村身上一跃而下,他转过身,震惊地注视着我,忽然苦笑一声:“大概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啊!”
“那要不然……就是你和她长得实在太像了。”他的唇角有一个冷淡的笑容,“总之,不可能是她。”
咿呀!!我怒咧!
“好!就让你看看是不是做梦!”我抓起他的手臂,“啊呜”一口啃下去,他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白皙的手臂上赫然一圈深深的牙印,渗着血……
众人惊住。
“这只是第一项证明。”我轻轻捻去嘴角的血丝,笑了:“是梦吗?”
他轻轻摇头,“不是。”
“好。我们来第二项。”我在口袋里抓了一张符纸,抽出的一瞬间变为一片枫叶:“这是什么?”
幸村皱皱眉头:“枫叶啊。”
“队长你在说什么啊……”一个吹着泡泡的红发少年,“明明只是一张纸啊!”
“……”幸村呆住了,好像有什么话,突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
“没错……”我轻轻凑近他耳畔,用小得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阴阳术哦!这个把戏我可玩过不止一次了,你应该很熟悉的!”
“你真的是……小痕?”
“如假包换!”我轻笑一声。
眸中迅速由震惊转变为惊喜——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想要拥抱她的冲动。
她会来见他,就说明——她已经原谅他了。
“小痕!”他难以置信地凝视着我,“你从瑞典回来了?”
“对啊!”我扬起笑容,把头上的Cup帽摘了下来,“我回来了!”
霎时,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于萧雪痕的美丽当中。
那种美丽——颠倒众生却不是狐媚;翻云覆雨却不显妖邪。有倾国之色却无倾国之意……
那种……满月般无瑕的美丽……
“你会在日本呆多久?”幸村看到她,忽然害怕她再一次离去。
“精哥哥,我回来就不走了。”我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我可以在这里待到十九岁再回国继承妈妈的衣钵。”
而我,现在只有十三岁。
幸村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了,脸上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三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
“彼此彼此!”
就在幸存沉浸在与雪痕相逢的喜悦中时,浑然不觉除了真田之外的某几人已经凑到了一起。
镜头回放:
仁王:话说幸村和那个女的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文太: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柳:而且我的资料中关于幸村和女性来往情况的资料……除了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其余几乎为零。
柳生:所以呢?
柳:所以我们要竭尽全力套出此二人的关系……越详细越好!一定会成为头条的!只是……
仁王&文太&桑原&赤也:只是什么?
柳:估计学校里12%的女生在接到此消息时会出现深度昏迷状态……38%将终日以泪洗面,需进眼科治疗……而且防洪设备需要完善……37%会遏制不住地尖叫……嗯!耳塞一定要配备!8%有轻微精神分裂倾向,记得去精神病院定床位……还有……5%有重度抑郁症……嗯……看来心理医生有得忙了……
桑原:那就不要公布啊……
柳:不公布怎么行?那我到时候去批发的耳塞不是卖不出去了吗?
仁王&文太&桑原&赤也&柳生:………………
柳: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弄到资料……你们谁去?
仁王&文太&桑原&赤也:………………
柳:雅治?
仁王:啊?不行!我一看就老奸巨猾阴险狡诈,他们肯定不会把那么重要的情报告诉我的!(主要是问这种问题会被真田K……)
柳:文太?
文太:啊……不要!我那么爱吃甜食,到时候一块蛋糕就把我收买了……我不适合做情报人员的!
柳:桑原?
桑原:……(桑原没了,地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堆煤炭……)
柳:比吕士?
柳生:去打探女士的隐私是很不绅士的行为……话说为什么要把我也牵扯进来……
仁王:让赤也去,他反正被真田K惯了!
赤也:啊……???
柳:你如果弄到了资料,我就把我卖耳塞所得的钱和你平分。
仁王&文太&桑原&柳生:不早说!!!
赤也:成交!
“那个……队长啊……”某“海带头”的声音很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幸村这才发现已经被我们忽视得快要发霉的某七头。
“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幸村一边冲着他的几个队友笑着,一边揉揉我的头发,“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了。”
话音未落,一名“盲人”同志惨叫一声:“不会吧!?只是朋友?”
“是啊。”幸村的笑容越发地颇有深意,“要不然你以为……?”
文太:我们就是这么以为的啊!
赤也:说只是朋友,鬼才信!
仁王:嗯……看来似乎有点门儿喔!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暧昧呢!有好戏看了!
柳生&桑原:(不想回答,因为真田看过来了……此二人死命往离某三人远的地方蠕动……)
冷峻男子一个凌厉的目光横扫过来,所到之处无不噤声。
“居然在谈论这种事情,实在太松懈了!”男子冷冷道。
“就是就是!”我点头如小鸡啄米,,“要听老师的话,做个好孩子~”
咦?气温一下子低了……
两只乌鸦飞过,公的对母的说:“达令,那里有好多冰雕哦!”
“那个……监督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我茫然地望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的男子。
“小痕……”幸村轻抚着自己乱抽搐的嘴角,“那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啊!精哥哥这么温柔可亲,朋友年龄范围广一点是很正常的!”
“他……是我们副队长……”赤也冒着被冻死的危险扯了扯我的衣袖。
两只乌鸦飞过,母的对公的说:“哈妮,才一会儿工夫冰雕就又多了一座啊!”
“啊!!!”不会吧……
我探寻的目光轮流在除了真田以外的人身上扫了一遍,他们无一例外地沉痛点头……
好糗啊!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汗……
狂汗……
瀑布汗……
成吉思汗……
“对不起!”猛地90°鞠躬,真田原本很难看的神色一下子和缓了:“没有关系。”他淡淡道。
“呵呵,副队你的度量还真大!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伸出手,“我叫萧雪痕,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真田弦一郎。”他轻轻握了握少女柔若无骨的手,忽然撇过头,神色严厉地对另外几个正选说道,“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训练!”
“唉……前一秒钟还是谦谦君子……怎么对待我们一下子就来了个360°大转弯呢?”吹着果绿色泡泡的少年小声埋怨了一句,心不甘情不愿地夹着球拍回场地了。
真田的视线转了回来,温和地对我和幸村说:“你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了。”
他早就从幸村那里听说个这个名叫雪痕的少女和幸村发生的事情,他认为这时候应该让他们好好聊聊,而外人在场,很多事情都难以启齿。
“谢谢,弦一郎。”幸村柔和地笑了。
“耶?一起出球场了!”赤也瞪大了眼睛,却在真田一声训斥下把脑袋又缩了回来。
“该死该死!副队我要上厕所!”文太像猴子一样急得跳脚。
“嗯!?”真田一挑眉毛。
“啊?我忽然……不想上厕所了!不上了不上了!嘿嘿……”他干笑两声。
在操场边的林荫下,我和幸村坐在长椅上。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
“小痕。”半晌,幸村开口。
“嗯?”
“我想问……”他有些吞吞吐吐的,“关于那件事……你……原谅我了?”
“什么事啊?”我忍着笑,装作一脸茫然。
“就是……我要回国那天,我们两个……”
“怎么了?”
她……她居然不记得了?他那么在意这件事,她居然不记得了……
“没……没什么。”他无奈地摇摇头。
我轻笑一声:“精哥哥,我那是说气话,你这也信啊……”
“你说得那么认真,由不得我不信。”他淡淡一笑,手指轻轻掠过我的头发,拂去了一片深秋的落叶。
“要威胁你,当然得装得像一点啊!”
“那为什么?那几个月的信你都不回呢?”
“……其实那时候是很生气……我气你那时候居然就扔下我不管,自己回国了……”我靠在椅背上,双手手指交叉着搭在腿上,“除了你,没有人会管我。爸妈懒散,我的事他们不会管,要不然也不会把我寄养在你们家……”
“而其他人……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死掉,这样安倍家的其他族人都有机会做族长……而月神公馆乱成一片,人人都为争夺将来的馆主之位厮杀,正是其他门派一举吞并我们的好时机……”
幸村一惊:“你怎么会这么想?安倍家的人都那么宠爱你……还有月神公馆,那么久的历史,从上古到现在,继承人死亡的事情肯定不是没有发生过的!如果这样就要亡的话,那早就没有月神公馆了……”
“精哥哥……”我注视着他,唇角微微抿起……
“人心……不古啊……”
幸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我迅速转移话题:“话说精哥哥,听说你动手术了?”这才是我来的目的啊!
“嗨!没什么大碍啊!很好啊。”他故作轻松地道。。
“什么问题?”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神经性问题,小意思啦!”
“康复了吧?”
“不康复我还会参加全国大赛?”
……我貌似又问了白痴问题了……
我这和不二谈过啊?怎么又重复……
“我知道全国大赛很重要,但你绝对不能因为这个就加大自己的训练量,啊嗯?”
“我明白。”他有些好笑地瞅着我,“你以为我是那么不爱惜自己的人吗?”
“不是就好咯!”
“小痕。”幸村凝视着我,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我可是个大病初愈的人哦!”
“所以?”
“所以……我想吃小痕做的点心!”幸村墨蓝色的眼眸有期待的光芒,“以前我陪小痕打网球,小痕都会带自己做的点心给我,尤其是蛋挞,真的很美味啊!”
“好吧!下次我带来。”精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馋嘴了?
“小痕,你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我妈看见你会很开心的!”
“好啊好啊!”我死命点头,“奈奈子阿姨的三文鱼味噌汤简直是人间极品!”
“对了……”他似笑非笑,“你似乎还欠我一张画像……”
这事情怎么都堆到一块儿来……
“好啊,下次来画。你要记得准备好几张桌子。”
“啊?现场画?”
“嗯哪嗯哪!”
等一下,还要和奴隶打个电话,说我不回家……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恰好响了起来。
“死丫头!”迹部的声音清晰地透过手机传了过来,“居然敢骗本大爷!”
“对不起嘛……”我自知理亏,心虚地说。
“对不起个头!你知道本大爷有多担心你吗?”
“……真的对不起嘛……”
“……算了算了,我赶紧跟侑士他们打个电话,他们也差点没急死!”
“还有,我中午没回家吃饭。”
“没回家?去干嘛?”
“朋友请客。”
“好好好……去吧去吧,挂了啊,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