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浮世嚣华（网王同人）》萧陵天

25、Chapter 25 凝的血腥网球

　　又是一个周末到来了，我一如既往地翘掉了社团活动，准备带着凝去和精哥哥见见，顺便也让她结识一下立海大的诸位。
　　今天很幸运的没有下雪，但昨晚那一夜鹅毛大雪让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白毯。
　　在每周六必不可缺的来立海大报到中，有些人已经和我熟悉了：“嗨！雪痕，今天又来看幸村学长啊！”
　　我回给她一个亮丽的笑容：“是啊！”
　　幸村坐在教练的位置上，身上披着运动外套，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柔和笑容，深蓝色的眼眸中却有凌厉掠过。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精哥哥，一个星期不见你又变帅了~！”
　　他回过头，宠溺地捏捏我的鼻子：“被别人看见了，小心没人要哦！”
　　“没人要就没人要咯！”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不过，小痕这么漂亮，肯定不会没人要的啦！” 他温柔一笑。
　　“精哥哥，你连这么……带有奉承意味的话都能说得这么让人听不出奉承的感觉……很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主要，他所说的是事实，就不能算是奉承了，自然也就说得很顺口了。”一旁不停记录着的柳忽然开口说道。
　　“你就算了吧！‘盲人’同志！”-
　　凝静静地望着幸村眼里流动着的潋滟柔情，暗暗骂道：师姐啊师姐，你连人家这么明显的感情都察觉不出来，真是有够迟钝的！
　　“雪痕，这位是谁，介绍一下吧。”仁王懒懒的声音传来，我如梦方醒，这才想起被我晾了多时的凝，把她拉过来：“精哥哥，你看这是谁？”
　　“霜凝，好久不见。”幸村并无表现出什么不寻常的神情，微微一笑。
　　“精市哥。”她略一抬手，算是打了招呼。
　　柳手里捧着笔记本移了过来：“雪痕，可否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
　　“她和你什么关系？”
　　“她是我师妹啊！”
　　“唔……嗯！谢谢！”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莫非……”我眼珠子一转。
　　“没有，我只对你感兴趣。”他一边往笔记本上记着，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呃！？”那个啥！我没听错吧！？
　　场上的人同时呆掉，幸村唇角的笑容有轻微的不自然。
　　“哇！莲二！原来……”文太一下子撂下自己打练习赛的同伴赤也，飞奔而来，“你暗恋雪痕啊！”
　　“啥？”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队长他……唔唔唔！”他的嘴巴被仁王和赤也同时捂住，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抗议。
　　好容易掰下二人的手，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你们两个想谋杀啊！”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乱说话。”柳生低叱道，文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言，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把话全部说完。
　　在场的人大都明白，唯有某女当局者迷……
　　如果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就不知道接下来的结果对于幸村来说是朝有利还是不利方向发展了。
　　现在，只有静观其变。
　　“我什么时候说我暗恋雪痕了？”柳有些莫名其妙。
　　“呃……”某群人大脑又秀逗了，“你不是说……”
　　“我说我对雪痕感兴趣是因为我经常能从她身上得到不同寻常的消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柳的脸有些泛红，“你们这群心灵不纯洁的家伙！”
　　“拜托！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心灵才不纯洁好不好……”赤也小声嘀咕。
　　我长长舒了口气，放任凝和精哥哥继续攀谈，而自己则走到真田身边和他聊了起来。
　　“抱歉，我管教不严。”谁知他第一句话居然是向我道歉，我耸耸肩，“无所谓啦！他们又没什么恶意。”
　　“我倒是觉得，他们这种关系……很好啊！”我侧过头，笑了，笑容有些寂寞。
　　真田愣了愣，低声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随时都加你一个。”
　　我望着他，唇角轻轻挑起，笑得很轻松。
　　在我与弦一郎聊天之时，凝似乎也和幸村谈得很投机。
　　要是某女知道他们俩的话题……肯定会晕死。
　　“你喜欢痕吧？”凝抱着胳膊站在幸村身边，望着在远处和真田谈笑的少女。
　　“嗯。”他微笑着点头，默然不语。
　　“我真没想到那么多年了，你还在喜欢她。”
　　“是啊……我也很诧异。”可是她的目光……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
　　她一直都把他当作哥哥看待——从她对他多年不变的称呼就可以知道了。
　　“为什么不说？”凝挑挑眉，“我师姐可是迟钝得很，若是你不说的话，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他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幸村苦笑。
　　他担心若是说穿了，他们可能连现在这么亲密的关系都无法维持了……
　　“我一直认为……”凝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只有你可以带给痕幸福……我没有办法把这样的她交给别人。”
　　是啊……这样单纯得像雪一样的痕……
　　其实她一直都渴望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吧……只是担心被伤害，所以不愿去触碰爱情。
　　“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嗯，谢谢。不过……”
　　“我还是希望把主导权留在她那里。”

　　受不了痕和别人长时间的唠嗑，凝走出网球场，漫步在立海大附中的校园里。
　　脚步猛然滞住。
　　“这个萧雪痕，自己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另一个女的带来！”
　　“还真当这里是她家的地盘啊！”
　　“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哎，你们说我们把她骗到哪里去呢？”
　　凝的手指骨捏紧，眼中渐渐漫起嗜血的猩红色，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支泛着妖异紫色的网球拍，紧紧攥着逼近……

　　“诶？凝跑哪儿去了？”我回过神来，放眼四处寻找，“那个，小雅，精哥哥找我有事，你帮我找一下凝好吗？”
　　“可以是可以……”仁王的眼角抖了一下，“不过……”
　　“呃？”
　　“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小雅了！？”
　　“好了，小痕，你跟我来。”幸村带着我走到他们网球社的社办，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像是宣传传单似的东西，“这个是全国网球公开赛的单人赛事，男子组早就比完了，女子组在明年一月和二月比赛，你要参加吗？”
　　“迹部貌似也提到过，不过……我可不想参加初中组的。”
　　“那你想参加……”
　　“我要参加大学组的。”
　　幸村的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大学……”
　　“和同龄人比……没意思。”我的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要比就和大学生比。”
　　“如果你真的有这个实力，那当然可以。”幸村笑笑，“霜凝参加吗？”
　　“大概不会，上次迹部问的时候她就不同意，说什么‘我当痕的陪练就够了’……”
　　我自己心里也清楚。
　　我们不想在最后的时刻见到对方。
　　如果凝她要参赛，我会选择弃权。

　　凝手执球拍，把球狠狠向对方抽击过去，对方又是一声惨叫。
　　她放下球拍，冷冷地望着面前那一干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女生：“你们几个……不许再设计萧雪痕！否则……我会让你们一辈子都打不了网球……”
　　“不……是一辈子都无法站起来。”
　　仁王站在不远处，瞪着那群女生身上的伤口——其中大部分集中在腿部，伤势蛮严重的，少说也要一年半年才能够恢复。
　　好家伙！全国网球公开赛女子单人组赛事还有几个星期就开始了，这不是要她们的命么！？
　　那群女生互相搀扶着离开，仁王只听得萧霜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收起球拍。
　　“想不到你也这么‘生猛’啊！”少年略带戏谑的声音震动了凝的鼓膜，她回过头，淡淡望着仁王。
　　“她们犯了什么错？”眼前的白发少年玩味儿的目光凝视着那群远去的女生背影。
　　不知缘何，萧霜凝只觉得这个带着一丝狐狸般的狡黠气息的白发少年有一种……能够吸引她把内心想法吐露的魔力。
　　“她们在算计我师姐。”她撇过头，望着远方。
　　“仅仅只是算计吗？”
　　“仅仅只是。”她猛然转过头，“不要以为这可以忽略不计，她们连想都不能想！”
　　仁王愕然地瞪着她：“你就那么维护雪痕？”
　　“是。”她坚定地点头，“她是我一心要保护的人。”
　　仁王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继续说。
　　“你别看师姐那样……实际上她比谁都单纯、都善良。”凝好似不吐不快，一股脑儿全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那样善良的师姐，又是那么完美的一个人，自然常常遭到他人嫉妒。”
　　“每次师姐对于陷害她的人口口声声说‘绝对不放过’，然而到最后关头总是心软了……所以，惩罚他们的事常常由我代劳。”
　　“雪痕不会喜欢你这么做的，尤其是用她最珍爱的网球来伤害别人。”当雪痕知道赤也过去也打过类似凝这样的网球时，她足足把赤也说了五六个小时，直到他作出保证才罢手。
　　“师姐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话，她还会放任我这么下去吗？”凝美丽的容颜显出了寂凉的神色，“在我六岁那年爸妈死了，师父受我为徒，然而在那一年师父却什么都没有教我……”
　　“不是他不想教，而是那一年的我一直都把自己封闭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根本没法子教我……”
　　“那时候，师姐看我这么哀愁，天天开导我，还经常带我玩这儿玩那儿……”
　　“你能想象吗？师姐就像阳光一样，照耀着封闭在黑暗中的我，死死地拽着我，不让我继续在深渊里沉沦……”
　　“我在师姐的帮助下走出了阴霾，而且开始对网球产生浓厚兴趣，师姐虽然自己懒得学，但她一直都在鼓励我，在我生日那天把这支球拍送给我了。”她望着自己手中的球拍，“这支名叫‘彼岸花’，是她亲手做的。”
　　“师姐说自己做的球拍她只送自己最重要的人……我听了真的觉得……师姐几乎已经成了我的全世界。”萧霜凝的眼眸中闪动着一种……名叫“回忆”的光芒，“所以……我发誓我会用尽全力保护她。”
　　说完，她长长地吐一口气，“谢谢你听我这些废话。”
　　“不用。”仁王笑笑，“你说雪痕自己做的球拍只送给她最重要的人？”
　　“是啊。”凝想了想，“精市哥好像也有一□□只名叫‘雪隐荒颜’。”
　　以前曾经看到过这支球拍一次，队长说这支球拍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送的，只有在他遇到了他认为值得一战的人才会用。
　　不知道这条小道消息卖给柳能算多少钱？
　　队长啊，我给你套的消息只能这么多了……不过你已经是她最重要的了，只差一步就到“不可替代”层次去了……
　　上帝保佑你，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