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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下山·前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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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小姐已经找到‘焱珞巅’了。”
“嗯,知道了。”
三月。
“主子,小姐的女子身份被拆穿了。”
“嗯,知道了。”
七月。
“主子,小姐过关了。”
“嗯。”
九月。
“主子,那个——”
“说。”
“小姐她……把后崖……给毁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
十月。
“……”
“怎么弄成这样啊~”
“小姐出的手,说是再跟着她就让卑职去见什么酥的。”
“你们宫主呢?”
“……中毒了。”
“哦?”
“好像是什么‘熊猫烧香’。”
“……”
十一月。
“主……子,主子!不好了,焱珞巅一夜之间空了!”
“哦,那你怎么不提头来见我。”
“……”
“墨雨殇在哪里?”
“……属下不知。”
“曜月长老会分支的人呢,也没有消息么。”
“那个——”
“说。”
“长老会消失了。”
“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汇报!”
“属……属下中了‘□□’,刚醒就赶回来了。”
“哼,那岂不是要我这个作主子的赏你了~”
“卑职不敢,卑职知道该怎么做。”
十一月三十日。
“主子。”
“雨殇,你还记得回来?呵呵~我的小蛇呢。”
“睡着了。”
“把她带回来吧,是时候了。”
“是,主子。”
~~~困啊~~~
大冬天的,就是因该绻在被窝里YY我的“银行账户”。
嘿嘿~~~想到前几天给那个啥啥长老会开啥啥换季茶话会,那些孝敬上来的白花花金晃晃的真金白银啊~不知道红羽裳有没有给保险柜换密钥,还是等我睡饱了去看看吧。
N分钟以后~~~
“红羽裳——你个叛徒~徒~徒——!要是知道你又摆老子一道,老子我早就上了你,再甩了你!不,要给你试试最近的新药‘香格里拉’!保证拉得你牙齿都从下面出来!红羽裳,你给老子滚出来~来~来~来——”一嗓子吼得不带停顿。
咳咳咳!
各位观众,好久不见,怪想我的吧?
可不能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哦,您想啊,一年前被他带出来,把你给丢在一破庙;后来好不容易千山万水地把他给吧啦出来,又一把屎一把尿地养了这么久,愣是一次都没舍得怎么着他;可最后呢,他又巴巴地把你给骗回那个不知上了他多少次的色情狂的洞里,能不生气么!?
好么,一嗓子没把红羽裳吼出来,却把那个色情艳舞给吼来了。他纤细的蛇腰一扭一扭就来了。
别呀,我记得我说过人家啊有肌肉,可有肌肉的男人就不兴长着细腰了!?
“怎么,我的小蛇,睡醒了?”砚妩一屁股坐在我的大床上,逮着我的头发就一阵死摇,摇得里面的脑髓都要出来了才罢手。
“哥,你还真心疼我啊,连床带人一并抬回来,嫌不够招摇是不是?!”等到好不容易甩干净头上乱飞的小鸟我终于鼓起勇气了,这一年,焱珞巅上也没少学。
“哟,我的小蛇鳞长齐了,学会顶嘴了是么!”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的砚妩有些不正常,说不出的老鸨风情,怎么看怎么骚包。
在我的眼神出卖我之前,砚妩一个拎小鸡给我从揪起来,才骚包十足的脸又跳格到了严肃派。
“快起来,快成年的人了,得做一些正经事儿了。”
谁说我快成年!?搁现代就我老爹都不敢拿“成年”来说事儿,你一个——算了不说了,好歹我一奔三儿的,其实还不及这孩子出息~
“葛~格~人家还小啦~人家不想干正经事儿,反正你养着我,我就翘脚翘脚啦~”吸着鼻子,压着嗓子,眼睛眨眨装可怜。
这一招,出自焱珞巅“惑门”——专门培养那~方面杀手的地方。
“才半年你就把后崖给毁了,无奈葛格不敢养。”砚妩翻了我一有史以来第一个呕吐版白眼后,让我安全着陆。
“葛格~”
“姐姐也没用!”砚妩转过身:“再有七日就是你的成人礼了,你该准备一下,那些麻烦的事情都交给雨殇吧。”
交给他,他再交给你!靠!砚妩你真厚脸皮!
说!你是怎么和红羽裳那小子串通好在我赚满腰包后来个黄雀在后的!?
说!你是怎么把那个平日里装弱受装到抽筋的红羽裳死死地拽在手心里的!?
说!你是怎么在我冬眠的时候把我的那些个所谓“心腹”都给拉拢收买了的!?
“看什么呢?我的小蛇,不会是等不及了吧?”不管我的腹诽,砚妩的严肃版在走了个过场后回家了,又换了一副欠拍的嘴脸。
“谁等不及了?倒是老蛇你一副猴急样~”老子可没心思陪你玩变态加□□。
来来来,趁着砚妩YY的时候,我们来好好探讨一下过去一年的艰苦生活——
还记得那次我一个不小心走丢了吗?
对,那边的林子的确不是什么皇家苑囿,鬼知道那曜月皇宫的院墙这么走着走着就没了,自然就走到了外边,神奇吧~
所谓的“子午泉”,就是子时和午时才会显现的一泓清泉,自焱珞巅径流而下。所以,沿着子午泉登山,爬到山顶,就看到所有旅游景点都会干的一件事——立个大牌子『焱珞巅』。
我当时就觉得好笑,这这这难道是旅游胜地么?
正当我想跨进牌楼一样的大门时,传说中的十八铜人阵就出现了,不过人家那叫“十八蛇人阵”,应景的。
人家那功夫不是盖的,光出场POSE就摆了十分钟,蛇样儿穿传穿去,还整个叠罗汉。就他们其中一人出马,我就趴下了,当然是全自动的,难道还等人打我我再装死?!
人家莫名其妙地研究了半天,就把我给拖了进去。
咳咳咳!虽然有些不雅,但好歹也好发无伤不是。
被扔在他们处理死人的地方N久以后,我实在是受不了那些个腐臭和尸水了,冲出那个满是死人的地方,躲在附近,果然,不久后就有人来焚烧尸体,感情那时还没有火化场的精良设备,烧了半天差点把那两个点火的给呛死。
之后我实践了一句名言——『武功再好,一砖撂倒』。
两个已经被呛得娘老子都不认得的家伙,被我一人一石头给解决了,还被我给扒光了以绝对暧昧姿势得叠加在某个显眼的位置。不过另外的事情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哟~
谁叫他们长得那么&*%¥……不说了。
之后么,红羽裳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在我孤苦无依缩在一茅草棚一夜后,弹出了一张纸条——『拜师』。
当时我就也不顾蜷缩了一夜的酸胀身体,站起来就开始大骂红羽裳那兔崽子,顺便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要是我当初没有问砚妩要了他,说不定顺便连同他的后代也一起哦哈哟了。
结果注定我这人不适合走平民百姓路线,一路被某某正好赶来出恭的一小孩敲晕拖去了我第一个师傅那里,至此,我知道了两件事——焱珞巅是墨宫的摇篮,那件茅草棚是厕所。
怪不得前一梦里的印度飞饼有点“米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