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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莫小非垂着头,说道:“我就像这土里的泥,而且还是最底层的那种,脏的无法改变,更是无可救药!”
      唐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缓缓说道:“你知道吗?其实越底层的泥才是越干净,只是他们被尘封的太久,尘封到连自己也忘了泥土才是孕育生命的根本。阿莫,你不是无可救药,你想把最好的留给自己所爱的人,所以你才会说……”
      莫小非缓缓抬起头,喃喃道:“所以我会说,爱我,就别碰我,因为我不是个好女孩。”
      唐越拥她入怀,轻声道:“那么,为我变成好女孩吧!如果你坚持自己是坏蛋,那好吧,我承认,我也不是个好人,我们在一起,正好可以兴风作浪。”
      莫小非染了一头绿发,是蓬蓬的短发。
      她刷上绿色眼影,贴上长长的假睫毛,再涂上厚厚、亮亮的唇膏,然后套上一件深绿色的背心和一条黑色短裙。
      完成这一切后,她对着镜子笑了笑,忽然说道:“莫小非,其实你比任何人都要讨厌你自己。”
      绿色,是生命蓬勃的象征。
      莫小非就几乎疯狂的迷恋着这种色彩,她听说偏爱绿色的人都是极度自恋的。
      的确,她莫小非自恋,但并不自爱。她自嘲自己本身就是个笑话,爱着充满生机的色彩却颓废的可怜,就好象是生活在最底层的泥,已经被厚厚的面具埋的面目全非、无可救药!
      莫小非流连在午夜的街道,穿梭于各家酒吧之间,几乎在午夜里出来混的人都知道:
      莫小非漂亮,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美,更不吝啬的展现她的美。
      莫小非冷漠,她不常笑,但她一笑便是倾城。
      莫小非义气,她有很多愿意为她出力的朋友。
      还有,莫小非很虚伪,这是她自己说的。她常常眯着眼,晃着手里的酒杯,喃喃道:“我,莫小非其实虚伪的很,明明是一塌糊涂的草根,还要用厚厚的颜色去伪装,莫小非算个屁啊!”
      莫小非很放纵自己,包括对于男人的尺度。她允许自己留恋在各种男人之间,她也允许别的男人碰她,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就算有人说她是个□□,她也只是笑笑。
      今天,就有个贵妇闯进酒吧,指着莫小非的鼻子破口大骂。
      莫小非依旧笑着看着贵妇,对自己勾引贵妇丈夫的罪状照单全收,最后,还递了杯酒给贵妇,笑道:“要不要歇会儿在继续?”
      贵妇像受带了奇耻大辱,把酒杯里的酒泼了莫小非一脸,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是不是,偏偏要勾引我的男人!我见多了像你这样的拜金女,要玩爱情与面包的游戏就滚远点!”
      莫小非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她喃喃道:“其实你不用担心,你的男人也只是在捧场做戏,他不会抛弃你的,换句话说,他根本不爱我,否则,他不会碰我的。”
      结果,贵妇掏出大把纸币砸了莫小非一身,留下一句别在找我男人就离开了。
      莫小非看着那些钱砸到自己身上有掉到地上,只笑了笑,转过头,对刚刚赶到的叶然说道:“小叶,这个月,我们的房租又有着落了。”说着,她顿下身,开始捡地上的钱。
      那一瞬间,谁也没发现,她眼里有着无比的冷漠,冷漠到让人心痛。
      叶然看着莫小非,忽然道:“阿莫,别这样了。”
      莫小非笑了笑,淡淡道:“没事的。”说着,她继续低头捡钱。
      叶然看着莫小非收拾好一切,想起初次与阿莫见面时,阿莫也是这样垂着头,当时也恰恰是自己最狼狈的时候。
      女人陷入爱情当中,是最幸福,也同样是最不幸的!
      女人可以为爱情疯狂,男人却依然可以保持着他们一贯的冷静。
      男人谈恋爱的最终目标就是把女人骗上床,然后就十分遗憾的对女人说,对不起,我对你没有感觉了。
      换句话说,爱情对男人来说并不神圣,他们只注重结果而并非是过程的积极参与者,等到游戏结束后,他们对女人的热情就跟他们的生理需要一样随即结束,或许他们会偶尔想念某个女人,但也是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在这方面,女人则认真的多,所以她们会在被男人抛弃的那一刻,问为什么?换句话说,死心塌地是女人的专用名词,这并非是讽刺而是女人的弱点。
      叶然也是如此,所以在被抛弃的那一刻,她哭了,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看着男人离开自己,无论怎么恳求以及跪着拽着男人的裤角都无济于事!
      然后,她开始四处买醉,四处放纵。
      然后,她开始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然后,她遇到了莫小非,在酒吧里,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搂着莫小非。
      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女人生气的时候总是缺乏理智,缺乏到失去心理防线让男人有抛弃自己的理由!
      于是,她冲动的打了莫小非一耳光,再泼了一杯酒到莫小非脸上,原以为莫小非会回敬她的“礼遇”。
      结果就看到跟刚才一样的情景:莫小非脸上没有表情,垂着头,垂着眼帘,看着自己发梢上滴下的液体,她似乎并不在乎那记意味耻辱的耳光以及那场红酒的“洗礼”,在叶然后悔的表情中缓缓抬起头,带着丝淡淡的笑意,说:“你的男人并不爱我,否则他不会选择碰我的,但是,你真的觉得为这种男人争风吃醋,浪费力气是值得的吗?”
      那一刻,叶然想知道的是和现在一样想知道的事,那就是,莫小非,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再后来的事是叶然和莫小非成了朋友,她始终认为莫小非了解她,而她并不了解莫小非!
      莫小非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看破了红尘已不在乎那些□□还是真的如她所言想找到真的爱她的男人!她放纵的行为在别人看来是浪荡甚至是出卖灵魂的行为。而她仍是我行我素,依旧穿着一身绿色出现在各家酒吧。贞洁对她莫小非来说真的不再重要了?还是她要的是灵魂的救赎?至少没有人了解莫小非为所谓的找一个爱她就别碰她的男人而用身体去当代价的行为!
      叶然看着正在喝酒的莫小非,终于说道:“阿莫,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该好好想想。”
      莫小非抬起头,眯起眼一笑,说:“小叶,你说我死了是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啊?”
      叶然依旧无法了解莫小非的思维方式,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莫小非喝了口酒,笑了笑,说:“如果我上天堂只是为了为死后得到一个所谓理想圆满的去处,那么我宁可用我现在的行为换死后下地狱的下场。”
      叶然依旧看着莫小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莫小非忽然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小叶,我是个坏女人,我不在乎将来是何种下场,我只想为自己而活,我所做的一切也许很荒谬,但也不想解释,所以别问我——为什么,好不好?”
      叶然点了点头,在莫小非面前她永远像个幼稚的孩子。最初,不也是莫小非帮她走出了被抛弃的阴影,她对莫小非心存的不止感激还有崇拜!
      不管别人怎么说,莫小非始终能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即使被误会被打骂,她依旧平静,然后微笑的告诉你,没关系。
      莫小非穿着绿色丝制睡衣,一个人站在阳台吹着冷风,手里还晃着盛着半杯红酒的酒杯。
      她只喝酒,从不抽烟。
      酒肉穿肠过,总之吞下咽下了的决不可能再吐出来了。
      而无论抽多少烟,无论盘旋了多少烟雾,始终无法真正灌输到心里,只能在一阵烟雾中摸索,永远也不会像酒精一样透明!再美的雾也有揭开真相的一天,那一刻才是真正的痛苦,真正的无奈,与其摸索不如直接揭晓谜底!
      莫小非不相信世上有永恒,或许曾经拥有过,但决不会到永远!
      莫小非忽然苦苦的笑了,幻想着永恒这东西她也试过,只是早就破灭了,而她选择惩罚或是逼迫自己忘掉永恒的方式是最痛也是最直接的一种。
      莫小非一口饮尽酒杯中的酒,眯了眯眼,喃喃道:“酒喝多了,也会变的无味吗?”
      唐越不顾众人奇怪的眼光,依旧拿出似乎是随时准备好的手帕掸掸袖口的灰尘。
      林达通看到他这个动作毫不犹豫的放声大笑,还边笑边道:“阿唐,我就怀疑你小子小时候就有问题,这么娘跟个女人一样!改天哥们我帮你做个全身检查,包好包好啊!”
      唐越依旧保持笑脸,并没有人发现他脑门上有跟筋已经暴露出了主人下一步的动作!
      很快,就听到林达通的一声惨叫以及闷哼道:“这么小气干什么?说说而已!再说我也没说错,大哥,我们是干哪行的啊,是搞□□的哎,你还搞什么洁癖!狂晕哦!”真那唐越那小子没办法,明明祖传都是搞□□的,到他这一代,已是辉煌记录历历在目,本来那小子替他家老头子管小弟管的好好的,偏偏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句我最讨厌□□而从良了!
      现在居然还跑去当国中化学老师,就算那小子长的很英俊很好看,但也没必要去当老师做个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披着羊皮的狼吧?呵呵,还是只有洁癖的狼!据说唐越在学校还很受欢迎,当然崇拜他的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学生妹!他林达通敢用他的脑袋打赌,如果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白马王子是干什么的,肯定全部阵亡!
      果然,唐越正声道:“林达通!我现在是个老师!”
      林达通叹了口气,说:“好吧,林老师,希望你等会揍人的时候别这么斯文!记得把那副文绉绉的破眼镜摘下来!看着就烦哦!”
      唐越皱了皱眉,开始后悔答应林达通帮忙收债!当老师这么久,再回到那个身份还真是不舒服!
      看出他不自在的林达通又忘了刚才那记拳头,继续肆无忌惮的继续说道:“我说阿唐,我现在十分理解你的心情,想想妓女从良了,也偶尔会在梦里喊喊,哎哪个谁谁谁,不要忘了给钱,这是职业病,慢慢会习惯的!”
      唐越继续微笑道:“我知道我没事,但是你的脑袋还在不在你脖子上就是个未知数了!”
      唐越跟着林达通走进酒吧,看着倒在吧台行男男女女,唐越皱了皱眉,如果他的小弟成这德行一定会被他吊起来打!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找一个叫大雄的男人,确切的说是他欠了他们很多钱!本来吧,这些小事根本用不着他们出手,但是他不仅欠了钱还打伤了很多小弟!正所谓小弟受欺负,做大哥的自然要亲自出来意思意思!
      唐越顺着林达通的手看到了那个叫大雄的男人。
      大雄现在正半躺在沙发上,嘴了叼了半跟烟,手里晃着半杯酒,穿的有点邋遢,再加上脸上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就知道他的逃亡日子也不好过呐!
      林达通找到目标后,就十分嚣张的走过去,两手一插腰,再配上他那独一无二的得意笑容,就活象一个混混!
      大雄一见形迹败露,就随手抓起桌上的酒瓶酒杯向林达通砸去,更想乘乱逃走。
      林达通忍不住吼了声:“靠,给你脸你不要脸,今天不把你吊着打,我林达通就不在□□上混了!”说着,伸手向大雄抓去!却不料大雄从口袋抓出一把匕首,林达通来不及闪开,立马挂了彩,他骂道:“操!连我都敢伤!真是大胆的包子。”
      尽管是这种情况,唐越还是拍拍林达通的肩,耐心的跟他说:“是胆大包天,不是什么大胆的包子!”
      林达通还是个十分好学的孩子,虚心问道:“胆大包天?有这词吗?还是你诓我啊?”
      现在最吃惊的应该是大雄,他现在应该乘机跑的,但是眼前发生的事让他只顾看热闹以至忘了逃!当他回过神想逃时,刚跨出一步,就被林达通一拳打中鼻子,而他老兄仍顾自聚精会神的和唐越理论!
      大雄不相信林达通能一心两用,又试探性的跨出另一只脚,结果就看到林达通边不停的说话,边十分不经意不小心的伸出脚踢中大雄跨出的脚步!
      然后,就看到大雄□□了声跪在地上!而罪魁祸首林达通终于放下和唐越理论的机会,低下头看着大雄说:“你还想我帮你在哪个部位敲敲打打啊?”
      大雄闷哼了声,看到林达通身边还有个人,戴着副眼镜,看上去斯文的不得了,如果对手是这个人,说不定还有逃跑的机会。
      所以,大雄毫不犹豫的趁林达通得意的时候,突然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挟持住唐越,并十分专业的用匕首抵住唐越的脖子,说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下手了。”
      只可惜林达通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打破了他原有的想法。
      林达通轻松的笑了笑,反而摆摆手,笑道:“你想怎么做随便你好了,不过人家跟你没什么仇,你下手的时候记着要用力哦,最好是一刀下去,别让他痛的太久,也算是帮你自己积积德。”
      唐越闷了声,这个林达通还真是轻松哦。
      大雄顿了顿道:“你,你们不是朋友吗?你就这样让他送死啊!”
      林达通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唐越,管自己坐下,然后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笑着说道:“顶多你杀了他,我再戳你几刀替他报仇喽,不过你要小心,别说我不告诉你,结果是你先死还你他先死也是个未知数哦。”
      大雄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臂一酸,手里的匕首已经到了唐越手里,现在这匕首已经在指着他自己了。
      唐越依旧不忘拿出手帕擦擦手,再温温尔雅地一笑,只是这笑里带着的大多是讽刺,道:“我现在虽然不赞成暴力,但是也不喜欢有人那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
      林达通笑嘻嘻的起身,拍了拍大雄的脸,道:“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吧?你打伤的小弟都在他的管辖区内,现在居然还敢挟持他,不知道该说你运气不好,还是说你胆子大啊?”
      大雄惊恐的看着这两个人,最后只好认命的跟着他们这两位老兄走。
      本来一切是好好的,只是意外总是这么巧发生。
      在他们快走出酒吧的时候,门外刚好走进两个女子。
      大雄便趁此机会,挣脱出林达通并强行拉过其中一个女子,再顺手拿过一个酒瓶,迅速敲碎后,用尖断抵着那女子的脖子!
      做完着 一切以后,他重新向林达通和唐越望去,他知道他的生死全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林达通摇了摇头,依旧口不饶人的说道:“我说那个谁,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哦,还学人家绑架,我说你最好乖乖的投降放下武器,要不然结局就跟电视上的一样了。”
      唐越微微皱了皱眉,这个情况他倒真的是没预料到。哎,女人真是麻烦,凡是什么时候,只要遇到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倒宁可大雄再一次有眼无珠的绑架他,只是现在碰到的是一个女人!
      总之自小在唐越的眼里,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对于女人,他也总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只是现在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与众不同,至少不像一般女人在绑架后的慌乱,更没有大声求助!也或许她是吓晕了,或者是事发突然还来不及做出相应的反应!
      唐越开始打量这个几乎上一身绿色的女子,从被绑后到现在,这女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与她一起进来的那个女子忍不住叫道:“阿莫,你怎么样啦?”
      阿莫?是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唐越觉得这个称呼很合适这个女人的样子,在听到呼唤后,那个叫阿莫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
      莫小非依旧是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莫小非,尽管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也依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听到叶然的声音,莫小非终于抬起头,用淡淡的眼神看着叶然,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再淡淡的说道:“没事的。”一切都是标准的莫小非作风。
      唐越忍不住又向莫小非看去,似乎是为了那淡淡的一笑,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言语,总之他就是忍不住要去看她!
      林达通对莫小非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很好看,而且很不简单,当然,这是以他泡妞无数的经验来看,而更重要的依据是从唐越的表情上判断的,他家唐越唐少爷什么时候正眼看过女人!
      他一直认为唐越的性象有问题,给他介绍大咪咪他嫌恶心,给他飞机场,他又嫌无趣,只有这个第一次露面的女人让他大少爷看了一次又一次,原来真的只是女人的问题,而决不是他唐越唐少爷有问题!想到这儿,林达通不禁笑出声!
      大雄听到这笑声,立即警惕的说道:“你,你笑什么,还不快放我走?”
      林达通笑着看着唐越,就是不答腔,不论为了什么,他今天就是要看唐越亲自动手!
      唐越瞪了眼林达通,意思是你给我好好记着这笔帐!随即有恢复温和的笑容,道:“门口就在你后面,你大可以走啊?”
      大雄惊恐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告诉你们,你们敢耍什么花招,我就,就先废了我手上的这个女人!“
      莫小非似乎依旧没有感受到现在的威胁,脸上依旧留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却在无意中看到了唐越。
      莫小非那双细长的眼睛对上了唐越同样是细长好看的眼睛。不同的是,莫小非的眼神里有笑却带着冷漠,而唐越的眼神却是冷漠里带着温和,这两者似乎都在无意中透露着主人的内心。
      唐越看着莫小非,终于还是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就应该知道我们的办事规矩,何况,你所谓的人质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拿她来威胁我,不觉的可笑吗?”他说出些话,原以为会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恨意,结果却发现那双眼睛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大雄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道:“那,那我放了她,你会放过我吗?”
      唐越做了个请的动作,当然脸上还挂着笑容。
      大雄犹豫了下,还是抓着莫小非不放,道:“不行,我还是信不过你,我要她陪我走一阵!”说着开始架着莫小非小心向后走去。
      唐越皱了皱眉,他已经快失去耐心了,要不是想着老师的身份早就动手了,还轮的到他嚣张吗?还有林达通那个家伙,等事情结束了,怎么样也要拿他当沙包练来泄泄愤!
      而做为人质的莫小非也十分配合的向后走去,唯有林达通在暗叹:笨阿唐,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也不要,活该光棍一辈子!
      唐越怎么样也有着优良□□的血统,耐心再好的人也是有限度的!他低下头摆弄了下左手中指的戒指,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多了抹笑意。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林达通又来了劲,他家阿唐只有想揍人的时候才会动那个戒指和露出那个闷骚的笑容,他没看错,阿唐一定喜欢上了那个叫阿莫的女人!
      唐越趁大雄回头看身后情况的时候,迅速挥拳,并不忘拉莫小非入怀已保证她的安全…….
      莫小非面对刚刚救了她的唐越,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笑了笑,便要转身离去。
      此时最着急没有下文的是林达通,他已叫道:“喂,怎么连谢谢也没一句啊?”
      莫小非看着唐越,缓缓道:“如果只是为要我道谢而救我,我看没必要要说谢谢?”
      林达通还想说什么,唐越已道:“你看的出,我救你并非是出于责任?”无论如何,莫小非的这场无妄之灾是因他而起的。
      莫小非笑了笑,说道:“你救我还因为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呼救?”
      唐越不否认。
      莫小非似乎不急于回答,过了很久,才说道:“因为,无所谓。”
      因为无所谓?
      因为无所谓自己的性命?还是无所谓是谁救的她?
      唐越笑了。
      莫小非看着他,问道:“你认为我在敷衍你?”
      唐越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太直接了,就算不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也不需要用这种理由吧?”
      莫小非低头笑了笑,又道:“你说的不错,你的确是救了我,想我以身相许吗?我无所谓啊?”莫小非从来不相信也不指望有人肯无条件的救他,尽管她想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她想……
      又是无所谓?
      这次听到这三个字,唐越想生气!以身相许?在暗示什么吗?还是是自己看错了,或许她也这众多流连夜店的女人之一!方才做的一切只是十分有经验的请君入瓮!只是她真的这么有把握他回救她?不等唐越有所犹豫,莫小非已转身离去,只听到她说:“我叫莫小非,真的要我报答你就来找我,只要是酒吧都找的到我,最重要的事我不喜欢欠人人情。”这句话说的露骨无疑,听的让人刺耳,更让唐越疑惑,莫小非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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