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魔女熙熙

14、十三

　　秋苹转身看到我，微微一笑道：“你回来了？”

　　她的脸很疲惫，甚少看到她如此没精神，我忙问：“你怎么了？”

　　“徐惠怀有身孕了。”

　　“真的吗？”我有些哭笑不得，想开心却又笑不出来。徐惠怎么怀孕的？

　　“你也为她担忧吧？”徐苹忧心地说，“在这宫中最不缺便是美女，当然还有孩子，现如今，徐惠危险度又增加了一分。”

　　可我想的跟秋苹想的完全不同，皇上不能生育，徐惠怎么可能会有宝宝？我甩了甩头，徐苹问：“你说，怎么办才好？”

　　“皇上知道了吗？”

　　“嗯，皇上高兴的不得了，今天一整天都陪在身旁。”

　　我呆在了那儿，不知做何反应，错了，一切都错了。

　　“妹妹，你怎么脸色发白？”

　　“没……没事！”我一直呆呆地，心中好像有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连秋苹什么时候离去都完全不知道。

　　“小姐，小姐！”小梅在旁边叫道

　　“呃……啊！”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头，“什么事？”

　　“柳娘娘请你过去！”

　　“哦！”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整理了一下衣裳，不带任何人，一个人负约。

　　走进柳好的宫殿，她正要院子里呆呆地看着天空，我也没打扰她，站在她身后，陪着。

　　柳好开口道：“天空依然这么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没有变化一样……可是，真的没变，真的没发生吗？人有时候很可怜，为了目的而做一些事情，包括害人。”

　　柳好说完，转过头来，没有表情地盯着我看，嘴角突然上扬，我感到后脑一痛，便无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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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不远处坐着柳好与一个太监打扮的人。

　　柳好见我醒来，笑道：“好妹妹，你醒了？”

　　“放开我！”

　　“放开你？”柳好脸色一变，冲上来用力捏着我的下巴，“放开你？”

　　我吃痛得想挣脱开她的手，可始终挣不开，柳好放开我，冷笑道：“疼吧？你也知道疼吗？”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柳好哈哈笑了几声，“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好好过我的日子。”

　　“好好过日子吗？好！”柳好停了停，盯着我的眼睛，冷冷地说，“如你所愿！”

　　接着，她一摆手，身后的太监走上前，一把撕开我的披帛，我吓得大叫：“你想做什么？”

　　“怕了么？”柳好喝了口水，幽幽地说，“第一次，我也是被他这么对待的，他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粗鲁地撕开我的衣裳，像对禽兽一样对我，不理会我的痛苦，我忍着，我忍着，还要装着很享受，这样，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被他遗忘……”柳好仰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一健步冲到我面前，无奈地说：“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武妹妹，你告诉我，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厌旧？”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她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到最后却只换来独自守宫门？我不甘心，不甘心。”她突然歇斯底里了起来，将桌上的茶杯都打翻，转过头盯着我，冷，有种打心底冷上来的感觉，我不敢对着她的眼，将视线移向别处，耳边便听到她一声轻笑，我想应该是笑我的“目光投降”吧。

　　那名太监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睛，似乎含着某种危险的东西。

　　“动手！”柳好一声令下，接着，那个太监撕开了我的外衣，解开了腰带，扯开了我的衣裙，将它们一件件地往后抛……

　　“不，不要！”我撕心裂肺地大叫着，“柳姐姐，不要，不要！”

　　“停！”柳好阻止道，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脸颊，沿着脖子一路往下摸。

　　“多好的肌肤啊，男人都喜欢，对吗？”她转头对那个太监说。

　　“是的，娘娘！”

　　“柳姐姐，不要，不要！”

　　“你还有脸叫我姐姐？”柳好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前冒金星，这一掌，几乎用了她的全部气力，我嘴里有血腥味，一吐，都是血。

　　“柳姐姐，我做错了什么事？我们是好姐妹，妹妹做错事，姐姐可以当面指点的。”

　　柳好哼道：“好姐妹？哼，是好姐妹你就不会借着帮我的名义与他约会，是好姐妹，就不会明知道他喜欢我还横插一腿，让他变心，是好姐妹，就不会骗我说皇帝不能生育，让我失去飞黄腾达的机会，是你，都是你害的，我的孩子没了，没了……”

　　我的心一阵刺痛，孩子的事，是我对不起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有用吗？可以让我的孩子回来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他说你冰清玉洁，我倒看看，你是如何的冰清玉洁，哈哈……哈哈……”

　　柳好走回桌边坐下，看着我，冷道：“还不动手？”

　　太监扑上来，啃着我的脖颈，双手抚摸着我，我双手被绑着，无法动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不停的颤抖，拼尽全力挣扎。

　　“不要，不要，不要……”我惊恐地大声喊叫，老天，老天爷，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眼泪像挂线的珍珠不停地滑落。

　　“柳好，住手！”

　　“哈哈哈……你凭什么命令我？”柳好恶道，“你还磨噌什么？”

　　柳好蹲下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其实，他不是太监，好好享受吧！”

　　我已无力挣扎，“不，不！”如此凄厉的声音，完全不像是我的声音，当那个人狠狠地把我身上最后一件遮盖物扯了下来，我晕了……

　　身子轻飘飘地往上升，睁开眼，看到了柳好，还有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全身裸露，闭着双眼，是我，那是我？

　　隐约间听到那个男人讲话：“主子，她晕了，怎么办？”

　　“把她弄醒，要她亲眼看到自己被羞辱。”

　　“这……”男人一丝犹豫。

　　“怎么？你动心了？”柳好的声音异常的冷，像是冰冻千年的雪，无法融化。

　　“不，不……”

　　“弄醒她！”

　　“不，不要！”我大声叫道，想去阻止，却下不去，就这样飘在空中，突然一道白光，刺得我闭上眼，再睁开眼，却看到了个全白老爷爷。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你还真是没用！”老爷爷怒道。

　　“呃？我认识你吗？”虽然对于全白造型有点眼熟，但应该还没好到可以凶我的程度吧？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了你，在我看来，你一无是处。”继续毒舌。

　　“喂，够啦，你凭这样说我？”

　　“凭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去唐朝是干什么的？”

　　“没人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话刚说完，手被人紧紧握着，“痛……痛……”

　　他松开我的手，说：“你是要去帮武媚娘当上皇帝。”

　　“什么？”

　　老爷爷打了一下我的头，说：“如果不学着聪明点，看你怎么死，你还想不想回到现代，还想不想找到推你的人，还想不想看到你爸爸？”

　　老爷爷连问了几个想不想，每说一个，我便点一下头，“想，想，想！”

　　“想——那就完全使命！”老爷爷不紧不慢地说。

　　“那我怎么做？”

　　“我只告诉你，你要让武媚娘当上皇帝，接着，你便可以回来了。”

　　“真的吗？”

　　“信不信由你！”看着他的表情，我心里怒道：这小老头，还拽起来了，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他接下我的心里话。

　　我的嘴成了O形，他，看穿我了？

　　“别这么大惊小怪，记住，我是神仙，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看你还是早点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吧。”

　　“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我帮不了你！”

　　你不是神仙吗？我心里道。

　　“神仙也不是万能的！”

　　听到他回答，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唉，要是我也有看懂别人心思就好了。

　　“有时候，却是一种悲哀！”老头又回答我。

　　“好啦，动不动就卖弄你的功能，送我回去吧！”

　　“你确定现在回吗？”老头提醒我道。

　　对哦，现在……我不得不做一个可怜一万年的表情，哀求：“帅哥神仙，你救救我吧，我可不想就这么被XOX。”

　　老爷爷丢了条链子给我，说：“带着它，危急时刻可以保你。”

　　我接过一看，哇，好——普通的链子哦，根本就是地滩上五块钱一条的品种么，我撇了撇嘴，说：“真小气！”

　　“不要还我！”这老头，还挺抠门的。

　　我赶紧笑嘻嘻地说：“很漂亮，很漂亮！”若不是因为可以保我，我……我看了他一眼，没想下去，不能让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哦呵呵呵。

　　“还不下去！”老头趁我不备，推了我一把。

　　“啊~~~~~~~~~~~~~~~~~~”我拼命大叫，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真是的，又推我，落地之前，我做了个总结：这辈子，我与推有不解之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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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坐了多久，抬起头，天空落下了雨，不大，淅淅沥地滴着，眼前的世界像被封锁在密如珠网的雨丝中，它是朦胧的，又是清晰的。它给万物披上一件缥缈的纱衣，它又把万物洗涤得清新明亮。

　　静静地看着雨滴落在地上，溅起，我仿佛听到园中的花、草在欢笑着，我的心好像被雨水清洗了、擦亮了，一种明朗、欢快的感觉在滋长，嘴角，不自觉上扬。

　　“小姐，下雨了，有没有淋湿？”小梅拿着伞匆匆赶来。

　　“没事！”我对她一笑。

　　“小姐，你笑了？”小梅一愣，惊奇地叫道。

　　笑？我看向远处，是啊，多久没笑了，十几天有了吧？

　　这十几天也不知道怎么过的，惜字如金，根本就没说过话，最多便是摇头、点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来了，听小梅说发现我的时候，我靠在房门口，裹着件男人衣裳，晕迷着。

　　醒来后，发现全身酸痛，身上多处都有红痕，或许是挣扎时噌椅子留下的，唯一庆幸的是，我并没有被玷污，小梅问我任何话，我都没有回答，整整将自己关在房间三天三夜。

　　在晕倒期间，脑子不断听到有人说任务、任务，如果不是有任务，我还真想就这么一直睡着，直到永远……

　　“小姐，你饿不饿？”

　　我摇摇头，雨渐渐停下，春雨过后，太阳慢慢出来了，一片晴朗。

　　整个世界像刚洗过似的，特别清爽，空气十分新鲜，呼吸一口，甜丝丝的，像喝了蜜一样。春风和煦，明媚的春光照在大地上，形成一幅秀丽的山水图。

　　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小梅不知何时已离开，最近，似乎很容易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不知觉。

　　“小姐，秋苹来了！”

　　秋苹——这几天天天来，但都被我回绝了，不想见任何人。

　　小梅见我没回答，点了点头，说：“奴婢去回小姐歇了。”

　　“不，请她进来吧！”说完，我起身回到屋中，秋苹随后便到，看到我，轻声地说了一句：“你瘦了。”

　　“姐姐也是！”

　　“一定要保重身体啊！”秋苹语重心长地说。

　　“会的，一定会的！”说完，两个相视而笑，很久，很久没这么感觉了。

　　“姐姐，我明天会去文学馆。”

　　“好，你大病初愈，要注意身体，明天，等你！”

　　“嗯，送姐姐！”

　　我目送秋苹离开，看着手上的链子，对自己说：“行的，一定行！”

　　第二天，重拾心情，依然过着以前的优哉的生活，不过，我知道，这样的日子并不多了，经过这件事，我便加清楚地明白，想要在皇宫里好好生活，要靠脑子。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心里也暖洋洋的，最近——君羡也没出现，怎么回事？难道又出差了？我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唉，管他呢，要完全任务，就不能再跟他有所纠缠，他不出现更好，但为什么，心却……

　　背突然一痛，地上滚着一颗石粒，是谁用石粒打我？我四处查看，却没看到有人，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万里无云啊，难道是——白神仙跟我打招呼？

　　转过身继续朝前走，突然，又有一颗石粒打到我手背，再滚到我面前，我怒道：“谁，给老娘出来！”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我更确定有人跟我开玩笑，嘿嘿，不管是谁，这玩笑，开大了。等我把你揪出来，非拿颗大石头打你的头不可。

　　仔细一听，发现笑声有一阵没一阵地从左边传来，目标锁定，我故意往右边移动，然后急速调头往左边跑去，站定一抓，嘿嘿，抓到你这只小老鼠了。

　　将他揪了出来，他还是一头雾水地盯着我看，咦，这小鬼，怎么很眼熟啊？

　　脑子飞快转着，他是……恍然大悟，心里一阵纠结，怎么办，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先将他打一顿再说，还是……看着他眼睛贼溜溜地转着，不能放过他，看着他就不爽，先打了再说！

　　将他一把拎到我腿边，右手一按，左手“啪啪”打了两下他的屁股，他完全懵了，待我放开他，他才回神，红着脸，瞪了一下我，然后急冲冲地跑走。

　　嘿嘿，看你小子还敢不敢用石头打我，我拍了拍手，哼着小曲，大步地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