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理论上八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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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来老A吗？”
成才没有回答，不需要。
但这句话并不表示袁朗接受他了。
一到驻地便是疾风骤雨式的命令，负重往回375。
一天睡不到5个小时。真是辛苦袁朗了，这样晚睡早起的折腾他，这个念头只是在开始几天一闪而过，到后面成才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了。
“成才！”
“到。”一个激灵从位子上跳起来。
“你这是受不了想被稀饭闷死然后解脱么。”袁朗抱着手臂调侃吃饭吃到一半睡着的人。
“对不起。”成才清醒了。
“没事...你还有1分24秒。”他好心提醒。
“恩，唔...”成才下意识端起稀饭，然后有种瞬间苦到肠胃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咸？惊讶地看着袁朗。
“提提精神啊~~”袁朗站在桌边风凉的说。
额...大概需要的，话说为什么要在凌晨4点半吃早饭？
4点半是袁朗告诉他的，事实上他早就分不清白天黑夜了，睁着眼睛就是攀爬跑游，倒下去就睡，连抬头看天空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今天竟然能有2分30秒坐在食堂吃早饭真是开恩了。另外，这早饭...是谁做的？！
“背上。”袁朗下颚嘲墙角摆了摆。
一入手就发现异样，包轻了？没道理，你不要指望袁朗会大发善心，这是成才在这非人的十多天体会出来的。
跟在车后一路烟尘跑到河边，袁朗也不停顿，“相信我吗？”
“什么？”还没反应便被踢下水。
“30公里，我帮你算着。”
成才浮出水认命的划开手脚，不久就发现不对劲了，包越来越重了...体力下降这么快？还是，包里放什么其他东西了？
减少进食，高强度训练，缺少睡眠，加上跑来的20多里地，那些好似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拼命的把他往水底拉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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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我总觉得烂人这回过了。”训练时找不到成才和袁朗的身影，吴哲低声。
“队长他有分寸的。”
“有分寸的把人往死里玩吧？”这里的吴哲夸大了，却几乎一语成谶。
“放心吧，成才也快到极限了，要到头了。”菜刀把那些不安放在心里。
“是啊，成才不到极限，烂人也差不多了。哪两人眼睛下的黑影比烟熏装还夸张。如果他们谁谁喜欢蹲在椅子上整一小册子在人间啊。”停了停，正色，“菜刀，你跟着烂人队长时间最长了，你看，他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吧，就是，对成才严厉了点...”说到后面齐桓明显底气不足。
“严厉了...点？这一点未免太大了吧。”
“队长，队长有他自己的想法。”菜刀草草结束了他俩的对话。
留吴哲一个人在后面叨叨，“其实烂人怎么样我是无所谓，但成才多可怜，难得看到他一眼还像朵焉了的小花，啊~我好心痛...不行还是要找他谈谈。”因为，袁朗可能会看不清自己，即使到现在吴哲依旧没有放弃对袁朗的这个评价，或者说，这是聪明人的通病。
天亮了，新的一天对所有人都有着相同的意义——做到更好。
但现在成才并不是靠这句话勉励自己的，太多的思考会带走精力和氧气，而他现在也不知道是大脑控制的四肢还是相反，只知道机械地牵动手脚。
一开始袁朗还在一边说个几句话，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了。一个人，成才不在意，早就习惯了。人，是个单数。
等在终点的袁朗踩灭了烟，走近河边，留下身后一地烟头。深吸一口气大喝。“成才！！停下！！”
成才多划了两米才停下，啊...到了。他扑腾着向岸边。手扒在岸上，却不听话的颤抖着，没办法把自己撑起来，“队...唔？！”成才抬头想求助，一个大掌盖了下来把他按下水去。
“咕...”憋气挣扎着，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想抓开那只致命的手，总是被挥开。
渐渐地，他在水里缓缓睁开了眼睛，这河果然就是看上去那么浑浊啊...他混乱想着，放弃了挣扎。
靠河面的地方是光亮的，太阳出来了么？可是水好冷，冷得他手脚都不再听话了。紧抠河岸的手指不知不觉松开。
憋不住了，胸腔急需空气补充本能的吸气，浑浊的河水沖刷进去。
也到极限了吧...袁朗。成才眼前的光被黑暗替代，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26.理论上八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