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泓伊的话深深地打击了我斗志激昂的心,但不服输的我还想真正试一下才能安心。 第二天,我找到了梓黎,向她表明了我的来意。 她静静地听完我的叙述,接过我递给她的“品茗”(文学社的文萃),没有开口说话。 我以为她正考虑如何择词拒绝,正欲先言,却被她一句话抢了先:“那,容我想想。” 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奇怪。不然,她怎么会看了我一眼后,低头轻笑。 无奈之下,只得抓头傻笑“哦,好啊。” 她抬头,轻轻对我展颜一笑,让我猛地想起泰戈尔的那首诗。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 yet you don't know that , I love you ." 梓黎,你知道我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