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九天》舞尘泪

3、拜师学艺

　　只见远处有个老头在前面跑，几个粗壮大汉在后面追，可是怎么也追不上，老头总能在大汉指尖溜走。突然，路人甲不经意间扔了一块香蕉皮在老头跟前，于是，“扑哧”一声，老头滑倒在地。转眼间，大汉们已拿着刀站在摔倒的老头面前。
　　“嘿嘿，咳，咳咳，呼，咳咳咳……”我真佩服说话的大汉，都气喘吁吁了竟还能奸笑。
　　“老不死的，你就从了我们家老爷吧!他不会亏待你的。”晕，这太令人遐想了，某人YY中。
　　“我死也不答应。”好，有骨气，坚决反对“雷老虎抢亲”事件再次发生，某人继续YY中。说罢，就见一个大汉便举着刀便喊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等，啥情况了，某人终于回神了。看到大汉拿刀向还坐在地上的老头砍去，我一心急，把手中的折扇扔向大汉。大汉以为是暗器，用刀一挥，“咔嚓”断裂的折扇躺在地上，同时我助跑加速，凌空飞起一脚将离老头最近的大汉踢倒，三百六十度转身，平稳落地，迅速拉起老头后退。呵，要知道我空手道黑带三段的实力可不是盖得。
　　“臭小子，竟敢踢你老子，他奶奶的，兄弟们，给我把那两人都抓起来。”
　　“是，老大。上啊。”面对围上来的人，我一脚踢飞一个，对另一个左勾拳，右勾拳，再加要害上的一脚，移动身形，向另一个人的颈部劈了一掌……顷刻，地上便躺满了不断呻吟的人。真是抱歉呐，我忘记说明了，我学过拳击，泰国功夫以及博大精深的中国功夫，最重要的是我在每个项目中都是个中翘楚，这些喽啰小菜一碟。
　　“小伙子，真是太感谢你了，你的身手真棒啊！”他不说话，我还真把他给忘了。我便扶着老头边说：
　　“我怎么能和你比呢？是吧，老爷爷。你一定能瞬间把他们全都解决掉吧。”
　　“哦，你怎么发现的。”随着话语声，老头褪去他那个年纪该有的苍老，眼中发射出犀利的目光，语气也渐渐强势，而面上却仍带着慈祥的，我明白他在防备，防备我会对他不利。我假装没看到，毫不介意的说：
　　“当他们追你时，你虽然想表现出一个耄耋老人在逃命，可你的步法泄露了你具有武功，而且是上乘武功的事实。凡是练过武的人，不论在走路还是跑步时都会不经意间放轻脚步，而你明显还练过轻功，身形就更显飘逸，可你却放任他们追，我猜你曾下过决心不再动用武功吧！”
　　老头皱了皱眉重新仔细打量我，又问道：
　　“既然你知道我会武功，那刚才为什么要救我，你应该明白以我的身手不难脱身。”
　　“那个啊，因为那种情况下你只能动用武力，而你却在犹豫，犹豫是否要抵抗。你，想要死吧，却因为牵绊而继续活着。”
　　“唉……”老头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观察细微，心思缜密，你小子不简单啊！将来必有所作为。”
　　“过奖。”我夸张的向老头做了个揖。
　　“这，这是什么？”我抬头看见老头惊讶地盯着我因衣袖下滑而露出的右手臂。
　　“是胎记。”我的右手腕上有一个血红色的胎记，就像一条血带缠绕在其上，却不显得狰狞，反添一丝妖艳，“怎么了？”
　　“血带环手，血带环手，……哈哈哈，天意，天意啊！”老头喃喃低语后便大声狂笑，“小子，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洗耳恭听。”
　　“我们边走边说。”我随着老头向前走去。

　　原来老头年轻时自恃武功高强，不过确实如此，到处挑衅其他帮派以及各路高手，得罪了不少人。然而应了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头在而立之年认识了一位容貌超群，武功稍逊于老头的女子，于是老头为了她退隐江湖，和她在一处幽静的地方生活，但是老头的仇家们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竟然找到了他们的住处。那天，老头正好外出，等他回到家，映入眼帘的是血色的土壤，地上全是尸体，他明白出事了，疯狂地寻找爱妻。终于，在室中的密道口找到了她，她全身是伤，血污染满了她那雪白的衣裙，已奄奄一息。老头冲过去扶起她，她微笑地看着老头：
　　“青，不要报仇，不要让仇恨蒙蔽你的双眼，你看，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呵呵，咳咳，傻瓜，不要陪我去死，帮我找到这本武功秘籍的传人，我不想做家族的罪人，答应我，找到他并传授给他，不然我死不瞑目。”
　　“月儿，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不要走……月儿！”
　　老头因为自责，恨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没有用，还害得爱妻生亡，发誓再不动用一丝一毫武技。

　　“那你找到没有？”这时我们正坐在老头与其爱妻的家中。
　　“自那以后，我找到了两个人，他们的天资都是大陆上难寻的，可惜都不是。”
　　“哦，这套功夫这么难学吗？”
　　“也不是很难，只是练到一定阶段都无法再上去了。”说着，他拿出五本书，放在我的面前，“这套武功叫‘凤舞九天’，据月儿说这几本书从大陆开始进入纷争时便存在了，也不知从哪得来，只知道她的祖先从得到这几本书起，便留下祖训，‘一定要找到能习得整套武功的人，并发誓效忠那个人’，但是月儿是这几本书最后的传人。‘凤舞九天’是整一个练武体系，共分为九个阶段，第一、二本是内功心法和轻功‘清风过’，此时练到第三级，第三本是‘闪电掌’，‘雷霆拳’以及‘无影腿’，练成为第五级，第四本是刀法，棍法，戗法等等武艺，练好为第六级，第五本最重要，也是精华部分，剑法‘凤舞九天’（我不禁皱眉，又是这个名字）依靠练成的程度分阶级，最高九级，目前练过的人最高八级，月儿就是其中一个，然而八级与九级的结果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不能相比，八级的威力只有九级的十分之一，连我都比不上。我找的两个全都练到第七级，差远了。”
　　“你干嘛跟我说？”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我找到了全大陆最独一无二的极富天资的传人。”
　　“我？”我指指自己，满脸疑问。
　　“当然是你，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听我讲话。”
　　“你搞错了吧，我哪里极富天资了。”
　　“我说你是你就是。废话少说，快拜我师父。”不拜白不拜，我正想体验一下飞檐走壁的感觉，成为金庸古龙式的英雄。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我向老头，咳，师父跪下磕头。
　　“乖徒儿，你叫什么名字？”真名不能说，那就，
　　“秋夜。秋天的秋，夜晚的夜。”
　　“夜儿，随我来。”我跟着师父来到卧室，看到他往一个隐蔽的地方一按，地上露出一个密室。随他走下台阶，最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大丛牡丹，接着便看到师父深情地俯身看向花丛中央。我走过去，原来花丛中躺着一个清丽的女子，应该是师娘。她全身冒着寒气，
　　“那是，千年冰床？”我惊奇的望着师娘尸身下透白的冰床。
　　“是的。为师找了好长时间才找的，本是为了练功，没想到……”怪不得会有一阵寒气。
　　看了一会儿，师父在旁边桌上拿起一个瓶子，从中拿出一粒药丸让我吃下，我伸手接过，服下。
　　“你没有内力，现在练起已来不及，这个能使你具有五年功力。接下来几个月，你就住在这里，练习这几本书里的武功，一本一本练，不可疾进，否则……”
　　“我知道，走火入魔。”

　　当晚我便开始修炼内力，不过师父先帮我打通了奇经八脉，果然舒畅很多，只觉得有股气游荡周身。
　　我首先学习“清风过”，也许正如师父所说，我极富天资，一个时辰便学会了步法，五天之后就可跻身全大陆前三……如此下来，半年后，我已到达了第八级，连师父都十分感叹，目前为止，我练到八级的时间最短，而且以五年的内力，别人最快也需要八年。
　　一天，师父把我叫到跟前，
　　“如今你已练到八级，可以出师了。过来，到我面前”当我站到师父面前，师父突然抓起我的手，掌对掌。不一会儿，只觉得有一股浑厚的气流在我全身游动，而师父却渐渐苍老。结束后，
　　“师父，你为什么要把功力传给我，你怎么办？”
　　“咳咳，傻孩子，你知道的还要问我吗。我把六十年的功力都传给了你，再加上原来的五年，六十五年，足够了。”师父从怀中掏出二个锦囊，“给，拿着，记住，红色的那个在我死后打开，去取出凤舞剑，只有用它才可以使出真正的‘凤舞九天’，否则即使练到九级也没有强大的威力，具体位置和使用方法都在锦囊里。至于蓝色的那个，只有当你真正觉得要打开时打开。等我死后把我和月儿一起火葬，将骨灰洒在风中。最后，记住，凤凰终将展翅，飞于九天之上。一定要记住，‘凤舞九天’，命中注定的，注定的。哈哈哈……”
　　我按照师父说的做好后，整理好东西，打开红色的锦囊，清楚了放剑的地方后便离开此地，踏上路途。来到刚到大陆时的城镇——无月城（在这半年中，我看完了师父的藏书，又通过师父讲解，我已经熟悉了大陆的历史，格局，形势，各国的实力、习俗、城镇方位及其内的药店酒店等等，谁叫本小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呢，特别的是师父还让我记熟各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士农工商等行业情况），走向城中最大最好的酒楼——如归楼，哦，宾至如归吗？我刚一站在如归楼门口，迎面袭来阵阵迫人压力，哦，谁无故释放这么多内力，不过看似许多，其实只是九牛一毛。我运气内力抵抗，顿时压力消散。我打开折扇玩味地缓步走近楼中，倒要看看是谁没事找事，浪费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