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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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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江湖令后,江湖上有所成就的阴阳师都有所欲望。但又恐去之过于鲁莽,故没有太大的举动。直到一天,江湖上人称“鬼仙”的玉箫隐发出江湖阴阳令曰:“清风阴嚎,有志者欲往,能须尚佳,才须尚过,吾等之辈已老,望有志者于玉虚山相会,推之尚佳、尚过者,以紫旌罗盘予之,以振阴阳之风。”
消息一传开,各地阴阳师都开始向玉虚山会集,有的是去应征的,有的只是为了见紫荆罗盘。紫荆罗盘据说为补天彩石之残余所铸,落于会阴山为玉萧隐发现,铸成紫旌罗盘,虽无法力,但对于阴气辨析能力极强。
三天后,该到的阴阳师都到了,如果不是手举大幡,倒有些像书生集会,因为阴阳师的要求过于苛刻,只有三十几个阴阳师,老者居多。
玉箫隐将三十多个阴阳师聚于大厅,道:“想必大家都接到了江湖令与江湖阴阳令,此次为了选出才能之士,振我阴阳士之威风,助清风观的道友降妖伏魔,特以我玉虚门镇门之宝紫旌罗盘作为奖励。此次选举的规则就是相互拆招,直到最后一人所持之符无法破解,又无其不破之符者为胜。现在请有欲试之士前来报名,为快捷起见,可自由互相比试。”说罢,便有人前去报名。
虽有三十多人参加此次大会,但报名者只有十人。三个年轻人,七个老者。事闭,阴阳师们开始了比试。
次日清晨,为四月初七,按阴阳师的推算,此日乃阴衰阳尽之日,相传这日,修炼作为的鬼魂将前往道观、佛门。吸供养之神的香火之气,以为修仙。因道士、和尚的法力今日无阳气所支而失效,只得关门护法,所以这日也称为“佛闭门”。
当玉箫隐再次把阴阳师们聚集,推出胜者时,只剩下两个年轻人,一个剑眉冷眼,面无暖色,但眉宇间冷傲又富有威严,身着一身淡蓝;另一个眉清目秀,一脸童稚,与那冷目青年年龄相仿,二十出头,但一脸笑容,左手持幡,右手托一本书,一身素白。
玉箫隐看了看两个年轻人笑言:“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辈,老矣,哈……”
“请两位小道友自己介绍一下。”
冷目青年向四周拜见后道:“小道冷月柳雪寒,家师是冷月门子越。”
有一青年同样拜见后,朝柳雪寒一笑道:“在下书生笑乙,曾受六散仙中小夜楼与逍遥前辈教导,后拜在孤独先生门下学习。”
“名门之后,后生可畏啊!”玉箫隐笑曰。
“想必两位道友对符印的结、解已是炉火纯青,正逢这佛闭门之日,我阴阳师脱佛道之外,今日也可施展,但威力甚小,正好相比,以定胜负。”鬼仙顿了顿,看两人没有反对又接到:“如果可行,请出厅奔庭院相较。
柳雪寒和笑乙相视后,相并走出厅堂。天边,太阳只有一丝淡白色的圆,没有一点光辉。众人圈在庭院,用长幡共同结下一个擂台大小的结界,以免余威对房屋有所损伤。
粉红色的结印中,一白一蓝,两个身影,两把火幡,两人相视一笑。
随即,柳雪寒趁鞠躬之际,右手以掌击地,左手将幡斜于后背,借力而起。半空之中,将幡在背后转了一圈,右手接幡,指向笑乙。笑乙像早有准备,身子向左一侧,闪过攻击,柳雪寒以幡杆头顶地,而度飞起,转身用杆尾冲向笑乙。笑乙向后一闪,将幡平于胸前,顶住柳雪寒的攻击,幡杆瞬间弯曲,又弹回去。柳雪寒落地,未定,直觉反应一强光闪过,定神一看,笑乙已瞬间出了一招定乾符,此法术可瞬间结印,瞬间施放,虽攻击力低又简单,但在战斗中非常有用。此定乾符从柳雪寒身边闪过,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又返回来向背后攻击。柳雪寒右手持幡,左手瞬间有黑白相交的两股气,他将手伸向定乾符,定乾符到其手边后变弱,柳雪寒将定乾符借黑白气引向面前,对向笑乙,后黑白两气变为阴阳鱼样,成为太极,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定乾符溶入太极之中,柳雪寒信手一推,太极阴阳鱼便迅速飞向笑乙,笑乙侧身一躲,阴阳鱼从身边飞过,余波使笑乙退后数步,太极阴阳鱼打在结界上,荡起一阵强波。
“仙人指路,扭转乾坤,柳兄果然技艺高超。”笑乙手定了一下向柳雪寒称道。
“笑乙兄也不差,博学多识,连扭转乾坤这种门派秘学也认得出来。”带着一份敌视和一份尊重,柳雪寒道。
“只是从书中读来,辨其皮毛,献丑。”笑乙一边揖拜,一边说道。
“闲言莫谈,笑乙兄,出招,请。”柳雪寒让道。
“谦让。”笑乙中指、拇指相合,其他三指直挺,放出嘴边,默念着咒语,然后手型不变,面前空画了三个圆,高声喝道:“子丑乾坤定,阴阳!引!”面前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环,笑乙从环里引出一把暗红长剑,随即在地上画了一个符印,暗红长剑在空中不断飞转,一会符印里长出一个长发、白衣、青面鬼,此鬼完全出现后,手持暗红长剑,机械的走向柳雪寒,提剑便劈,挥手便刺,柳雪寒躲过几招,越于空中,双手交叉,结成结印,高呼:“心神阴阳,气定三界,定魂符。”一张符印由手心冲向长发鬼,不偏不正的正贴在长发鬼前额,单此符像无效一样,长发鬼继续着机械的砍、劈、刺,柳雪寒几次闪躲后,以幡杆尾支地,借杆曲之反弹而飞起,借力将长发鬼踢飞,空中之际长发鬼用手结印,并高呼:“心神阴阳,气定三界,定魂符。”并推手向柳雪寒,柳雪寒本未定心神,正被此符打中,被定住无法移动,而鬼魂落地,提剑再次跃起刺向柳雪寒,眼看要刺中,笑乙上前,双指夹住长剑,口中默念:“始于形,没于行,归!”长发鬼和红色长剑皆被收入幡中,然后转身,伸出食指中指点柳雪寒印堂之处,念道:“天地归合,符且归原。”定魂符随即消失,柳雪寒恢复后定神道。
“笑乙兄贤能,刘某认输。不知笑乙兄此招……”
柳雪寒顿了一下,话中隐话。
“哦。”笑乙应了一下,“这是一把聚阴剑,乃师傅在会阴收复一树怪所得,而此鬼为剑灵,故不受柳兄定魂符所控,而又能使用定魂符是因为此鬼有转移之法‘引玉抛砖’将柳兄之术转移,但只会一些简单的法术,此次胜之有愧,纯属侥幸。”
“莫让,莫谦,笑乙兄不但法术高超变化莫测,而且所知甚繁,应得,应得。”柳雪寒道。
一番寒酸谦让
一顿盛宴相待
一一拱手相送
笑乙接了紫旌罗盘,赴清风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