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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夫人,三小姐,好像醒了”。丫鬟在秦萧氏是耳边,轻轻说着。
      “什么,她醒了,那我怎么办,你不是说她不会醒的吗?”秦欢欢立着眼睛看着秦萧氏。
      此刻的她没有一点大家小姐该有的样子,疯婆子一般的面容。
      秦萧氏瞪着她“什么样子,你的礼数呢”!
      “你放心该是你的,谁都抢不走”。秦萧氏看着手中的账本,仔细的看着这个月的支出。
      “她就算命大的活着过来了,不也有三年的孝期吗,时间还长呢,什么事发生不了,再说你爹已经和你徐伯父说好,你就安心的在家好好备嫁就是,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秦欢欢烦躁的捏着手中的绣怕,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点点害怕,哪些曾经的过往一幕幕浮现眼前,只要有秦绾绾在,徐诚的眼睛就从没有出现在她的身上。
      “该死的,为什么不直接死去”。
      秦府大房二房的小姐和少爷们听说秦绾绾醒后,都来三方看望,大家纷纷都比较好奇,一般得此病症之人,三天之内没有醒来,就很难再醒了,不仅是人的意识需要苏醒,还有身体,大多数人到后期是连水都何不进去的,活活被饿死的。
      “三姐姐,你没事了吗”?不大点的奶娃娃趴在秦绾绾的床边,眼神纯净污垢,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半的桂花糕。
      伸手对着秦绾绾嘴里送,“三姐姐,这是我最喜欢的桂花糕,如今你醒了,就算给你的奖励好了”。
      秦绾绾看着床边的孩子,轻轻的咬了一口,眼角划着泪水,“真好吃,这是姐姐吃的最好吃的糕点”。
      奶娃娃呢看着自己被咬一口的糕点,心疼的看了看,然后抽回了手,往自己嘴里送。
      “那我们可说好了,你吃了我的糕点,回头你要带我去吃好吃的”,歪着脑袋晃阿晃得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秦府一门三房,除了三房子嗣艰难外,其他两房均是人丁兴旺,兄弟姐妹众多,秦绾绾有时候真的是羡慕他们,哪怕平时争宠打闹,却还有人和你血脉相连,不想她只有一人。
      “好,等姐姐好了,就给你送过去”。
      秦绾绾不喜欢被这么多人围观的看着,脸稍稍侧歪了一下,闭着眼睛。
      红赏看着她,走上前:“各位公子,小姐对不住,我家小姐刚刚苏醒,身体不好,各位请回吧”。
      红赏语气直白,并不是很客气,之前小姐昏迷那么多天,一个人都没有,这刚刚醒来就全来了,到是都有默契的很。
      直到屋里的人全部走了,秦绾绾悠悠睁开了眼睛:“红赏,你扶我去院子里走走”。
      红赏走了过来,扶起她的胳膊,慢慢搀扶着,长时间的在床躺着,如今秦绾绾的腿走路还不是很方便,每天需要银针入穴,刺通血脉。
      她一手扶着红赏,一手搭在墙面,一步拖一步的往前走:“府里怎么这么静悄悄的,”红赏想小姐刚醒,不能被这些杂事影响休息,“我怕他们打扰您休息,让他们离着远了些,自然就没什么声音”。
      正在二人说时,黑商提着一堆食材经过院门口,双手提着篮子,身后背着一把配剑。
      “黑裳,你过来,”秦绾绾的脸上顿时严肃了几分,拖着不方便的腿脚向前移着,“你怎么会干这些,别人呢”!
      “小姐”黑裳放下说中的食材,福身行礼。
      “府里就我们几个,那还有其他人啊”!秦绾绾不可置信,府里的丫鬟可都是有卖身契的,怎么敢跑。
      “他们人呢,”
      红赏低头轻言道:“府里的丫鬟仆人都被大夫人和二夫人借走了,如今府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小姐昏迷后,大夫人就以老夫人为借口,调走了一批人,后来二夫人被二夫人知道后,直接过来领人,我没有拦住。
      “再后来老夫人,传话过来说,要帮小姐管理铺子,过来要文契,我说不知道在哪里,老夫人就让大夫人和二夫人过来找,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后来我去检查了一下,夫人生前的饰品少了一大半,老爷放在书房的字画也没了。
      丫鬟匆匆走到秦绾绾面前,轻身福礼:“小姐,老妇人请您去主屋一趟.”
      “劳烦你回禀祖母一声,说绾绾今日身体不舒服,改日再去拜见她老人家”。
      丫鬟再次福了福身子,:“还请三小姐莫怪,老妇人说了,如果身体不是很舒服的话,就让人抬您过去,徐先生和徐夫人有事来府”。
      秦绾绾心里不是很舒服,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这样着急的让她过去呢!她想了很多,脑子里面一遍遍设想可能发生的事,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事。
      秦府最不缺的就是捧高踩低的下人,别以为只要是主子都能被高待,秦绾绾就见过二房庶女秦玲,不过就是看着园中的花好看,随手采了一支罢了,管理花房的下人好一顿把她教训,如今她无父无母,连下人都没有,大房的下人对她确极为客气,哪里都透着古怪。
      “三丫头,来快坐下,坐祖母身边”。老夫人和蔼的笑着对她说。
      “你徐伯父和徐伯母今日特意过来看你的”。秦绾绾转头对着徐氏夫妇对视,微微行礼,“多谢,徐伯父,徐伯母”。
      如今看着徐氏夫妇,她心头还是烦躁郁闷,心头像挖心一般得难受,如果不是他们的邀约,爹爹和娘亲怎么会遇见土匪,他们确全模全样的坐在她面前。
      就算是迁怒也好,埋怨也罢,秦绾绾实在是不想看见徐家人,恶意充满在心间。
      “绾绾,身体可好些了”,徐夫人满面荣光的问着,走到秦绾绾跟前拉着她的手怜惜的说道:“瘦了,你爹娘看见你这样一定会心疼的”。
      秦绾绾抽出被拉着的手,:“是啊,他们看见我现在这样肯定是要心疼的,早知道我就不让他们出门了,没得遇见哪些人就好了。
      徐夫人尴尬的看着她,伸出的手不自然的收了回来,:“是啊,只是谁能想到呢”!
      “伯母,不必太为绾绾伤神,绾绾一定会好好保养自己,爹娘的仇还等着我报呢”!
      秦绾绾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出现些许的不自然,只是她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没有注意。
      “一个小姑娘家的,没得想哪些打打杀杀之事,这凶手之人自然有官府来抓,哪里需要你来管”。老夫人,沉下脸对着秦绾绾。
      “你爹娘生前为你和你徐诚哥哥定了婚事,我已与你徐伯父徐伯母商量好了,等你三年后出了孝期就出嫁,这期间就在府里好好备嫁”。
      此时徐夫人的手又再次伸了过来,满是欣慰和满意的拉着她的手。
      秦绾绾不可思的站了起来,对上老夫人的眼睛,:“祖母怕是弄错了,母亲早已和外租家说好,与外祖家家结亲,怎么可能突然答应与徐家的婚事,祖母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尤其是徐氏夫妇的脸上,:“侄女此话可不能乱说,你与诚儿的婚事,是我与你父亲,亲自定的,以你父亲的扳指作为订婚信物。”
      秦绾绾看着那个扳指,眼泪没有意识的顺了下来,原来伤心是没有意识的,你以为你走出来了,但其实你只是把那种感觉封存了一般,一旦打开记忆就像洪水一般袭之你的心头。
      秦绾绾拿着扳指,双手抱怀,用手用力撕打着自己的胸口,哭泣声肆意穿梭。
      老夫人被这哭声躁的心绪难安,:“快……快送你家小姐回去,让她好好休息。
      大厅里的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一度凝固,徐氏夫妇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本来以为徐诚和秦绾绾自小相熟,事情应该是很顺利的,没呈现秦绾绾反应如此之大。
      总之事情已经订好了,就没有更改的道理,如果发生意外,秦府断然跑不了关系。
      秦绾绾摸着手上的扳指,套在了自己大拇指上,没生病之前她套着这个扳指,是可以套上的,如今尽然大这么多,看着自己的手在看着扳指的空隙,秦绾绾想爹爹的手是有多大啊,比自己的手是大两个还是三个呢。
      这个扳指是她选的料,娘妻亲自和做的,记得当时做了好多个,娘亲手都磨破了,只有这个比较满意,爹爹常年戴在手上,哪怕是夜里睡觉都带着,怎么可能拿这个作为订婚信物呢,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小姐,您和徐少爷……”红赏想问话,却不知如何开口,徐少爷是很好,可是她总觉得徐家不可靠,小姐病了这么长时间,连个影子都没有来过,如今却说与小姐有婚约。
      “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秦绾绾闭着眼睛,逼着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但是脑子里面充斥着恶意的想法,她可能揣测过徐氏夫妇,但当扳指出现时哪种慌张和荒唐的感在身上每一个穴位流窜,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徐伯父真的有可能是杀害自己爹爹的凶手。
note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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