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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红颜傲雪 ...
红颜傲雪
雪,像纤尘不染的白色蝴蝶,翩跹,婆裟,缠缠绵绵的下了两天,天地间浑然一体,目即之处皆是无垠的苍白,白茫茫的透着刺骨的寒意,风更是无情的掠过雪地,卷起飞扬的雪花。
“啊!”再也支持不住了,她虚脱的摔到在苍白的雪地上,急促的呼吸着,华丽的红衣印着残白的雪,红的惊心,两天两夜了,她已经在这茫茫的雪原里走了两天两夜了,体能已经达到了极限,身体里的血液也快要冻结住了,经管虚脱的险些昏厥,但她依然牢牢的望着前面握剑的男子,眼神倔强而执着。
“你到底玩够了没有?还要跟多久?”握剑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徒然回身黑白分明的双眸里透出比冷风更刺骨的寒意。
匍匐在雪地上的她还是被那样寒冷的目光吓到了,禁不住的抖了一下,即而竟粲然一笑:“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握剑男子哑然,愤然转身,踏着厚厚的积雪大步离去,脊背坚阔笔直。
“喂!你…等等…我。”看着渐行渐远的握剑男子,她慌张的挣扎着站起,可是虚脱的身体容不的她再倔强半分,踉跄几步又重重的摔倒在冰冷的雪地上,望着他慢慢渺小的背影,从未绝望过的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失落,坚持了那么久,还是没能握住,他终将离去,泪水止不住的溢出,她将燥乱的脑袋埋在冰冷的雪地上,放声大哭。
突然一双冰冷但结实的手,拂过肩膀,轻轻把痛哭的她抱起,她诧异的抬眼望去,是他,那个离去的他,四目相对,虚无了俗世种种,苍白的世界里只有他和她,他的双眸里少了几许寒意,多了几分柔情,他终是放不下她,握剑男子穆然惊醒,慌张的避开她蓄满清泪的双眼:“我…送你回去,轩主在找你。”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跟着你,让我跟着你好吗?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就跟在你后面,我可以走的,你放我下来吧。”她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根本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闷闷不语了。
行走在雪原里的男子,恍然发现怀中的红衣女子一反常态的沉默,不仅低头望去。
红衣女子默然无语,冻的发紫双手不停的揉着衣角,盈盈的双眸里弥漫着水雾,遥遥欲坠。
看着怀中红衣女子摇摇欲坠的清泪,他微微的叹息着,暗暗的抱紧垂泪的女子:“红颜,你这是何苦哪?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
“我…只是想…的跟着你…默默的就行…”红颜依然垂着头,不停的揉着衣角嘤嘤抽泣着:“远方哥…我真的喜欢…你。”
行走在雪原中的远方突然冻结般一凝:红颜啊,你真的很好,从小被人百般呵护,锦衣华食,软轿代步的你,竟然能为了我,抛弃尊严,身份,千里跟随,不眠不休的奔走在这苍凉的雪原上,我怎会不爱你,可是我是个没有未来的“暗人”(杀手),当我十岁第一次踏入〈阑珊轩〉时我就注定了血撒黄土,你姐姐是不会让我活着脱离〈阑珊轩〉的,我…给不了你…承诺呀——
“远方哥我——”
“嘘!”南宫远方猝然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迅速的把她放下护在身后,本能的握紧手中的葬龙剑,脸色凝重的扫视着苍白静谧的雪原。
无垠的白,苍冷的雪,诡异的静谧,连天上不时飞过的寒鸦也了无终记了,手中的葬龙剑突然燥动不安,颤鸣不已:好重的杀气啊。
南宫远方闭目宁心细听,徒然冷笑着喃语:“遁地术。”突然飞身越起,凌空倒转,葬龙剑铮鸣着越匣而出,剑身薄如蝉翼,寒光凛凛,粉碎漫天的雪花倒身刺下苍白的雪地里“啊!”一声短促的惨叫至剑下传出,微弯的葬龙剑回身一弹,南宫远方再次凌于空中,剑拔出,雪下殷红的液体喷薄而出,苍白的雪地刹时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红颜惊的踉跄后退。
南宫远方却依然镇定自若,脚下翻飞,凌空俯瞰旋转着向雪地下挥剑,葬龙剑一声暴鸣,寒光骤长,犀利的剑气将红颜掀倒在地,“嘣!嘣!”剑气所到之处如闷雷惊爆,积雪迸溅,迷乱了视线,惨叫声不迭的传出,殷红的热血拌着苍白的寒血迸发飞溅,然后落下容为一体。
“死!”徒然两个白衣人破雪而出,猝不及防的挥刀飞身向凌空的南宫远方杀来,出手快如速雷,瞬间已刀及远方顶门。
南宫远方震惊的横剑击杀,想一剑贯穿两身,可电光火石之间,两名白衣人猝然变换身行,并为竖行,一前一后,身行却不凝泻半分,对已经擦及胸口的葬龙剑视若无睹,“死!”最前面的白衣人脸色悍然,声嘶力竭呐喊着,竟生生将自己的胸口撞在寒光凛凛的葬龙剑上,剑毫不迟疑的撕裂他的皮肤,深深的没入胸口,鲜血迫不及待的迸溅在南宫远方的脸上,燥热而温润,白衣人并没有迅速委顿,反而急速的牢牢抓着南宫的手,南宫远方惊骇不已,遽然抬头,望见的是白衣人呆扳萎靡没有任何痛苦表情的脸,他的眼睛暗淡无光竟无任何表情,南宫远方忽然惊道:“死士!——”
“杀!”话音未落第二个白衣人以呐喊着,腾空而起,足尖轻点同伴的肩膀飞身立于头顶,迅疾朝着南宫的顶门倏忽一刀劈下。
“远方哥——”
蓬勃犀利的刀风撕碎飞舞的雪花,毫不迟疑的向南宫顶门砍去,南宫只觉的脊背发凉,欲挥剑隔挡,可是手被以死的白衣人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南宫只好仓皇下落,劲霸的刀锋割裂一切阻碍,势不可挡的逼的南宫迅疾下落,终是陷入雪中无路可退,南宫远方把心一横,平匐在雪地上,竭尽全身力气将牢牢抓住他的白衣人举过头顶,横在胸前。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声飘荡在苍茫的雪原上,一幅诡异的画面浮现了,南宫远方平匐在染的鲜红的雪地上,满身冒着热气的鲜血,身体两侧各倒着一具被一分为二的白衣尸体,左边是上半身,右边是下半身,而他向上举着的葬龙剑上赫然贯穿过最后一个白衣人的胸口,如箭射飞鸟般穿在剑上,鲜血滴落,落在南宫脸上,滑入干涸的唇中,好腥,好涩。
南宫远方用力的把剑上的尸体摔出去,握剑的手颓然落在雪地上,整个人萎靡的躺在雪地上急促的呼吸着。
“远方哥!你怎么样了?”红颜踉跄着跑到远方的跟前,颓然跪在他身边,挽起衣袖擦拭着南宫满脸的血迹,泪痕纵横的脸上写满了担心与心疼。
南宫远方想为她试去脸上的泪痕,却恍然发现自己的手很脏,很脏,他默然的摇了摇头:“我没事。”雪花缠绵暧昧的飞扬,飘落在染满鲜血的葬龙剑上,南宫斜睥着尸横遍地,鲜血班驳的雪原,暗哂:又被我弄脏了,本以为可以不在过噬血的生活,从新开始,可是轩主还不肯放过我,竟然动用了“死士”,看来是要我的命了。
“远方哥…是姐姐派人来杀你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南宫远方诧异的看着泪迹为干的红颜,发现她呆呆的盯着身旁鲜血淋漓的上尸身的手臂,眼神震惊而绝望。
雪花暧昧的饶风而飞,那半截尸身狼狈不堪,右臂裸露在茫茫苍穹下,无法忽视的是上面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芙蓉泣血’刺青,那是红颜的姐姐——惜红泪创建的〈阑珊轩〉独一无二的标记。南宫远方的右臂上也有。
南宫握着右臂上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无奈的点头:“是,他们都是〈阑珊轩〉的死士。”
红颜拭去夺眶而出的泪水,竭力的徉装坚强:“姐姐---为什么要杀你啊?你--你不是〈阑珊轩〉的人吗?”
南宫远方苦笑着说:“我只——“
“他只是你姐姐的一条狗!”凛冽的寒风夹着一声充满揶揄讥讽的话语骤然滑破苍茫静谧的雪原。
“谁!”力竭的南宫远方如弹丸般从地上一越而起,脚尖轻挑,葬龙剑低鸣着落入手中,风雪中南宫持剑而立,脊背比直,身行快如鬼魅,眼神敏若猎豹,全无衰竭之像。
红颜惊然凝眸眺望。
茫茫无垠的雪原上突然闪现一个人影,须臾凝定身行——寒风猎猎,他负手而立,一身单薄的锦罗碧衫随风飞扬,清秀儒雅,宛若从竹林深处走出来的骚客。
南宫远方警惕的戒备着,鹰般尖锐的眼睛扫视着碧衫人:“移行换位!——欧阳儒谦!”
“不愧是〈阑珊轩〉最厉害的——狗!竟能在〈阑珊轩〉六名顶级‘死士’的钢刀下逃生,还毫发无伤,而且还保持着如此清晰的思维,准确的判断和矫捷的身手,儒生真是钦佩不已啊!”欧阳儒谦温笑着捋了捋衣襟,缓步逼近南宫远方:“不过儒生很不解,我们虽同在〈阑珊轩〉,可轩规深严,所以‘暗人’都不以真面视人,而我们素未谋面,你怎麽就肯定我是欧阳儒谦?”
“哼!”南宫远方冷笑一声:“移行换位能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只怕整个江湖就只有〈阑珊轩〉的‘含情儒刀’欧阳儒谦了吧。”
“哈,哈过奖过奖,儒生和你一样只不过是〈阑珊轩〉的一条狗而以。”
红颜不知从何来的勇气,挣开南宫远方的臂膀,大步跨到欧阳儒谦面前,咬了咬干结的薄唇:“欧阳…儒谦,我姐姐为什么要杀远方哥啊?是不是弄错了?”
“哦,红颜小姐在这呀。儒生拜见小姐。”欧阳儒谦卑恭的哈了哈腰,笑容诡异。
“回来红颜!”南宫远方看着欧阳儒谦的笑容心里突然颤了一下,紧张的厉斥红颜,抬手欲把红颜拉回,却在触及衣袖的刹那,被一股钢劲的内力弹开:“红颜小——”
话未落地,只听一声惊呼,那一袭华丽的红衣以被欧阳儒谦反手抓住,葬龙剑怒啸着划破空气,南宫骤然飞身出剑,直逼欧阳儒谦,寒气犀利,瞬间以逼近。
千钧一发,剑就要割破欧阳儒谦的喉咙,而他依然微笑,突然他反手一拉,将惊魂未定的红颜挡在身前,扼住她的喉咙。
“嚓!”犀利的葬龙剑撕裂那嫣红的华衣,寸寸飞扬,交织着洁白的雪花,翩跹飞舞,宛若艳丽的彩蝶。
“铮——”葬龙剑怒啸着凝住,带着凛冽的寒气颤动着停在红颜玉洁的皮肤上,稍纵即裂,南宫远方生生的止住了势不可挡的葬龙剑,踉跄着后退数步.
“哈……想不到嗜血寒剑——南宫远方也有刺不下去的一剑啊,哈哈……”
“放开她!”南宫远方屹立在风雪中,心渐渐发寒,努力镇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怒鸣凛冽的葬龙剑再次指向欧阳儒谦,寒光逼人的颤抖着。
欧阳儒谦笑意盎然看着杀气凛凛的葬龙剑,讥讽的对吓呆了的红颜说:“红颜小姐你尽然为了他放弃所有,甚至不惜与轩主反目,值得吗?”
红颜刚刚缓过来,胸口的衣襟被划破,凛冽的寒风毫不留情的舔舐着她皓白的肌肤,她急促呼吸着,颤栗着,穿过蒙蒙纤洁的飞雪望着持剑的他,眼眶里有了些许湿润,她也不只一次这样问自己,为了他放弃一切,背弃含辛茹苦将自己抚养长大的姐姐,值得吗?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值——得!”红颜坚定而执着的吐出那个肯定许久的答案。
惊,雪原上的两个男人都被红衣女子那样坚定的回答而震憾。
欧阳儒谦眼里的震惊只是一闪而逝,即而讥笑起来:“哈哈,不愧是〈阑珊轩〉之主——惜红泪的妹妹,一样的执拗,一样的坚定,一样的——白痴!”
“不…许骂…我姐姐!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姐姐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的。”
欧阳儒谦突然看着南宫远方,微笑,笑容诡异狰狞“红颜小姐,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儒生怎么敢抓小姐呢?明明是南宫远方身受重伤即将被擒,抓住小姐以做要挟,儒生奋力抢救,却不料南宫眼见难以逃脱,万念俱灰,竟与小姐玉石俱焚了,可恨,可悲啊!”
“卑鄙!”南宫愤然骂道,握剑的手渐渐潮湿,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欧阳儒谦卑恭的笑了笑:“哈哈…南宫兄过奖了。”
“你…”红颜为之气结。
“为什么?!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我已经按照轩规完成了使命!我已经杀光“归魂谱”上的所有人!365个!365个人我都了结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究竟要我怎样才能脱离〈阑珊轩〉,不在杀人,重新开始?!”南宫远方冰冷的双眸里集满了可怖的怒,骇人的殷红,紧紧的握着潮湿的剑柄,歇斯底里的咆哮,风雪中的葬龙剑呼啸着寒光怒腾,凛冽的剑气惊退肆意飞舞的雪花,一直冰一样冷漠的他,终于如火山般的爆发了。
“远…远方哥,…你…没事吧?
看着那样可怖的双眸,他从未停止的笑容在瞬间凝固,湮灭,声音涩涩的沙哑:“不…不是我不放过你,而是轩主容不的你,〈阑珊轩〉是个买卖灵魂的地狱,而你是地狱里最厉害的索魂鬼,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应该明白轩主是不会留下一把随时会危及自己的利剑吧,轩主的残忍绝情,你是知道的,我也是无可耐何——”
“嗖——”寒风中骤然闪过一道艳艳的红光,凛冽的划破寒空,惊虹一般,瞬间洞穿欧阳儒谦的顶额,倏忽的逼向南宫远方——
惊虹势不可挡,带着呼啸的风声逼到南宫眉心!南宫悚然速退,惊退间猛然出手,手腕反转,泻了那道惊虹强劲的势力,稳稳的将那致命的惊虹握在手中。
南宫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的惊虹带着湿湿的腥气,那是欧阳儒谦的血,他的话语还凝结在唇边,手还扼着红颜的喉头,灵魂却飘逝了,生命真的太脆弱了。
故不上手中的东西,南宫急不可待的撇开欧阳儒谦的手,将未及反应过来的红颜一把揽入怀中,却在不经意间憋见手中潮湿的惊虹,如雷灌顶般浑身一颤,冻结般呆住了——那是一只簪,一只‘牡丹泣血’赤金簪,浴血的它不但没被血污遮住光华,反而大放异彩:“‘牡丹泣血’簪!她来了,她竟然亲自来了!”
听见南宫轻轻的呢喃,红颜诧异:“怎么了远方哥?谁…来了?”
缓缓的放开红颜,南宫脸色凝重的摊开紧紧握在手中的金簪。
“啊?”看见那只流光异彩的金簪红颜止不住的惊呼出口:“那…那…那不是…”
“是,是轩主的,轩主来了。”南宫淡淡的吐了口气。
红颜身后以经归路的欧阳儒谦轰然倒下,南宫目光凛冽的凝视着他倒下后的出现的画面——
苍茫广阔的皑皑雪原上,不知何时以悄无声息的的落下一顶华丽的肩舆,赤金架,琉璃顶,红纱帐缦逆风舞,雪花暧昧绕纱飞,萦萦绕绕,飞飞扬扬,肩舆正帘上缕月裁云的锈着一朵宛若镜花的‘泣血牡丹’,凄美绝艳,美伦美奂,数颗赤红的血泪圆润晶莹,流光异彩。在苍雪的衬托下奢侈华丽,艳的刺眼,红的触目惊心,寒风拂动,苍雪飞扬,红纱婆挲款款,宛如倾国红颜嘤嘤抽泣时抖动的红杉,令人心碎的美。
肩舆四角清一色的匍匐着四个黑衣轿夫,呼吸匀称,内力雄厚,轻功都以达到颠峰。
“自做聪明的狗,竟敢伤害颜儿。”红纱飞扬,肩舆中盈盈的飘出一句揶揄的话,曼妙空灵好似牡丹花开时的声音。
然而如此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南宫的心为之发寒,手中湿润的‘牡丹泣血’簪无声息的滑落,落在红颜脚边,嵌入苍白的雪地中。 看着飞扬的红纱上,隐隐透出的曼妙女子,红颜失语:“姐姐?”
肩舆中的曼妙女子,不惊纤尘的叹了口气:“颜儿没事吧?”
红颜无声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姐姐亲自来是一定不会放过远方的。
“颜儿。”轻轻的唤了数日前附逆自己的妹妹,缓缓的将玉砌般皓结纤细的手伸出帐外:“颜儿 ,外面冷,跟姐姐回去吧。” 惊讶,红颜震惊的豁然抬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双手,一双漂亮的竟乎不真实的手,那是灵魂深处的召唤,那是受伤心灵的呼求,那双手给了她一切,包括生命,父母双亡后就是这双手呵护她,照顾她,保护她,她不想再次附逆她了,缓缓的抬起冰冷的手,想要接应那灵魂的召唤,却徒然凝住,不行!还有他!还有那个她追寻千里的他!恍然回眸,风雪中的南宫凝重的望着她,眼神落寞而哀伤,带着某种纠结不明,撕心烈肺的痛,只是一眼,就深深的烙印在红颜的心里,化做永远散不尽的痛。
“扑通!”红颜木然跪下,表情兀傲而执拗,对着肩舆里叩了三个响头,冰冷的雪粘在额头,让她更加清醒:“姐姐我跟你回去,但请你放了远方哥好吗?我发誓今生绝对不在附逆你的任何安排!求你了姐姐。”红颜的眼里噙着泪水,兀自的请求着,悄然的握住了落在雪中的‘牡丹泣血’簪。
“红颜…”南宫惊然失语。
红帐外的手骤然滑下,默默的收回帐中,一阵静谧,像是隔了千年帐中的女子幽幽开口,声音涩涩的沙哑:“颜…儿啊,你为了这个男人又一次的抛弃了我,又一次的辜负了我,又一次的——背叛了我!!”肩舆中响起物体粉碎的声音,细细款款的落下。
静默良久的南宫远方终于忍不住动容,急步上前,一把扶起红颜,轻轻的拭去她额头的苍雪:“红颜…跟你姐姐回去吧,外面冷。”
“远方哥…”红颜呆了,只为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
“哼!”帐中女子冰一样的冷哼一声:“想不到我最杰出的‘作品’——‘嗜血’又有柔情的一面,真让我惊然啊!”
“轩主——”
“姐姐!”红颜决然的打断南宫:“你真的如此决情?一定要远方哥死?”
“不是我决情!而是你无情!‘泣血’簪出,魂归黄泉,这是金铸的法则,今天南宫远方必须要死!”
“好!”红颜淡然笑道:“姐姐〈阑珊轩〉不是有一条规矩吗,灵魂可以兑换灵魂。”
“颜儿你想干什——”
话还未完,就以冻结在唇边,换成一声惊呼。
红颜突然举起自己的右手向胸口刺去—— 一道艳艳的红光乍然闪现,宛若惊虹一般骤然的刺向穿红颜的心脏! 倏尔而逝!
“颜儿!”
“红颜!”
风,牵起漫天的雪花纷扬飞舞,翩跹,翩跹的绕着红颜殷红华丽的衣衫飞舞,演义着冰与火的纠结,一朵艳红的鲜血从她的胸腔喷薄而出,如烟花般乍然绽放,无声的落在苍白的雪原上,宛若一枝兀然开放的红梅,傲然芬芳在寒冷的雪原上,绝艳动人…
红颜释然微笑着倒入南宫怀里,最后一眼看到了南宫眸里的神色,很莫名的情素,还有些纯澈的液体溢出,滴落在她的额头,温热而酸楚的:他是爱我的……
风萧萧,
漫雪暧昧笑,
砌下落梅如雪乱,
拂了一身还欲满,
雪皑皑,
片片的蝶衣轻,
点点殷红落成梅,
殷雪落成梅,慷锵红颜傲苍穹。
23:34 2007.2.27
第一篇码下的文,很稚嫩拙略,而且矫情的我现在看了都会忍不住皱眉,故事也不新颖,甚至只是一个片段的说。不过好歹是我第一个宝宝,先放在这里,算是纪念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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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红颜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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